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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情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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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施主一人,其余人不得入内”,智空方丈不近人情的说着,将小丫拦了下来。
“小丫,你就在这等我吧,也好替我祈福”。
沉夕跟着智空方丈一阵兜兜转转,终于在一间孤立的厢房前停了下来,说这厢房孤立,一点都不为过,这厢房同其余厢房一样的建筑,只是这厢房早已脱离了厢房的院子,甚至远离了寺院,说白了,这房子,坐落在近于后山的地方,环境静谧优雅,又时不时听闻寺内的唱诵,倒不失一处清修的好地方。
智空为沉夕推开们,便站到了一旁。
鼻尖弥漫一股檀香味,沉夕径自迈了进去。
“修行若散见过灵主”
方踏进屋子,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传入耳中,沉夕随着声音看过去,一个一身素衣,白色长冉飘飘一身仙风道骨的老者跪在正当。
“你就是若散仙人?翌的师傅?”怪不得能知道她的身份,普天之下,除了师兄外,知道他身份的恐怕就只有这一个了。
智空一听,也立刻走到若散身边神情肃穆的跪下。
“弟子智空见过灵主”。
“你们都起来吧,若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不懂尊老呢”。
若散和智空听闻,站起身却仍旧恭敬的不敢抬头直视沉夕,笑话,直视,可是亵渎之罪。
“我如今下凡历劫,只是一个凡人罢了,两位大师不用拘礼”,沉夕话是说了,可若散和智空仍旧没有放松的意思。
“若散,是你要见我?”
“是,若散本游历至此,算出灵主将会上云中寺,便留了下来,见灵主,只是想跟灵主求个情”。
沉夕转念,便明白了若散的话。
“可是你的徒弟胡翌之事?”
若散激动的点头,“正是劣徒之事,劣徒学艺不精,将‘孽星’误认‘神女’,为灵主历劫埋下祸根,说白了就是灵主劫难的始源,本说,犯了如此大逆之罪该惩炼狱之苦,可是若散斗胆,请灵主能手下留情”。
沉夕敛下眉眼,让人看不清表情,许久,才说道:“若没有苦难,何为历劫,即使没有胡翌的阴差阳错,也会有其它的劫难,放心,我心中自由定数”。
翌看错星相?学艺不精?
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早就知道自己徒弟的过错,却一直未纠正,反而顺其自然,这,如果没有某个人的默许,即使他是半个仙身,也早已被天地所谴。
若散听了自是大喜,一旁的智空却又插进话来,“灵主,依贫僧看,灵主今日必有灾劫,依灵主聪慧怎会丝毫不察?”
沉夕淡笑,绝世风华尽展,“不察?若是我说我就是为了引出那幕后之人呢。”
“灵主不可”,若散焦急的说道,“灵主该是破了四重封印了,可是,即使恢复了不少的内力,灵主的灵力仍旧一丝未存,灵主本是修仙之人,若没有灵力,无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即使全部恢复内力最多只是个武林高手罢了,何况连内力也只是恢复一部分,若真是遇上嗜杀之人,灵主自当不敌”。
“不是还有你们吗?”沉夕轻笑。
“我们?灵主莫不是在说笑,我已是半个仙身,无法再插手凡间之事,智空虽仍是凡人,可他是出家人怎可杀生”。
“说笑而已,既然我敢来,必然自有打算,你们不必担心,还有,请寺内的寺僧也不要插手”,沉夕冷笑,不来则已,来了,就别怪她大开杀戒。
前几天生病了,唔唔,没上班也没更新,很抱歉,所以,今天两更,呵呵
锋芒天下 第三十八章 云中寺暗杀
荒凉的后山,被云中寺的寺僧们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块块的田地在后山不太平坦的土地上,种满硕果丰丰的蔬菜和粮食,简陋的篱笆围起一个院子,散养着一些鸡鸭,偶尔会有一两只野兽跑来,都被事先挖好的陷阱逮了去。
后山不远处,也是最靠近寺院后墙的地方,生长着大片的竹林,只是竹林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打过的痕迹,而有一些,竟然还被小心的绑上了绷带。
想必,这便是寺僧习武的地方吧,即使不习武,但是坐在这竹林中,吹着清晨的浅风,映着朝露冥思,也不失为修行的好方法。
只是,如此静谧优雅的一个地方,偏偏就有不懂风雅的人来打扰。
竹林内一阵“沙沙”声无风自响,而且越来越大声,沉夕顿住脚部,状似害怕的看着那边幽深的竹林。
“谁?谁在那里?”
话方落,一阵剑气带着凛冽的风声对着沉夕直面而来,沉夕惊慌下急忙侧身险险避了过去。
可黑衣人哪有这么好对付,她才躲过一柄长剑,一把大刀又带着森森寒光朝她砍来,沉夕再次惊慌的躲闪,只是,这次她的运气没有那么好,大刀躲过了,却被一旁攻来的双拳击中。
拳头击中沉夕的后肩,沉夕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们是谁,可知我是东明王爷的侧王妃?”沉夕瑟瑟发抖的面对着竹林前的十几名黑衣人,仿佛那些明晃晃的大刀就能把她吓个半死。
看到如此模样的沉夕,杀手们露在黑色布巾外的双眼显露得意之色。
“杀的就是你,废什么话”。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肚子里有王爷的孩子,你们要多少钱,王爷都会给你们的”。
一条帕子,因为害怕而被拧的快要断裂一般,沉夕惊恐的盯着这些杀手,清丽的小脸上苍白一片,还挂满了泪水。
可是,这些杀手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料子。
“我们可不稀罕你那些钱”,雇主给他们的钱够多了,“况且,有王爷孩子的人不止你一个,那个冷面王爷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侧王妃弃了他的正…”
“老三,你话太多了”,一旁手拿大刀的黑衣人眸中阴沉。
沉夕暗自冷笑,话虽然没说完,可是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他们再没有活着的必要。
站起身,白色罗裙上竟没有沾染一丝污垢,沉夕轻轻抬起手,素净的帕子将面颊上的泪珠擦拭干净,做完这一切,沉夕抬眼看向十几个杀手,眼神凛冽而冰冷。
顿时,杀手们只觉两道冰寒的气息袭来,周身顿时紧绷不已,周围的空气中充满肃杀,连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杀手,都不免畏惧起来。
杀手们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沉夕,全身戒备起来,直觉告诉他们,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方才的弱小。
沉夕抬起手,正当杀手以为她要出手时,她却将双手放在嘴边。
“救命啊,有刺客”
杀手大跌眼镜,却没忘了他们的使命,领头的大刀杀手率先攻上前去,沉夕却灵巧的逼开,其余杀手也迅速攻到,沉夕不出招,只是逼开杀招即可,可即使如此,杀手也终于认识到了一件事。
“你会武功?”雇主说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
“我没说不会”,杀手身手一般,若是她真的出手,一对十多个不见得会输,只是,她更想拖延时间。
终于,在沉夕躲的有些不耐烦时,云中寺大殿的女眷和侍卫赶了过来。
“姐姐小心”,一道剑气朝沉夕毫不留情的劈了过来,小丫正好赶到,连忙跑向沉夕,挡在沉夕面前。
沉夕侧过身,一把拉住小丫,只是却晚了一步,剑气带着森寒冷光朝小丫面门刺来,沉夕大惊失色,她能躲过此剑,只是却没想到小丫冲了出来。
小丫害怕的闭上双眼,却仍旧坚定的挡在沉夕前面不移动丝毫。
不过幸好,赶来的侍卫也及时出手,将持剑的黑衣人打伤,让小丫免了一场灾难。
“有刺客,立刻将他们处死”,胡婉莹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忙命身后所有的侍卫上前。
沉夕一看侍卫来了,自然轻松退场,只是惊吓的跑到胡婉莹身边时,宛若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
不过她苍白的脸色此刻却是真的,被小丫吓得,想责备,却不知该如何责备是好,沉夕只能仅仅拽着小丫,不让她宰离开自己分毫。
“王妃,幸好王妃来的及时”,苍白的小脸,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她是在做戏。
胡婉莹柳眉紧蹙,关切的眼神丝毫不掩,“妹妹受惊了,幸好妹妹没事,若妹妹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该如何向王爷交代,这些刺客真是该死,王府侍卫听好了,刺客一个都不能留”。
沉夕敛下眸子,看向那打斗的场面,如今,形成了一边倒的局势,那些杀手终究招架不住王府的侍卫,节节败退,而王府的侍卫更是出招狠戾,招招夺命。
终于,打斗停止时,所有刺客均丧命。
这时,智空方丈带着寺僧也赶了过来,一看场面智空便明白了,一个劲的朝胡婉莹和沉夕赔罪。
余香若一直站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朗清被丫鬟搀扶着,仿佛也被这刺杀惊吓住了,央女不屑的看着场内倒下的黑衣人,朝自己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胡婉莹随意的对方丈交代了几句,责备了几句,便带着沉夕和其余女眷离开。
王府
“全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还说自己是杀手”
“主子息怒,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长时间了那女人竟还好好的活着,奴婢算好了时间才让侍卫冲过去的”
“哼,没用,若是王爷怀疑,你就算死一百次也没用”
“奴婢知错,不过那些杀手已经灭口,死无对证,就算王爷怀疑什么也不会有证据的”。
“这样都死不了,看来得进行下个计划了,沉夕,看你怎么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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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情劫———第三十九章 木槿将残
梅苑,约晚阁
沉夕将自己完全埋进卧榻之中,一头黑发如瀑布一般倾泄而下,白色的裙衫包裹住曼妙的
身姿,却仍能隐约看得见那美好的线条,她半眯着眸子,墉懒的如一只高贵的猫,却又不失那种纯净的气。盼春静静的看着面前自家主子,心思也翻转不己。
随着封印的解破,主子的相貌越来越接近她原本的样子了,即使还不及那绝代容颜的十分
之一,可眉宇间,已经有掩饰不住的风华,而主子的气息,纯然的傲气和与生俱来的贵气,也不由得由内而外散发,即使主子有时故意掩饰,这种气息也在慢慢蔓延。
或许,主子离解脱的日子,不远了。
“外面情况如何?”沉夕懒懒的声音传来,带着无边的魅惑气息。
自从有了身孕,沉夕便懒了许多,而且王府的暗卫时刻监视着她的院子,她自然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盼春一身裙衫,却有掩不住的干练利落,她轻轻低头,恭敬的回答:〃‘神迹’未再发生
可是民间已恐慌不已,有不少大人联名上书要求皇上处置主子,被国师和皇上压了下来”。
沉夕心一颤,东凌破竟然为她压了下来,这是不是说明…
猛地摇摇头,沉夕压下心中的猜测和侥幸,同时暗骂自己,她为何还不长点记性,为何对
那个男人还在念念不忘。
“上次赏秋和吟冬去查的事情也有了一些眉目,那些诡异的黑衣人是一个叫做‘噬天’的
组织,‘噬天’一直很神秘,江湖上从未听说过,若不是赏秋鼻子尖,查到他们还需要不少时间”。
噬天?
好大的口气啊。
“化蝶那边可有消息?”化蝶,是她埋下的一颗棋子,一颗很重要的棋子。
“化蝶已入住余府,为此醒妃同余天还争执过,可余天仍旧将化蝶接近了余府,以侧夫人
的名义”。
“恩,余香醒不会就此罢休的,让化蝶注意自己的安全,让她找的东西呢?〃
“余天是个很谨慎的人,化蝶入住余府时间尚短,还未找到”。
沉夕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盼春连忙上前将靠垫为她放好,顺便将一块披风盖在沉夕的
身上,沉夕倒是没有拒绝,仍是懒懒的不愿睁眼。
“有了身孕,连个身子都不想动”,沉夕淡淡的说着,唇角却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告诉化蝶,这事不用着急,一定不要让余天察觉”。
“是”,盼春也没等沉夕吩咐,径自走到软塌另一边,一双柔夷轻轻为沉夕拿捏起来,沉
夕淡淡含笑,并未拒绝。
“主子让我查的那件事我查过了,几天前有一名江大夫见过王妃,以胡大人为女儿送些补
品的名义,只是…”
“只是?〃
沉夕睁开眼,盼春的一句“只是”,让她突然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盼春定定的看着沉夕将后面的话说完
“只是我发现,那个江大夫事后见过余香若,而接着,那江大夫便给胡婉莹送了一包东西过来”。
“梅子?
“是,梅子”
沉夕淡笑,笑的宛如看透了时间万物一般,笑的一副胸有成竹。
原来这个江大夫是她们姐妹的人”。
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盼春倏的站起身,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屋内,连一丝气息都没有留
下,沉夕仍旧淡然的闭着眸子,听脚步的声音,她早已知道那是小丫。
小丫推门进来,看着沉夕恬然的睡姿,突然有些不忍心打扰,可又一副不能不说的为难样
子。
“我没睡着,怎么了小丫?〃
“总管来了,急匆匆的,说是今早王妃起床便有些小产的迹象,此时已经请产婆来了,产
婆说王妃早产了”。
沉夕挑眉,早产?来的还真快。
“王爷呢?〃
“王爷上早朝去了,已经有人去通知王爷,王爷想必很快就来,总管说让各家夫人都去兰苑候着,看能不能帮上忙”。
帮忙?她生孩子别人能帮上什么忙?
“恩,我知道了,你去告诉总管,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小丫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屋子。
门关上,盼春便出现在沉夕的面前。
“主子”
“恩,你扮成王府的侍卫,进宫将胡大人和胡翌一块请来,就说,王妃早产,生命危在旦
夕”。
“是”
盼春领命,身子如来时一般翩然消失而去。
沉夕懒懒的从软塌上起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前一棵木槿树,因着早上的挂满了露珠,露
珠映着初阳,泛着柔和而晶莹的光泽。
沉夕伸出手,将最靠近她的一朵木谨花摘下,放在鼻尖轻轻嗅起。
木谨花本身清凄,早上沾染了露珠,更有一种凄凉却唯美的味道,只是,沉夕将木谨花( 木槿花………韩国国花 又叫无穷花;属落叶灌木; 夏秋开花; 花季甚长;达半年之久。 花甚美丽;有〃日新之德〃的美誉。 花瓣有粉红、玫瑰、黄、白等多种颜色, 缤纷陆离,迎霞沐日,临风招展,光彩秀美——程天才)倒过来,隐藏在花心中的露珠滴滴滑落,直到摔在木板上,消失不见。
木谨花虽美,露珠虽清,而她,才是那个翻云覆雨之人。
阴谋现,王府看戏
王妃来到兰苑的时候,产婆已经进了胡婉莹的屋子,屋里时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痛喊声,
急得门外胡婉莹的两个丫鬟手足无措。
东弧破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御医,和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不用想
,沉夕便知道,这人就是江大夫。
“怎么回事?”面对如此火急火燎的情况,东弧破仍旧一副冰冷的样子,仿佛里面生产的
,不是他的妻子,更不是他的孩子。
沉夕懒懒的站在一边,离那些陆续赶来看热闹的女人几步远。
春红秋黄惶恐的跪在东弧破面前,早已惊恐的哭花了脸,“奴牌今早服侍王妃起身后,王
妃照例亲自给那盆月兰浇水,之后王妃便突然喊肚子痛,奴牌一看不好,就让人去请了产婆和王爷”。
小丫头哭哭啼啼的总算把话说完,看似很完美。
可是…
“王爷,王爷不好了一”房门突然打开,产婆从里面跑了出来,“王爷,快请大夫进去吧
,王妃怕是不好了”。
随着房门的打开,一阵血腥气息飘了出来。
“王妃…”地上跪着的两个丫鬟顿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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