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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庶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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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素素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晃动的车帘,借着对面的灯光却也只能看到乐欣乐茹两人的衣角,别的再也看不到。

“看什么?”

陆博问道。

“没有,”梅素素收回目光,看向陆博,道:“为何让我现在就出来?再拖得一两日,救了小飞不是更好?”

“你笃定他知道许多事?”

陆博避而不答。

梅素素定定的看着他,见陆博不再开口,遂转了头,陈凌已然生疑,再多呆下去自己必然危险,还不如就此脱身的好。

“他认出了我,”梅素素重又转回头来,依依不舍的摩挲着手中厚厚的信封,将它交给陆博,补充道:“小飞大概认出了我,所以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不然早在他能走之时就当逃走了。毕竟留在泉州城是等死罢了。”

“你那么确定?”

陆博不相信。

梅素素定定的看着陆博,忽而笑了起来:

“伺机待发,自是不肯辜负自己所付出的努力。就算是困兽也要拼死一搏。”

陆博不大明白的看着梅素素,说着说着怎么说到这个上面了?

梅素素无所谓的一笑,她与小飞的际遇不同,可是要走的路却也相似,都是要为扳倒那个对自己而言不可能扳倒的仇人而倍加努力。如今自己就要成功了啊。

她吐出一口气来,笑着看着陆博手上的信:

“这次定然能够扳倒了他吧?”

陆博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反问:

“你呢?接下来怎么办?”

梅素素粲然一笑,目中星光熠熠:

“还能如何?回赵家,跟着赵夫人,然后回京。”

这般灿烂的目光让陆博不忍直视,他一言不发的掀了帘子跳下车去。

车帘晃动间,梅素素再次往外看去,仍未见别人。

乐欣乐茹两人上的车来便看到梅素素探望的目光,两人互视一眼,乐欣笑盈盈道:

“小姐看什么呢?”

梅素素收回目光,低头抚了抚衣摆,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

“是。”

乐欣应了,敲了敲车厢,未听鞭声,马儿轻动缓缓从巷子另一头离开。

就在此时,后街三十号迸发出一声怒吼,后宅内火光冲天,梅素素在车中回首望去,那倒也是个情种,可惜了……

将那东西托了心腹之人连夜送上京,并附自己的信物细细嘱托,赵夫人相信,若是儿子将这东西呈给大皇子,定会在大皇子身边谋得一个职位。赵元清,你不是靠着二皇子吗?我就让儿子去依附大皇子!

夜深寂静,后街三十号的喧闹似乎透过重重院墙传扬进来。赵夫人冷冷一笑,看着下人收拾东西。

包子拿起一套衣裳,问道:

“夫人,这套衣服可要收起来?我们还得再呆两天才能够上路呢。”

行李衣物众多,要走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走的了的。

赵夫人此时却是不想在这里多呆,即以恩断义绝,她就不愿在这里多呆片刻,她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东西,道:

“捡着重要的收拾了就好,休书拿到,我们立时就搬出去。”

“这……”包子拿着衣裳看看其他几个人,迟疑道:“夫人,此时可是三更半夜,我们搬去哪儿?这,这泉州城这会儿可是连个像样的客栈都没有。”

岂止像样的没有?就是不像样的也没有,泉州城如今可是大半的宅子都空着呢,有不掏钱的谁乐意去住那掏钱的呢?

赵夫人也是此意,她道:

“前几日出去的时候何夫人府邸附近便有空宅子,咱们过去将就两日就可以了。”

那可是没有打扫呢……

包子张了张口,看着赵夫人平静的面容闭上了嘴巴。

这边正忙着收拾衣装行李,外头的婆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进门就被门槛给拌了一下,一封没有封口的信封飘飘洋洋的落进了屋里,露出了里面一角素白的信笺。

赵夫人纵然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到了此时她却是心头惶惶起来。众人看着那信笺,谁都不敢上前半步。

正逢此时,外面有人吵吵嚷嚷起来,最后只汇聚成了三个字落进了赵夫人的心里:

“走水了!”

莲花凝神听清楚了,连忙让人护着赵夫人往外走,她自己想了想,弯腰捡起了信揣进怀里,跟着人群挤出了正屋。

出来后却只发现月朗星稀,哪儿走水了?莲花定了定神,见赵夫人站在院子正中往正房上面看,便走到赵夫人身后侍立,跟着抬起头来。

却只见府衙后街方向浓烟滚滚冲天而起,不多会儿火光便漫了漫天,纵然距离这般远,还是能够觉得火烤的人脸上热辣辣的。

“好!好!烧的好!”

赵夫人猛然大笑起来。

包子却看着冲天的火势和烟的方向发起呆来,待赵夫人的笑声传入耳中,她反应过来,连忙道:

“夫人快走啊!今儿个刮的可是南风!”

市舶司衙门正在后街三十号的南边儿,那边大火,这边房子俱都是木头盖起的,家家户户相依相偎的连绵而起,火势这般大,用不了多久就会蔓延到市舶司衙门来。

赵夫人只看着火光疯狂大笑,包子一跺脚,与莲花馒头荷花几人递了个颜色,莲花荷花两人驾着赵夫人往大门外扯,包子馒头带人去内室将细软等物收拾出来。

梅素素一进市舶司衙门,便瞧见赵夫人被莲花荷花两人夹着,在仆妇的簇拥下匆忙退了出来,她连忙跑上前去,也来不及见礼,问道:

“这是怎么了?”

“后街起火了!”

其中一个婆子看是梅素素连忙说道。

文章正文 第一二六章 死

“起火了?”

梅素素满目惊讶,她抬首看看那漫天的大火,抿了抿唇,道:

“夫人不若去我养病的院子吧?今日走的时候刚刚收拾过干干净净的。”

赵夫人也没犹豫,更何况此时也没她挑拣的功夫了,便点了头,道:

“也好,还想着去何夫人隔壁的府邸呢,既然这边有干净的院子,我也不往那边走了。”

说话间包子馒头带着人抬着几个箱笼出来了,匆匆与赵夫人梅素素见了礼,道:

“夫人,那些帐幔还有柜子里的衣裳奴婢都没有带,捡着这些收拾好的贵重物品带出来了,这些是房地契以及奴婢们的卖身契。”

包子捧上了一个薄薄的匣子。

也许是当年穷怕了,赵夫人有贵重物品随身带的习惯,尤其是银票以及房地契。她接过匣子打开瞧了瞧,便揣进了自己怀里。匣子轻薄不足一寸厚,揣进怀中也不显。

下人们已然备好了马车,赵夫人要走,衙门里的人俱都冷眼瞧着,谁也不去理会,那些该去灭火或者预防大火蔓延过来的人自去忙去,谁也没有多看赵夫人这边一眼,多问一句。

梅素素搀了赵夫人的左手,包子搀了右手,三人一同往府外走去,对于梅素素没有问赵夫人为何要出去的话,赵夫人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再开口。

一行人刚刚走到大门口,便见一团红云从天而降,大红的嫁衣落在赵夫人的眼底,她怔了一下,待定睛看到眼前狼狈的赵元清与他怀里面目全非的穿着嫁衣的新嫁娘,倏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

梅素素不明所以的看看赵夫人,再看看眼前那两团红,虽然那嫁衣被大火烧了许多地方,可是那也是正经嫡妻出嫁方才能够穿的嫁衣,而赵元清已然娶妻,若是纳妾,穿这嫁衣便违了规矩。

赵元清瞠圆着泛着血丝的双目死死盯了赵夫人一眼,再看赵夫人身后的数架车马,数十口大箱子收拾完备,很明显是早就预备了要走,今日之事,幕后凶手已然显而易见,他恨声道:

“你,你,好狠毒的妇人!”

“我狠毒?”赵夫人守住了笑意看向赵元清怀中的女子,“到底是我狠毒还是你狠毒?人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呢?你扪心自问可对得起我!”

“我又为何对不起你?”赵元清一步步逼近赵夫人,质问道:“这么多年,你待我如何?我待你如何?若是别人家,你这样的妒妇,毒妇,悍妇休上十次也够了!我对你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是因为你当年的不离不弃,可是你呢!这一条条的人命你敢跟你说没关系?嫣然哪里碍到你了,你竟然下次毒手,杀人放火尚且不够,还要毁她容貌!”

“哪里碍到我了?她哪儿哪儿都碍着我!自从有了她你可正眼瞧过我一眼?我处处温存小意的伺候着你你尚且不知足还从外面找女人!我哪儿不好了?我哪儿不好了?当年是谁求着要娶我?又是谁海誓山盟的说什么不离不弃!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如今人老珠黄了,你要休了我!你就为了这么个虚情假意的小2F贱2F人休了我!哈!毁容?毁的真好啊!”

赵夫人怒指着赵元清,对于他话中指责她是凶手的事情也不辩驳。

梅素素看了一眼赵元清怀中的人,脸上被刀子划的横七竖八的辩不清楚容貌,只是从那眉眼之间可以分辨出这曾是一位多么美丽的姑娘,脖颈下的肌肤虽被鲜血覆盖,却柔滑细腻,通体骨骼匀称,身量消瘦,这若是活生生的人该当何等的万种风情。

梅素素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只别过头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似是而非的在夜空里飘荡,遮挡了附近救火杂乱的脚步与喧闹之声传进了赵元清的耳里,他一个愣神,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那一声,似是嫣然在叹气。只是,伊人已逝,尸首虽有余温,无奈芳魂不在。

“嫣然,我知你不甘,不甘,我这就为你报仇。”

赵元清深情款款的看着齐嫣然,似是疯魔了一般喃喃低语。语毕,他弯腰将齐嫣然放置地上,一只手揽着她略有些僵硬的腰肢,一只手陡然伸手掐住了赵夫人的脖子。

两人距离本就颇近,赵夫人猝不及防的被掐住脖子还未及反应过来,只听“咔嚓”清脆骨响,赵夫人瞪着双目,脖子软软的歪在一旁。

“啊!”

不知谁惊声尖叫,市舶司衙门前顿时乱作一团。

梅素素惊恐的捂住了嘴巴,身子晃了晃,往后倒去。

“死了?”

陈凌在院子里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远处的天际,还飘散着淡淡的烟尘,空气中,似是还有那大火余下的烧焦的烟土味儿。

陈吉躬身道:

“是,到了吉时齐姑娘不见出来,赵都督就有些着急,还没派人进去看,就有人说后面的房间起火了。赵都督赶过去瞧正是齐姑娘备嫁的院落,当时火势刚起,赵都督便冲进去救人,结果发现齐姑娘被死于新房之内,面目全非。赵都督一气之下就抱着齐姑娘的尸身去了市舶司衙门质问赵夫人,正碰上赵夫人带着人与行礼搬家。两人言辞激烈,赵夫人也没有否认,所以赵都督一怒之下杀妻。”

陈凌皱着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当是都有谁在?”

陈吉想了片刻,道:

“赵家的下人,还有官媒的梅姑娘,梅姑娘据说是月前得了病,怕过人遂出去调养,昨日刚刚病愈便回来了。”

“夜里回来的?”陈凌摸了摸下巴,有蹊跷,“面目全非?”

“是,”陈凌问的东一句西一句,陈吉却是知道什么意思,答道:“据说赵夫人十分依仗梅姑娘,初来泉州那几日得了梅姑娘巧手与赵都督着实有几天好日子过。梅姑娘病了以后赵夫人隔三差五就派人去瞧一眼,前几日梅姑娘病好了,人却怕还没好全不敢回来,赵夫人念叨了好几句。”

陈凌以指轻轻敲着轮椅的扶手,双目微阖,呼吸绵长悠远,似睡非睡。

陈吉陈祥两人静静侍立在他身后,不言不语,似是已然习惯这样的沉默。

过了良久,陈凌似是自言自语道:

“梅姑娘的嗓子是哑了?”

“嘶哑让人不堪入耳。”

陈吉答道。

陈凌唇边勾起一丝笑来:

“齐姑娘的嗓子似是也有些暗哑。”

“既是好听,让人心神舒泰。”陈吉道,顿了一下补充道:“据说当年齐姑娘声若黄鹂,歌声亦婉转动听,沈公子出事后便哭哑了嗓子。”

“哈。”

陈凌嗤笑一声,忽而问道:

“昨日除了赵家那场大火,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陈吉与陈祥两人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陈祥立时答道:

“卑职出去查探一番。”

这便是不知了,并不是一切太平,陈凌摆了摆手,陈祥躬身退下。

陈吉道:

“公子,可是有所不妥?”

陈凌皱了眉头,第一次,他有了那种凡是不再尽在掌握中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妙了。

“你去查一查这个梅素素人在哪儿,若是走了,何时走的,从哪儿走的,带了谁。若是没走,派人盯着她!”

“是。”

陈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去看管一个喜娘,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躬身应了退下去安排一应事务。

陈吉一走,这院子里再无他人,陈凌垂眸看着自己的双腿用力敲了敲,随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仰头看着天际。

时至天色大亮,正院那边传来嘈杂的人声,不多时便有小厮来报,言道:

“少奶奶要回京城。”

陈凌面容一冷,摆了摆手:

“随她去。”

小厮躬身一礼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又过不多时,陈凌在院子里用了早饭,陈吉陈祥两人先后回来,陈凌没有问话让两人先下去梳洗用饭再来回话。

等两人收拾完之后,陈祥先说道:

“昨日火起之后方尚书那名逃走的小厮被人给救走了,卑职已然查探过,看守那小厮的人手并不多,是以救援并不是很困难。至于是为谁所救,恕卑职未能查出。”

陈凌听罢沉吟片刻,看向了陈吉,后者躬身道:

“卑职查到那梅姑娘昨日里被吓到昏过去之后,到现在人都没有醒过来。她那边请的大夫是泉州城中留下的,祖祖辈辈都在泉州城行医,说是要跟着最后一批民众内迁至蜀地。大夫诊断,说梅姑娘原本就心神损耗甚剧,却未好生调养,前不久又得了那般重病,病愈后身体虚弱,昨日又得惊吓,所以昏迷不醒。”

“大夫说此乃虚劳之症,此病由七情六欲,损伤脾肾,早尚易治,迟则难愈。梅姑娘此病是后天非先天,所以不是很严重,却也需要精心调养方才妥当。”

陈凌问道:

“可说要调养至几时?”

陈吉道:

“大夫说此症要精心调养,不能够劳神,若是痊愈需一两年的功夫,痊愈之后也不可过多操劳,这方才是长寿之道。”

文章正文 第一二七章 北上

陈凌嗤笑一声,对于大夫的说法不屑一顾:

“大夫说谁都不要过多操劳,这世人都不操劳了,这世间诸多杂事谁来处置?”

陈凌当年因着腿伤意志消沉了许久,太医院的太医们与二皇子寻来的许多“名医”们人人都如此言说,所以对于这“虚劳”之症,陈凌可以说是颇为了解亦或者说是颇为不在意的。

“一个女子,有什么需要劳心的呢?”

陈凌左手撑着下颚,右手以指敲打着轮椅光滑的扶手,初升的阳光驱散了泉州城昨日大火的阴霾,为这个院子添上许多亮色,他一袭玉色衣衫映着朝阳,越发显得如谪仙一般,不染尘埃。

陈吉似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笺来双手捧与陈凌面前,道:

“少爷,这是梅姑娘这段时日以来行踪的时间,还有齐姑娘的行踪。”

陈凌手指一顿,捻起一张纸来一抖,看了不过两眼,轻声笑道:

“一个喜娘,应酬也忒多了。”

陈吉道:

“她的化妆技艺出神入化,各家夫人俱都求教她的妆奁之技。”

陈凌将手中的纸抖落,纸张翩然落于他膝上,他也不在意,抖手捻起另一张来,如此一看,他眯了眯眼,坐直了身子左手捡起了膝上那一张,两张纸并到一起,似是看出了什么。

“这时间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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