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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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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老四见他知情识趣,将一对银蛛儿放到床头,自去干他。紫螯却不欲再忍,见他已是意乱情迷,神思恍惚,气喘如牛,汗水淋漓,不由露出冷笑。手化毒刺在他腰眼轻轻一扎,把个蓄阳穴眼捣破了。那悍匪登时觉着有了泼天的力气,肉棒原已涨的粗极,现在又暴起了数寸,自己也惊了。便将紫螯一对白生生的臀抬起,狂干不止,一穴汁水顺着腿根淌下,被褥亦一并染湿。
在那销魂窟里戳抽了数百下,忽而腰眼一酸,浑身发麻,一股酥痒的快感直冲脑仁。下体忍不住就是一通喷泄,浆水淋漓,比往日要弄的多了。呆老四疲累不堪,自谓是小解在了紫螯身子里,嫌他脏了,低吼一声“滚”,倒头便睡。
紫螯冷笑,将身子里精元全化了修为。一时肤若凝脂,晶莹细嫩,娇媚妖冶,艳若桃李。衣服半披半挂,也不系好,施施然走出门去,对着外头一处小山石道,“出来吧。奴奴看着你了。”
便从那山石后面走来两个汉子,一个壮些,唤作“河里蛟”;一个瘦些,唤作“水里螭”。两人皆是“扑山虎”手下的人。这两人性子残暴,嗜杀好色,男女不忌,平日里都在山北剪径。回来时听说呆老四带回来一个绝色倌儿,已去了房里,皆气得跌脚大骂。吃了两碗热酒,借着生出劲儿,两人凑到呆老四房外偷看。只见那雪肤花颜的美人,在那呆货身下娇声求饶。又是欲又是气,看了半日直到完事,两人酒也醒了,只等着下边消一消再走。
刚想离开,却见那美人露着胸前一片玉色,缓缓行来。柔声道:“奴奴看着两位哥哥了,出来吧。”
两人见他如此,起了淫心,一并出来,将紫螯上下看了。当真是花颜月貌,一对含情桃花眸,一双点朱红棱唇,窈窕风骚,媚态万千。“河里蛟”先是看的痴了,后又怒道:“好个绝色,怎么先让他碰了!”“水里螭”劝道:“没事,你看他那骚样,刚跟呆老四干了,又出来勾人,也是个能承得的,不如带他回去好好快活。”两人说罢便商议谁先带紫螯回去,却见那美人扭着腰,一手搭一人肩,勾出夺魂的魅笑,道:“两位哥哥……奴奴自小习得伺候人的本事,几个……都是成的。”两人原就起了兴致,下边肿胀,又见他这般情态,险些喷出来。哪里还忍的住,将他拥回“河里蛟”的屋子去了。
☆、五
上回说到,紫螯欲霸虎王寨,先化作千娇百媚的倌儿,绝色姿态,摄人魂魄。先勾得一个呆汉,完事之后,又被一壮一瘦两个剪径的山匪拥进屋内。至于怎样情态,先且按下,稍后再论。
再说木芙蓉,纯良温善,是个孩童般脾性。见了紫螯这样性急气燥的,便愈发乖巧,见了虚衍这样法华庄严的,又灵动活泼起来。平日里被虚衍骄纵惯了,恰如小儿,撒娇耍赖一个不落。白日习字绘图要坐在虚衍怀里,教他习字时,虚衍将纤软小手握了,一字一划写的认真。低头一看,这不定神的木芙蓉,左手正抓着僧袍上的系扣摆弄。虚衍舍不得罚他,便捏捏芙蓉样娇嫩的面孔。夜间研读经文,木芙蓉又必须要抱着。前几日刮了北风,夜里露重生凉,木芙蓉本就怕冷,更是待虚衍一回来便粘在他身上。缩手缩脚,冰凉小脸贴着虚衍僧袍埋进怀里,一番磨蹭。经文轻诵,木芙蓉在他怀里暖烘烘正舒服,压根听不进去,凉软的手从外袍襟子里探入,勾着虚衍的腰就是好眠。虚衍无法,只念一句“阿弥陀佛”,撇下经文,将他抱床上睡。刚欲抽身离开,木芙蓉便睁眼起身,将他缠紧了不让走。无法,虚衍只得轻轻搂了,日日哄他入眠。
至于为何虚衍待木芙蓉这般娇宠,还是一桩旧事。
虚衍为寺中第八代弟子,幼时为主持方丈所拾。主持入夜得梦,见菩萨座前鹤童衔一布裹,御云而至。方丈走出庙门叩拜,鹤童飘然不见,地上襁褓内蜷着一个婴儿,颈中一串乌木佛珠环了几环。梦醒遂出寺院,亭中月明,正有一个襁褓在门前台阶上。
方丈自觉必有佛理缘法,一直亲自教导,赐法号虚衍,取意识智虚空,明心得衍。更细授佛经梵理,无一不至。直至寿正圆寂。
当日虚衍念经送师父前往西方极乐,寺内三个僧人,只闻梵音和雅清彻,深满远闻。地藏经文缓缓诵读,一连三日不绝,飞花落地,众鸟哀啼。
三日后,虚衍正击木鱼,以诫昼夜思道。忽见三山门外,万道彤云飘然而至;清心堂前,千条霞光点透云烟。知有仙者至,遂起身相迎。
云间传来仙音,道:“归元,汝已证得‘灭’,现今可证‘生’。”虚衍闻那云中之声,忽念得前尘往事,虔诚下拜,口念梵诀。
仙鹤缓缓而至,赐一棵青种,落于灯台之上。
虚衍将其在寺外种了,若干日后抽了枝条,生得叶片。初年便盛得一树繁花,皎若明月,艳似夕照。晚秋始开,虽得霜侵露凌,却丰姿艳丽。
虚衍百年之身,却仍作青年模样,更奇之是,身周之人皆不为异。
光阴如梭,木芙蓉愈发繁茂娇艳,却与凡树同样,不曾有变。虚衍每日在堂中诵经悟道,心中只牵记这一树繁花。终在一日夜里,传经回房,嗅得清香阵阵,沁人心脾。
木芙蓉所化之少年颜色娇艳,性如幼童。虚衍见他心思纯净,怕被其他妖物沾染,便在他额间落一道梵印,此后凡妖不得近身。少年日日来寻他,情态可爱。他亦日夜授经传道,望可领他一悟。只是虚衍生性庄正持重,又甚是怜爱木芙蓉,因而但凡他撒欢耍娇,便弹压不住。
说罢虚衍与木芙蓉之前缘,再提一提虎王寨之事。
紫螯被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山匪连推带拉送入房中,衣衫在门口就剥个精光,二匪只见得眼前美人,若玉做得一身肌骨。却不知紫螯刚食饱了元阳,正得夺人魂魄,撩人神智的魅态。
河里蛟将裤子褪了,紫螯趴伏在其胯下,软舌缠了一根紫黑肉棒,舌尖钻入怒张顶端,舔舐不休。河里蛟虽尝过情事滋味,不过是些蒲柳,怎得紫螯万分之一的风情,一时间看得呆了,全身发颤。将肉棒从紫螯口中脱出,在脸上拍打,弄得脸颊唇口皆染水色。水里螭心如火燎,双臂大开按住紫螯腰肢,攒了臀肉用力揉拧,直至一片艳红。见那臀部肥美娇嫩,不由得淫笑道:“这便是被肏得多了,这般大。蛟二,你快活着,我来肏这骚狐狸精的后头……”说罢抽出肉棒,在紫螯后穴口磨蹭不住。紫螯心里冷笑,口里柔声淫叫道:“好哥哥,奴奴不是狐狸精哩……啊唔……唔……”又含了几下,空出口来,嘤嘤作响。水里螭见他如此识趣,更生了兴致,在他肥美臀肉上掐揉抚弄,笑道:“你这骚妖精,不是狐狸又怎得这般欠肏。”紫螯嘻嘻一笑,道:“哥哥不知道,奴奴是蜘蛛精呢,蜘蛛精的腰杆儿都细细的,臀自然肥肥的。”水里螭忍不住了,将肉刃往前头顶。
紫螯哼叫一声,口含着男人的肉棒便将身子往后一退,肉穴松软含了水里螭的紫黑肉棒。水里螭没曾想他自来吞了,骂道:“骚货,松成这样。”动得两下,越往深处便越发紧致,想抽出亦难了。一时还不觉诡异,在那娇嫩火烫的穴内抽送不住。鼠蹊阵阵酥麻瘙痒,越是抽送,便越觉紫螯穴内若有唇舌绕舔吮吸一般,竟是难言爽利。愈发情迷其间,低吼深入。
紫螯娇声叫痛,未曾唤得几声,便被河里蛟的肉刃顶入喉中。一寸寸将肉刃吞了,舌尖绕着茎身舔弄,吮吸吞吐。酥麻酸痒,渗入骨髓,畅快异常。河里蛟将腰挺直不停抽送,紫螯顺手扶住他的腰,作借力之势。实则一根细刺,将他腰眼处蓄阳之穴捅破。河里蛟全身肌肉暴突,气血上涌,只觉得肉刃顶端被挤压发痛,腰眼处一阵痉挛。心中有些异怪,只觉自己平日泄阳之时并无这般酥痛麻痒。忽而精关大开,一股股白浆喷入紫螯口中,竟是止不住。
水里螭正是爽利之时,热欲汹涌,心神慌乱。肉刃被紫螯夹得酥麻不已,顶端泛滥出浓稠白浆,越是抽送便越是有些脱力,只由着那紧致后穴吞入自己的肉刃。听得前头河里蛟粗喘不止,笑道:“蛟二你个废物,这骚货,肏,才吸了几下你就喘了……”话还未说完,只见河里蛟浑身一颤,倒在床上。再看时,面色枯黄泛青,两眼翻白。自己先心惊了,瞪着紫螯一句话亦说不出来。
紫螯露出一个娇媚笑容,当着水里螭的面便探出两只黑色大螯,将他腰间一捅。水里螭惊得呆了,半晌便觉得精关大开,一连泄了好几次,半身冷汗一出,连呼吸亦困难了。这才想得刚刚蛟二为何喘息若此,心里早便慌得不成样子。
再一看,那千娇百媚的美人,雪一般的后背忽然生出六根黑色蛛腿,身子慢慢化作一人多高的黑色巨蛛。当时便两眼一闭,吓得昏死过去。
紫螯化作的巨蛛仍有一张芙蓉玉面,带了笑意,双螯把两人一夹举起,径自吞了。
“扑山虎”思来想去总是放不下心,便唤了人去看看老四如何。却听两个汉子急匆匆回报:“不好了,呆老四马上风死了!”自也是愣了,赶紧奔去呆老四的屋内看了。
只见一床脏污见卧着呆老四冰冷的尸身,脸色枯黄,下边竟是流出精血来……
“扑山虎”心里一凉,喝道:“拿那贱人来见我!不知用的甚么脏药!把我兄弟害了!”他直到此时,亦想不到紫螯是妖,只想他是个用药害人的,须得弄死了才撒气。并唤出十个山匪来寻紫螯,至于后事如何,下回再提。
☆、六
上回说到,紫螯将虎王寨中老四精元吸干,又生噬两个山匪,将虎王寨闹腾起来。
扑山虎见了呆老四的尸首,面色枯黄可怖,半个席铺染血,人都凉了好些时辰。心痛激怒之下,唤两人送老四下去,先办后事。又见老四床头挂着一串子发亮玩意,取来看,正是银蛛儿托子夹,一时便想起紫螯跪在堂下的魅态,大怒道:“什么腌臜贱货!”说罢便把那一对银蛛儿狠狠扔去门外。
银蛛儿落了地,化作两个褐色活蛛,隐没在树丛里,匆匆爬去给紫螯报信。
众人分了事宜,有寻紫螯的,有办老四后事的,剩下的便跟着扑山虎回去。却说扑山虎回了仁义堂,清点众人,少了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并未多想,只道:“老二老三不知道又去哪里截人了,这时辰还不回来。叫外边兄弟看着了,进来通报一声。”
紫螯原形一番饕餮,撑得肚腹溜圆,正在虎王寨后山的黑松林里歇息。两个小蛛儿爬到紫螯身侧,回报二三。紫螯听了,笑骂道:“有趣!有趣!不去吞他们,他们自来寻我!”说罢将身子翻了个儿,在林中攀爬,不过半个时辰,后山的黑松林间结满了银丝。
紫螯结了硕大丝网,爬在上头等,忽而见来了个人,便将人形化了,坐在网下等他。
来的果真是虎王寨的山匪,唤作“钻山鼠”,生得矮小精瘦,有几分聪明。众人皆在寨内、山道上寻人,唯他猜测紫螯不会去那些地方,怕是逃进了后山。这人害的呆老四马上风死了,扑山虎到处寻他,他一定往山里逃,不敢去山前。
钻山鼠往后山树林走了一段,果真见得地上落了紫色的软衫,他一眼便看出是那小倌儿落下的,喜不自胜。怕被其他人分了功劳,便一个人摸黑往林中走。愈走愈觉得阴凉透骨,月黑风冷,心里有些怕了,要往外退。忽而听得前面悉悉索索,似有人哭泣,想是那个倌儿,喜生惧减,卯足了力便往松林里去。
走了两步,就见那娇媚倌儿跪坐在地,捂着一件月白薄衫,低低啜泣。见他冲将进来,唬得玉面惨白,扑倒在地,哭道:“好汉饶命……那人真的不是奴奴杀的啊!”钻山鼠身型矮小,体格又瘦,虽是先进寨的,却一直只作个喽啰。平日里人见了他,多有笑话,若是杂事做得不合心意,动辄打骂,心中憋一股闷火。如今见了紫螯化的倌儿,花容月貌,风姿绰约,却楚楚可怜,弱不胜衣。便生出邪念来,想他押解回寨,也是被他们拿去快活了弄死,不如自己先消受一番,再丢给他们不迟。
因而掏出贴身的尖头刀子,提声道:“你这贱人!如今寨主放了话,要你的贱命!还不过来受死!”紫螯作得一副惊诧恐惧的样子,连连叩首求饶,爬至钻山鼠脚边,哀声道:“好汉救我…放了奴奴一条生路吧…奴奴日日伺候…”钻山鼠见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酥痒,将个剔骨尖刀往紫螯身侧泥地一扎,听得紫螯一声恐惧惊叫,心里更是快活。
“你这骚货,伺候得好了,大爷还可晚些把你送回去。要不然……这刀便送你归西!”
紫螯冷笑看钻山鼠匆忙扒下衣衫,立起身子便往林中逃。钻山鼠刚把上身衫子脱了,见他要跑,骂一声贱货,拔了地上的刀,光裸着追赶过去。一把尖刀就要往紫螯心口捅下,忽而全身都动不得了。细细一看,见那幽暗林间皆是丝网,在树间勾缠。
紫螯笑着靠近,扬手夺下钻山鼠手中尖刀,将刀刃舔了一舔,冷笑道:“你什么东西,令得我伺候?”钻山鼠猜不得紫螯是个妖物,只以为他使了什么诡计,寻来这些粘丝,将他缠在这里。口中仍是硬气,骂道:“不要脸的骚贱货,有本事放爷爷下来,把刀丢了!咱们一对一的来!”他怕紫螯用刀来扎,便想激将法,引紫螯将自己先放了。若是这般,他单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倌儿厮打,定然能赢。
紫螯面容带笑,目若晨星,色若春花。将身子一颤,裂出一对螯钳,两对侧肢,一对大肢。玉般的身子变作两个黑色绒团,抬立了身子有一人多高,除却一张娇媚玉面,正是个巨型的花脚蜘蛛。惊得钻山鼠两个眼睛瞪得浑圆。
“那便一对一的来。”前螯刮开网丝,两个长足按住钻山鼠的肚腹,一下穿破,血肉模糊。又将身子拖到网上粘住,爬回地上。
紫螯化作人形,将手上血沫舔了,看着钻山鼠的尸首冷笑道:“模样不怎地,血味儿倒是鲜。”
忽而又听得有人靠近,屏气凝神,将身形隐匿。至于又是何人靠近,按下再提。
且说紫金寺那头,木芙蓉每日里无事可做,经书梵文看的厌了,恹恹不乐。虚衍平日陪他,也不过看经饮茶,院里看他玩闹。木芙蓉孩童一般心性,磨的没劲了便跑回枝上,盯着外头看。
一日,见长街热闹,处处是人,便起了玩心。从枝子上抖个花苞,落在虚衍身上。虚衍抬头,道:“怎么?”木芙蓉化作人形,趴到他背上,闷闷不乐,道:“外头好多人。大师,咱们出去瞧瞧罢?”
虚衍看他恹恹不快,眸子黯淡,唇也抿了。无奈道:“晚些,我带你去街上。”木芙蓉立时眼睛一亮,原本扯着的唇角也翘了起来,直往虚衍怀里扑腾。虚衍见他这般摸样,禁不住嘴角也扬了扬,轻揉他发丝。
至了夜间,虚衍领他出去。
木芙蓉没逛过夜市,一见那各式各样的灵巧物品便喜欢至极,蹲在摊前生了根。虚衍好不容易将他从一处扯出来,又粘在了另一处,无法,只得由他去了。木芙蓉见了一个套圈儿的摊子,一文钱两个竹环,摊头上有瓷做的小物件,玉佩,粗口花瓶,扇坠子,绢花儿等粗制之物。虚衍见他目光恳切,满是希冀,掏了十文钱来,让他拿了环儿套着玩。
木芙蓉抛了二十个环,终于套着一个小东西。
摊主将竹勾往那一扫,把东西顶到木芙蓉面前,自先乐了。
“我说小公子,你都带了一个和尚了,又套了一个和尚。”转身对虚衍点头道,“大师莫怪。”原来木芙蓉千辛万苦套中的,是个泥坯子烧成的小沙弥像。镇里有些富足人家的公子,自小先算了命格,有大富大贵的,少时大多养不活,便寄养在各个佛寺道观一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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