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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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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只有两个宫女在旁伺候,紫蝶让她们在钟离清的手腕和脚腕处扎上一层又一层极其柔软的棉布,并扣上用精铁打制成的镣铐,将钟离清的整个人固定在精钢铸成的交椅上,两宫女一听一见,正想出声阻止,钟离清摇了摇头,“从现在开始,荷语,荷蕊,无论紫蝶姑娘做什么,你们一律不得阻止,无论要你们做什么,你们一定要全力配合,这是本王的命令,不许违抗!”荷语荷蕊闻言,只得一声“遵命!”

紫蝶星眸一转,“无论我做什么荷语荷蕊都不能阻止?并全力配合?那,如果我要王爷的命呢?”

钟离清故意一叹,“如果你要我的命,那就拿去吧,‘牡丹花前死,做鬼也风流’!”

紫蝶粉脸一红,别过脸去,娇嗔了一声:“你当真贫嘴!”

钟离清哈哈一笑,旋而收起嬉皮笑脸,沉声说:“开始吧!”

紫蝶自荷语手中接过金针,素手起落间,金针已插遍钟离清上身的穴位,其速度之快,当真可用迅雷不及掩耳来形容,其速之快认穴之准,让荷语荷蕊目瞪口呆。钟离清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可是过了一会,在金针的刺激下,游丝索魂频繁活动起来,钟离清顿时觉得头疼欲裂,折磨了他二十年之久的极其熟悉的痛感如潮水般涌来,疼痛比以往更甚,它似一个一个巨浪毫不歇止地狠很甩打在他身上,这是铁人也难以承受的疼痛,钟离清硬是咬紧牙关,双目紧闭,但坐在交椅上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在晃动,镣铐不停地发出激烈的响声。

荷蕊担忧地注视着钟离清的举动,不无担忧地说:“紫蝶姑娘,王爷会有危险吗?”

紫蝶仔细观察着钟离清额上游丝索魂蠕动的变化,并不作声,当游丝索魂蠕动越来越快的时候,,吩咐荷语:“荷语,是时候了!”荷语会意,马上端来汤药,协同紫蝶喂钟离清喝下。

钟离清只觉有一股液体如烈火一般穿过他的身体,瞬间在全身烧灼开来,体内毒虫遭遇突而其来的袭击,顿时四处乱串,掀起的疼痛比之刚才更胜百倍。这万虫噬体的痛楚让身体似乎就要爆裂了,剧烈震动的全身甚至带动交椅在挪动,钟离清疼痛得双目几乎瞠破,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吼,这吼声凄厉得竟不似人类所有!紫蝶怕他伤了嗓子,咬烂嘴唇,忙塞给钟离清一块软木。

时光在一点一点地流逝,一个时辰过去了,钟离清已面目狰狞,形同厉鬼,他虚脱地瘫在交椅上,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响。紫蝶见状,示意荷语摁住钟离清的身子,轻轻拔起钟离清头上金针,随金针而起的竟然是一条尚在活动的线状的纯黑毒虫。荷语看了一眼,只觉胃里翻江倒海,她赶紧别过头去,一阵干呕。

紫蝶神色镇定,命荷蕊端来火盆,将毒虫挑入火盆中,只见毒虫发出几丝微弱的火花,瞬间烧为灰烬。荷蕊如法炮制,竟在钟离清的身上驱出了数十条毒虫。

金针拔尽,钟离清痛楚尽消,荷语荷蕊解开钟离清身上的镣铐,将浑身无力的钟离清抱至床上,一层层地揭去他手腕脚腕上的棉布,只见纯白的棉布上血迹斑斑,手腕脚腕上的伤痕让两个丫头皱紧了眉头,荷语轻声询问:“王爷,你觉得怎样”,钟离清气若游丝,“放心,本王还活着!”

“王爷身上的毒虫驱除赶干净了吗?”荷语回过头,问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紫蝶。

紫蝶取下钟离清口中的软木,并给他服下一颗药丸,答道:“还早着呢!这只是第一次驱虫,只有连驱三次才算干净。”

钟离清恍惚从鬼门关打了个转回来,虚弱地连眼睛都睁不开。而紫蝶貌似气定神闲,实际上已汗湿重裳。

七天的时间以蜗牛般挪动的速度消失,钟离清被紫蝶从地狱里拉了回来。期间钟离绝来过两回,但是前线战事刻不容缓,在紫蝶的再三保证下一定会还他一个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清河王下,才心情沉重的出征了。

钟离绝出征的第二天,羽惜和紫蝶、翩翩,就以照顾清河王为由,住进了九音殿后面一座废弃的雅致小宫殿里,彻底的跟皇宫里的那些嫔妃隔绝起来,不用担心再受到她们的迫|害。

残月西沉,九音殿,晨鸟唱响了晓歌,怒放的鲜花顶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如玉人初醒,明眸半展,暗香在清新的空气中游弋,撩拨着人的感官。。电子书下载

晨光透过窗纸登堂入室,然而室内却静谧无声。不知过了多久,钟离清从睡梦中醒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展着四肢,只觉通体舒泰,全然不似数月来的焦躁难安,疼痛不堪。显然,紫蝶已然将游丝索魂从他体内驱除了出去。

“紫蝶……”他睁开眼睛,目光急切地搜索伊人倩影。尽管这几天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他知道紫蝶一直在他的身边,不眠不休。恍惚中,有多少次,就在他的意志濒临崩溃的时候,是紫蝶的当头棒喝,激起他强烈的求生意志,他从来都不知道,在他的生命里程中,在他面临生死的严峻考验的时候,救治他的陪着他的鼓励他的不是他任何一个名义上的亲人。而是她,一个从未相逢却命中注定要相逢的奇女子,她若山涧清泉般,涓涓流入他日渐干涸的心田;她若山中高士般,与他笑谈生死历劫,王道明政;她若谪仙从天外翩跹飞来,在不经意间搅乱他心底一潭从未有过涟漪的春水,是她,参与了他的生死,用纤纤素手挽救了他的生命,并见证了他的重生!

紫蝶……

心力交瘁的紫蝶在凌晨最后一次给钟离清驱毒,并给他服用固本培元的药物之后,才感大功告成,于是,疲惫如潮水般袭来,侵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忍不住就趴在窗台旁的桌上,沉沉睡去。

温暖的晨曦照射在紫蝶洁净的脸庞上,略显憔悴的脸庞微微染了些红晕,她的睡容安详,嘴角上弯,似有似无地带了一丝微笑,纷嫩的红唇微微张着,像一朵清晨里慢条斯理地开放的空谷幽兰!

钟离清从未如此仔细地端详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的睡相,生为皇子,被病痛折磨一生,他身边伺候的宫女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来来去去,换了一拨又一波,他似乎从不曾用心地记住一个女人的容貌,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但他知道,从这个静好的清晨开始,从他获得新生的这一天开始,他没有办法也不情愿剔除他脑海中这张睡容,紫蝶的睡容,也许不够娇媚,但倾国绝色似乎也比不上此刻的她来得让人刻骨铭心。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钟离清心底暗生怜惜,他蹑手蹑脚地取来一件披风,准备给紫蝶披上,就在披风挨上她的那一刻,紫蝶突然低呼了一声:“羽惜,别哭,你还有我……”钟离清的手一抖,无来由地觉得心虚,披风落地,他有些尴尬,不知在紫蝶醒来之后如何解释他的行为。

谁知紫蝶只是动了一动,并未醒来,只是,她嘴角的微笑不见了,眉宇间也染上了些愁色,在她的梦里,她不开心了!到底是什么使在人前明朗如朝阳的她牵愁动恨?就连梦里也有摆脱不去的烦恼?“羽惜,是我不好,没有保住孩子……”

看着紫蝶眼角缓缓滑落的清泪,钟离清只觉得心中刺痛,不亚于每一次毒发时的疼痛和折磨。

一场生命的救赎,让这个温婉善良的女子毫无预警的闯进他的生命,融入他的骨血,从此再也分不开。

钟离绝伸出根结清晰的手指,轻轻接着那颗滑落的晶莹泪水,看着之间莹莹流动的温热液体,心中一动,竟然鬼使神差的含入口中。

微微的咸涩味道在舌尖的味蕾上扩散,顿时口腔中充满这种悲伤自责的味道,连带的,人也跟着悲伤起来。

白希秀美的脸陷入深思,瘦削欣长的身形沐浴在阳光里,周身似乎镀了一层金光,闪的人睁不开眼。钟离清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急促的呼吸,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快速回头。

寝室的门被推开,门外站着一个倾国倾城,集天地灵气的绝美女子站着,一脸的惊讶,白发飞扬,透着一股妖娆绝伦的吸引力。不用猜,钟离清第一反应就意识到她就是皇兄挂在口上的晨妃,也是紫蝶在睡梦中也担心到落泪的羽惜。

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被她无意撞见,从未有过女人的钟离清一阵羞涩,就这么沉默的站着,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尴尬。

羽惜轻轻一笑,心思通透的她瞬间了然,“所以,清河王是准备对我们家紫蝶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吗?”

清河王也笑了,第一眼,他就喜欢这么聪慧狡黠的女子,她是让人感到如此轻松自在。

章节目录 第八十七章 那一场水墨烟云的爱恋(1)

钟离绝出征,清河王大病初愈,羽惜身体也不好,两人就结伴在太液池的另一头,皇宫最偏僻的角落里比邻而居了。舒夹答列

渐渐的皇宫里头出现了一些对羽惜不太好的传闻,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到最后什么难听的言论都有了。

都是嫂嫂跟小叔子之间的那点事,皇宫什么最多?女人!

女人最热衷什么?八卦!

所以一群人女人在男人不在家的情况下,深闺寂寞,所以极度热衷八卦此等爆|炸|性的绯闻。

不过,这件八卦事件的主角却不闻不问,安静悠闲的生活在一角,对于外头传的如火如荼的八卦完全不知情。

到最后,皇后都惊动了,坐不住了,亲自去了一趟九音殿探望清河王,发现清河王跟晨妃根本不生活在同一座宫殿里,两人几乎见不上面,彼此之间也不算熟稔,这下子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打道回府,思来想去便飞鸽传书给出征在外的皇上,钟离绝半个月后回信,说是相信清河王,谣言止于智者,晨妃爱住在哪里都随她的意,不必干涉。

言辞间,是对晨妃的无限信任和宽容,这样的作风一点也不像钟离绝的多疑狠绝的作风。

皇后在凤凰宫,戴着护套的手指用力的揉着掌心的纸团,用力的掐着,即便这样尤觉得不痛快,她咬牙狰狞着又把信展开,看着信纸上那字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却表达着令她痛恨的事实,于是发疯般的把信纸用力撕碎,撕成小的不能再小的碎片。

用力朝着半空一抛,雪花般的碎片洋洋洒洒的落下,洒满整个寝宫。

“娘娘……”推门而进的昭然被眼前这一幕吓的有些不知所措,漫天的雪花,白茫茫的一片,跟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不用猜,也知道她此刻心情极度抑郁。

“滚出去!”皇后没有回头,冰冷嫉妒的眼角已经有细细的纹路扩散,可是这封信的内容却深深刺痛了她孤寂隐忍十多年的心。

离初且最渐。为什么,她要端庄贤良的皇后,连被其他女人分走自己的丈夫的爱表现出一点嫉妒和委屈都不能。这么多年来,她跟皇上表面相敬如宾,实则貌合神离,每个月除了初一十五能留住他,其他时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周|旋于一个又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身边。

而她孤孤单单的在这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凤凰宫里面,夜夜辗转难眠,想象着那些承欢在他身下的如花美眷是何等的妖娆妩媚,心痛成病,嫉妒的发狂。

她曾经,也曾与皇上相伴扶持,在他未登基之前的那一段艰苦岁月,他还是不受宠无权无势的皇子,他们相依为命,他的身边只有她。

可是……那些幸福单纯的日子在他成为皇帝的那一天开始戛然而止,他一夕之间多了许多年轻美丽的女子,她们或娇娆妩媚,或贴心温柔,分走了她的宠爱。

可是她阻止不了,只能无力的看着越来越多的女人出现,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天天的远去,敷衍,寡淡。

就在成为皇后的那一年冬天她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犹记得当年年轻俊美的他很高心,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嫡子。他曾温柔的抚着她隆起的腹部承诺,他们的孩子会是太子,将来的储君,他保证他的孩子们之间再无夺嫡争储之事发生。

她很开心,小心翼翼的护着腹中的孩子,主动贤惠大方的把他推到其他女人身边。她不是不嫉妒,可是她有了比朝夕陪伴他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将来成为储君的孩子。

十月怀胎,一直到生产,如她所愿,果然是为皇子。

皇上龙颜大悦,当日就昭告天下,封皇子为太子。那一天,她很累很疼,却也很高兴。

可是她捧在手心万般珍爱的儿子,却在两岁那年一场天花离世,孩子走的那一天倾盆大雨,孩子安静的躺在她的怀里,身体渐渐冷却僵硬。

她的孩子啊,她的心头肉,她可以舍弃一切换得的孩子……那么小小的生命,她怎么努力都留不住。

可是,她抱着孩子走在雨里求上苍开恩的时候,皇上却陪在其他女人身边,做着曾经跟她一起亲密的事情,说着贴心奻肺的甜言蜜语,冷了的是她的一颗心。。

她的身体在寒冬的雨里侵入了寒气,以后再难有孕,所以……她不许,不许那些女人生下皇上的孩子,尤其是男孩。

一眨眼,十年了,她静看皇上看似多情实则薄凉的对待每一个女人,一直到晨妃的出现。

他爱上了,所以晨妃绝不能留。

回忆如潮,思绪百转千回,再回首,又恢复成那端庄雍容的大度皇后。

“昭然,让人进来打扫一下。”她听见自己冷静温和的声音响起。

*****

钟离清看着一日三餐做好了送到九音殿的膳食,这是紫蝶亲自配置烹煮的,可是她只是让宫女取了送过来,自己却不露面。很明显,她在避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他虽是贵为王爷,但是对于这份感情是认真的,他也相信,若是他意志坚定,坚持娶紫蝶,皇兄并不会反对。

但是,为什么紫蝶连尝试的机会也不愿给自己?

钟离清忽然感到郁结,推来宫女端上来温度刚好的药膳,冷淡的低下头看着手中一个字未进的诗集,“拿走,本王不吃。”

既然她不愿出面,那他选择不吃总行吧。

“王爷,是否膳食不合胃口,奴婢……”小宫女诚惶诚恐的跪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这位一向温和宽厚下人的主子生气了。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钟离清看着吓坏的宫女心中无声的叹息,他好像没说什么苛责的重话吧?

小宫女起身,含着泪端着食盒出去了。

九音殿后面的绿珑水榭阁里,羽惜悠然惬意的举着筷子,看着食不下咽的紫蝶偷笑,然后跟云翩翩偷偷挤眉弄眼,嘻嘻哈哈的打趣,“唉,这么好吃的饭菜,某人费了多少心血研究烹煮的啊,偏偏有那些不识货的渣男,居然拒食,真是没眼光啊没眼光。”

云翩翩夹了碧绿青翠的蔬菜放入樱桃小口中优雅的细嚼慢咽,横了一眼低头扒饭没有任何反应的紫蝶道,“就是,亏的我们家如花似玉的紫蝶亲亲还救了他一命,居然不知道感恩,拒绝吃这么美味又有营养的饭菜,真是不长眼啊不长眼。”

“哎,翩翩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是我耽误了紫蝶的终身大事啊,我真是造孽啊啊啊啊……”羽惜趴在桌上,乱没形象的大喊,一边还哀怨的看着紫蝶,“亲爱的,你怪我吗?”

“唉,说的也是,想我从风华正茂的妙龄少女起跟在你身边,一眨眼居然变成了没人要过了气的黄金剩女,我真是冤啊啊啊啊,青鸾也不过比我长一岁,她都是孩子妈了,我连未来的丈夫在哪里都不知道啊不知道。”紫蝶撇嘴抱怨,一扔手中的筷子也跟着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她跟着羽惜这些年,别的没学会,贫嘴倒是学的十成十,当然不可能被她们的口水淹没了。想当年,都是她跟羽惜俩个,说的口拙淡定的青鸾脸红发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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