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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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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说笑了,牛叔和牛婶都是热心人,心直口快,心里有什么话就说什么,我喜欢听真心话。”
牛叔和牛婶俩都很孝顺,听牛奶奶的话,还不大好意思。被李半夏这么一说,嘿的就差点乐了。要不是这小李大夫把老太太的病治坏了,说句真心话,他们还真是喜欢这丫头。
“你这话倒是真的,我这儿子儿媳妇心眼都不坏,就是人粗了点儿,脾气燥了一点儿。他们也就是为这个老婆子担心,没啥恶意。”
“奶奶,你不用说了,我都晓得的。而且牛叔和牛婶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李半夏宽慰着老人家的心,她要是知道她儿媳妇一早拿着刀冲进药庐,估摸着又该激动了。
“丫头,你就别为他们兜着了,他们啥性子我老婆子会不清楚?”老太太睇了一眼自己的儿媳妇,探了口气,直盯着她腰间的那把菜刀,哼着摇摇头。
李半夏恶寒,牛婶也是连呼着失策,怎么到老太太房里来,还忘了把菜刀给卸下来?
这下可没戏了,给逮了个正着。
牛叔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个婆娘,就说她别走到哪儿把那把刀带到哪儿,她还不听,这下好了,给抓了个现行。
最好娘好好说她一顿,以后别有事没事的就在那儿咋呼,拿着一把钝刀吓唬人。呵呵~~要不是他让着她,哪有她耍威风的余地?
“我昨儿晚上腿脚就不利索,站不住。我儿媳妇硬说是你的问题,我说这事哪怪得着丫头你啊,死说活说不让她过去找事儿。这大早上的,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拿着刀去了~~”
“丫头,她性子粗,没念过书,也不识字,又咋咋呼呼的。话说得难听,可心眼不坏,也都是为了我这个老婆子,你答应奶奶,别记恨你婶,啊?”
李半夏心里升起一抹笑意,这个牛奶奶说起她儿媳妇来还真是有趣,哪有人这么说自个儿儿媳的,不过这话粗理不粗,倒也很中肯。
李半夏重重地点点头,“奶奶,你话说哪儿去了,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记恨婶呢。倒是奶奶你,听婶说你昨晚开始,腿就无法走路了,别的咱先不说,让我给你看看病才是要紧。”
要不是怕她老人家紧张,李半夏还想开玩笑的加上一句:“就是不晓得牛叔牛婶肯不肯让我看了哟~~”
097 下针如神
097 下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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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半夏坐到了床边,开始给牛奶奶检查身体。
奇怪的是,牛奶奶的身体并未有任何毛病,风湿病也没有加重的迹象。
李半夏又询问了牛奶奶一些身体上的状况,确实没什么问题。只是从她的脉象来看,有点混乱,俨然还有气血上冲之象。
莫非是这两天牛奶奶受了什么刺激?
“牛奶奶,这两日家中可曾发生什么事情,让你心情很糟糕,嗯很不高兴?”李半夏为了弄清病因,也不管这问题是不是唐突了。
牛奶奶愣了愣,也晓得这小李大夫既然问起了,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往儿子儿媳妇那里瞥了两眼,这家丑,可不好意思抖落出去。
不过这小李大夫,也不是啥嘴碎之人,跟她说也没个啥关系。再说这俩口子,闹起来动静那么大,乡里相邻的也都知道他们俩口子那点事。
“也没啥,李丫头,就是我这儿子儿媳为了点芝麻绿豆的事吵得不可开交,还动起手来。这两个都是犟性子,动起手来就是老婆子我拉,都拉不开~~”
也就是说,牛叔和牛婶打架,牛奶奶想劝架结果没劝住……李半夏再次给牛奶奶把了把脉,心里设想了一种情形,也不知道对不对,姑且一试了。
当然,在这之前。李半夏很确定自己这么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任何的害处。
默默地打开了药箱,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刀,一排银针闪闪发亮地呈现在几个人面前。
牛叔吞了口口水,指着那排长针有些发颤的问:“小李大夫,你拿针出来干什么?”该不会是把这些针扎在娘她老人家身上吧?
上次带老太太到药庐看病的是牛婶,也就没见到李半夏将这一排针插在人身上,所以心里难免有点惊吓。
李半夏笑了笑,没有答腔,只是让牛婶扶着老太太躺好,她好为她施针。
牛婶心里也没底。望望老太太,又看看李半夏,心想着让她再给老太太治成吗?要是万一有个好歹。那可就……
牛婶正为难着,还是牛奶奶好说话,笔挺地躺在床上,说了一句:“李丫头,你来吧!”别人不信她的医术。她信得过。
风湿病跟了她几十年了,自从她给她看过扎过针后,身上舒畅了不少。这一次腿突然不能走路了,肯定也不是人家小李大夫的问题。
而且村里许多人不是说麽,小李大夫虽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那医术可是顶呱呱的。对了,人家还说,小李大夫不仅能给人看病。连牛啊猪啊之类的都能给看好呢!
李半夏很高兴老太太能相信她,也很乐见她的配合,躬下身体,取出一根银针,扎在老太太的承扶穴上。又取出一根,扎在委中穴处。两根针下去。老太太皱了下眉,好像有点感觉了。
“娘,你咋的了,没事吧?”牛叔一头扎了过来,一看到他娘皱眉,还以为这李半夏的针扎坏了。
牛婶见这个也不是第一次了,也知道大夫在给病人施针的时候别人是不能打扰的,进行到一半,贸贸然地打断对娘的身体很不利。
撞了撞男人的胳膊,让他别添乱。牛叔啧啧嘴,瞪了家里的婆娘一眼。她这咋说话的,他怎么就是添乱呢?
李半夏微微侧了侧头,两人不约而同闭了嘴。事到如今,也只有等她扎完针之后再说了。
李半夏又拈出了一根银针,轻轻扎在老太太的承山穴上。风市,悬钟,三里,上巨虚,下巨虚,梁丘,解溪……一番下来,李半夏额角已冒出一层秘密的细汗,眼睛专注地盯在老太太的腿上,关注着她的变化。
牛婶看人家尽心尽力地治老人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去了厨房,拿了布巾给李半夏擦擦汗,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李半夏谢过,将一杯水一饮而下,将杯子放在桌上,对床上的牛奶奶道:“牛奶奶,你先这样躺着休息会儿,过半柱香的时间,我再来为你将这些针拔去。”
“麻烦李丫头了~~”牛奶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温文对她笑着。
她的笑容很和蔼,也很亲和,无论谁面对这样的老太太,都会心生亲近之感。
半柱香的时间里,李半夏哪里也没去,大概是不放心老太太的病情会有什么变化,就随便在外面的院子里转了转。时辰一到,就立即进屋,慢条斯理的将老太太身上的针一根根拔下来了。
牛叔和牛婶不停向这边张望着,左一声问着“娘,你可好点了?”右一声问着,“娘,你感觉咋样?”
李半夏虽然也会觉得耳边有时候吵了一点儿,看到他们如此的关心老太太,也很高兴。
只是,如果他们能更关心一点牛奶奶,知道她老人家最想要最在乎的是什么,那今日的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好了——”李半夏轻呼了口气,扎针虽不是什么重力活,心思却得高度的集中,不能出现一点纰漏。很伤神,尤其是牛奶奶这种情况,火气攻心,血脉不畅。一个不留神,扎错了穴位,不仅不能助其行走,有可能还会害了她老人家。
“好了?”牛婶意外地看看李半夏,这随便扎几针,就好了?
牛叔也是满脸的疑惑,嘀咕着这好到底是怎么个好法?娘又会好到什么样子?
看懂了他们眼底的疑问,李半夏笑着对牛奶奶伸出手,“牛奶奶,你现在试试,能不能走了——”
“啥?这……这……”夫妻俩人对视了一眼,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小李大夫的意思是,娘能走了?!
牛奶奶也怔了一下,但还是听李半夏的,慢慢提腿从床上下来,缓缓的将脚塞到地上的鞋子里——
牛叔牛婶呼吸都摒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老太太的那一双脚,伸出双手作势要去扶,生怕老太太一不小心会摔倒在地上。
牛奶奶也有点压力山大,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呢,她这双腿可得争气一些。
慢慢的……慢慢的……牛奶奶撑着床慢慢的站起来了。
身体打了一个颤,牛叔和牛婶惊呼一声,就要上前去扶,还没碰到,牛奶奶身子一挺,居然站直了!
李半夏也染上了几分紧张,在心底给自己打了打气,退后几步,对老太太伸出双手,道:“牛奶奶,你做得很好,已经能够站起来了,现在试着走几步……没事,走几步,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又把牛叔和牛婶往旁边拉开了一点儿,给牛奶奶留了足够的地方。
牛奶奶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刚刚学步的孩子,李丫头呢就耐心地鼓励她往前走,细心又耐心。
不自觉地,受着李半夏的牵引,抬起脚向前迈了一步。
视线定格,几个人一双双睁得大大的眼睛都定在牛奶奶的那双提起的脚上,身体没有倾斜,也没有要倒的趋势……直到她再次放下,身体只是轻微地摆了摆,随即又站稳了。
牛婶激动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随后大大地咧开了嘴。牛叔也是一副傻愣子的模样,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娘。
前一刻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下一刻就能正常的走路了!这是多么的神奇,对于他们来说,大概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了不得的事儿。
牛奶奶自己也是欣喜若狂,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显得她越发的和蔼、温暖。
牛奶奶胆子大了,又往前走了几步,虽然还有点不便,但走路是没有问题了。
李半夏直到这一刻,才如释重负地闭了闭眼。
幸好,一切都如她的诊断,牛奶奶终于又能走路了。
李半夏之前并未碰见过这样的病症,只是隐隐约约地听爷爷提过——当人在刺激和紧张之下,气急攻心,血气上涌,会出现昏厥、疲软、无力的症状。重的话,还有可能会引起暂时性的腿脚不良于行的情况。
牛奶奶年纪大了,又患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病,腿脚本来就不好。这两天受到了牛叔牛婶打架的刺激,一急之下急怒攻心,血脉梗塞,这才导致了她不能行走的状况。
她以金针过穴,帮她疏通筋络,通畅血脉,慢慢的自然便可恢复行走。
这事情说难也并不难,只是她起先受到了误导,因为在传闻中牛叔和牛婶经常会有些拌嘴吵架啥的,牛奶奶以前没事,这一次也不该有事。虽然这话有点牵强,却还是有些个道理在里面的。
只是又一想,老人家在生病的情况下是最为脆弱的,也需要别人的关怀。牛奶奶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又看到儿子儿媳为了一点事吵得不可开交,心烦意乱之下,自不能与平时相提并论。
这一切对于李半夏来说,虽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也并不是多么的艰难。然而传入别人的耳里,又为李半夏平凡而又传奇的一生添上了重要的一笔。
这一天之后,村里开始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小李大夫,医中能手。几针下去,瘫倒在床的老人,脚下生风,矫健如昔——
098 就这么,“红”了?
098 就这么,“红”了?
李半夏给牛奶奶治腿的事情,被牛叔牛婶还有牛奶奶说得神乎其神,之后传到了村里,经三大姑八大婆这么一个个的口耳相传,越发的悬乎了。
再加上村里其他找李半夏治过病的人,对她的医术和医德大加赞赏,李半夏俨然有“红”的趋势。
现在在方圆百里,说起有名的大夫,李半夏要算上一个了。大杨村的“小李大夫”,这四个字注定要挂在附近一带百姓的嘴上了。
有的时候,人要“红”起来,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困难——
不过李半夏,对于这些名头倒也没有多大的感觉。
一般来看,一个人被传得越神,他/她背负的思想包袱也就越重。虽然有许多人都自诩淡泊名利,无欲无求,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是真的要到那一步,一定也有或这或那的顾忌与考量。
至少,没有哪个人,愿意让别人对自己失望……
到最后,就连家里的几个人也动不动小李大夫小李大夫的与她开玩笑,弄得她真是哭笑不得。
马氏自然是高兴的,看到老的幼的都夸她家东山娶了个有本事的媳妇,也替她儿高兴。
几个孩子似乎也与有荣焉,人家都说他们的继母是个有本事的人。只不过,这其中的滋味,因为说话之人的腔调不同,态度不同,也就有苦有乐,个中滋味尽然不同了。
正如有人夸奖李半夏医术高超,人很能干一样,当然也有人贬斥她抛头露面,与许多男人拉拉扯扯、行为不检点之类的事。
在古代这个地方,一个女人要想从事这方面的工作。被某些人说几句不检点的话是司空见惯、避无可避的事情。
好在村里通情达理的人占多数,尤其是那些受过李半夏帮助和恩惠的人,每每听到这些话,也会站出来替她说几句公道话。
其他人怎么看她,她并不在意。她早已说过,她不是那么介意别人看法的人,更不会因为别人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初衷,最重要的是那些关心她的以及她关心的人能够理解她、支持她的决定。
这一点,她似乎不用担心。
马氏这个人是有点唠叨,却也不是一个不讲理、听风就是雨的人。相反。她性子比较强势,人爱面子,也最有主见。一件事她自有自己的看法。正如她常说的,李半夏之所以会到老赵的药庐里当坐堂大夫,可是她提议,得到她点头的,她都不支持。那还弄个幌子!
这些日子,李半夏从药庐里挣的钱,每一分都尽数跟她报备了。她虽准许他们留一点私房钱,作为他们那一房之用,李半夏还是全数上交,没有少过一个子儿。看着儿媳这样懂事。她也不能不够意思,每次她上交完钱,都给了几文钱让她拿回去。
儿媳省心懂事。做婆婆的都喜欢。她也不是那么难相与的人,用一句俗话说: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别人对她掏心窝子,她绝对不给别人亏吃,把背对着人家。
一家人麽。谁不图个家宅清宁,家和万事兴的。谁没事还尽想着找点事?
有的时候,马氏也想开了,都在一个屋下过日子,唠叨少一点,对小辈要放宽容一点儿。这样呆久了,再看看他们,也是挺得人疼的嘛!
刘东山麽,呵呵~~真的是一个脾气很好很包容人的人。李半夏长这么大,年纪不大,却也是少年老成。小姑娘的天真烂漫她也有,只是展现的时候不多,她很多时候都是一副“书庸子”的形象,穿着保守的衣服,留着男孩子一般的齐耳短发,一头扎进草药堆里。
别的年轻小姑娘对爱情对未来的另一半充满着憧憬、在宿舍大谈特谈以后的老公会是个什么样子的时候,她一个人捧着一本草本植物的书籍在床上偷偷地傻乐。室友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听着她们的话乐呢。
她很少想以后嫁给什么样的人,大概是能理解她的,包容她的缺点的,又能容忍她这闷葫芦的性子,同时她也有点感觉的,就够了吧!呵呵~~这种事,不好说。
她到这里来这么久,刘东山一直都很照顾她,对她也很好。她实在挑不出这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毛病,也没想过要嫁个了不起的人物,有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每个人喜欢过的生活不同,对爱情的体会也不相同,各自有各自的人生百态,但求能不屈吾心。
就这样吧,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写,尽情地感受生活,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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