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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正宫难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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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月昭宁的身体仍在轻微的痉挛着,说话也不流利。

“那舞女身上的香,你知道是什么吗?”男人的欲·火未消,两人的身子紧紧的痴缠在一起。

“是有……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嗯……为什么你……嗯……好疼……你轻一点……”月昭宁被他弄得动情,身体也跟上他的动作。

“这件事以后再给你说。”欲·火高涨男人没多余的心思说话,他的坚·挺已经抵在她女人那里,很痒。再次进入反复索取。月昭宁忍不住低声喃呢,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红褥单。

男人看了心疼:“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的动作越大,月昭宁被男人剧烈的动作弄得头晕目眩。好一阵子后终于发泄完了,抱着身下快要晕厥的女人直说对不起。

“你先出去吧,我没事。”月昭宁闭上眼睛躺在锦被里。

“今天多亏了檀香机灵,否则又不知会出什么事。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来接你。”男人又吻了她一阵才离开她的身体走出碧纱橱。

内侍们端来干净的温水为他擦拭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龙袍回到宴上。敢在他的饮食里做手脚,当真是活腻了。如果是普通的药他一定知道,这次竟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当真以为他好糊弄么!

月昭宁刚才快被炎北宸折腾死,被下药的男人当真可怕。宴上的吃食都经过严格检查,宫宴上伺候的都是华太后和他的人,谁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动手脚?身上的红印那么多,衣裳也被撕碎了,待会儿要怎么出去?当真是丢人。在凌乱不堪中昏昏睡去,朝中勾心斗角的事还是让炎北宸去操心。

“皇兄和皇嫂刚才去哪儿了这么久都不回来?刚才胡旋舞最精彩的地方可错过了。”九王看到炎北宸出来为他叹息道。

“怎么只有皇兄一人,皇后嫂嫂呢?”檀香明知故问,有些精怪的看着炎北宸。

炎北宸是老道之人,带着微醉之意说:“刚才朕喝多了出去透透气,顺带换了一身衣裳。皇后突然身体不适先回椒房殿了。既然九弟说刚才的胡旋舞跳得好,不如让那舞女再跳一次?”他的酒意似乎未散,双眼仍有浓浓的情·欲。

“皇后身体有恙怎能再欣赏舞乐,已经近亥时了,团圆家宴也该散了。”檀香建议道。她不知道坏了谁的大计,在座的番王和亲王在她看来都不是好人。

“团圆佳节,朕与几个兄弟和番王难得一聚,怎能因为一个女人扫了兴致。”薄醉的炎北宸笑意有些冷冷的,慵懒的语调里也含了冷意。兀的对檀香发火:“你刚才泼了朕一身的酒,朕还未怪你失仪,你倒没了规矩。看来你真刁专的性子一点儿也未改。”

檀香欲言又止,被玄隐拉回坐到位置上。她气不过一杯一杯的喝闷酒,对堂上的莺歌燕舞视而不见。

伴着轻快奔腾的曲调,穿着金黄色异域霓裳的舞女鼓乐声中急速起舞。鼓点声急,舞女旋转的速度也越加的快,一圈、两圈……不停的旋转,像空中的雪花摇曳轻盈,又像蔓草随风而舞,左右旋转不知疲倦。舞女身上的彩带随舞飘逸摆动呈弧形,头上的翡翠花冠也闪着异样的光彩。

炎北宸举杯喝酒,阴寒的脸上难得有一丝暖意:“此女所跳的舞甚好。”

舞女舞得更卖力。鼓声停,舞毕,跳胡旋舞的舞女到炎北宸面前盈盈一拜:“奴谢皇上夸奖。”娇声软语,听着酥骨。

“想不到你除了舞跳得好,连声音也这般悦耳。”炎北宸离席,挑起舞女的下巴细细看她的脸。

只见那舞女眉目含情,朱唇粉面似一朵初开的桃花,五官精致玲珑,皮肤粉腻如羊脂,真乃世间少有的丽人娇娃。

“回皇上,奴不仅擅舞,也擅歌。”舞女娇声说道。

“好!好!好!”炎北宸连说三声回到位置上。

“胡旋舞来自西方映月,虽不能与皇后的《凤舞九天》相比,但也是后无来者了。”八王附和说,又紧盯着舞女目光未离开片刻。

檀香不满的说:“八哥此言差矣,皇后的《凤舞九天》才是真正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个舞女怎能与皇后相提并论?”

“难道皇妹看过皇后之舞?”八王已经醉了,此刻仍然很有兴致。

“皇后还是映月公主时,在月亮城惊鸿一舞,为映月赢回月王宫,臣妹路过此地有幸一观。皇兄和华家表哥都见过,不信八哥问他们好了。”檀香赌气说道。别以为刚才炎北宸和月昭宁去偏殿更衣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

华清澈似在回味当日的情形:“此女之舞确实不及皇后百分之一。”

炎北宸听檀香刚才的话,脸色骤然比前一会儿更冷:“皇后为人高傲总不愿为朕舞《凤舞九天》,再者时隔多年朕也记不清皇后当初是怎样跳那支舞了。”

檀香回忆起事后的情景,骤然知道炎北宸的火气从何而来,那个名字是他的忌讳。原来高坐在帝位上的男人也会吃醋,檀香偷乐了一会儿后闭口不言。

“莺歌身份低贱不能与皇后相比。奴一身孤苦无依,学一点舞技乐曲供人取悦谋生已是辛酸。若奴生在富贵之家断然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若奴因此得罪公主还请公主恕罪。”舞女伏在地上柔声哭诉,犹如带雨梨花,让听着为之动容。

“‘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飘转蓬舞’,你的舞跳得好,人也是国色。身为舞女真是可惜了。你叫什么名字?”炎北宸扶起舞女问道。

“奴名叫徐莺歌。”舞女低声回道。

“你说自己身份低贱,那朕就封你为九嫔之首的昭仪,赐号‘莺’。从今以后再无人敢瞧不起你。”炎北宸扶起徐莺歌,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檀香拍案而起,反对说:“皇兄今天的做法与昔日的符郄有什么区别!”

九王从常理出发为炎北宸着想,打断檀香:“皇妹何必这么激动,皇兄乃一国之君,三宫六院是常事,不就多纳一个妃嫔有何不可?皇妹以西秦昏君符郄来比喻皇上已是非常不妥,我皇比符郄英明何止千百倍。”

“皇后那样绝色的女子才能入皇上的眼,这舞女不过姿色平常,皇妹不用太担心。”八王摸着下巴说话,喉结不停的抖动。

“朕留她在宫中也无妨,莺歌的胡旋舞跳得甚好,歌声想必也是精妙,留她为朕解闷也好。今天檀香殿前失仪,罚你在将军府禁足一个月以示惩戒!时辰不早,散了吧。”炎北宸搂着新封的莺昭仪回宫。

檀香也磨砺了好些年,玄隐又示意她不冲动。是以她才能对徐莺歌泪眼里带着得意的神色隐忍不发。

月昭宁醒过来时躺在她寝殿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隐约瞧着帐外有人,问道:

“曹夫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曹夫人守在她床头,回答:“现在是子时。”

“团圆家宴上发生的事,夫人不必瞒着我。”炎北宸说的那几句话别有深意。

“团圆家宴上跳胡旋舞的舞女徐莺歌封了莺昭仪,赐居春熙殿。皇上现在在莺昭仪那里。”曹夫人平静无波的陈述。

“恭喜皇上得了新美人。”月昭宁也不虚情假意的说。

曹夫人说:“皇上说娘娘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本宫中途离席想来是有理由的,皇上说本宫身体有恙,那留在椒房殿养病便是。太后那里就劳烦夫人说一声,以后几天请安就不去了。”月昭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偷乐,晚上不用被猛男折腾,早晨不用去太后宫里斗嘴,真好。“夜深了,夫人早些回去休息吧。”月昭宁的声音有些懒懒的。

“皇后无事,老身告退了。”

后来没动静了,夜彻底安静了。装病就得装得更像一些,穿了一件寝衣就跑出去。团圆节的月亮果然是最圆的,没人观赏真是可惜了。

桂花的香气里夹着熟悉的龙涎香,“怎么半夜还跑出来,穿这么少万一染上风寒了怎么办?”身后的男人环着她的腰轻声责备说。

“当然是出来赏月了,不然还能做什么。你让我装病,我自然得装得像一些。”月昭宁说。

“原来你不想我。”男人的话里有些失落。不过又怜惜的说:“上次你染上风寒差点儿死掉,我不敢冒险让你出任何事。”环着她腰的力度越大。

月昭宁分不清炎北宸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温情过,但更多的时候是冷漠。“今夜不陪新美人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月昭宁扭过头问他。

男人有一丝欣喜,温暖的大手抚着月昭宁的脸颊,轻声在她耳边说:“我没碰她。”

月昭宁瞪大眼睛表示不解,送到嘴边的美人都不要,他这是想什么?“我看着那舞女长得不错,至少不比顾影兮差,您怎么又拒绝了?”

“这个……”炎北宸觉得不好回答,“告诉我,那天你偷看了多久?”

☆、莺昭仪(一)

月昭宁恍然想起炎北宸被顾大小姐表白那一晚,那一声“宸哥”叫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呃……看到你们到院子里的时候我就躲开了,当时我不明白你怎么就拒绝了。和你当时的名声很不相符。”月昭宁说。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她对我有情我就一定要接受?不过你说说我当时的名声是什么。”炎北宸兴致盎然的问。

“这个嘛……当时是什么名声就是什么名声呗,你自己清楚。”过去的事她也不想提。

“关于今天的事,我以后会解释清楚,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今夜还有些时辰,与其让你在这里吹冷风,不如……”男人抱起月昭宁走到寝殿,不由得分说堵住了她的嘴,身体覆了上去,又是一夜疯狂沉沦。

为了让月昭宁病得更像一些,夜里男人没少用力,第二天她直接睡到巳时才起身。因病着不用到长乐宫向太后请安,众妃也不用到椒房殿来烦她。幸好欢情过后为她穿好了寝衣,不至于在梳洗时难堪。

椒房殿里的宫人会意,梳妆的宫女为月昭宁上妆时精心掩饰,硬把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化出苍白无力没有血色的样子来。

御医早早的伺候在殿外。对面坐着安竑帧面色微沉,月昭宁也囧啊,夜里男人太狠了,孙神医说不能纵欲过度,她昨晚也提醒了,可炎北宸压根不听。太医早得了炎北宸的意,说了一大通月昭宁听不懂的话。

写了好几张方子,说什么体虚、气血不足,要多吃一些益气补血的饮食,还说她月事不调,要注意保养子宫。又叮嘱了几句才出去。

椒房殿有个说话伶俐的宫女叫灵雀,她长得讨喜,坦率活泼,为人也好,在宫里很有人缘。因此她消息灵通而快捷,阖宫上下都喜欢听她讲那些八卦琐碎的事。

早晨长乐宫里发生的事她早听到了,回宫说了请安时候的情形。莺昭仪向太后敬茶,太后冷冷的接过放到一边没喝。华太后说了好多从前后宫那些魅惑君上的事,变着法子让莺昭仪跪了半个时辰。

莺昭仪的位分只低了虞敏姬一阶,虞敏姬本就心高气傲、自恃身份不同,对身生微贱的新昭仪娘娘冷嘲热讽。

徐莺歌因才入宫一天对宫里各人的脾性不知道,身份自是比不上大臣公侯之家的各位,只得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李庄妃和杜慎妃说话艺术高明,也变着法子饶舌了好一阵。莺昭仪原是一介舞女文化素养不高,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话只糊里糊涂的点头。连一向不说话的蓝荣华、好脾气的恬婕妤都冷嘲热讽了几句。

“娘娘当时没看到莺昭仪的样子,两眼泪汪汪的又说不出一句话,现在估计在春熙殿里哭呢!她看起来就楚楚可怜惹人爱的样子,皇上现在又宠她,指不定晚上会怎样吹枕头风呢!”灵雀笑道。

月昭宁提醒说:“灵雀你心直口快,不过说话也得注意着,免得以后遭人话柄。徐莺歌原来出生再怎么低贱,也是皇上亲自封的莺昭仪。背地里嚼舌根就算了,别说得太张扬了。”

“是,皇后。”灵雀恭顺的回道。

“该听的都听了,别聚在一堆快去忙吧。”月昭宁命聚在一起听八卦的人都散了。

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会哭。一朝翻身成为九嫔之首的昭仪,刚进宫就被人群起而攻之,风头太过果然招人妒忌。炎北宸现宠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听闻月昭宁身体抱恙,长阳带着两个小妹急急的赶到椒房殿探望。“母后没事,修养几天就好啦。”月昭宁瘫在床上偷懒,难为这三个孩子对她关心。

“听宫里的宫女说母后病得严重,我听着不放心所以就过来了。会不会吵到母后静养?”长阳试探的问,因为月昭宁的脸色看起来不好。

安然坐到昭宁的身边,月昭宁拉着她的手,也对另两个说:“宫里的宫女们只会夸大其词,你们以后得多长个心眼不要误信谣言。”

长阳回答说:“知道了,母后。”

“母后知道你们懂事贴心,难为你们肯来。长阳明年三月就十五了,该是寻个驸马的时候了。回头母后向你父皇提一提,让他为你寻个好夫婿。”月昭宁招呼长阳过来说话。

“母后……”长阳羞赧的娇嗔。

月昭宁拉着长阳语重心长得说:“别害羞,你是大姑娘了,该考虑这件事了。曹夫人协理后宫多年,懂得也最多,如果想学着怎么操持家事多向她学学,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长阳依旧低着头回话。

“母后,大姐姐要嫁人了吗?” 尔雅凑过来问道。

“是啊,再过几个月就要为你们的大皇姐选驸马了。不如皇上为你们选姐夫的时候也悄悄的跟去瞧一瞧,看看有没有钟意的人,若是有了就先预备着,免得以后麻烦?”难得三个女孩今天话多,月昭宁免不了要说笑一阵。

听月昭宁打趣她们,最小的安然也脸红了。

“原以为母后多正经,原来也会这般打趣人。”尔雅冲月昭宁做了个鬼脸就躲到长阳身后寻求庇护。

“别躲了,长阳过后就轮到你了。”月昭宁故作严肃的训斥。嬉闹一阵后,三位公主才回芳华殿。

一连五天,炎北宸未踏进椒房殿一步。从前冷清的椒房殿现在更冷清了。

李庄妃、虞敏妃和沈贵嫔到椒房殿探病。

“团圆节皇后还好好的,怎么宴上就身体抱恙了?”李庄妃为月昭宁叹惋,可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难道她要说是炎北宸被暗算下药之后兽性大发弄得她半死不活?只得勉强笑道:“病来如山倒,这个怎能本宫说了算。”

“唉,若皇后娘娘凤体康健,怎能让春熙殿那个歌姬比了下去。”沈贵嫔为月昭宁可惜,不过说的话却是酸酸的。她出身比徐莺歌好,进宫的日子比她久,却居于正三品的贵嫔,心里难免不服气。她差就差在自己已经年老色衰,不得皇帝宠爱。

莺昭仪才得宠五天各宫就怨声载道,不知她得宠那会儿是个什么情景?

“皇后也是能歌擅舞的,想来不会比那狐媚子差。”虞敏姬冷哼一声,炎北宸现在每天去春熙殿,那宫里夜夜笙萧,不比她进宫那会儿差。可现在炎北宸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想想就恼人!

“皇后能歌善舞是为怡情,可不是用来迷惑君上的,敏妃这话可说的不妥当。”沈贵嫔善意的提醒虞敏妃。

虞敏姬也不脸红,乖乖的出列道歉:“嫔妾失言了,皇后莫怪。”

“难为敏妃知错能改,本宫岂能因为一点小事而怪罪敏妃?”月昭宁说。

眼见椒房殿日渐冷清,连桂花树也没精打彩的。李庄妃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外面叶子暗绿的桂树,说:“皇上好些日子没来椒房殿了,种再多桂树也添不了贵气。”

月昭宁躺在软被垫子上,语气平淡:“贵气天成也不是依靠外物点缀的,皇上许久不去庄妃那里,庄妃还不是贵气依旧?”

李庄妃闻言不再说话。虞敏妃站起身来辞道:“快深秋了,眼见冬天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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