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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三金的主母时代-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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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先走,等我这边事情了了,我去找你,我跟你一起报仇。”卓玛雅微微一笑,还是坚定的将她推入人群之中一个妇人手中,“照顾好她。”

卓玛雅回头看了眼走在人群之中最后的一男一女,微微一笑,略有些笨拙的在踩着马鞍爬上马,她的动作笨拙的有些好笑,却无人敢笑。

忽的,旁边有响动。

她回头一看,愣了。

原来,未轻寒看着已经翻身上马的女子,他身形纵起,携着万三金往空中一掠,腿脚一踹便已经将卓玛雅身边的卫兵踢下马去,换他大爷抱着万三金坐了上去。

他冷冷道:“要去就一起去!”

卓玛雅闻言一怔,视线滑到朝她微笑的万三金身上,万三金朝她眨眼,“谁你让人家叫他阿呆,十四少爷脾气大的很,一口气没出发呢。”

隔着空,万三金伸手环住卓玛雅在夜中有些冰凉的手,将手心的温度传过去:“你还没见过我那个傻小子呢,我可不能让你死了。”

卓玛雅心中一阵暖流滑过,没来由,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她颤了颤唇,眸光清亮异常仿佛之中有月光火光荡漾起来。她蓦然仰首看着天,天色苍穹如墨,说话的声音里居然有些哽咽,“好,我们一起去!”



有句俗话是说的极好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在后,还有补雀人在后。

袁不当押着他们不过走了一里地,居然碰到了一群来势汹汹的蒙面人,想来袁不当一直想着机关算计,忘了自己禁军统领的职责还有训练禁军,刚才对着百姓还耀武扬威的禁军们居然被人数远远少于他们的蒙面人杀的大半。

他们败了到时不要紧,只是可怜了她们这几个的俘虏。

因为他们是俘虏,所以他们三人两马好巧不巧的被禁军环绕在中间,而那些蒙面人似乎也对他们没什么兴趣,只是一谓砍杀禁军,仿佛只是对禁军的服装看的不顺眼而已。

所以,如今的状态好生奇怪。

四周都是凄然的惨叫声,那些勇猛的黑衣人以一敌十残杀着禁军众人。

而他们三个人,非常安好的站着屠杀现场的正中央,很认真的,很仔细的看着四周。说句实话,有些无聊。

听着那些惨嚎声,万三金真的有心上前帮忙,可全身伤口都痛的让她几乎要就此晕倒,莫说是救人了,就连自顾都是不暇。所以,她转头瞪向旁边抱胸居然在打瞌睡的未轻寒,“你不要帮忙!血腥的残杀这是!”

未轻寒眼不张,拽拽的哼了声,“瞎了你,这些人又没有打算杀人,就算杀了又如何,这些人不该死?”

万三金窒住。

她再看看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卓玛雅,“卓玛雅……”

好不容易用泥巴捏出一个泥娃娃的卓玛一抹脸;白皙脸上顿时多了一条泥痕;微微一笑;“什么事?”

万三金默然。

算了,当她没有说。

很快现场都一面倒,禁军兵士们已经全部躺在地上,而袁不当也躺在众人之间,惨嚎声已经慢慢变成了呻()吟声,四周寂静。那些蒙面人虽然也有几人挂彩,但也不过只是轻伤而已。蒙面人也迅速将他们围了起来,却不曾有人动。

刚才还在打瞌睡的未轻寒蓦然睁开眼,冷目闪如闪电,身形一动已经挡在了万三金与卓玛雅的身前,脸色发沉凝视众人。

蒙面人却是不动,似乎只是将他们围在一起,似乎在等待某人一般。

寒光忽闪,未轻寒手中剑鞘已开,剑身闪着寒光。

“敢问前面可是故人?”蓦的,一道慵懒冷倦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不见人,只闻声,颇为符合武侠小说里绝世大侠的风范。

万三金环视四周,却是不见人,她还从来没见过这般会摆谱的人!

未轻寒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示意她往上看。

万三金顺势看了过去,她的眼睛顿时大放金光,无比赞叹的点头称是。“未轻寒,改天你也这么摆一下谱,我给你好好崇拜一下下。”

未轻寒摇了摇头,“第一我没钱,第二我怕摔死,第三。”他斜睨了她一眼,“我要你崇拜做什么?”

她龇牙咧嘴瞪了他一眼,瞪着瞪着自己却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不远处,四个绿衣俏丽小婢手提花篮,纤指素素花落满地,一阵轻风拂过,满是粉色樱花落寞如初。半空中,一雅士凌空缓缓踏步而来,俊美的面上似笑非笑不急不缓,白衣白裤外加白发飘飘格外的仙风道骨道貌岸然。看都没看向那九人,他缓缓踏入樱花阵中,脚步轻柔碾落花无声。

万三金与未轻寒都是一怔。

不置信的看着那个擅长摆谱的人物!

居然是个熟人?!

“未轻寒,三金,好久不见。”白衣人小心翼翼的轻动眼睑,左手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白色帕来轻轻捂住了唇,白衣人的视线落到卓玛雅身上,笑意柔和,“小妹,我是你哥。”

元在安!

卓玛雅也愣住了:“哥哥?”

不是说,已经死了吗?

令人惊骇的出场不是这么一个人而已,忽的空中有一人横掠过来,黑衣黑发全身漆黑如同地狱攀升而出的夜叉,全身散发着肃杀的冷冽。

他的左臂空荡荡的晃在那边,显然已经没有左臂。

万三金惊叫:“李危!”

元在安,李危,这两个明显不搭调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还是同时出现!

李危淡淡看了她一眼,眼底滑过些微柔和,但他也不过只是颌了颌首而已。

他慢慢转而看向未轻寒:“未轻寒,你准备死了吗?”



万三金打了个哈欠。

她慢慢从地上爬坐起来,整个人如同被人碾压似的痛。她有些狼狈将自己撑坐了起来,所有动作都仿佛被放慢了一百倍,生生的让人感到郁闷。

她站了起来。

揉揉酸涩的肩膀,她漫不经心的走到窗外,天色已经黑了。

门外传来踏踏的声响,万三金皱了皱眉,凝神看过去,果然见着暗影之中一个暗黑的人影慢慢走了过来。那人身形修长,但在暗夜之中也显得刚毅,却不知怎的却别有一番肃杀之态。

她推开门,李危似乎讶异了下,面上却还是那般冷淡。

若说雅小宝死之前的李危,虽然冷漠但也是少年人的意气,可如今的李危,冷的却是没有任何人气。

那一日,他跟未轻寒二话不说打了一场,两个人一个杀气滔天,一个不肯认死,一个缺了手臂,一个刚打过架,一场乱架打的乱七八糟,打完之后也只有靠着众人抬着走人了。然后三人同时养伤中。

只是没想要,居然是李危率先醒了过来。

他一伸手,一个酒坛抛了过来。

万三金伸手接过,挑了挑眉头,“你现在能够喝酒?”

李危眼底闪过些微笑意,转身就走。万三金瞪着他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呆才摇了摇头,还是跟了上去。

这股反叛分子藏的地方居然很光明正大,就在京师外围一间大宅子里,依山傍水,风景居然很好。

已经是冬天,今年的冬天非常冷,但一口酒水喝了下去,全身仿佛有一股热流涌过,舒适的万三金几乎吐了口气。

她不过喝了一口而已,回头一看李危已经干了一坛,居然已经拿了第二坛了。她忍不住皱眉:“你打算成为醉鬼?”

“醉了也好,醉了能够看见她。”

万三金默然半晌,只是看着水陪着他静静喝酒,说什么都是错的,只有陪着他,就好了。

忽而忆起,上次与他喝酒时似乎也是在冬天,当时雅小宝正与他闹别扭,而她却初初察觉到自己对叶闻人的情意,到如今,却真的是已经许久时间了。

“你跟闻人的孩子,很可爱。”李危忽的开口。

“谢谢。”万三金忽而一阵惘然,勉强一笑,“已经半年了,不知道等我找到他时,他会不会不认我这个老娘。”

这个时候,应该会说话了,更应该会走了,他爬的都爬的不甚稳,不知道走起来是什么模样……他已经够傻了,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个太子殿下教的更傻……

她忍不住苦笑,她这个当妈的,还真的不合格。

李危看过去:“你放心,他在宫里很好。等这段风声过来,我会带他出来。”

万三金讶然。

李危一讪,挥挥空荡荡的左臂,“拜这只手臂所赐,我如今已经官复原职,只不过成了一个闲散郡王而已。”他环视四周,冷哼了声,“这个宅子,便是头顶上那个赐给我的,好歹,我也是个皇亲国戚。”

“那……你跟元在安是怎么回事?怎么阴差阳错的凑在一起,而他不是死了……”

“其实也不算姻缘凑巧,那天未清韵对你那两个同伴动手,我被元在安的人提前找到带走,元在安这次出京其实就是为了找我而已,只是没想要遇到未轻寒而被李风给设计了。”他仰头将坛里最后一口酒,手一伸,酒坛掷入水中发出砰的一声重响,“我们一直在狐镇一直养了半年时光方才好不容易将身体养好。”

他瞟了一眼,“元在安的师父也是狐妖,而且那个地方也算是最安全的地方。”

万三金呆了呆,忍不住苦笑低喃:“我怎么觉得那只狐妖是个祸害?什么事情兜兜转转居然又兜转到他哪里去了。”

李危唇动了动。

“后来我们听说济北城灭,匆匆忙忙就往回走。没想到到了济北城才发现侯府一家已经全部自焚而死,又看到你们两人的通缉,才知道你们没死,所以就跟过来了。”

“所以你们现在是……亲君派?”

“亲君派?”李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了声,“什么立场什么亲君,我只不过单纯看安王那个王八蛋不爽,元在安看太子那个王八蛋不爽,而皇帝正好缺人,我们只不过是借着他的力量报仇而已!”

还……真的意气用事……

“你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万三金哑然,不是他找她出来喝酒的?怎么成了解惑大会了?不过仔细一想,倒也真的是她在询问而已。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她要是不问似乎有些不客气,她挑眼:“你跟未轻寒之间的战争结束了没有?”

“他跟我不会是朋友。”

万三金一急。

“不过,就算没有他,安王照样会对我动手,我只能说,我永远跟他不会是朋友。”

不是朋友,也不会是生死相对的敌人。

万三金松了一口气。

“你问完了没有?”

还问?万三金狐疑看去,老老实实的答道:“没有了。”

“好,我走了。你在这里待着。”

嗳?他走了,让她在这里吹冷风?有没有搞错?

李危说走就走,留了一堆空酒坛带着一身酒气,转瞬间就已经消失在暗夜之中。万三金登时傻眼了,晃晃半空的酒坛,喃了声,“算了,回去也没事,我就在这里喝酒好了。”

月色独好,落在酒水之中泛着莹莹的光芒,略一晃荡,不喝几乎已经快要让人醉了。

她似乎,也真的有些醉了。

她近乎是低吟的喃道,“妾身悔做商人妇,妾命当逢薄幸夫。别时只说到东吴,三载余,却得广州书。”她轻轻一笑,“三载余,却得广州书……”

“叶闻人,好歹也半年了,你到底在哪里?就算是死了,也要托梦给我,是不是……好不好……”

“我没死?为什么要托梦给你?”

身后忽的传来一个声音。

她蓦然回首。

清朗男人倚身在后方,山水清眸淡淡如流水,清浅的一点一点的落在她的身上,全是宠溺而形于外的情意。

衣袂飘摇,青衫涟漪,他轻轻一笑,“悔做商人妇,那我们不做商人,可好?”

她想……她真的是醉了。醉的居然看见他的影子入梦而来。

她呆呆看着那个男人慢慢走过来,缓缓拥住她,轻轻在她耳边低道,“我回来了。”

一个黑影默默站于暗影之中,视线锁在相拥而站的男女身上,狭长的凤眸之中忽的悠悠浅浅,几乎看不出丝毫情绪。

“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沉静温柔的女音蓦然在旁边响起。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忽而忆起这些时日她似乎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忍不住问到:“值得吗?”

卓玛雅仰起头,笑吟吟的反问过去,“值得吗?”

未轻寒一窒,居然被她问的说不出话来,眉头忍不住又拢了起来,目中锐光突出,散发着肃杀之色。偏偏他面对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卓玛雅,她非但不怕,反倒伸手握住他的胳膊,笑吟吟的全是天真烂漫,“你若是不爱喝酒,我们就去灌小乖酒喝。”

未轻寒试图将手臂抽出来,看着她眼底莹然亮色,素来冷硬的心却是忍不住的一软。

不期然的,忽而小镇之上那声阿呆。

她当时,真的是打算死了吧。

心忽的软了下来。

就是那么心软一瞬间,未轻寒已经被拉离了那个默默守望的地方,然后,真的被糊里糊涂的被她拉着喝酒去了。

一夜无梦,伶仃大醉,醉的无人知晓。



“对不起,我来迟了。”

怀里的女人忽的一阵颤动。

叶闻人呵怜抚上她削瘦脸庞,半年不见,她愈发清瘦了。昨日是是非非几乎扑面而至,如今拥她入怀,才恍然惊觉,岁月静好只在流水咫尺间。

从此经年之后,再也不肯放手。

衣襟忽的被人紧紧扯住。

怀里女人醉眼朦胧,眼神晶亮,似还在梦中又似未醒,只是傻也似的看着他。就在他以为她已经要傻了,忽然低吟道,“我肯定是醉了,不然怎么说什么来什么,你又不是曹操。”

他忍不住失笑,“我要是曹操,那你又是什么?”

万三金正色答道:“我自然是司马懿了,你辛苦打下的江山被我囊入囊中,半点不给你留!”

思路合理,言辞敏捷,叶问人忽而失笑:“你不是说碎了吗?”

万三金轻轻一笑,伸手牢牢环住他的衣襟,几乎是叹息的埋入他的怀里,他清朗气息传入鼻息之间,几乎让她真的要醉了。

本会以为初见面时会有千句话万句话互诉衷肠,没想到,真正见到了她却是一句话不想说了。

未清韵的事情。

他死里逃生的事情。

宝的事情。

她什么都不想问了,她只知道她只要抓住他罢了,人生百年苦事极多,乐事极多,光阴如许还请抓住这一番须臾美好,至于惹人烦恼的事情,还不赶紧滚一边去!

冬日冷月清冷,明明是寒冷的冬日,却是让人温暖的几乎想要沉在其中睡去了不复醒。



“你的意思是说,当今天子怀疑太子殿下不是他的血脉,所以早就密令你们卓家调查他的身世?而太子自己也怀疑,而偏偏袁良娣生出来的儿子跟皇帝不像,他没有办法只有除了自家儿子抱个相像的……”

万三金咂舌,“这皇家是不是有毛病?脑子糊涂了?”

元在安挥挥折扇,大冬天的时节他也不怕冷,不停摇着手中折扇附庸风雅,偏偏他身体未复原,穿了一身厚厚的棉衣,看起来可是怎么看怎么不搭调。

元在安继续笑,“你们被莫名其妙的扯了进去,如今太子已经盯上你们了,我建议你们还是举家搬到狐镇那里去吧,总比扯进这团是非里面去。”

“那我儿子呢?”万三金急道。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我会带出来。”李危看向叶闻人,淡然保证,叶闻人颌首,却道,“就算不是因为恒儿,我们也要留下来,小猴儿的仇,还有那个小镇镇民的仇,我们肯定是要报的。”

山岚清眸之中全是坚毅,他握住万三金的手朝她一笑,“这件事,我们不会松手。”

未轻寒冷冷哼了声:“就凭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能做什么?〃视线在叶闻人与万三金交握的手之上顿了顿,却是迅速转开。

叶闻人不以为意,“人若只靠手脚,便只是莽夫而已。”清眸轻动,有涟漪清浅,一副不与未轻寒一般见识的包容模样,“十四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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