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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庶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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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清不愿跟赵夫人多说,想起自己带到后街的衣服不够穿了,不耐烦的对赵夫人道:
“帮我收拾几件衣服,要快!”
赵夫人在家中跋扈惯了的,先前被赵元清吓到了,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么一会儿过去,刚刚又大着胆子借了由头跟赵元清嚷了开来,这心头的惧怕也就小了许多,此时再听赵元清要衣服,她立时就想到了那个外室。
赵夫人立时就炸毛起来,指着赵元清怒道:
“你又在外面养了一个小贱人?!我是哪里不好了?你成天成天在外面找女人,你贫贱的时候是谁不离不弃的跟着你?是谁拼了性命给你生孩子?你在前线打仗,家里一分钱也没有,又是谁伺候着公婆,为他们养老送终?公婆离世前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婆婆说让你不要负我!不要负我!”
赵夫人癫狂了一般怒声吼道。
包子馒头看着情形不对,早在赵夫人一开口就默默的带着人退了出去。
赵元清冷脸看着赵夫人一眼不发,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父母了。父母在不远游,偏生他上了战场,那时军饷被人克扣,他拿不回家一文钱,写不回去一封信。
好容易回了家,方才知道,父亲早已病逝,母亲也奄奄一息的只等着见他最后一面,而他的两个孩子已然不认得他了。虽然长得并不美,曾经却清丽有加温柔和善的妻子已然如四十老妇,脾气也如那泼妇一般,发起脾气来便不可理喻起来。
文章正文 第一一七章 失踪
因着对父母的愧疚与对赵夫人的感激,无论赵夫人做出什么事情来,对他怎么样,就算外面传出他惧内的名声他也忍下了,可是如今,他竟然觉得自己半点儿都忍不下了。
赵元清扬手冲着赵夫人的脸上就扇了过去,无比响亮的耳光让站在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俱都听得一清二楚。
包子打了个冷颤,跟馒头对视了一眼,与莲花荷花四个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往外赶。
那一巴掌,赵元清用了十足的力气,似是要将这些年在赵夫人身上所受的气都要发泄出来一般,赵元清是何等人?沙场上出来的将军,且不说杀过多少人,单就那把子力气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受的了的。
赵夫人整个人被扇的直接就飞了出去,转了两圈后“砰”一声撞到了紧闭的屋门上,跌落在地,她脑子里嗡嗡作响,想爬起来,却是全身都疼的厉害,努力了半天,眼睛却只睁开了一条线,双目无神的看了一眼赵元清,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抬头看看方府高高的围墙,赵元清皱了一下眉头,烦躁的耙了下头发,漆黑如丝缎的头发从束发的玉冠里滑出一缕垂在了白皙的脸颊旁。
已然进出过方府数次了,却仍旧找不到沈齐氏,赵元清不禁有些担心,不过一想起这方家似乎还有几个地方没有搜到,他的心底又燃起一丝希望来,看看四周寂静无人,他熟练异常的翻墙而入。
绕过已然找过的几个院落,赵元清往后面从未去过的下人房找去。
一个府里丫鬟婆子众多,也不是所有人都住在主子的院落里的,像是一些粗使婆子,不当值的时候,在后院都有固定的房间。
而院子里的洒扫与洗衣房针线房的人也都各有住处,这些人的住处,便都集中在了后院靠近角门的角落里。
赵元清一路摸了过去,在每个窗户上都捅出一个窟窿,往里瞧了那么一眼后,他便失望的走了。连找了两个院子,都没有看到人,赵元清不禁有些着急起来,这里也没有人?怎么会?
他失望的转身正准备走,却听到这附近似乎有什么动静,他心中一动,顺着那声音摸了过去。
越走,空气便约潮湿,脚下的鹅卵石小路也越发的光滑,青苔也越多了起来,赵元清侧耳仔细听了听,除了水流声,便是洗衣声,这都亥时末了,谁还在洗衣服?
泉州临海,又挨着运河,为了方便,家家户户都引了河水进家,一方面小桥流水的看着就舒心,另一方面也是素日里洗涮什么的也方便。
市舶司衙门的内宅就专门引了一些河水进去专供洗衣用。
赵元清脚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转过了眼前长满青苔的墙壁,他便看到了弯着腰坐在水渠边儿上洗衣的沈齐氏。
沈齐氏背对着赵元清,纤瘦的背脊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挺的笔直,这个高贵骄傲的小姐弯下了腰,一下一下在搓衣板上搓着衣服。随着动作,那细弱的肩膀跟着起伏,似乎可以看到背脊上的脊骨将单薄的衣衫撑起了几个高低不平的点来。
雀儿拎着水桶从水渠里拎了一桶水来,倒进沈齐氏身边的大木盆里,坐下来拿起地上堆积起来的衣服,抱怨道:
“这邹姨娘每天怎么有那么多的衣服要换?我真想将她的衣服都给撕烂了!看看她还能找出几件去换去!每日里让小姐洗衣服洗到三更半夜的,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沈齐氏直起腰来,一只手锤着酸疼的腰,一只手用卷至胳膊肘的衣袖去擦额头上的汗水,她的眸子带着几分雀跃,分外明亮,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悲伤:
“雀儿!慎言!”
雀儿听话的闭上了嘴巴,却仍旧愤愤不平的狠狠搓着手里的衣服,仿佛这就是那邹姨娘一般。
沈齐氏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日后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呢。”
雀儿闻言看了一眼沈齐氏,道:
“小姐,我这几日打听了,听说方夫人待下人极为和善。这些日子方家姑奶奶常常回来,不如我们想想法子去求一求姑奶奶让我们进京?”
沈齐氏揉着腰的手顿住了,似是对雀儿的提议想当意动,她咬着唇正准备开口,冷不防后头有人道:
“不可进京!”
沈齐氏的眼睛里迸发出异常明媚的光彩来,雀儿立时跑到了沈齐氏的身边搀扶着她缓缓站了起来。
沈齐氏的眼睛眨了眨,收敛了眸中所有的光彩,换上了七分的不敢置信,两份的期待,一分的惊醒,极其缓慢的转过身来。
她轻轻的抬眸看了一眼赵元清,而后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猛地闭上眼睛,抓着雀儿的手低声问道:
“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雀儿被沈齐氏抓的有些疼,不过眼前站着的人让她顾不得这点儿疼痛,她连连点头,满眼的欢喜道:
“小姐,你不是做梦,是赵公子来了呢!是赵公子!”
“赵公子……”
沈齐氏的睫毛轻轻一颤,缓缓的抬了起来。
听着二人的话,赵元清的心中止不住的狂喜起来!沈齐氏唤他做“公子”,而不是“都督”,沈齐氏定当常常梦到自己,所以才会这般不敢相信!
看着沈齐氏怯怯的抬了抬眼皮,又飞快的闭上,似是生怕这是一场梦一般,赵元清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上前一步展臂将沈齐氏抱在了怀中,低喃道:
“是我,是我,我来了,你不是做梦。”
那么温暖的怀抱,还有这让她日思夜想的气息,让沈齐氏餍足的叹了口气,似是梦呓般喃喃道:
“是梦也不要紧,我就不要醒来了。”
怀中的人儿是那么的滚烫,赵元清闻着鼻端飘入的女子的馨香简直就不愿意放开手,他低头看向了沈齐氏,只见沈齐氏脸色竟然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眼红,眼眸轻轻闭着,一双柳眉似蹙非蹙似是极为痛苦一般。
赵元清察觉出异样来,一边用手去摸沈齐氏的额头,一边问雀儿3A
“她怎么了?”
雀儿看着沈齐氏焦急道:
“小姐前几日救发起热来,偏生谁都不给请大夫,还将所有的衣服都丢给我们洗……小姐已经好多天没有歇着了,我们手里也没有银子,没法子请大夫……”
触手的温度是那般的让人心惊胆战,赵元清不敢耽搁,弯腰将沈齐氏横抱起来就往墙根儿走去,雀儿在后面紧紧跟着哭道:
“公子可要救救我们家小姐!”
这洗衣房本就在方府的一角,隔壁就是一条无人的小巷子,赵元清看了一眼墙壁的高度,再看看满面焦急的雀儿,这个忠心的下人让他心中生出了几分好感来,他对雀儿道:
“搂住我的腰。”
哭哭啼啼的雀儿愣住了,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赵元清。
赵元清用下巴点了点墙壁,道:
“我带你们出去。”
方家刚刚进府才一个月的俏丽浣衣女与另一个丫头失踪了,这件事不过在洗衣房的管事婆子慌张过后报给了邹姨娘,也就没有了下文。至于以后方尚书知道以后会是什么结果,这个则不早邹姨娘的考量范围之内,反正,方尚书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给忘了吗?
眼皮沉重的有些睁不开,可是身体上的不适还是让她要努力清醒过来,费力的睁开眼,沈齐氏没想过要先看自己在哪儿,只用手撑着床榻想要起来。
“小姐!你可是醒了!”
雀儿倦极的趴在床边儿睡着了,沈齐氏的动作惊醒了她,她立时抬起头来,当睡意散去,她便叫出了声。
沈齐氏点了点头,张口要说话,可是嗓子却火辣辣的疼,她皱了下眉头,哑着嗓子道:
“我这是怎么了?”
雀儿扶起了沈齐氏,探身从床边的红泥小炉上拎起一个小茶壶来倒了一碗茶水端给她,道:
“小姐喝口茶润润喉吧。您发了高烧,睡了整整一天了。”
沈齐氏抬目往外看去,可不是?外面的天色暗沉,似是晚上,她皱着眉头抿了一小口茶水,就示意雀儿将茶碗放下。
雀儿却是不肯:
“小姐再喝两口吧,您出了好多汗,大夫说了要多喝水。”
沈齐氏无奈的道:
“我内急。”
昏睡了一整天了,醒来可不是先要解决一下三急?雀儿醒悟过来,连忙扶着沈齐氏去了净房。
雀儿伺候着沈齐氏梳洗了,又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并将床上有些潮湿的被褥全部换掉,她口里还喋喋不休的道:
“赵公子对小姐可真好,一个行伍出身的大男人,那般细心,怕小姐出的汗多,睡得不舒坦,催促着奴婢给小姐换衣服被褥,这已经都是第四床被褥了呢。而且啊,赵公子在小姐床边守了一整天了呢,若不是傍晚个赵信过来说军中有急事,赵公子只怕还不肯走呢。”
沈齐氏坐在妆台前拿着一把牛角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对于雀儿的话,她没有搭话,只垂着头沉默着听了,眼角的余光似是不经意间从妆台右侧的窗户前扫过。
文章正文 第一一八章 药
回廊下的灯光温暖明亮,两个俏丽丫鬟的人影映在窗户上,那身影站的笔挺,头微微抬起,两人似是窃窃私语一般不时交头接耳一番,只是仔细看去,却会发现,这两人并不像是在说话,而更像是趁着说话的机会在四处警戒。
沈齐氏垂下了眸子,转头看了一眼雀儿。
雀儿接到目光会意的将换下来的脏被褥抱起,扬声问道:
“小姐可是饿了?厨房给小姐熬着燕窝粥呢,可要来一碗?”
沈齐氏看向了窗外,果然,雀儿一开口,那两人就不再来回动了,低眉垂目的似是很恭顺,她带着几分不安道:
“这不大好吧,不能总这样麻烦赵公子。我们还是方家的奴仆,这般出来,别回头方尚书来这里要人,到时候依律法……这让赵公子如何自处?”
雀儿嗤笑一声去开了门,让人将脏被褥拿去洗衣房,又吩咐了人去厨房将燕窝粥以及熬的粘稠的小米粥并几个小菜端来,然后虚掩上了门回身笑道:
“方尚书才是二品的官儿,赵公子可是一品大员,哪儿有大官儿怕小官儿的理儿?”
沈齐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眼睛看着雀儿对她比划的六的首饰却是皱起了眉头,这么说这个院子里明里暗里竟有六个人盯着?难道是赵元清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幸好,她要做的只是挑拨赵元清与方尚书的关系,至于偷些什么,想必有人在市舶司衙门那边安置妥当了,这些事情不必她去操心,只是她也要做些什么事情来帮帮那边才好。
沈齐氏看了一眼外面,转身端了一杯茶水在手里,以指蘸水在桌上写道:
“小飞。”
雀儿看了一眼便明白她这是在问那个救回来的方家的小厮如何了,说起这个雀儿就一肚子气,不是因为那个小飞,一切计划都会十分顺利的进行下去,主子也不会损失那么多的银两,如今为了这么一个人,沈齐两家积攒多年的产业就这么的没了,她气鼓鼓的不理会沈齐氏。
沈齐氏叹了口气,想要说什么,门被人咿呀一声给推开了,她随手将茶碗放到桌子上,长长的衣袖在桌子上轻轻拂过,抹去了上面的水渍。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体面的大丫头和两个粗使婆子。
粗使婆子一人拎着两个大食盒,进屋后便无声无息的对着沈齐氏这边屈膝见礼,然后在外间的圆桌上摆了饭菜,饭菜摆好,两个婆子边拎着空食盒退了出去。
大丫头对着沈齐氏屈膝道:
“奴婢秀儿见过姑娘,姑娘,饭菜已经摆好,请用饭。”
沈齐氏略点了点头,秀儿便对着外面拍了拍手,外面立时进来四五个小丫头来,捧着一应的洗漱用具。
虽然刚刚在净房梳洗过了,沈齐氏还是在雀儿与秀儿的伺候下静静的净手漱口,同时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几个丫头。
这个院子里的丫头据说都是刚买来的,只是这与一个月前她看到的人不一样,一个月前她看到的在这里的大丫头可不是秀儿,那是真的没有当过丫头的新人,胆怯,懦弱。
如今这个秀儿虽然伺候人之时略有生疏,可是进退有度,极为有眼色,底下的几个小丫头有那么一两个眼熟的,余下的那几个也有着几分沉稳的气度,一点儿不像其他几个丫头那般暗暗东张西望或者暗自打量沈齐氏的好奇目光。
如今这个泉州城大多数人都已经搬离,想要【“文】买人怕【“人】是没有【“书】以前那【“屋】般便宜,以前的人牙子手中,都会将要卖去大户人家的丫鬟调2F教一番,首要的就是教导一些基本的礼仪。
例如见人如何行礼,不要东张西望等等之类的规矩,眼前这两三个不怎么规矩的丫头显然没有受过训练,而余下的几个,反而是受训的痕迹太过明显。
这伺候人的方面动作生疏,却是丝毫不乱,只是这几个怎么看着那般的别扭?
沈齐氏看了一眼雀儿,见雀儿虽然也跟着在忙碌着,可是眉目之间到底带着一股子恭顺,这是多年为奴仆积累下来的一身的气质,这种气质是长年累月下来而形成的。
她看过许多那样的人,纵然日后脱了籍,有人有幸成为大官,可是到了旧主的面前,身上仍旧会不由自主的带上旧时当奴才之时的那些印在骨子里的谦卑恭顺,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这几个人,俱都是十四五岁的摸样,若说是以前没伺候过人,不是奴籍,可是到底也与另外两个没受过训练的丫头不一样,若说是伺候过人,这印在骨子里的东西便没有。
尤其是那个秀儿,眉目之间甚或带了几分傲气,可是看她的行为举止,若是没有当过数年的奴仆,是练不出来这份眼力劲儿的。
赵元清不可能从市舶司那边调人过来,那么这几个便是……
沈齐氏看着满桌子的饭菜,除了雀儿吩咐的那几样之外还有几个爽口的小菜以及一碗汤,看上去极为的用心。
看到沈齐氏的目光放到了那碗汤上,秀儿连忙笑道:
“这是枸杞汤,是都督吩咐专门为姑娘熬的。”
“哦?”
沈齐氏淡淡的出生,尾音轻轻的扬起,随即低下头小口小口喝着雀儿呈给她的汤,似是并不期待秀儿的答案。
秀儿也没有回答,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帮着沈齐氏布菜。
吃完了这一顿饭,漱了口,桌子上的剩饭剩菜还没收拾,秀儿又端上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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