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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爱蛮王妖魅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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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叫什么都无所谓,只不过是个称呼!”清宇耸耸肩。

“叫来听听!”他细细地看着她,命令道。

“萧——啸——”她知道与他根本没有商量和反驳的余地。既然这样,她也不想多费力气。

“乖!”他猛地压下她的身体,开始掠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萧复,别这样,我好累,今日,可不可以——”清宇根本用不上力气,双手只能被迫被压制在他的胸口。

“不可以,本王喜欢速战速决,生娃娃也一样!”萧复焦急的退去自己的衣物。

刺身面对彼此,清宇瞪大眼眸,发现他脖颈处闪亮的东西。

这细细的链子?低头看向自己与他一模一样的透明物。

“这?”她看向萧复。

“我把它分成了两半,我和你一人一半,剩下的我叫人特意打造的,独一无二!”这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吧。

怪不得,她觉得脖颈处的东西分量重了不少。

正当她思考,萧复埋首在她颈项处时,一条蓝光闪出,耀眼夺目,印在两人红润的脸上。清宇伸手探向那蓝光,耳边传来扑腾扑腾的心跳声,还有——她的名字,是谁在叫她?

这声音好近,近的可以触碰。

清儿,我爱你!

是他,是她旁边男人的声音,天,她居然听到了他心中所想。清宇有些慌乱,转眸见萧复好似也在仔细听她。

“不可以!”她急忙拉开两条透明物的接触。

“别动!”萧复掰开她的手,这东西好神奇,居然可以和她心意感应。

清宇急忙取下链子握紧在手中。不让她的和他再次接触。

“给我!”萧复钳住她的手臂,硬要抢回。

“啊——好痛——好痛——”清宇故意叫的大声,五官扭曲在一起,她不能给他。

“放手,否则别怪我!”他见她还是不肯松手,手中的力道加大一倍,只听耳边传来一阵尖叫,同时链子从她手中落下。

萧复满意的扯出个微笑,把链子锁在她的脖颈,然后与自己的贴上,方才,他只听到她的心跳声!

清宇瞪起惊慌的眸子,如果让他听到了她在想什么?他非把她撕烂不可。

他满心都是她,而她却——想着这一切快点结束,结束她和他的关系。

“该死!怎么回事?”萧复咒骂了一句,此刻,链子既不发光,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清宇看去那两条链子,咦,她也听不到他的心声了。

呼!舒了一口气。

“这链子哪来的?”萧复皱眉疑惑,他一直想问。

清宇摇摇头,她不记得了,只是从她七岁时便一直带着。

“人送的吗?”

她依旧摇头,“它好像跟了我很久,也许是小的时候父母留给我的吧。”她一直跟随着师父长大,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甚至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子。她曾问过净安师父,师父只说她是被她从一条小河捡到的。

父母?萧复这才想起,他都不知道她的年纪,她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家乡在中原的哪处,只顾一味的掠夺她。也许,这就是她不喜欢他的根源。

“清儿,你几岁了?”萧复捞起她的身体,揉在怀中,一点点问起。

“十七吧,大约。”清宇有些伤心。

“十七就十七,哪有什么大概?”

“我只是一年一年的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过生辰,当然只有估摸了。”清宇不服气的说。

“呵,真傻,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出生在什么时辰,你的父母呢?他们没有告诉你吗?”萧复有些好笑,这丫头有时的确白痴到极点。

“不知道,大概死了吧,大概——”她想他们一定不喜欢她,才会把她丢到河里。

“你是孤儿?”怎么会,她识文断字,甚至还有些功夫,不可能流浪着长大。

“不算是吧,是净安师父把我养大,七岁的时候我跟在她身边,她教我,诗词歌赋,四书五经,防身术,后来,师父去了,她把我交给了姐姐,可惜我现在连她一面都见不到,不知道她在北院好不好?”清宇越想越伤心,越委屈,都是他,让她见不到唯一的亲人

第六十章 生气

“莫铃儿是你姐姐?”萧复一直不让她出去,一方面,他不愿她见古达,另一方面,莫铃儿是影宫门的人,又是重犯,他不能让她染指清宇。否则,十个他都保不住她的命。

“铃姐姐是师父和我从山崖下救起的,当时她都没有气息了,可师父只用三天便把她救醒了,也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她,便很喜欢她,好像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一般,师父让我叫她姐姐,嘱咐我要像同胞姐姐一样照顾她。”

“你照顾她?”萧复扬起不敢置信的嘴角,她都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她的这位师父一定是念经把脑子念坏了。

“对哦,你作甚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分明是瞧不起她。

“咳,”他轻咳了一声,“那后来呢?你不是说你师父死了吗?”

“后来,我就同姐姐离开了静安寺,本来我们一路是要来上京的,可是我的身体不好,走哪都水土不服,血不够治姐姐的伤,不过,还好,途径渤海时,渤海王公主吉雅收丫头,我们便跟着去了,再后来就同耶律砺来了上京。”清宇诉说着当时的情况。

“等等,你说什么,你的血怎么了?治伤?”萧复转过她的身体,面对面,不明白。

“对哦,师父用我的血做药引子才治好姐姐的,你说是不是很神奇,不过,后来姐姐怕伤我身,就不让我给她供血了,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耶律砺对她好不好。”

“闭嘴!”萧复听得快窒息了,她居然用自己的血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她简直——是蠢!

“为什么生气?”清宇有些不高兴,他们好不容易这样敞开心扉的聊天,了解,他突然变脸便变脸,太可气了。

“你这么伤害自己,我能不生气吗?”怪不得她的身体总是时好时坏,怪不得很难受孕。萧复愈想愈生她的气。

“伤害自己?我没有啊,只不过几滴血而已,师父说没关系的。”她单纯的说。

“你师父又不是你娘,你就那么听她的话,她如果叫你去死呢?”

“怎么会?师父很疼我的。”他越说越离谱,清宇打了个大大的哈气。

“啊,好困!”她要睡了。清宇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眸。

“清儿,清儿——”这女人真的睡着了,他还没说完呢。

萧复把她放在炕床上,自己抱着她一同睡下,见她熟睡的模样,心中本想做的事,便放下了。

“今日饶过你,反正你是逃不掉的。”旋即,他也安心的闭上眼眸。

半响后,清宇听着旁边浓重的呼吸声,心中才算舒了一口气。

想起白天那位女子的眼神,她似乎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她记得她是和小银一起来的,那么她是要告诉她关于姐姐的事了。

哎,她的想个办法骗过眼前这个男人,去趟北院王府才行。

月月回到自己的小屋,抬眼便见一女子站立在她的窗前。

“你是?”月月正纳闷着。

身后的小银急忙行礼,“见过王妃!”

王妃,这个奇装异服的女子是耶律砺的王妃,她进王府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她。

吉雅见月月看着她,并不行礼,“果然是大王的女人,在我这个正牌王妃面前都不屈尊。”

“月月,快点行礼。”小银扯着月月的衣裙一角。

月月瞟过眼神,走近桌前,倒了一杯茶咕噜噜的喝下,转头,见小银还跪在一边,“小银,起来吧。”

吉雅瞪眼,这大胆的汉女居然敢在她面前放肆。

“王妃找我有事吗?”月月淡淡的问。

吉雅扬起嘴角,“听说大王赶你走,你赖着不走,本王妃是来告诉你,不要以为被王爷睡过,就想着让王爷喜欢你,北院是什么地方,是你想留就能留的吗?”

“是他要你告诉我的吗?”月月不紧不慢。

“那还自然,我和他是夫妻,有些话他不好意思对着你说,那是因为王爷仁慈,不愿伤了你的自尊。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别等着他来赶你!”吉雅摆出高姿态。

“看来你并不了解他。”月月拿起炕床上的绣品,开始一点点的针织,眼神瞥了吉雅一眼。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吉雅不明白。

月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耶律砺是个直来直往的男人,以他的霸气和权力,要不要一个女人,赶不赶一个女人,根本不用任何人帮衬,如果他真的要我走,直接会把我从这个门扔出去。如果他让你来做说客,那证明他根本不是男人,更不会是耶律砺。我这样说,不知王妃能明白?”

“你——”吉雅无词辩答,想不到走了一个唯唯诺诺的莫铃儿,却来了一个伶牙俐齿的花月月。

“听说你是从中原的妓院出来的,果真会对付男人,连我这个王妃都有些对你另眼相看了。”吉雅扬起讥讽的嘴角。

“谢王妃夸奖,我知道你从前怎么看待莫铃儿的,表明上对她称姐道妹,私低下却巴不得她死,现在如你愿了,可是,本姑娘不是她,我会替她照顾耶律砺,替她赶走那些无知的村妇!”月月毫不示弱。她多多少少从小银口中得知她的所作所为。用纳妾来威胁耶律砺,让莫铃儿亲眼目睹她和耶律砺在一起,刺激莫铃儿,令她犯了病。要不是她,也许莫铃儿根本不会那么早离开。

“你说本公主是村妇?”吉雅不敢置信,声音尽是恼怒。

“原来你还是个公主啊,我还以为你是从哪个荒郊跑出来的寡妇呢?”月月扯出个恍然大悟的笑容。

“你——你敢这样对我无礼,你——”

“我——我——怎样?没话说就回去把汉语练好。”月月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本姑娘有很多事要做,王妃没事的话,请回吧。”她没莫铃儿那么多耐心,迁就她。莫铃儿是为愧疚还债,而她一无所有,只有耶律砺,所以她说什么都不会放手幸福。

“你,哼!”吉雅气愤的甩袖而去。

小银看着被月月气走的吉雅,有些担心,“你干嘛针对她,她是主子,咱们是下人,虽然在北院没有奴隶,但毕竟身份有别,你何苦去惹她?”

“我惹她,她分明是来找茬的,咱们也是人,为什么要受别人的欺负。耶律砺都没让我下跪,她凭什么?本姑娘就是要压压她的势气,看她以后还敢来。”反正,她在北院既不是耶律砺的什么人,也不被归为奴婢之行列,自由人一个,谁也无权管她。

“你呀,这倔脾气的好好改改了,人活着哪有不受人气的,王爷不也和你生气,也不见你怎么不待见,还是傻笑着任他欺负你。”小银一边收拾着床被,一边很是不明白她和耶律砺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

“我哪里受他的欺负了?”月月有点不服气。

“那倒是巧了,也不知是哪个坏胚子总是被王爷三更半夜带走,回来时,已是全身的红斑点——”

“小银,你胡说什么!”月月上前堵住小银地口无遮拦。耶律砺一直不想让她留下,如果现在再弄得众人皆知她和耶律砺的关系,那她更加没有机会留下来了。

“我不说就是了,你作甚么这么紧张?”小银看穿她的心思,说出自己的担心,“月月,你有没有喝药?”

“喝药?”月月莫名。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王爷这样不三不四的对她,难保不出问题。她就是一个典型。

月月噌的一声坐下,她差点忙的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耶律砺也从没有提醒过她。该死,她最近真是急糊涂了。

下意识的抚向自己的小腹,如果真的有了,他会要吗?她不会喝药,因为她想要他的孩子,那是爱的结晶。

“你们在作甚么?”门口,高大的身影站立在不远处,看着小银和月月一样的眼神,厉声问道。

“王——王爷!”小银行了礼,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想谁来谁啊。

月月瞪大眼眸,直直的看过去,心中一阵慌乱。她该问他吗?

“起来吧!”耶律砺走进屋内,叫下人多添了几块火炭,命小银下去伺候,直到屋内温暖起来,他才靠近她。

与她对面坐下,“打算什么时候回中原?”他一开口便问着她的打算。

“没打算。”月月低头自顾绣着手中物。

“过几天我叫人送你回去,不管你同不同意。”他不能由着她任性下去了。

“我怀孕了怎么办?你还会让我离开吗?”月月抬起头对上他有些意外的眸子。

“你——再说一遍!”耶律砺打量着她的肚子。她说的是真的吗?

第六十一章 意外事故

“我没喝过任何药,不是吗?”不是没有可能。

耶律砺咽下心中的渴望,冷言道,“那就不是事实了?”

曾经,他是多么希望莫铃儿能给他一个希望,可终究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淡,他是你的骨肉?对我好一点,很难吗?”月月不懂,他还想逃避她多久。难道她的爱如同萧复对清宇那样,是一种负担吗?

“注意你的用词,你还没怀孕,他不存在,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耶律砺不愿给她任何希望。

“你什么意思?”月月一丝不好预感油然而生。

“今日我来,是问你,那日在树林中你说看到有人偷听,你有没有看清他的长相,或者有什么特征?”耶律砺躲避开话题。

月月慢慢的摇摇头。

“你好好回想一下,比如他推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一些别的?”

月月仔细的想了想,“没有,那晚,天太黑,我没看清,他速度太快,我来不及反应,就被推进你的帐内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耶律砺站起身,“没事!”瞧着她手中的绣品,“在绣什么?”他见过她的手工,天下无双。

“一只鹰!”她送给他的。

月月双手把半成品支在他面前,“我的绣品和绣艺可是从来不外卖的,漂亮吗?”

她展示着她的才华。

“恩!”耶律砺脸上淡淡的答应,心中自是万分佩服。虽是半成品,但足以是他见过的一等一的高手。

“我想,等我老了,养不活自己了,靠卖这些东西也足以够生存了,所以你不要赶我走,我说过的,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月月保证。

耶律砺每次听她说这话,心里禁不住的想笑,他养不起她吗?他可是堂堂北院大王,难道这女人不知道整个契丹的经济大权都在他手中吗?

“要不我们做笔交易?”她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

耶律砺瞪起眼眸,想往下听。

“嗯,我帮你生儿育女,你每个月就给我一点点银两就可以了,我只需要点买绣线的钱,不多的,可以吗?”她真的不想离开他。

“你当这里是什么?菜市场还是花月纺?”耶律砺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只是说——”

“我不想听,也没空听你乱七八糟的想法,行程我已帮你安排好了,后天启程,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来见她。大辽内忧外患,战事很快来临,无论在中原还是契丹,没人能容许他们相爱。她不可能看着他杀她的族人,而他亦然。父亲曾有的错误她不会再犯。

月月喊住耶律砺离去的脚步,“你休想让我离开!休想!”

耶律砺停住,转头,“后日,还有一个人,帮我照顾,你们俩好好回到南边,去个人少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吧。”旋即,便大步走了出去。

“那只鹰我不会要,你不用劳神了。”背影消失前,他绝情的说道。

月月瘫软在门框边上,泪水一点点滑落,与淋漓破碎的心,一起跌入深不可及的悬崖——

他终是不要她!

漫无边际的独步在北院王府花园的小桥上,冬梅谢落了满地,连湖水都闻到了春天的味道,月月没有多少心情享受这份温暖闲情,昨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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