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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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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管闲事的狗精。”紫螯心里一凉,心道,他怎么在此时来找碴算帐?又听得斑寅侯声音越发低沉,似有愠怒之意,“奴儿,你说他晓得与否,虎也是靠尿水来……”身下便是一股股灼热体液喷进穴肉,紫螯哀叫一声,果真当他是泄了尿在自己身子里,就要往外逃。一爪子把他勾回来,摁得严严实实,直到好一会才放开。紫螯又气又恨,就要下来与他大闹一场。忽而见两人相连之处,竟是浊白的精水,愣了一愣。才知晓斑寅侯并没有欺辱自己的意思,想起之前出言无状,倒是有几分真心懊悔。
此后日子,两人虽有唇舌斗辩,倒再不争吵打闹,安分了好一段时间。

作者想说的话
过几章就欺负一下蜘蛛蛛(  )

☆、二十五 
再说那头,芙蓉自受了狐仙点拨,晓得虚衍一番苦心全是为着自己。想来自己先前,虽与虚衍情意绵绵,却不能懂他深意。如今一下悟得,原就敬慕有加,现在更是一颗心里满满装得。自此沉下心绪,熟习法术,七日后别过老道,腾了云雾急急回紫金寺去。
虚衍晓得他今日回来,一早便盘坐在树下诵经。不多时果然天有彤云,飘然而下,一朵芙蓉花落进他怀中,化做清秀可人的少年。花下美人,一双盈盈眸子带泪含情,说不出的相思之情别离之苦,真是刻骨缠绵。
入了那熟悉的温热怀抱,耳边是虚衍低低唤他“芙蓉”,哪里忍得住日夜折磨的思慕之意,一张小口凑到虚衍唇边,粘合纠缠,渐渐缠作一处,汁水丰沛,噙咂有声。芙蓉双臂缠着他颈子,口内搅弄得酸麻,蜜露顺着唇角淌下。忽而虚衍大掌从他腿间搓揉上来,握住那白嫩的玉茎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将臀肉托起,让他身子又往前倾些,依偎在温热的怀抱中。
芙蓉最喜与他磨磨蹭蹭,撒娇撒痴,要他疼宠。软在怀中,回手去勾着他颈子,娇声道:“大师,芙蓉好想你。”虚衍不言不语,在他鬓间吻吻,大手在下头抚弄翻搅,轻怜密爱,引得那贪欢芙蓉微微喘息,双腿间也湿淋淋地流出蜜汁。
弄得百下,芙蓉畅快淋漓地呻吟不已,纤细腰肢若鱼儿脱水,弹动起来,再挺得笔直,微微发颤。树间芙蓉花仿若感知到他的极乐欢欣,簌簌落下大把红瓣。芙蓉整个身子在落绯飞红之中瘫酥若一汪春水,融进男人怀里,粉嫩小口轻声吐送气息。从芙蓉紧窄滑润的穴口抽出,虚衍指尖一片温腻湿滑,沾满清甜的蜜水。
虚衍将他抱回屋子,两人抵足躺在一处。芙蓉蜷在他怀中,方才极乐滋味弄得他神思昏沉,有些困倦。虚衍把他搂紧了,大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背部。芙蓉安心入眠,把手拽了他的内袍,不曾松开。
到夜间,芙蓉一觉睡醒,脸颊有些热度,捂着脸颊晕晕起身。
虚衍喂他喝了茶,又取了甜柿、板栗进来,这些都是芙蓉一直贪嘴想吃的。
芙蓉取了炒好的栗子,学着虚衍的样子,剥开。笑盈盈送到他嘴边,虚衍顺着他的手食了,又续着给他剥了小半碗。柿子寒凉,不敢给芙蓉多食,捏了一个小些的。芙蓉吃得高兴,甜滋滋糊在唇间便去蹭虚衍,又搂着吻了一回。
虚衍将他搂在怀中,道:“芙蓉,这些日子下来如何?”木芙蓉想了想,微微笑道:“学了很多。更晓得大师对我好,芙蓉今后要对大师更好。”说罢一手与他掌心贴合,十指相交,虚衍听他此言,轻轻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紧了。
灯影摇曳,虚衍和木芙蓉都未有睡意,两人偎在一处说话。虚衍将近日发生的周家之事同他说了,倒是芙蓉紧张起来,生怕虚衍对紫螯的印象恶化下去。之后听虚衍反倒替紫螯脱了恶名,心中欣喜,紧紧搂着,一声声唤他。虚衍见他高兴,晓得他还是牵记那蜘蛛精的安危。如此也好,能重情义是为一桩好事,也只得无奈道:“纵他是冤枉的,也是平日犯下的业障。你倒是少与他混在一处,各有命定,可知晓了?”芙蓉腰间被他胳膊一紧,忽而想起道观之中,紫螯将那双头的玉势落在房里,惹得大师愠怒,一番甜蜜惩罚,面上顿时烧红。低声应了,目光也微微避开,不敢看虚衍眼睛。纤长的指节也扭了扭,绞起来。虚衍牢牢将他手扣在掌中,抚了抚他额头,道:“只要你不伤了自己,就好。”芙蓉与他如今是心意相通,情意绵绵,哪能不懂他一颗真心,含笑不语。

作者想说的话
芙蓉蓉:~(≧▽≦)/~回家啦

☆、二十六 吃芙蓉(  )
虚衍同芙蓉别离了一段日子,近几日更是恩爱缠绵,难分难舍。芙蓉如今养出了一副最贴虚衍脾性的性子,娇纵怜爱时,便猫儿一般又蹭又磨,恨不得化在一处;正经行事时,又乖巧听话,通晓事理,最能顾全大局,怎能不讨人喜欢?
这两日如胶似漆,芙蓉半个身子卧在虚衍腿上,拽着他衣角,轻声商量:“大师,秋高气爽,咱们去山间赏赏红枫可好?”
金庭山景雅致,山顶有一座古塔,巍峨庄严,还是前朝所留,时有游人。山腰几片种得好橘子,也到了成熟采摘的时节。板栗前一茬收过了,后一茬还没摘下进筐。再往山脚便是枫林,灼灼如炎,点染彤华。
虚衍见他那双眼里满是期许,哪里会不答应他,即刻便允下。
第二日,两人在山间漫行。游人不多,行了数里不过三四。芙蓉见行人稀少,那娇磨的性子又泛上来了,脚步也磨磨蹭蹭,只隔着虚衍大半个地方。虚衍步子沉稳,原本行的便不快,如今见他在后头故意慢慢磨蹭,停下步子,道:“芙蓉,累了?”芙蓉轻轻叹一口气,半个身子倚进他怀里,道:“腿痛脚酸,不想走了。”
虚衍见他那双颊粉若桃花,眼中隐不住的甜蜜之意,唇角也勾着弯儿,便晓得他是在撒娇。这芙蓉花儿,仙灵根骨,又会御云乘风之术,除非是爱令智昏,不然虚衍万万不会当他的撒娇话为真。自然,信不信是一回事,接不接这茬又是另一回事。
虚衍转过身子,道:“我背你。”
芙蓉眼中皆是盈盈笑意,一双玉手勾着他颈子,臀儿也被他托好,背在背上看那满山景至去了。
芙蓉在他背上仍不安分,先吻了吻他领口一截露出的颈子,又将唇挪到他右耳边舔舐吮咬。虚衍扣着他臀肉的手便是一紧,低声制止道:“芙蓉。”木芙蓉停了停,又在他头顶戒印处啄吻一下,一双手往衣衫里去了。
虚衍声音一沉,大手用了三分力气,在他臀肉上扭了一扭,道:“芙蓉,又要挨罚了。”
芙蓉听得他这句,两条腿皆是一酥,唯有腿间湿淋淋流出水来。若说虚衍提到罚他,最最厉害的便是欢好之时将前头束住,后头百般疼爱,唯蜜露不泄,逼迫得他娇声哀求。再来便是抱着在本体芙蓉花树下讲经说道,边说边将蜜处翻搅抽送,不到一课上完,万万不会让芙蓉得了快活。但一至极乐之时,花木同芙蓉本是一体,那一树红瓣漫天乱飞,美不胜收。再后是几日不碰,饿得馋了,只他自去求欢才行。

作者想说的话
这文除了欺负一下蜘蛛以外我啥都没干嘿嘿嘿!【紫螯:……( ̄ε(# ̄)☆╰╮o( ̄皿 ̄///)】

☆、二十七 (  )都别动我要欺负蜘蛛了嘻嘻嘻 
到了午间日头渐暖,虚衍背他回程,途中见了两三个浣洗衣物的老人,恰巧路过那处。芙蓉一见遇着行人,连忙挣扎着下来,红着脸躲到虚衍身侧。
手也不敢在他身上缠勾,只得捏着佛珠串儿,一颗一颗地在指尖转个不住。但不过一会,四下又是寂静无人,芙蓉再往虚衍身边蹭。虚衍握了他温软小手,慢慢往紫金寺去了。
 
再说紫螯那头。
自从紫螯上次与斑寅侯狠狠欢好那回之后,两人相处倒是不若之前火药味十足。虎尾蛛足勾勾缠缠,平日里倒还有几分缱绻意味。紫螯对斑寅侯也能听进一两句话儿,斑寅侯也不故意拨弄他的暴躁性子,一时安然无事。
不过古语有云:轻云易散琉璃脆。言得便是这好事总是过得快,去的急,不过半月,紫螯便做了一桩日后亦觉后悔不已的事来。
此时已过立冬,天气愈发寒冷。尤其紫霞、金庭两山之间,傍着水源,湿冷阴凉,比起北边漠野荒冷,这阴寒更是不适。青莽原形是条碗口粗细的巨蟒,本已困乏得无力,在水边的洞子里盘着盘着就要瞌睡。想着年前与他们再聚一聚,再回去盘一冬罢了。约着紫螯、乌毒、褐影、红蛰几个,一同去了千丝洞。
几个妖也是好些日子未曾相见,诉了些家常话语,类似自己族群如何,修行又如何一类。坐在一起觉着冷了,将紫螯洞中原本山匪藏着的酒拿出来,饮了暖暖身子。
不得半日,三坛酒就空空如也。待得酒性上头,几个妖精不知怎地,便说起斑寅侯的事来,知道如今紫螯同斑寅侯住在一处,又见他颜色娇艳,肌骨嫩盈,不是那床笫之间日夜缠绵欢好的滋润,又怎得这般精神?旖旎情事对妖精而言也不过家长里短,没什么忌口不提的说法,自然有想打听。
乌毒、褐影平日里与他隔的远,如今见他似是有了相好,关心问道:“紫螯,这个老虎对你好不好,你又喜欢不喜欢呢?”
紫螯那性子,原本不醉的时候嘴上就图个快活要乱说的,如今半醉半醒,更加没了把门,胡诌道:“喜欢他?我不过看中他那下头的东西有几分力气,谁与他是相好……!他……我最嫌便是他了,恨不得看不见他才好!”
巧的是,斑寅侯前两日听紫螯说,想吃镇上的桂花酒酿,今日本去见见道人,哪怕不顺路也多转了半刻,带了一罐来哄他高兴。方一进去,便听得紫螯说出这样的话,一对眸子当即沉了下来,面上笑意也冷了。把那桂花酒酿重重搁在桌前,化作一只吊睛白额大虎,一声怒啸,扑入山林之中。先前说过,虎王一怒,虫兽皆伏,不仅那凡间走兽爬虫心惊胆战,洞里五个妖精也变了脸色。
洞内紫螯等人皆是一惊,红蛰到底反应快些,捣了捣他,道:“还不快追得去!你这话说的不巧……怕被他拿个正着!”紫螯早已慌了,声音还颤着,自道:“走……走了便走了!还怕他不成?”乌毒、褐影只是听说,紫螯同虎妖做了相好,想着不得眼睁睁看坏了一桩姻缘。忙劝他快些出去,服个软,谁不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呢?
紫螯骑驴下坡,匆匆出去了,在山间各处找寻,又唤了一堆蛛儿四下看着。只是斑寅侯一直不曾回来。
入了夜,稍晚些时候,其余四个妖别过,各回居处,说来年开春再聚。紫螯找了好久都见不得他人影,孤零零坐到千丝洞大堂,桌前坛子是斑寅侯激怒之下掼来的一盅酒酿。底下迸裂了口子,渗出来的桂花酿醇香甜美,紫螯却一点也不觉得快活。一口气连吞带喝把酒酿吃了个干净,又冲到洞外四处看了,一片清冷萧瑟,哪里有斑寅侯的影子。
悻悻走回洞里,想摔了空坛子撒气,见了那个裂缝儿又一口酒气吐出来。小心放好,回手在自己唇边打了一记,骂自己道:“非要抖那么两下威风做什么呢!现在气跑了,你满意啦!”说罢目中滚滚落下泪来,呜呜咽咽,憋着窝回床上去了。

作者想说的话
欺负一下蜘蛛!等欺负够了再让他干了个爽!_(:з」∠)_

☆、二十八 (:з」∠)_吃蓉蓉 
上回说到,紫螯话中薄情,凉了斑寅侯的心,当时便弃他而去。紫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漫山去找,折腾半日,却哪里还找的到人,只得悻悻然回洞去了。
半睡半醒,不记得斑寅侯走了,紫螯也畏寒怕冷,伸了腿四处去蹭那软茸茸、热乎乎的皮毛,直至足尖抵着外头冰凉,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过了一阵,自言自语道:“……怎得,还没他就不成?先下山去寻两个人来快活。”说罢又变得那副妖娆娇艳的模样,腾了云雾到商道边上,半倚着青石,对着往来的人满眼挑剔的勾勾搭搭。
先来了个挑着枣子的壮汉,紫螯眼睛一亮,再细细看了,觉得虽然壮实,却少几分英武之气,于是作罢。过了一会,缓缓来个马车,小窗开了,里头是个颇俊秀的少爷,身形高瘦。紫螯方走上前两步,又觉着太瘦弱了,没两分力道。这一下午挑挑拣拣,把往来的人当做市中白菜萝卜,竟不得一个满意的。
天色渐晚,紫螯无奈,随意找了个背包袱的客商。把人迷昏,往山洞里卷着便去了,临到了解衣脱裤的时候,忽而又没了兴致,唤小蛛童带了他出去,丢到商道边上。自己也颇为不快,钻回被褥里,埋在里头。鼻端嗅着斑寅侯平日里同他欢好,床上一股浅浅的气味,身子渐渐情动,自己探了手去摸,又拿了淫器乱捅,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委委屈屈淌了些精元出来。哪有平日翻云覆雨,快活爽利,加之又是泄出,不得进补。紫螯那欲兴一去,竟是一阵酸冷不适漫上身子。想着平日斑寅侯在时,虽面上不说,暗里情态温存,被翻红浪之时销魂蚀骨,皆有的是自己的快活好处。如今……低叹一声,紫螯抱膝而坐,一宿未眠。

再说芙蓉那头。
芙蓉同虚衍回了寺,天色已晚。虚衍整了衣衫去同众僧将一刻经文,芙蓉去外头井里打水来烧,等他回来沐浴。
靠在浴桶边上歇息了一刻,便听得轻轻脚步声,知晓是虚衍回来了。芙蓉忙把热水倒入浴桶,回身轻轻把虚衍的僧衣解了,伸手探了水温,再让他进去。
虚衍方进了浴桶,一双软嫩小手就按在肩头。耳边是芙蓉柔声笑道:“大师,今天背我那么久,给你按按肩颈。”说罢轻轻揉捏起虚衍宽阔肩背,虚衍心疼他手酸,没捏几下就按住,自己攥了他一双手在掌心里。
浴桶宽大,芙蓉原是不用洗浴的,只是想同虚衍黏在一处,不知怎地就把衫子解了,硬要挤进去。
虚衍平日溺爱,只有应下,哪有拒的时候。稍退出了空处,让芙蓉找空地儿站了。水源温热,芙蓉一脚踩着烫底,差点瘫下去。好在虚衍一双大手护住,搂着光裸的身子,紧紧抱了,只溅出些水来。
芙蓉软嫩的身子就在怀里,微有些凉。虚衍吻吻他发丝,芙蓉便勾了他脖颈,把凉软的脸颊贴在他胸前。手也不安分起来,勾下去,握着虚衍下头的阳物轻轻搓揉。
虚衍原是轻轻搂着他的,被他乱搓乱揉,手臂微微一僵。两人对视一眼,虚衍无奈在他鼻梁上刮了一刮,道:“前两日才纵着你,又要了?”芙蓉撒娇起来,绽出一个笑容,身子也贴得紧了上下磨蹭,道:“嗯……想大师了。”
芙蓉自化形以来,唯交好一个紫螯,与虚衍结了姻缘之后,又被管得严实,性子皆由他引导。虚衍授他礼善仁义,皆乃人间大道,至于床笫欢好,交合欢愉,则欲与欲求。芙蓉心内以诚为善,有一说一,在虚衍面前从不掩藏,因而一旦起了性子,娇缠得如猫儿一般,偏要修一次欢喜禅才罢休。
虚衍把他臀肉揉了揉,再轻拍两三下,道:“芙蓉,慢慢下来。”说罢引着他瘦瘦的臀往下坐,若怀中抱莲,将肉刃送入木芙蓉的身子里去。
芙蓉窄嫩的穴肉还不得那肉刃之时,便被热水烫了一烫,这热度一下子似是烫到心底。芙蓉腰肢猛地一颤,虚衍当他吃痛,柔声哄他。芙蓉两瓣臀肉被他缓缓放下,那热烫的阳物也一寸寸探了进去,每入了一点点,便是芙蓉甜滋滋、软糯糯的欢叫。越是极乐,芙蓉越不掩着快意,反倒勾着虚衍痴缠不已。
两人在浴桶里反复磨蹭抽送,到底要快活起来,地方还是小了。无法,虚衍只得把他搂着去床上。芙蓉随意取了布巾往床间一丢,两人便在上头缠绵起来。芙蓉两条腿夹在虚衍腰间,原还勾缠,渐渐后头酥麻酸痒,融进骨子里,便去了力气,直往下滑。好在虚衍用手扶了,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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