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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三金的主母时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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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花轿却是不动如山,一动不动。
一上一下,人品优劣立刻见了高低!
叶闻人怔然看向未清韵,目中微微现出动容之色。
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李危咬了咬牙,才要挥手,忽的一道女音蓦地在人群后方出现:“李危,你敢。”
众人齐刷刷的循声看过去,人群之中有人忽而惊叫一声:“万三金?。”
嘛?
新娘子不是应该在轿子里坐着的吗,怎么出现在后面了!
刹那间人群之中仿若摩西分路一般刷刷刷的让开一条路,一个娇小俏丽女子翻身下马,脸上尤带怒气,一身平常装束面上因为赶路还带着红晕,娇喘吁吁,哪里有半分新嫁娘的红色喜气,赫然正是那个应该在轿子之中平金郡主万三金。
新娘在这里,那轿子里又是什么人?李代桃僵?
这到底在玩哪一出?
万三金喘了口气,快步走到花轿之前,恨恨瞪向李危与雅小宝。
雅小宝干笑立刻往李危身后躲,倒是李危同样冷冷看过去:“圣旨在此,你也想违旨不成?”同样不识相的女人!
万三金咬牙,这个人胡说八道随便拿旁人婚事开玩笑,居然还敢拿圣旨压她?她都已然准备放手做那大海之中自由自在的游鱼,没想到生生的被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给毁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万三金真真的怒了,若是她来迟一步,岂不是要看着叶家因为一个人的自作主张而使得婚礼变丧礼!
“你当我不敢。”
她伸手就要去夺李危手上圣旨!
李危神色一变,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疯起来一点理智也不顾,饶是他天生冷酷居然也被她的气势迫的往后退了一步。
万三金欲抢夺圣旨的手腕忽的被人自后扣住,扣住她的手修长却是纤细,苍白而没有血色,青筋隐隐露出。
背后那人轻轻舒了口气,语气温和:“你又何必来呢?”
她身子一僵,下意识转而看向叶闻人,他的神情很是平淡,但清眸之中却满是山岚清朗之色,犹如月出海上却是满满温和,仿佛可以平息一切不平委屈,心中火气刹那间烟消云散,一点点酸涩从心口处蔓延而出……她难得的软下声,“我不来,难道任着叶家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没了?”
叶闻人轻轻喟叹了声,目光落到她被缰绳勒的发红的手腕,转到她掩不住憔悴的脸色,眸里全是不舍。
他到底还是让她受苦了……
未清韵隔着盖头定定看着面前两人,她站的近,足以将两人低语听的一清二楚,美眸里掩不住黯然,她闭上眼,眼眶却是发热。
难不成,难不成她真的是输了?
拼着用未家势力对叶家施压,他如她所愿迎娶她入门,可为何,他又当着她的面跟这个女人做出这种亲昵!就算他为了她抗旨又如何,若是宁可选择,她情愿他就休了她!
全场俱静,没有一人敢说话,就算是再没眼力见的人也看得出现场气氛不太对,甚至可以说有些诡秘。
这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皇帝抢亲事件了啊。
“既然如此,那就平妻罢。”
轻佻而凉薄的声音在众人头顶上蓦然出现,众人都是一怔,抬眼而去,才发现不知何时屋檐之上居然坐了个红衣少年,俊美出尘的脸上全是淡然凉薄仿佛与他无关。
未轻寒……
万三金咬了咬唇,到底是她对不起未轻寒。
说好了,是要与他海外出游的,没想到最终还是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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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万更)
未轻寒却是不看她,纵身一跃衣袂飘摇便已经落在地上,他唇角上挑,挑出几分讥讽:“左边是圣旨,右边是媒妁之言,既然如此,那就不分大小同时娶进门罢,很难办吗?”
李危愣了愣,心中却是暗暗松了口气,掩唇咳了声怒声道:“混蛋,这不明显是藐视皇威吗?”环视四周,声音放了放,“不过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总不能果真压着叶家老小去监狱里玩玩乐?
但此次送嫁的未轻诀却是怒声驳斥:“胡说八道,未家女儿怎么可以与人以平妻身份共伺一夫!未免太有损我未家脸面了罢……”话未说完,忽的一个红色绣球袭面而来,直接堵上他的口。
始作俑者未轻寒冷冷扫了一眼过去:“有我在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未轻诀,你莫要忘了未家谁是嫡子!未家这边,我是应了。”
万三金轻呼了声,不置信的看着未轻寒,他最是厌恶与未家扯上关系,居然仰仗着自己嫡子的身份去压未轻诀……可是,她怎么可能肯,就算是如今拼上抗旨的罪名她也不愿与人共侍一夫!
一生一世一双人,纵使她再爱叶闻人,她也不可能愿意与旁人分享一个丈夫!
她才要反驳,忽的未轻寒的声音传入耳中:“你抗旨无所谓,难不成想让万家人陪着你一起死?”
她怔然抬头,未轻寒背对着她,根本不曾看她依旧看着不远处,旁人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又传密音入耳了啊……
可是,他说的也并不是没有半分道理,万家如今才过上太平日子。难不成为了她一个人就将万家大小拖下水?她于心何安?她刚才冲动行事,若不是叶闻人拦着她,现在陪葬的就是万家所有人,大嫂刚刚有了身孕……
她忘了,她真的忘了,这里是大宋朝,是特权阶级一句话要你生就生让你死就死的大宋朝,就算有再多冤枉,那些人可是根本听不见的!
她紧紧咬出唇瓣,唇瓣刺痛,隐约有血色逸出,强行将到口的话压抑下去,眼底却因为不公待遇而委屈发热。
“我不……”身后忽的叶闻人轻道,话未出口,却被一道女音强行压了下去,“叶家自是不敢不从。”
叶闻人猛然回头,面上有震怒之色:“娘,这种事情怎可同意。”
“难不成你也要叶家数百人与你陪葬不是!糊涂。”文桃柳与叶闻人有七分相似的脸上全是肃然之色,她慢慢起身,叶家当家主母的威仪居然迫的众人忍不住低头,饶是李危面色都缓了不少。她伸手接过李危手上圣旨,双膝微曲仪态万千,“谢主隆恩。”
李危总算是松了口气,向来冷酷的脸上居然露出些微笑意,往后退了一步,“二夫人深明大义。”
文桃柳笑意不及眼底:“如此隆恩,都要拜福郡王所赐,此恩此德,叶家绝不敢忘。”
她的话说的绵软而温和,却是让李危后背冷汗而出。
文桃柳扫了万三金一眼,眼神极为冰冷,没有丝毫热络之色:“既然陛下有令,还请郡主入轿,吉时早已选定,还望郡主莫要误了时辰才好。”视线在她已经出血的唇瓣上停留须臾,随即便转身走到未清韵身边,明显声音软上许多,“十二姑娘若是不愿,我叶家也不会强留,今日父老乡亲都有见证,此事与未家无关,更与十二姑娘无关。”
跟未家无关,跟十二姑娘无关?
那……跟她有关是不是?叶二夫人定然以为这是她求来的旨意,甚至还故意做出那一番抗旨的戏码……
这件事她根本不知晓,好不好……
万三金垂下头,眼底热气蔓延而上,忽的又听到未轻寒淡声道:“怎么,想流泪博同情?”
她怔了怔,什么?
博同情?
对上未轻寒掩不住嘲讽之色的凤眸:“你这副模样,我真的难以相信你爱叶闻人。”
她爱叶闻人……
她转而看向叶闻人,他的清眸之间也有许多纠葛缠绕,见她看过来,里面云雾缠绕却是避开了她的眼。她的爱,真的可以将所有名分之类的物事全部舍弃,只是单纯的爱他而已?
未清韵默然半晌,鸳鸯盖头之下看不清她的模样,却是缓缓开口了,“清韵既然已经出了未家门,自然是不会回未家的,只要闻人心中有我,我不介意与平金郡主共侍一夫。”
她的声音极轻极淡,却是掷地有声。
万三金怔怔然看向未清韵。未清韵恰巧也朝她的方向扭头,虽然隔着盖头,但她知道未清韵在看她。
未清韵看了她一会,转身就直接入了花轿,有了轿帘的阻隔,更加看不清她了。
忽的,万家花轿轿帘被掀开,一纯稚少年居然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她娇憨而笑:“三金,上花轿。”
“雅、雅宝?”万三金愣住,眼角余光瞥见叶闻人也是一脸愕然。雅宝小心翼翼的牵住她的手将她往轿子里拉,“三金,为了闻人,好不好?”
万三金心中一软,下意思看了叶闻人一眼,咬了咬牙钻进轿子。进了轿子才发现轿子里面早就放上了一套精致的凤冠霞帔。
她叹息,看来李危早就准备好了呢,这算不算她是自投罗网。
雅宝小心翼翼将轿帘关上,回头冲叶闻人赧然一笑,软声道,“闻人,莫生气,莫生气。”
叶闻人看向雅宝,视线再落到脸色尴尬的李危身上,心中酸软,喟叹一声。他知道他们是为他好,可是如此这般,岂不是是要两个人甚至说三个人一起痛苦?
这是场怪异的拜堂仪式。
司仪的声音有些僵,鼓乐的声音虽然热闹,但由于观礼的人被刚才那一番变故震的不敢说话,整个大厅之上寂寥而怪异。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大厅之中并肩而立的两女一男,虽然看不到新娘的样子,但光看表情掩不住苦涩的新郎,忍不住都憋住了气生怕一口气呼的大一点,将勉强平衡住的气氛破坏掉。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司仪的声音又快又急,很快便已经到了送入洞房,两位新娘立刻被送入洞房。
所有人才重重吁了口气。
总算,结束了啊。
※
大红盖头头上盖。
凤冠霞帔穿上身。
一个女子一生之中最为期盼的时候,为何她定眼看着,却有种荒谬的昏眩感。她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嫁给了叶闻人,小女儿的娇羞心态微微起了些,心中却是有更多的不置信。
她是被一纸圣旨逼上了梁山,或许说,他们三个人都被一纸圣旨逼上了梁山!
前路崎岖不可期,又有雾气连绵,险象环生……
老天爷,她将自己置入一个怎样的困局之中?
房门忽的被轻轻推了开,传来春风声音:“老夫人,您慢些,慢些。”
万三金赶紧起身,伸手就要撩盖头,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女儿家的盖头是不能自己掀开的,得要二公子帮你掀开才好,否则不吉利的。”
万三金闻听此言,一直强忍在心中委屈闻听万柳氏话语之后立刻满溢而出,眼底发热,低低道:“娘……对不起……”
万柳氏笑了笑,轻轻拍拍万三金的手,眼眶却是早已红了,“娘知道你委屈,若不是为了万家,你怎么甘心跟人家共侍一夫。”
“娘……”
“你是娘的女儿,娘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
万三金眼角已湿,忍不住伏在万柳氏怀里泣不成声,委屈与愤懑顺着眼泪发泄而出,红色盖头渐湿。这个时候她只是寻求母亲怀抱的小女儿罢了,她的委屈,她的恼怒,除了在这里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发泄?
“娘,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万柳氏眼眶虽红,却是没有哭,只是温和而慈善的抚着万三金的背替她顺气,一下接着一下,待万三金身体不再颤抖,万柳氏方才轻轻的道:“娘问你,你后悔回来吗?”
“……我不后悔。”
万柳氏微微一笑,“当年我嫁给你爹的时候,我也哭,他足足比我大上十岁,他甚至还有两个儿子,虽然心里委屈,可我从来没后悔嫁给他。”
她慢慢抚上万三金的背,“你是个聪明孩子,也不若娘懦弱既然事情已经无法转圜,那就尽量让未来过的不那么苦痛,你莫要忘了,你嫁的是你爱的人。”
万三金心中一动。
是的啊,她嫁的是叶闻人,最起码,是她爱的人。
万三金破涕而笑,“娘,我知道了。”
雅小宝偷偷摸摸的缩在门外听的眼泪花花泪流满面,挠墙再挠墙,忽的前面走来一人,歪头看着她大腿张开半蹲着的姿势,觉得好玩也跟着蹲了下来。
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就这么面对面大张着腿蹲在洞房外面挠墙,怎么看怎么怪异,偏当事人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雅宝看着眼泪花花的少女,纯稚的大眼里挂满疑惑,“小宝?你哭什么?”
“我才没有哭。”雅小宝瞪着眼前跟她同名的纯稚少年,“还有,我叫雅宝!不要叫我小宝。”
万三金喊也就算了,他跟着凑什么热闹!
雅宝歪歪头,很是和善的指指自己,“我是大宝,你是小宝。”他笑了笑,“三金说的。”
雅小宝一时无语,她跟个孩子争这些东西做什么,她真的是找死。
“你在这里做什么?”雅宝又问道。
雅小宝低头:“我在忏悔,如果不是我,木头也不会去要圣旨,如果没有圣旨,三金也不会跟未清韵嫁给叶闻人,所以都是我的错。”
雅宝咬咬唇,也跟着微微发恼,“你没错,闻人,错。”
“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雅宝咬着指甲也不甚了解。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咬完左手,再咬右手。
“你除了说不知道外,还会说旁的话吗?”
“不知道。”
“……你除了会咬指甲还会做什么?”
雅宝眼睛一亮,朝着那相偕而来的两人欢叫一声:“侯瑄。”
“木头?”
侯瑄看着雅宝与雅小宝两人不甚雅的动作,与旁边李危相视一眼同时点头,一人拎着一个,转身就走。
他们的事情已经结束,再不走,难不成等人家兴师问罪?
※
夜色已深。
暗黑的屋子早就点上了灯,喧嚣离这边似乎极远,又似乎极近,灯花时不时的爆开,在窗幕之上闪烁出许多光影。
夜已经深了,可是该来的人还没有来。
春风推开门,虽然叶家不缺丫鬟,但作为贴身婢女万三金出嫁她自然也随嫁到了叶家。她关上门,立刻将愤愤不平之色掩了下去,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是不是去了那个屋?”端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很悠闲的开口,一伸手,便将头顶上的红盖头掀了,露出一张不曾妆点的素雅面容。
春风吃了一惊,慌不迭的就要伸手替她盖上。
万三金拦住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他又不回来,我为什么要替盖着这盖头。”一连吃了好几颗枣子方才将半饿的肚子填饱方才笑吟吟的看向如临大敌的春风,“那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吃了几颗枣。”
“这与礼不合啊。”
万三金嗤笑,“你也算是半个修行人,怎的这么迂腐。”
春风哭笑不得,她为她着想反倒被人家笑话迂腐,真真的令人无语。眼见万三金坐到梳妆镜前动手拆发髻,着实看不下去她的粗鲁动作只得依着她的心意替她拆发,将头上步摇簪子之类的发一一小心拆下来,黑发立刻如云瀑一般流泻而下。
“三小姐好像不甚在乎……”春风迟疑片刻,还是将话给掩了下去。
万三金看着镜中自己,微微一笑,“我突然想通了。”
“嗯?”
“春风,你道叶闻人爱不爱我?”
春风迟疑片刻却是不说话。
“你觉得不爱是不是?他当初允诺娶我,是因为我逼他,他为了娶未清韵毁掉约定,如今他娶我,是因为圣旨缘故。就连今日洞房花烛夜,他都选择在未清韵身边,一点也不将我放在眼底,是不是?”
春风一时默然,“三小姐……”
万三金回眸而笑,唇角弯弯,眼角弯弯,眉目之间全是熠熠生辉,“就是因为他做的这般绝情,我才肯定,他爱我。”
“为什么?”
“为什么……”她托腮笑吟吟的看着镜中自己,“我也不知道,但我想我很好奇。”她抗旨之时他的阻拦他的温言绝对不是对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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