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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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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康的脸色再次变了变:“果然有胆识、有气魄,难怪深得门主器重。你想知道我是如何查出来的吗?”他冷笑了一下,“南哥说你从海关的张科长嘴里套出了傲宇的秘密,我怀疑你,可门主维护你,不许我用刑审讯。我没办法,可是我不甘心。我排除了所有其他人的嫌疑,只盯好你一个。后来南哥告诉我,你在傲宇上班时跟他的助理梁姗姗套近乎,梁姗姗也透了些口风给你,我和南哥更加怀疑你。恰好,昨天有人来看你,被我们看破了机关。那个人是谁?”
萧然淡淡一笑,既然知道,何必还来问我?
滕康被他脸上淡定的表情激怒,扬手又是一鞭抽过去,把萧然胸前的衬衫撕开一条口子,新鲜的皮肉翻出来,鲜血和着水一起往下滴。萧然的脸色瞬间惨白,死死咬牙,没有哼出声来。那些刑堂弟子在滕康背后看得心惊胆战,不明白这个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坚强的意志。
“那个人是萧氏的总经理萧潼!我曾在电视上见过,当时觉得他风度特别好,于是过目不忘。然后我立刻猜测你的身份,让鹰卫去查了萧潼的家人,查到你原来就是他的弟弟萧然!”滕康握紧手里的鞭子,脸上布满阴云,“我将这事告诉南哥,我们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分明是来傲宇做卧底,为了打垮傲宇的。”
萧然闭了闭眼睛,苦笑。这楚门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大哥手下的人都不容小觑。只是这滕康如此嚣张,难道连大哥都压不住他?
“你第一天进门时,我就把楚门的规矩给你了。还记得背叛楚门、背叛门主该受什么惩罚吗?”滕康走上一步,咄咄逼人的气息喷到萧然脸上,“我今天就要代门主执行帮规,用这根细刃钢鞭抽死你!”
萧然瞳孔一敛,那双湖泊般的眼睛骤然变成寒星,泛起凛洌的光芒。这光芒迫得滕康一滞,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萧然盯着他,唇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一字字道:“滕堂主,楚门是个有规矩的地方,不是任由某个人肆意妄为的。门主已经说过,没有确凿证据,谁都不能屈打成招。你仅凭自己的推测,就认定我有罪,把门主的命令抛于脑后。知道的说你忠于本门,不知道的说你越矩擅权。你身后的手下个个看在眼里,传出去,将来你如何做人,如何服众?如果你打死我,在门主面前如何交代?”
滕康握着鞭子的手指微微收缩了一下,脸色更加阴沉,一时找不出辩驳的话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属下,却发现大家的脸上都露出赞同的表情。滕康气得发抖,指着萧然,声音都变调了:“萧然!你真是长着一副铁齿铜牙。可我偏不信这个邪!我一心忠于楚门,当年老太爷过世时曾交待我,说门主有心软的毛病,要我好好辅佐他,在他犯傻的时候提醒他。我有这个责任与义务!你再嘴硬,我也不信撬不开你的嘴巴。”
身后众人面面相觑,又似乎觉得滕康说得也有理。
“你给楚门带来这么大的损失,而且令楚门威风扫地,叫别的门派笑话!我要是听任门主这样包庇你,就对不起老太爷在天之灵。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也一定要为楚门出这口气!”顿一顿,又狠狠加上一句,“就算门主肯包庇你,其他几位堂主和帮中兄弟都不会饶过你。门主纵然治我逾越之罪,我也认了。可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萧然暗暗叹息,这个人,他要不是怀着异心,就是过于愚忠。虽然我对不起大哥,可我没有做错,我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国法。这样做,也许更有助于义父与大哥之间父子和好。可是这个滕康……他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置我于死地。难道,今天我真的把命丢在这儿了?不,我还没有报答哥和义父的养育之恩,没有在他们身前尽孝,我不能死……
他忽然想到师父教过自己在危急关头迅速凝聚真气的办法,牙齿猛地咬下去,咬破舌尖,伴着那瞬间尖锐的疼痛,将筋脉中游走的真气陡然凝聚到手足经络,急冲曲池至阳溪、阴廉至中封的穴位,强劲的内力宛如掀起的狂飙,冲破重重阻碍,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断裂声,两条铁链被他生生从刑架上扯断。
手中一得空,他拎起那两条锁在手腕上的铁链,狠狠砸到脚下的铁链上,又是一声刺耳的断裂声,脚下的铁链也被砸断了。
滕康惊觉到他的动作,手中的鞭子几乎在同一时间甩出,啪的一声,鞭梢砸在萧然中了枪的左腿上,包扎着伤口的纱布被哗的一声撕开,一条血淋淋的皮肉被扯下来。萧然痛得跪倒在地,冷汗瞬间从脊背上冲下来。
可是刑堂里所有人都被他刚才惊世骇俗的举动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等滕康的鞭子再次甩到时,萧然猛地伸手抓住鞭梢,往怀里一带,再往外一扬,滕康的身子就被甩了出去。砰的一声,狠狠撞在墙上。
萧然手心里已被鞭上的细刃扎破,鲜血汩汩流下,可他缓缓站了起来,手足上仍然带着断裂的铁链,掌中握着那根鞭子,一步步走向滕康。
刑室里的人个个吓得脸色发白,想要上去拦住萧然,又不敢动手。滕康被摔得七荤八素,却立刻爬了起来。眼见萧然身上三处鞭伤都在流血,因为衣服是湿的,血流下来就被稀释了,滴滴嗒嗒落在地上。萧然脸上已毫无血色,一双眼睛却黑得照人,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头,毫无狼狈之态,反而透出无穷的傲气与倔强。
滕康呆住,脸上阵青阵白,眼里却已经有了些许惧意。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面前,虽然知道萧然武功高超,却也料不到他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力量,何况还是在中了迷烟的情况下。
“滕堂主。”萧然苍白的唇边露出一丝笑容,“我没有抗刑之意。但如何判罪、如何定刑,必须要由门主来决定。楚门只有一个门主,我们都必须遵从他的命令。就算你有老太爷的临终嘱托也没用,因为,现在的门主是楚云天,而你,不能活在老太爷的影子里,你眼里——只能有现在的门主!”
“说得好!”门外突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众人一愣,就见“冥火堂”堂主孙在丰(天上人间的总经理)与“烈焰堂”堂主钱坤(夜之神的总经理)各自带着几名手下,双双出现在门口。
钱坤走到滕康面前,脸上分明带着不以为然的意思:“康哥,我们都知道你是员老级的人,可还是要尊重门主的意思。”顿了顿,道,“我们接到你电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你是想让我们来看你刑讯逼供的?不知道小雨犯了什么错?可至少,我们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他说得有理。”
“钱坤,你!”滕康愤怒之极,看了一眼孙在丰,分明也是站在钱坤那边,他指着他们,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一个两个都被这小子蒙骗了!只有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迟早会知道真相,迟早会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紧急尖锐的刹车声,饶是隔着两道门,仍然让人听得心惊肉跳。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楚云天与傅清南一前一后,后面跟着几名侍卫,大步走进来。
“老大。”萧然面对楚云天,微微垂首,忍着剧痛,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楚云天面沉似水,看看滕康,再看到萧然身上的血迹与伤口,他的眉心顿时皱成一个川字:“飞廉。”
飞廉连忙走过来:“属下在。”
“扶小然到客厅,给他包扎一下。”
“是。”
楚云天转向滕康,声音冷静,眉宇间自然地流露出威严:“走,我们都到客厅去。康哥,关于小然的事,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第五十三章 代替受罚&义父归来
楚云天在正中的沙发上坐下,孙在丰、钱坤、傅清南向他微微躬了躬身,也一齐坐下。飞廉扶着萧然到稍远一点的地方,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上楼拿了酒精、药棉、纱布与伤药来,为他清理、包扎伤口。看着萧然疼得满头大汗、脸色雪白的样子,飞廉也觉得心疼,动手更加轻柔。尽管如此,萧然在上药的时候仍然疼得咬紧嘴唇,唇上咬出了血洞。
滕康走到楚云天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声音中带着负气的味道:“属下逾越了,请门主责罚。”
楚云天看到萧然的伤势,一颗心已经象在火上煎熬,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如此鲜明,就好像那几鞭子是抽在他自己身上。他恨不得揪住滕康狠狠揍几拳,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轻易动怒。他只是淡淡一笑,上前亲手扶起滕康:“康哥,你对楚门忠心耿耿,对老太爷忠心耿耿,我铭感于心。起来吧。”
滕康砸吧着楚云天话里的滋味,觉得不对。什么叫“对老太爷忠心耿耿”?门主的意思是说自己只忠于死去的老太爷,却没有忠于他?
其他三人分明也听出了话中之话,齐齐把目光投向滕康。孙在丰与钱坤的表情告诉滕康,他们不支持他的做法; 而傅清南却显得有些退缩之意。滕康狠狠握拳,这个傅清南!自己是在为他抱不平,为傲宇担心,他现在却怯懦了。没用的东西!
看着楚云天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他那双辨不出喜怒的深不见底的眼睛,滕康的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自己的做法过于鲁莽了,这个楚云天,自己也跟了他快九年了,对他的性情还是捉摸不透。有时候他显得过于善良、优柔寡断,有时候又流露出楚家男人的本性:杀伐狠决。
自己对楚门忠心耿耿,可这忠心他看得到么?他这样说自己是出于真心吗?为什么,只有自己与他的关系若即若离?难道是因为老太爷的临终遗言?
滕康,为什么今天你突然心里没底起来?都是萧然,是他破坏了一切!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绝大多数人的反对,他开始气馁,开始没有把握。
“门主,属下错了。”鬼使神差的,他心里起了慌乱,虽然站起来,却不敢坐下,垂手笔直地站着,恭敬地道,“属下不该违背门主的命令,对小雨——不,对萧然滥用私刑。”说到这儿,他偷偷看了一下孙在丰与钱坤的表情。而傅清南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他们俩刚才都听到楚云天说“扶小然到客厅”,“关于小然的事”,当时两人的心都沉了下去。楚云天那么说,分明是早就知道萧然的真实身份,果然是在包庇他!可他们希望孙、钱二人知道肖寒雨其实是萧然后,能够跟他们站在同一阵线上。
听到“萧然”两字,孙、钱二人都觉得奇怪,面面相觑。楚云天看向他们,平静地道:“小雨的真名叫萧然,是萧氏集团总裁萧潼的弟弟,这一点我早知道了。”
孙、钱二人更加吃惊,脸色不觉都变了。滕康看到他们的表情,暗暗兴奋,直直地盯着楚云天,道:“门主没有怀疑傲宇的事是他做的吗?他是萧氏的人,而傲宇在和萧氏竞争,怎么这么巧,他偏在这段时间进傲宇,而且傲宇又在这段时间出事?”
孙、钱二人也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楚云天,楚云天似乎猜到了他们的想法,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道:“你们猜得不错,此事确实是小然做的,他已向我坦白,我还未有时间与大家商量这事。”
“商量?”滕康一听,立刻跳起来,义愤填膺地道,“门主,你分明已决定包庇他,所以才没跟我们讲!他都已招供了,这事还商量什么?应该立刻把他押到刑堂来啊。”
“门主?”孙、钱二人似乎还在犹豫,神情有些复杂,“门主……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楚云天依然面不改色,淡淡的目光从四人脸上扫过,清清楚楚地道:“我没有想要包庇小然,但是,小然是我父亲的义子,也是我的弟弟。所有惩罚都由我承担,我愿意承受三刀六洞之刑!眼下傲宇的事还没解决,等事情告一段落,我自己去刑堂领罚。康哥,南哥,阿坤,阿丰,你们有意见吗?”
四人都大惊失色。还没等他们有所表示,萧然已经拖着受伤的腿冲过来,扑通跪在楚云天面前,眼圈瞬间红了:“不,大哥,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去受刑,只要是你决定的,我什么惩罚都可以接受。”
楚云天的眼神立刻严厉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混蛋!这里有你插话的份吗?记清自己的身份!滚,马上给我滚到自己房间去!”
萧然腿上本来有枪伤,刚才又挨了一鞭,正好抽在伤处,勉强跪着已是疼得眼前发晕,哪里经得起他这一巴掌?一下子扑倒在地,可心中的痛更胜过脸上的痛,捂着脸爬起来,泪水终于溢进眼眶:“大哥……”
“飞廉,把小然关到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出来!”
飞廉被楚云天脸上的怒气吓得一抖,连忙过来,不由分说,连拖带抱地把萧然拽走了。“大哥!大哥!”萧然呜咽着哭出来,楚云天见他的样子,心中又是狠狠一痛。暗暗后悔刚才不放心他,让他呆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包扎,早知这样,刚才就该让他到房间里去的。
楚云天目光一沉,神情肃然,慢慢站起来:“此事就这样决定吧。至于康哥,你越权行事,违反帮规哪一条,应该如何惩罚,你是刑堂堂主,想必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一句话说完,他转身就往楼上去,丢下四位堂主呆呆地站在那儿,被他那种果断、决绝的气势震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然靠在枕头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疼痛令他锁紧双眉、十指聚拢,飞廉去拿了止疼药来喂给他吃,他却摇摇头:“谢谢飞廉大哥,我不吃。”
“在跟谁怄气呢?”楚云天的声音响起来,含笑的眸子中带着浅浅的嗔怪,过来坐到他床头,伸手摸了一下他半边红肿的脸颊,“打疼你了吗?”
萧然摇摇头。
“抱歉,哥知道你今天受苦了,可是你那么没规矩,哥不得不做做样子给他们看。”
“我明白……”萧然痛苦地低下头,“大哥,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害了你。”
“不是,是我自己害自己,是我拉你入楚门的。”楚云天微笑,宠溺地摸摸他的头,“所以,是我自己的责任,我自己种的苦果我自己吃。”说到最后,眼底掠过一抹黯淡、苦涩的笑意。
“大哥!”萧然抱住楚云天,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我不要这样,我自己去受刑,不要你代我受过。”
“什么叫代你受过?”楚云天轻笑,“你有错吗?错的明明是我。别傻了,我本来就是黑帮的人,这种刑罚见多了,我不怕,你的身子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萧然擦干眼泪,深深吸口气,不再说话。心中暗道,是我做的事,我自己去承担后果。大哥,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有机会去刑堂的。
周三晚上,萧潼回到家中,汽车刚一停下,管家陆伯就奔过来打开车门,喜形于色地喊:“二少爷,你回来得正好,我还以为你又要加班呢。”
“陆伯,有什么好事吗?”萧潼奇怪地看着他。
“是老爷,老爷回来了!”
萧潼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奔进客厅去,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男人。还是记忆中稳重、干练、清明、睿智的模样,温和的目光中藏着一种令人信赖的东西,仿佛他只要简简单单地站在那儿,就是一个坚实的依靠。
他向他微笑,那笑容犹如冬日的阳光,暖暖地渗入心底。他的鬓边多了几丝灰白的头发,眼角细细的皱纹中是沧桑过后的淡定与从容,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再左右他的心。
萧潼扔了公文包,奔到他身前,半跪下去,拉住他的手,眼眶有些潮热:“义父,您终于回来了?您怎么提前回来了?”
萧远山目注自己喜爱的义子,一年没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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