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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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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别生气了,仔细伤了自己的凤体。”紫珂看到丽贵妃发泄过后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才小心翼翼的避过满屋的碎片凳脚来到丽贵妃身边劝道。
“都是蔺妃那个践人,要不然如今本宫还稳稳的抓住皇上的心,说不定本宫已经是皇宫的女主人了。”丽贵妃美艳的脸因为愤怒变的狰狞恐怖。
紫珂脸色一变,露出惊恐之色,忙转身朝着开着大门的屋外看去,生怕这大逆不道的言论被人听了去。“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本宫怕过谁?”丽贵妃心里抑郁,满腔的怒火和不甘得不到纾解,自然有些口不择言,“李雪芝算什么,她娘家的身份地位不及本宫哥哥,年纪又大,年老色衰,根本不及本宫十分之一,本宫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
“娘娘息怒,如今咱们的对手是晨妃呢。”紫珂适时提醒,谁是导致主子大发雷霆的罪魁祸首。
“哼,不过一个小小的狐媚子,没有后台依仗,本宫谅她也翻不了天。”丽贵妃美艳的脸布满阴狠,不屑的冷哼道。
“是是是,这放眼后宫,哪一个妃嫔的娘家也没有骠骑将军厉害。”紫珂为了安抚丽贵妃的怒火,凡事都顺着她的话说。。
“去,把蓉嫔给本宫叫过来。”丽贵妃缓了缓情绪,想着还有手握重兵,立下无数战功的哥哥在,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皇上要打天下,还不是要倚仗他们常家的势力,所以皇上不会把她跟其他女人一样仍在旁边不闻不问的。
同一时间,皇后的凤凰宫里,皇后李雪芝跟庄妃,以及几位贵人小主在闲话家常。突然一个宫女匆匆忙忙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凤凰宫,经过通传见到了皇后的近身婢女也就是凤凰宫的主事姑姑唐悦,两人单独聊了一会儿小宫女就离开了。
唐悦一脸讳莫如深的进侧殿,凑近气色不错正在端庄谈笑的皇后耳边低语几句,皇后顿时脸色一冷,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端和的神色。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庄妃坐的离皇后最近,虽然没听见什么事,但是跟着皇后多年,从一向沉稳的皇后脸上能看到表情变化,虽然她已经竭力掩饰,但还是能捕捉到,那便绝对是发生了令她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皇后端方一笑,不再年轻的脸上因为这一笑而牵动了眼角的细细纹路,“在这里后宫里能出什么大事,无非也就是那个妃嫔为了争宠私底下做些小动作,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都是伺候皇上的姐妹,无妨。”
“皇后娘娘,就您仁厚,可是有些妃嫔们做的也太过分了,实在不把您放在眼里,还真把自个儿当皇后了……”一个坐在庄妃下首的贵人口无遮拦的说道。
“胡说什么呢。”庄妃看到皇后脸色又变了变,便喝斥那个贵人住嘴,后者大概也意识到自己遣词过火了,忙呐呐的道歉。
虽然大家没有点名,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谓的那个过分的嫔妃非丽贵妃莫属。
“没事,本宫今日也乏了,大家都散了吧。”皇后心里不是滋味,实在没那个心力强颜欢笑,故作大方的说什么事都没有。
本来有人说错话,一时间有些冷场,听到皇后这么说,顿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忙道别离开。
庄妃心知皇后心里肯定不痛快,便磨蹭着没有起身离开,等到大家都走了,才对着闭目揉着太阳穴的皇后宽慰道,“皇后娘娘,您别往心里去,丽贵妃无知,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任她再怎么得宠再怎么嚣张,也是翻不了天的。她以为她娘家权势大,皇上需要仰仗他们常家,殊不知功高震主,皇上怎会不防着。她以为当年小产的事是蔺妃加害,殊不知皇上……”
“勿在背后妄加非议君王,你身为二品妃子,这些年在后宫打滚,难道连这些忌讳都不明白?”皇后睁开眼,一脸疲惫,唐悦已经在她身后站着,十指力道拿捏适中的给她在头上按摩着。
庄妃脸色一紧,随即改口,“这些年,丽贵妃不知请了多少个宫外的妇科名医,吃了多少调理身体的药,每个月又是得圣宠最多的妃子,但是你看她怀上了吗?”说着不屑的冷笑,“这么多年,还不是下不出一个蛋么。”
虽然庄妃呃粗俗让皇后皱眉,但是她沉郁的脸色很明显有好转,“如今皇上宠着晨妃,丽贵妃心里肯定不痛快,这段时间留心着点别出什么岔子,若是晨妃出什么事,别人很容易联想到丽贵妃头上,到时候后宫又要鸡犬不宁了。”
庄妃细细的想了想,随即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皇后放心,这事不会麻烦到我们头上的。”
“本宫想休息一会儿,你也回吧,好好督促大皇子用功读书,别太娇惯着他。”
“是,妃妾告退。”
章节目录 第八十一章 谁是螳螂,黄雀在后(2)
夜里,羽惜早早的打发了夜晨殿里的奴才们,紫蝶也主动提出今夜值夜,让原本值夜的锦秋去歇息。
锦秋只以为她们主仆有话要说,看到羽惜气色不多,又重新得宠,心里也为她高兴,对于紫蝶有些奇怪的要求倒也没有多想。
夜凉如水,夜晨殿里今晚静悄悄的,羽惜和紫蝶在寝殿内室安静的等着,微弱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室的昏黄。
“羽惜,你说,今晚翩翩会来吗?”紫蝶等的有些心急,便想找羽惜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羽惜静坐在铺着毯子的贵妃榻上,闭目在调息修炼内力,听到紫蝶话刚好一个大周调息完毕,稍稍平复呼吸后才睁开眼淡淡开口,“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会过来的,不过你不要急,照常理推及,不过子时是不会过来的。”
紫蝶啊了一声,有些失望道,“现在才亥时一刻,那岂不是还要等近一个时辰?”
羽惜微微一笑,白发红颜,在烛光里那样妖娆美好。“你要是累了,那就先去睡一会儿,等会儿翩翩来了我再叫醒你。”
“不了,我还是去小厨房给你们准备一点清淡的糕点和桂圆红枣粥吧,一会儿晚了,你们准会喊饿。”紫蝶收起失望,巧笑着放下手中的医术起身,准备出去。
“哎,一会儿准备些酒,我想跟翩翩喝两杯。”羽惜突然出声喊住准备离开的紫蝶。
紫蝶回头,脸色迟疑了一会儿,随即又笑着点头,爽快道,“行,我去酒窖取一坛子桃花酿,清淡些,不伤身体,太烈的不适合你。”
“那我喝桃花酿,翩翩爱喝烈一些的,状元红吧。”羽惜点头表示同意紫蝶的观点。
“她呀,最好是二锅头,那样子猛灌的,琼浆玉露可要喝穷了,将来哪个男人娶了她……啧啧……”紫蝶失笑着摇着头出去了。
羽惜也跟着笑了起来,有了希望,似乎觉得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这三个月的内力修炼,如今已经能感受到丹田的隐隐真气了。羽惜的身体也比以前健康的多了,虽然还是很瘦弱,脸色明显比以前好很多。
从实木桌案上取过修炼基本内力的心法静静翻阅,现在的身体不比以前,学什么都会轻而易举,一日千里,而是需要实打实的,一点一滴的努力累积功力才行。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屋外的窗户下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轻微声响,羽惜放下书去开门,易容后清秀平凡的云翩翩一身宫女装闪身而入。
“咳,这皇宫里就是麻烦,又人多眼杂,我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脱身来到这里啊。”云翩翩一进屋就轻声抱怨。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难倒这闻名祈月的第一花魁呀。”羽惜轻笑着打趣。。
“别的也就罢了,可是御膳房的宫女都是四人一个房间,我脸上这层人皮日夜不敢摘下,再过些时候我这妩媚娇嫩的脸啊,可就毁了。”云翩翩夸张的说着,随即伸手在脸上摸索着一扯,烛火下顿时出现一张妩媚娇娆的白希小脸,一颦一笑间妩媚的风情浑然天神,即使只是穿着宫女的普通衣服都掩盖不了她骨子里的妖媚。
羽惜知道云翩翩只是在抱怨人皮面具遮掩了她美丽的容颜,并没有特意在暗示什么,要不然也不觉绝然的不顾自身安危闯进这龙潭虎穴来救她了,可是她还是脸色黯淡下来,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会拖累别人。
“哎,羽惜你可别瞎想,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云翩翩看羽惜神色黯然忙出声安慰,她一向快人快语直爽惯了,“其实不止我一个人来驰沙国了,你娘,你瑾爹爹,你外公外婆,还有青鸾,你二哥……他们都在邺城了,等了半个来月听说皇宫挑选宫女,我只不过先一步进宫来探路的。”
里殿只新出。“他们……都来了?”羽惜一怔,失态的站起身,鼻子酸涩,真正觉得自己无用,拖累这么多人,让他们的生命遭受危险。
“羽惜,你不要有负担,无论怎么样,我们总归要把你带回祈月的。”云翩翩安慰,却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她的话。
羽惜默默点头,可是难过的神情并没有好转,沉默了一会儿才沉重的开口问出心底一直存在的疑惑。“翩翩,你告诉我,冥月和尹子华……他们真的是为了救我而死了?那天在云雁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翩翩的表情有担心变的沉重,她找了了离羽惜最近的座椅坐下来,“羽惜,过去的都过去,我们不要总是闷在心里,人都要向前看不是吗?”云翩翩不说那天的事,她知道,该知道的紫蝶肯定都已经告诉过羽惜了。舒夹答列现在羽惜问她,不过是因为羽惜不愿接受那样惨痛的事实,她心里的枷锁把她困住了,。
“不,紫蝶知道的并不多,你来告诉,当时的情形具体是怎么样的,我知道那天你在场的。还有君凌……是不是真的……这么久了,有人下海去找过他吗?没有找到尸首,我怎么也不愿相信他真的离开我了。”羽惜心里一直抱有一个微弱的希望,期望着君凌其实没死,可是随时时间的推移,她知道希望越来越渺茫。如果君凌真的没死,他一定会以最快的时间活着来见她,夫妻两人,他应该深深了解,若是听说他出事,她一定会担心的寝食难安。他是这样的爱着她以她为重,绝不会让她担一丁点的惊慌害怕的。
云翩翩一张妩媚艳丽的小脸顿时为难又哀伤,她缓缓拉过羽惜揪着她裙摆的素白冰手,“羽惜,你别这样,死者已矣,没人会怪你。当时那个情形,不管是谁,只要能救出你,绝对不会考虑自己性命安全的问题。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当时钟离绝斩断绳索,你就那么直直的坠落,尹子华离你最近,便奋不顾身的用自己的身体接着你,不让你受到伤害……玄武侍卫只是用生命提前完成了他的使命,羽惜你得活着,护龙一族选中你,那么你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完成,而我们只是辅助你完成使命,即使献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羽惜表情麻木的听着,云翩翩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痛苦自责,力气渐渐被抽空,她缓缓的蹲下身子,然后用力的抱紧双腿,卷缩成一团。
“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云翩翩心疼她,上前抱紧她,想要给她支持,给她勇气。
羽惜无力的靠在云翩翩肩头,默默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负担,许久才哑着嗓子道,“那么冥月呢?君凌呢?”
事已至此,她已经不抱着那个微薄的希望了,只求君凌走的时候没有那么痛苦,希望他来世能安稳一世。
云翩翩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穿梭在羽惜披散的白发之间,动作轻柔的安抚着她悲伤的情绪。“那一夜,尤王起兵谋反,皇城大乱,而一早得到消息的钟离绝就从后山挖凿的密道偷偷逃出别院。我们对于尤王会谋反都心中有数,皇上对于上一次辅政王逼宫造成你差点命丧黄泉的事情一直心有余悸耿耿于怀,所以这一次不让你参与对付尤王的计划,但是我们都没料到钟离绝会带人偷袭王府,这让防守薄弱的羽惜王府猝不及防。而且他们还用迷|药,这也是造成君凌无法催动内力抵抗而身受重伤被逼坠海的重要原因。当时我们得到消息赶到海边时也让人大规模的在附近海域搜索,但是始终没有找到君凌的……尸首。你也知道,那一带经常有鲨鱼出没,一旦闻到血腥味,很容易会引来鲨鱼群,我怕君凌……”说到最后,云翩翩已经说不下去了。
羽惜的脸色比她的白发还要苍白,绝美清澈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一双墨玉瞳仁睁大老大,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地面,双目空洞,那样的哀伤绝望。
“君凌临走之前吩咐过噬魂阁上下,他若不在,你就是噬魂阁的新主人。后来你带到云雁关悬挂在城楼上,冥月主动找到我们要求参加营救行动,他武功最高,飞上城楼去给你解绳索的过程中中箭身亡。我想,他们的门主离开了,而一直视君凌为天的冥月早就不想独活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绝然的不顾危险上城楼救你,明知道是有去无回的行为。那一次营救行动,噬魂阁的杀手们死伤过半,这个江湖第一的杀手组织元气大伤,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又遭到其他江湖组织的围剿追杀,幸亏武林盟主司徒辰出面做担保,噬魂阁才勉强留存了下来。”
羽惜呆呆坐在地上的毛毯上,下巴支在膝盖,盈动着水光的眼睁的大大的。
这是寝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紫蝶端着点心和夜宵,以及两壶酒进来了,看到两人古怪的姿势和沉痛的表情,顿时心中一沉,心知事情不妙了。
“羽惜,你现在身体弱,这么冷的天气可不能坐在地上,有什么事先起来再说。”说着放下手中的食盒,转身去扶着羽惜起身。
“紫蝶,我真没用,连君凌唯一留给的孩子都没有保住。”羽惜表情呆呆的开口,如一泓深泉的清澈眸子流露着深深的懊悔。
“不能怪你,真的不怪你。”紫蝶轻拍着羽惜的背安慰着。
云翩翩已经自觉的取过那坛子状元红喝了起来,听到羽惜的话仰头的动作猛的一顿,哗的起身双目怒睁追问,“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紫蝶脸色哀伤,垂头丧气道,“羽惜三个月前发现怀了君凌的孩子,可是却被这宫里的女人争风吃醋害死了。”
“是谁,是谁?”云翩翩情绪激烈的问,声音也渐渐的大了,“你告诉我,老娘一刀宰了她。”
“嘘……”紫蝶皱眉,压低声音咬牙,“你轻一点,想把这夜晨殿里的眼线都惊动了吗?你别冲动,要是能说杀就杀,我们还用等到今天吗?”
云翩翩这才恢复一点理智,看着羽惜失魂落魄的憔悴样,哪还有往昔的自信飞扬,她是真的心疼她,举起手中的酒坛对准喉咙猛灌。
“羽惜,你放心,该是谁要偿的债,一个都逃不了。”
紫蝶皱着眉头,“目前最主要的是如何让那个害死羽惜孩子的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又能置身事外。”
云翩翩扔下酒坛,蔓延烧红,妩媚夺目,“凶手是谁?”
羽惜倏然瞳孔一阵紧缩,绝美的脸上冰冷肃杀,“凶手是……”
在皇宫的另一端,地处最偏僻的西门,隔着太液池,一座独立在皇宫最角落的小岛屿上,修建着清幽雅致的九音殿,这是九王爷钟离绝独居的宫殿。
九王爷钟离绝乃皇上一母同胞的兄弟,封号清河王,从小体弱多病,每月都会发作一次,病情极度诡异,这么多年了药不离口,可是对于他从娘胎里带着的怪病群医束手无策。
离宫三个月,除了安羽惜,钟离绝最为挂怀的就是这个被怪病缠身的弟弟。据许多相士断言,钟离清是受了诅咒,活不过二十岁。钟离绝虽然斥责这是无稽之谈,但是随时钟离清二十岁生辰越来与临近,心里难免忐忑不安。
钟离绝坐在九音殿清河王的书房里,看着他亲爱的弟弟低头专注的临摹着一副字帖,难得这么耐心的安静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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