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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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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被这个苏凝碧挑拨来去,现在眼看着那肃英莲就对自己有了芥蒂了。
自己虽然不在意她是不是恨自己,可平白地,好好的一个朋友变成了仇敌,总是让人郁闷的一件事情!
“主子,你怎么能和凝主子比试呢?”
她身后的绿袖有些不安地。
“我怎么就不能和她比试?她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啊?”
被人赶出太子府
“我怎么就不能和她比试?她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啊?”
“主子,您有所不知,那个凝主子有一项绝技,那就是魔术,大变活人,她能将自己在瞬间变成了一朵花,那花,还是最美丽的玥兰花,她有这样的绝技,您和她怎么比啊?”
大变活人?
雪鸢有一点惊讶,怎么在远古时代,就有了这样一项魔术表演了?
但是,她还是自信满满地拍了拍绿袖的手,说,你放心吧,没事!
皇上和皇后等人一听说是,太子府里的凝主子和雪鸢姑娘要在今天这个时辰,比一下能耐,立时,所有的人都来了精神了。
好啊,有好玩的看了哦!
有人在起哄。
“是啊,听说,凝主子可是有大变活人的绝技的,咱们只是听说,没有看到,今天可是能大开眼界了呢!”
这是有的小宫女在私下下议论的。
“主子,您比什么啊?”
绿袖神情都是忐忑的。
“我啊,就吹个曲子吧……”
“啊?就只是吹个曲子啊?”
“怎么不成么?”
绿袖赶紧摇头,“不是啊,主子,奴婢不是说不成,只是比起那魔术来,这个似乎是有些简单了……”
和雪鸢混得久了,绿袖越发的喜欢心直口快了!
“嘿嘿,你就瞧好吧!我这也是绝技哦,好像有几年没有用过了呢?”
“有几年没用的绝技啊?那还不是生疏了,这……这可怎办啊?”
绿袖都要哭了。
“怎么丫头,你不想我被人赶出太子府啊?”
雪鸢笑嘻嘻地看着她。
“哎呀,主子,人家都哭了,您还笑?在奴婢心里,您就像是奴婢的亲人,您来了,奴婢的日子才真正好起来的。绿袖只有在您的跟前,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不是一个被人欺来凌去的贱婢,您是奴婢再生的希望,您可不能扔下绿袖一个人走啊!”
那小丫头,说着泪竟落了。
怎么这里似乎有人?
那小丫头,说着泪竟落了。
“看看你,我这还没比呢,你倒好,先准备着我失败了!这不是打击我么?快点,不准这样,笑笑,你得说,主子必胜,必胜!”
雪鸢伸手给她擦拭去了泪滴,心里暖暖的。
想到了吹箫,雪鸢就想起了自己的师父岚风了。
那柄翠羽冰箫是自己的师父的心爱之物。
从小,每每师父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她就会吹响那枚箫,箫声在忘芊谷里飘荡,犹如天籁之音般,隐隐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和无处可诉的孤寂。
自己离开忘芊谷的时候,师父将那枚翠羽冰箫给了自己!
还说,雪鸢拿着那箫,想起师父来的时候,可以吹吹,以解心头郁闷。
唉,师父,你为什么要让雪鸢出谷呢?
若不然,雪鸢愿意在忘芊谷里,陪着师父一直到老!
远看一眼,杨铁衣和芊芊站着的位置,雪鸢的心里一阵惆怅,若是没有相逢,不就没有哭闹呢?
更就没有日来夜去的纠缠了!
想着,她神情就有些恍惚了。
翠羽冰箫是放在了自己的包裹里的,包裹在淑香阁里,她必须要亲自回去取。
从会场里走出来,外面的空气中竟莫名地飘荡这一种冷然的肃杀。
怎么了?
自己分明感觉到了一种隐隐的不安。
难道真的如绿袖说的那样,自己比不过那个苏凝碧?
进了太子府,府中没有什么人在,大家都汇聚到了会场上了。
人,看来啊,都是喜欢凑热闹的。
她缓步走着,猛一抬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意外地走到了苏凝碧的明兰居门口了。
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里了呢?而且,府中的人不是都去了会场瞧热闹了么?怎么这里似乎有人在……
刚一错愣,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低声说,“你们真的能成?能让那个贱人给就此滚出去么?”这是苏凝碧的声音。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刚一错愣,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低声说,“你们真的能成?能让那个贱人给就此滚出去么?”
这是苏凝碧的声音。
“凝主子,您就放心吧,我们五个,来自鹤山,那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只要她闻到了这花上的味道,那么她就会中毒,中一种叫血色痕的毒,这样的毒,会在瞬间让她全身都是血色的痕迹,并且那些血痕会迅疾地在她的血液里流窜,直到周游遍了她的全身,那么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这是谁的声音?
怎么那么的沙哑晦涩?
雪鸢心里一怔,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
接着苏凝碧又问,“那个丫头可是刁钻的很,而且似乎对一些旁门左道还是很在行的,她不会有解药吧?”
“凝主子,您就放心吧,我二哥叫什么?江湖人称勾二鬼,勾的就是别人的魂魄!别说她没有解药,她就是有,那只要她中了这样毒,那份难堪也会让她痛不欲生的!”
什么勾二鬼?
雪鸢的脑子里嗡的一声,鹤山五鬼?他们怎么会混进太子府的?
这个苏凝碧真太胆大了,她竟然敢和鹤山五鬼混在一起?
她就不知道鹤山五鬼,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哼,那个贱人天天欺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这会儿也该让她尝尝什么是好滋味了!不过,她可是很妖魅的,你们可不能见了她的妖魅,就动了色心了,不对她下死手哦!”
苏凝碧看来,是一心想要雪鸢在这个世间消失了。
唉!
怎么回事啊?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雪鸢有些感慨。
“哼,凝主子,您就放心吧,这个小丫头前一段时间乔装成男子,给我们吃了一个大苦头,我们今天受邀来呢,一个是为了感激苏宰相的知遇之恩的,另一方面呢,也是为了报那日之仇的,怎么会对她心慈手软?”
这是五鬼之首胡老大的声音。
七彩流云裳
这是五鬼之首胡老大的声音。
“是,老大说的对,我们就是来要这个小丫头好看的,我们来了,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祝四鬼恨恨地说。
“好,如此更好!那个贱人……”
苏凝碧的声音低了下来,但能听的出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些得意的狞笑。
雪鸢的嘴角漾起了一种冷笑,这个苏凝碧还真的是有些意思?而且她的那个老子,苏平槫,身为宰相,竟不顾江湖道义和鹤山五鬼搞到一起?
这事儿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好玩!
回到了淑香阁,找到了那枚翠羽冰箫,她拿在手里,箫体是冰凉的,是由罕世的冰山翠玉打造而成的。
这样的箫若是吹奏起来,那是会有异样的效果的。
箫声袅袅而出,飘飘然直飞九霄云外,那种旷世稀有的纯净与空灵,是任何有幸听到这样箫声而赞叹的。
师父,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那些小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想到这里,她飞身朝外走。
心里在思忖着,那个苏凝碧和鹤山五鬼搅合在一起,不知道他们想要用什么阴损的招法来陷害自己?
一阵风吹过,她心里轻松了些,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小姐还没见过对付不了的阴损!
如是想着,脚下的步子就迈的快了。
忽然,就从院门那里进来了一个小丫鬟,雪鸢疾步间,险些和那个小丫鬟撞在了一起。
“雪鸢姑娘好!”
那小丫鬟倒是很有礼貌的。
“哦,好,你……”
雪鸢堪堪中站稳了脚,这个丫鬟不是淑香阁里的,怎么到淑香阁来了?
“回雪鸢姑娘话,是太子爷让奴婢送来的七彩流云裳,这件衣裳可是很美丽的,而且,太子爷还说了,既然雪鸢姑娘要和凝主子比试技艺,那么这件衣裳是最适合雪鸢姑娘的!”
太子送来的?
雪鸢一愣,太子不是在会场么?
听着很是舒爽啊!
雪鸢一愣,太子不是在会场么?
“呃?是的,太子是在会场啊,这个衣裳是太子命令奴婢送来的啊?”
小丫鬟脑子很机灵,说话反应也很快。
只是她的反应太快了,倒显得一切好像是事先编撰好了,然后让她来顺着,背书一样死板了。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太流畅的,不一定就都是正常的,有时候,说话办事,有些谨慎,有些徘徊还是好的,小心无大过么!
“雪鸢姑娘,给您!”
小丫鬟似乎有些焦急,想着走。
“哦,好。既然是太子给的,那我……”
雪鸢刚将那衣裳接到了手里,那小丫鬟头也没回就走了。
怎么你这样急着走啊?
我的话都没听完?
你不得把的感激太子的话传达过去么?
雪鸢看着那小丫鬟疾步而走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雪鸢,你拿来了箫了么?比试就要开始了,若是没有,那本太子是有一枚金箫的,不然拿来给你用?就是有些沉甸甸的啊?”
一进会场,北溟云傲就看着雪鸢问。
“不必了,太子已然给了雪鸢好心了,雪鸢怎么再敢奢望太子继续的好意?”
雪鸢说着,就浅浅地坐下了。
“呃?我给你好心了?什么好心?”
熟料北溟云傲竟有些支吾了。
“太子爷关心雪鸢,那可不就是好心么?”
雪鸢莞尔笑着,“好心,有时,只一个目光足以,太子爷,您说呢?”
“哈哈,是,是,果然是心灵聪慧啊,就是说起那话来,也是让人听着很是舒爽啊!好,雪鸢啊,本太子支持你!”
北溟云傲高兴了,差点没鼓掌欢呼了。
对面坐着的苏凝碧脸色都气白了。
这都还没比试呢,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能胜?
哼,等下,你会看到的,谁会是胜利者,谁会是整个玥兰花节上的小丑!哼!
她恨恨地。
花蕊竟都是黑色的
北溟云傲在听到自己说收到他好心到时候,那轻微的反应落在了雪鸢的视线里,雪鸢心里就很清楚,那件所谓的七彩流云裳并非是他送的。
既然是打着太子的名号,那就一定是心怀叵测的。
她左右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件衣裳,衣裳是淡粉色的,一般的锦缎料子,上面绣着的是大朵大朵的栀子花,栀子花的花香是很香气的,时常会在盛开的时候招惹来很多的蜜蜂与蝴蝶……
她定定地看着袖子上的那朵栀子花,定定地……
忽然,她发现了一种异样,不禁心就忐忑了,栀子花好像是没有这样粗大的花蕊吧?
那朵栀子花上,一条条黑色的花蕊,看去,很是粗线条,很是诡异……
白色的栀子花怎么会是黑色的花蕊呢?
她的脑子里一个愣怔,不禁就恨自己了。
刚刚在院子里自己见到那个丫鬟的时候,分明是觉察出了她的来路有些问题,可自己还是鬼使神差地穿上了这件衣裳,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再仔细看看,周身的栀子花的花蕊竟都是黑色的。
如此一留意,再看这件衣裳,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浅色的底色,素色的锦缎,却在娟秀花纹的时候,如同用错了丝线一般。
将每朵花的花蕊都给绣成了出眼的黑色,越看越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怎么办?
偶一抬头,就与苏凝碧的目光碰触到了。
她似乎很得意,正用一种阴险而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雪鸢的心底里开始泛凉气了。
自己太过莽撞,也太对自己自信了,所以,竟不留神就中了他们的招儿了。
结合着鹤山五鬼说的话,再看看自己身上那些黑色的线条状的花蕊,雪鸢隐约明白了,那些盅毒显然就是早就被附在了衣裳上的那些黑色的花蕊了。
那些花蕊看似是黑色丝线绣成的,实际上,它们不是……
鹤山五鬼的手段
那些花蕊看似是黑色丝线绣成的,实际上,它们不是,它们都是一些活物,是些毒性狠辣的盅毒,血色痕。
“丫头,怎么了?我看你的神色不对……”
这个时候,一阵传音密语悄悄的传来了。
是北溟澈。
“澈,我……我怕是要中了他们的道儿了……”
雪鸢真的觉得很羞愧,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也太小看他们了。
如今怎么办?
“怎么了?”
北溟澈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担心。
“你出来,就在会场后面的合欢树下,我在那里等着你……”
雪鸢起身,绿袖惊问,主子,您怎么了?
“雪鸢,你不是怕了,要逃吧?”
对面的苏凝碧阴森森的讥笑她。
“怕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比试,谁是赢家还不一定呢?连太子爷都是支持雪鸢的,雪鸢还有什么好怕的?倒是某些人,形单影只,可要小心了,别魔术没变成,自己成了难堪了!”
“你……”
对于雪鸢的回击,苏凝碧气得脸色铁青。
到了合欢树下,见了站在那里的杨铁衣。
她的眼泪刷地就落下来了,“我……都是我太盲信了,结果被他们给设计了……”
“丫头,你不要哭啊,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扮作了杨铁衣的北溟澈语气与神情都是很焦灼了。
看他那样为自己担心,本来心里也很急的雪鸢,反而有些暖暖的感觉。
“你看看,这些花蕊……”
“花蕊?花蕊怎么了?咿?怎么还有黑色的花蕊么?看起来怪怪的……”
北溟澈看着说。
“那不是什么花蕊啊,那是鹤山五鬼的手段,血色痕,他们将盅体给下到了这件衣裳上了,然后只要时间一到,在他们无形里的召唤下,那些血色痕就会复活的,然后他们就会穿透了衣裳,吸附进我的身体里,顺着血液到处乱窜……”
鹤山五鬼来了?
“鹤山五鬼来了?”
北溟澈的脸上发现出了一种令人肃然的杀气,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狱无门他们却来闯,还妄想要伤及我的女人!鹤山五鬼,你们也太不知道珍惜你们的狗命了!
他的这些话,让雪鸢的脸登时就红成了,熟透的大苹果了。
他说……
他竟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不禁,她低下了头,忘记了自己原来还正处在了危险的境地呢。
“丫头……”
北溟澈忽然喊了一声,然后他手腕一抖,闪电间,一指弹出,立时就点中了雪鸢的穴道了。
她被点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澈,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那边的比试就要开始了,难道你要替着我去比试么?”
雪鸢一头雾水。
“呵呵,我怎么能替着你去比试呢?但是我……”
北溟澈话不说完,动作已然到了。
他拔出了他的宝剑,然后退后一步,只见他手儿一挥,那剑气便运动起来,不过是一个瞬间,他手中的剑,就在雪鸢的周身走了一个遍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拿着宝剑在自己身上,乱弹什么啊?
雪鸢很想看清楚,他在自己的衣裳上做了什么,但是她的脖子不能动,身子不能动,只能是站在那里,任由北溟澈的剑气在自己的身上飞扬……
“好了。”
终于,北溟澈说了一句,然后手指弹动,他松了雪鸢的穴道。
“我告诉你,你若是再敢这样不经我同意,就制住我,我就……”
雪鸢心头积着郁闷呢,再被北溟澈这意外的点穴,心里就更不舒坦了,身子能动了,她的小眉头紧皱着,飞起一脚就踹了过来,“我踹,踹你坏!”
她是笑嗔着的,也琢磨着,自己这一脚却是踹不着北溟澈的,毕竟北溟澈的功夫高她一些,闪避一个飞腿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谁曾想,她这一脚却是正中了北溟澈的小腹了。
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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