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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银子买来的夫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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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舌自尽,也是为了他么。”
“。。。哼哼”
“装什么坚贞不渝。。”
“。。。。。。”
对于莫川一连串的八卦,屠娘虽不想理他。但他如果提着斧头砍她怎么办?无奈,只有一直不停地回应。。。她是搞不懂,为何这个男人这么在意自己和竺玉的事儿。
但莫川这人,其实屠娘心里已经有谱了。
其实就是个变态杀人魔。
这个杀人魔还是竺玉的亲戚,还喜欢八卦。没有耐心。。。
☆、第25章 王府
屠娘虚弱的很,算算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她趴在莫川背上不知不觉睡了去。醒来时莫川还在山里走。
好在是下山的路程,坡度较为平缓。
他斜着头,试图叫醒趴在背上呼呼大睡的屠娘,结果对方回应着一连串的呼噜声,睡着香的很。
也不知脑子里哪根筋出了毛病,没叫醒她,就那么轻松的背着下了山。
屠娘半路醒来后,就立马被莫川甩下了背。俩人一前一后走在去往京城的漫漫长路上。
她觉得额头有些发烫,浑身也使不出力气。走在路上被风一吹都感觉要被吹走一般。但硬是打起精神前行,天黑时总算莫川给了一句话。
“就在这歇脚。”
他倒是不愁,早上在寨子里能吃的全都搜刮来了。还顺走了几个馒头和一壶水。
歇下后莫川坐在路边,从怀里掏出了吃的,当着屠娘的面一口一口咬下。
屠娘没看他,卷曲着身子在一旁休息。
他吃完一个馒头后,把另一个馒头掰了一半,给她递过去。算是可怜可怜她还饿着呢。
屠娘说不出话,虚弱的摇了摇头。指着莫川装水的羊皮袋,吞了吞唾沫。
他侧身离开“不吃拉倒。”
惯的她,有馒头不吃,偏要喝水。
但屠娘她其实,哪来那么多想法。胃子里酸的难受,况且一想起那股子杀人的血腥味,她就没胃口。现在无论什么东西,包括三珍海味端她面前,她一样没胃口,保准吐。唯有那清凉的水。。。才能缓解她干涩又一口血腥的喉咙。
莫川吃完了馒头,打开羊皮袋子的水就大口灌了起来。屠娘在一旁巴巴的看着。
看着那眼神,他哼了一声“装什么可怜。”
但还是把水递过,示意屠娘捧着手,接住羊皮袋子里的水。
他可不愿和屠娘间接接吻,直接把水倒人家手上。而屠娘也不管手干不干净,接了一点埋头就喝,无比珍惜。
随后俩人睡下,天亮时继续赶路。
屠娘身体状况越发不好,整个人身子冷的不行。走在半路晕了过去,直到莫川走出大半截回头看时,才见屠娘趴在远处,一动不动。
她眯着眼醒来,已到了最近的野外客栈。
身上盖着厚厚两层被褥,额头还用湿毛巾搭着降温。
一人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是位花甲之年的老头。拘偻着身子,端着一碗姜汤。
“客官,醒啦?”他放下碗“老头我煮了碗姜汤,放了点红糖,赶紧趁热喝了吧。”
他说完,冲屠娘点了点头,赶紧出去告诉莫川。
屠娘嗓子烧的厉害,咳了几声。直起身子端着姜汤一口灌下。
莫川打开了房门,脚步悠闲走了进来“醒了?”
她难受,轻微点点头后不再搭理他,闭着眼睛准备睡去。谁知身下又是一轻,连人带着铺盖被抱了起来。
他抱着屠娘上了一批老马。这马是客栈平时托东西用的马,他花高价买下。给了店家一锭银子,潇洒的抱着屠娘骑着马扬尘而去。
要不是遇着马死,又被山匪拦截。这会子怕早就跑完大半路程。
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怕竺玉会先一步去京城,然后又是错过。
这回错过了,可再也找不着了。
屠娘一路昏睡,饭也不吃只喝水。整个人消瘦的都能用肉眼看出。她被莫川从马上抱上抱下。遇着个客栈就在里歇一晚,随后便是一整天的赶路。
那匹老马也是豁出命的跑,但脚程始终没有先前死的那批马儿强。
就这么,颠簸着。在四日后到了京城。
京城依旧繁华,他怀里搂着缩在被褥里昏睡的屠娘,沿路还不忘和相亲们打招呼。
相亲们热情,拦住他那匹老马,硬是拉扯着要王爷去他们各种店家里做做。
他嘴角轻勾,在艳阳好天气下,心情极好的淡淡一句“我怀里这位,就要死了。万一死你店里,不怕晦气?”
一句话,阻隔了万千拦在马旁的人,众人让开道,等这匹老马走过。
好奇的,就站街边看看。看怀里那用单薄的褥子包裹着的人,究竟是男是女?
王爷府下,他下马。轻缓走了进去。一位十三四岁的丫鬟,见着王爷回来了,快步走来,着急道“王爷,您可回来了,竺玉爷在府上等了好几天了。”
一听这名,莫川神情舒展开来。把屠娘交给旁边一位小厮,脚步轻缓,顺着府里的青砖石小道,走进了他以前给竺玉备的上房里。
推开门后,却见屋内无一人。旁边的丫鬟苦着脸小声提醒“竺玉爷。。。没住这房。。”
“那在哪房里?”他横眉怒视。丫鬟吓得颤抖的手指着西边道“在。。。在客房。”
“客房?”哼,他冷笑一声,步伐迈出,顺着丫鬟指着的方向疾步而去。
推开门,就见竺玉坐在屋内,脸色十分难看。他还没反映过来。衣领已被拽起。
“你把她怎么样了?”
“呵,没怎样,就请来做做客。”他拉了拉被拽住的衣领“不料半路死了马,又被山匪脏了身子。。。恐怕。”
话未完,竺玉已侧身离开。留他一人愣在当地,他转头,看着竺玉的背影,嘲弄道“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很大的力道撞开,脚步着急走向床边。
她感觉鼻尖闻到茶香的味道,不同于一直存在脑海的那股子血腥味。它像绵绵的青烟,悄无声息的进了屠娘的身体,一身轻柔。
她被人抱起,准备往屋外走,而另一人却踢开了房门。俩人对立而站,气氛凝固,仿佛下一秒就燃起火焰。
“不打扰。”他搂着怀里昏睡的人儿,欲往外走,却被他拦住去路。
“舌头半断,脚踝歪伤,七八日未食。”他数着指头,近身在竺玉耳旁暧昧道“何况还来着愧水。”
“你确定,就这么带着她走?我府上,可有上好的御医。”他轻笑道。
竺玉听着这些话,句句都是关于她,心犹如针扎。
究竟是什么,能让她被折磨成这样?能让一个眉间时常泛着乐儿的屠娘,昏睡在这里,不省人事?
只怨自己,没看紧她。
他看着莫川,面容从未有过的决绝。低层着声音,字字敲击对方的心。“如果她死了,你想得到的,再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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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娘被轻缓放在了床上,这床好像跟之前睡的不一样,舒适太多。被褥铺了好几层,有大又轻薄,盖在身上干净柔软。
嘴角被轻轻拉开,顺着一小勺轻柔的水,流入她的口中。她咂吧着嘴唇,喝够后,又被轻轻的扶起。一勺一勺往她嘴里送着清淡的稀粥。
怕弄疼了她的舌头,都是直接送入嗓口在吞下。屠娘迷糊间,猛然想起身穿红衣之人提着斧头手起刀落。刚入口的稀粥,就那么给吐了出来。
太医擦擦额角的汗,弓着腰对站在旁边两位男子道“回王爷,这姑娘她。。。除了水不往外吐,吃什么都吐。。。下官实在没辙了。”
竺玉皱着眉头,拿过太医那碗清粥用勺搅了搅,清汤寡水的。转身离开房内,半会后端了碗温和的稀粥进来。看来是在原来的白粥里,加入了甜枣和糖搅拌了。
屠娘喜欢吃甜,以往舍不得买红枣,偏偏那店家就开在家和肉摊那路边,每次回家,或者是去肉摊时,神情都得十分严肃的不去看那红枣店,小跑几步越过。
他有次用肉钱,给她带了几个枣。被她珍惜的裹在小帕子里,总是舍不得吃,想着味了,就拿出一颗裹在嘴里,连壳都不愿吐出来。
竺玉亲自扶起屠娘,一小勺一小勺往里喂。又轻柔的拍了拍屠娘的胸口。直到整碗粥喝完,她都没在吐。
御医在旁边看的连连称奇,随后又拿着药箱,把屠娘的脚踝包扎了,开了副药方,以及女人家来月事补身子的方子,交给了一旁的王爷。
竺玉随手拿过,挥手把御医打发走,药方往桌台上一放,看着在床上的俩人,没好气的离开了。
屠娘接下来昏沉了好几日都睁不开眼,却知道一直在身旁泛着茶香之人在照顾她。给她擦脸擦身子,喂汤喂药。甚至下面的事儿,都交给他去做。
醒来时,已是到府的三日后。
她睁开眼来,就看着坐在床边拖着手轻眠的竺玉。
身穿依旧月白色的衣衫,发丝轻笼在后耳。闭着双眼,神情有些疲惫。
听到床上动静,他睁了眼,看着屠娘眨巴着眼睛,轻问“醒了?”
“醒了?”
这熟悉的嗓音,温柔的环绕在屠娘耳旁,她那眼泪瞬间犹如绝提的洪水。
七八日未见,她受过的苦难无时无刻不是在想着竺玉。看着这人坐在她的床边,仿佛从未离去,依然是住在那小屋子里。先起来的他,捧着书本坐在窗边,等屠娘睁眼时,他会拿下书本,轻问“醒了?”
那一瞬间,她哭的够呛。不停的抽泣,惹得那人坐到床边轻拍她的背,叹息一声,低声道“让你受苦了。”
屠娘这辈子,还从未如此用力抱过一个人,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舌头已经结痂,依然有些疼痛。但她用沙哑的嗓音,忍着疼道“喔。。。喔。。浩翔里。”
换来的,是对方同样环抱着她,在她耳畔轻语“我也想你。”
☆、第26章 太子
屠娘见着竺玉,心里总算安心。病情也渐渐好转,至少能吃下俩碗竺玉喂的稀粥。
只是那药汤太苦,她不愿喝。
乡下人,生个病什么的不都是在屋里躺俩天,在抓点狗草草,吃进嘴里嚼吧嚼吧,就好了嘛。
至少屠娘她就这么过来的,从不去看大夫。唯有稍微有点钱的人家,才去看大夫呢。
竺玉端着碗,态度强硬。无论她如何推嚷告饶,每日三碗汤药。半滴都漏不得。好在喝完药时,他会拿出一些高档的小糕点,当作奖赏给她吃。
晚时,屠娘总是做噩梦,会在半夜吓醒,出一身的汗。竺玉会紧紧抱着她,缓慢顺着她的背,轻声安抚。
他身上难得一见的温柔,全在屠娘这会子生病发挥的淋淋尽致。
但屠娘心里有结,竺玉越是这样对她。她心里会越难受。
被山匪看了身子这事儿,如果告诉竺玉,恐怕他会嫌弃自己?但不说吧。。。又烙在她心里难受。
这晚,她终是在睡前,大着舌头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遍。
“他。。。窝白板。。。嫌弃窝。然厚他。。。用虎头。。撒屎了。”
听到这时,屠娘看不透竺玉的表情。只觉得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倒是像极了莫川杀人时的表情。
屠娘有些怕,身子往后退了些。却被竺玉从新扯进怀里,狠狠抱住。
“我不嫌弃。”他低沉的嗓音,在屠娘额头印下一吻。
他都明白,屠娘为何说这些。她回抱住竺玉,一起睡到天明。
小俩口敞开了天窗说亮话,自然没有隔阂了。屠娘身子骨越发好得快,整个人精神都好的不得了。
莫川没现过身,倒是往屠娘和竺玉住的房里,发了个伺候的丫鬟。
名叫“晓春”,略有点胖不说,看起脑袋瓜也不怎么灵光。人倒是不懒,就是好吃。
屠娘那些个补品啥的被晓春端了来,绝对被偷吃过。
人家吃的还挺有法子,稀的东西就往里兑点水,干的东西就吃成双数,绝不吃成单数。摆盘上来讲,那就是隐瞒的无可挑剔。
只要这人嘴上擦干净了。。。
而屠娘呢,舌头倒是好了,就是烙下的一毛病,大舌头。说话要不费力说,人家那也听不太懂。
她坐在床上,指着那些个补品道“窝药,窝药粗。”
晓春就勤快的跑了来,点头哈腰的扶起屠娘“姑娘要出去哪儿?晓春扶着您。”
“窝要补品”
“您要布匹?”
。。。。。。。
简直鸡同鸭讲,屠娘甚至怀疑这晓春,莫不是贪着那些个补品,应是装着听不懂。
屠娘也不是啥好对付的,她本就能贪就贪,这在别人府上养着病,也得吃好点。等她好了可就再也吃不着了,那以后,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些个东西吃。自然要抓住机会,绝不放过。
她在晓春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挑着一桌的补品回到床上,一下午全当塞牙缝的吃了。
晓春吞着口水,盯着屠娘看。她就斜过身子,硬是不让看,护食护得很。
接下来送来的补品,晓春可是长了心眼,先顺了至少三分之一,在给屠娘送过去。
如此明目张胆,嘴巴还没抹干净,端着补品又送了来。
好在屠娘不计较,也乐得跟她抢食吃。
别说晓春这一闹,她食欲倒是好了很多。
只是竺玉,在屠娘渐渐病情好转的时候,人也逐渐很少陪着她。
有时候早起离开,直到深更半夜才回。
屠娘终于逮着空子,抓着竺玉问。而竺玉总是欲言又止,说等她病好时再告诉她。只透露一句,说俩人是小时的结拜兄弟,这人叫莫川。
于是屠娘就想着快点病好,好让这事儿了解个明白。
屠娘在床上卧着的期间,无意中发现了晓春居然有个爱慕的对象。
晓春贴着心窝放着的一张画像,时时拿出来头看一下。这不还真凑巧被屠娘看见了。
她指着那跟莫川很像的画像问“这是谁?”
晓春一脸看乡土包子的神情,没好气的把画像叠起来放在胸窝里道“你都在我们王爷府上住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他就是王爷么!”
于是。。。屠娘可算知晓了原来这莫川,居然是个王爷。这令她更加有些害怕这人了,也不知道竺玉为何要跟王爷结拜。惹上这种人,可真让人胆颤。。。
刚知晓他的身份,就不顺她心。午时就来到屠娘住的小院里。
对于莫川的到来,屠娘是害怕的。
这人穿着华丽,龙腾衣袍,黑丝金靴。气质总是非凡,往屠娘小屋里那桃木凳上一坐,压迫感充斥着空气。
她依旧裹着被褥,缩在床榻一角,眼神防备着看着莫川。
他喝了一口上好的普洱,开门见山“人好了,就快滚。”
于是可怜的屠娘,在十多日后。好的差不多时,已经打好包袱准备滚了。亏这人是竺玉的结拜兄弟,这么不待见嫂子。
她叹了口气,拉着竺玉舍不得放手。竺玉反握住了屠娘的手拍了拍,离了开。
“你先回烟城等我,我把事情办完,再回去。”
屠娘手心空空,慌张的看着竺玉。他往屠娘背包里放了银两,雇了一辆马车,挥手与她告别。
她还不知晓竺玉有何事要办。肯定的是,都有事在瞒着她。。。
她坐在马车内,掀开车帘,慌张不安的问道。“你,你真的会回来么?”
他不言,却拉着屠娘的手扯进怀里。唇瓣一软,柔软的触感,令俩人都是心泛涟漪。
只是一吻,遮掩住他所有的回答。
这吻,倒显得暧昧不清了。好似答应,又好似一种离别。如何去猜测,只有屠娘拿捏。
竺玉不喜告别,吻后转身离了开,关门进府。而她失落的放下车帘,拧巴着脸忍着泪水。。。
“人走了?”
“走了。”
莫川呼出一口气,想起那不算好看的一张脸。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着了吧。而他身前这人,却更憋闷。铁着脸,任谁看了,都知竺玉现下很不高兴。
“又不是见不到了。”他讽笑道“事情办完了,就放你走。”
话是这么说,可这需要多久的时间,大家心里彼此都清楚。少则三年,多则五年。
有哪个五年,能让一个相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去等待。此番离别,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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