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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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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儿他是在怡红院看到的,分明就是画像上的女子,怎么任地厉害么?她既然进宫不是为了取悦那暴君的,那她是为什么?
怀揣着心事,走路就有些大意,忽然,觉得左手被人一拉,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左手边似乎就多了一物了。
疯女子一枚,鉴定完毕!「1」
他嘴角浅露出了冷笑,看也不看臂弯里那一只细瘦的手臂,冷冷地说,“姑娘,这是想做什么?装扮成了男子的模样,却来与我拉拉扯扯,难道是想让那些追兵一眼认出你么?”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
身边的那人,瞬时松开了手,想是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世间那里有男人与男人在街面上亲密举动的道理,就是女子与男人,既然不是在青楼门前,那光天化日下,也是不能有此淫荡举动的。
“你胡子贴反了。”
北溟澈忍不住就笑了。
呃?
下意识地伸手摸去,果然好端端的胡子,自己一焦急的情形下,将反面朝上了。
谁家的胡子是如此倒勾着长的?也怪不得被他看出来。“哼,这……这不过是我的疏忽大意,本……本小姐的易容术那可是绝对精湛的,若非我故意露出破绽,你是怎么也不可能发现的!”
“呵呵,故意?姑娘,你可真是会吹?”
北溟澈仰头看了看天,“咿?刚刚还好好的天,怎么一眨眼就都是黑压压的了?”
“黑压压的了?哪里有?”
“怎么没有,你没看到满天空里飘着都是被吹死了的牛么?唉,我是最喜欢吃牛肉的,这下啊,看来,牛肉是吃不成了,牛毛也见不到了,随风而去了啊!”
“你……你竟然敢嘲笑我?”
那女子一把将那假胡子扯了下来,跳脚到了男子的面前,亮开了架势,“本小姐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吹的!”
“想打架啊?那你可找错人了,听到没?后面追你的人可大批地来了,你啊,有得玩了!”
呃?
女子凝神一听,果然从那边街口奔来了不少人。
脚步声都是快捷而迅疾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功夫都是不可小觑的,“抓住那个他们,皇上重重有赏!”
是罗承锵的声音。
“你们哪里逃?”
疯女子一枚,鉴定完毕!「2」
一众的锦衣卫在怒吼了,他们个个手持着刀剑逼将过来,那剑光的寒气,瞬时在整条街上弥漫,一时间,天昏地暗,冷风嗖嗖。
“可恶,臭丫头,你坏了我的大事了!”
“哼,谁让你说我吹牛的?你不吹,你和他们斗斗试试?”
顾不得再和那女子斗嘴,北溟澈一见那些冲过来,心知他们以为自己与那男装女子是一伙儿的了,不禁就瞪了那她一眼,转念已是一身的肃杀,剑眉飞扬,唇畔的傲然在一点点地扩散,最终勾凝为了一抹冷笑,他目光直视那些追来的锦衣卫,眼神里的杀气越来越锐利,最终凝结成了一束耀眼的光,掠出了清瞳,四下里射去,嚎……一声声马儿的嘶鸣声骤起,锦衣卫的座骑竟被那杀气所惧,前蹄强止,后蹄高高地扬起,瞬息惊变,马上的锦衣卫慌乱中被摔落下马了,马声嘶喊,飞蹄四蹿逃走了。
“哟,你倒还真有两下子!”
女子的面容上呈现出一种惊讶。
“岂止两下子?我还有三下子、四下子,你不知道吧?”
北溟澈的斗兴被激发出来了,“这些为虎作伥的混账,死有余辜!”
说话间,他手儿一扬,豁然手中就多了一物了,是一枚闪着寒光的利刃,利刃一经夺鞘出来,整个街口都亮堂了,被不可避免地笼罩在了一种雪色的极光里。
“想得瑟啊,好啊,我成全你!”女子一手拉住了他的衣襟,矫情地摇晃着,装出一副不胜娇柔的样子,“哥哥,他们都是坏人,你可要救救雪儿啊!”
她如此一叫,就是拉北溟澈下水,将自己与北溟澈是一伙儿的,在那些人面前演了明明白白。
“臭丫头!你还玩,刀剑无眼,别说让人打了,你哭天抹地也没人理!”
北溟澈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哼,你当本小姐真的是软弱可欺么?小看人!”他话是糙点,可用意还是好的……
疯女子一枚,鉴定完毕!「3」
“哼,你当本小姐真的是软弱可欺么?小看人!”他话是糙点,可用意还是好的,提醒她刀剑无眼,要多加小心,却不曾想,她竟倔性子上来,郁愤了,眼波流转,她迅速扫视了下四周,眼前一亮,她疾步奔到了墙角那里,拿起了一枚小贩子们用来煎饼的平地锅,娇斥一声,好贼看锅!她就率先冲进了那些锦衣卫人群中了。
北溟澈哑然,疯女子一枚!鉴定完毕!
前面男装女子扬着手里的平底锅,如舞起的团花,一团团地扑向了那些锦衣卫。
锦衣卫先是诧异了下,这是什么武器?
但是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平底锅也是看谁拿在手里,对寻常主妇来说,那就是一个煎饼的工具,可到了一个狠辣无情的女子手里,那就是杀人的利器。
锅影幻化,团团飞掠,不觉是须臾,已有数十锦衣卫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了,个个的脑门上都是被盖了一枚炭黑的印章,“哈哈,好俊的黑章啊!”
女子紧急中,还不忘调笑。
那样子,很轻松,似乎她面对的不是出手凶残的锦衣卫,而是一众的小儿郎,她正在幼稚园里与那些小孩子们玩老鹰捉小鸡呢!
臭丫头,还真有点意思!
北溟澈先是站立一边,看着那女子平底锅发威,嘴角带着一种似有似无的笑意。
心里在暗忖,原来以为这次会是一个无聊的行程,出现了这样一个毛丫头,看来,自己接下来是有乐子可耍了!
转眼,那锦衣卫是越积越多了,手挥着平底锅的女子也顾不得调笑了,全神贯注地与那些蜂拥而来的锦衣卫厮杀。
远处隐隐传来了震天的鼓声,那是通城司紧急集中侍卫的号令。
看来大批的人马就要赶来了,不能再任她玩闹下去了,别因为一时的贪玩,坏了自己的大事!
想到这里,他手腕一抖,就欲仗剑而上。
“你……谁要你帮忙的?你显得哪门子的英雄豪气啊?”
疯女子一枚,鉴定完毕!「4」
“你……谁要你帮忙的?你显得哪门子的英雄豪气啊?”
他这一举动,那女子倒不满了,恶狠狠地回身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我一个人能成,谁要你假惺惺了。
“杀啊,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通城司的侍卫一窝蜂地涌来了,整个一条街道上都是黑压压的举着利刃喊杀的人。
“哼!”
女子也看出情形不妙了,一股丹田之气从内中发出,她低低地娇喝了一声,声音不是很大,却震慑了四方,声贝蔓延的地方,那些侍卫们纷纷倒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面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似身体里正有千万只异虫在噬咬……
就在这瞬间,女子手中再度一扬,一枚亮光的圆球在空中飞旋了几个跟斗后,圆球四分五裂,一股黑色的烟雾迅疾地俯冲弥散,偌大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黑茫茫的一片。
“哎哟……哎哟……别放走他们啊……”
被黑雾笼罩中的人,都在剧烈地咳嗽,咳嗽声里,那喊声,也无力得很。
也就在那黑雾弥散下来的一瞬间,女子伸手一抓,就将那北溟澈的肩头抓在了手里,几步越到了城墙下,由怀中掏出一物,皓腕急抖,那物带着亮光,就飞到了城墙上了,牢牢实实地就抓住了墙沿儿了,竟是一枚金刚的黑虎抓。
她一个提气,一手抓住了那黑虎抓的绳绦,一手提着北溟澈的身量,北溟澈身量高大,貌俊体健。
一跃上空的时候,她的那只手臂还真是有些吃劲儿,不由闷呼呼地一句,你是猪么?这样沉?
北溟澈呢,早就看出了女子的打算,见此刻身子已然是站在了城墙上了,看看下面的街面上还是一片黑雾,杂乱不堪,也就心神气定,乐得被她提携在手里,利用黑虎抓从那墙头上,迅疾闪下了。
卡哒迩城外是一条叫墨河的护城河,此时正值五月,春末夏初,布带长的一条河,泛着银色的磷光,在缓缓地涌动。
疯女子一枚,鉴定完毕!「5」
卡哒迩城外是一条叫墨河的护城河,此时正值五月,春末夏初,布带长的一条河,泛着银色的磷光,在缓缓地涌动。
墨河周遭,是一片小树林,树林的后面是一座小山。
山势不是很高,山上青草葱茏,树叶茂密,随风摇曳,风声走过,漫山遍野都是一片苍翠。
“好景致啊!”
北溟澈动弹了下手脚,伸了个懒腰。
“你……你的脸……”
女子回头,蓦然就看到了他的脸怎么变了样子?
刚刚分明还是个年轻英俊的后生,此时怎么就是一个塌鼻子,大嘴巴的粗俗之容了呢?
“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人擅易容么?”
他笑,笑容里不无促狭。
“你……你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面对那些锦衣卫,你一定吓得浑身在哆嗦了吧?”
女子终究是女子,一见在某话题上不占上风了,立时就急转直下,东拉西扯了。
“我们两人中有一人是胆小鬼?是谁抓着我的肩膀,就跳墙头而走的?喂,你在想要席卷着我逃走的时候,你问过我同意么?”
北溟澈嘴角的笑里都是冷讽。
说着,就嘡啷一声,宝剑入鞘,“臭丫头,你就是个惹祸精,我可得离你远点了!”
说着,他甩开大步就走。
“呃?你……”
身后,那女子一声惊叫……
“嘿嘿,臭丫头,我看你有没有脸跟在我屁股后面?”
他心里得意地思忖,脚下却并不停缓。
走了一会儿,怎么身后一点声响都没有?
她真的走了???
想到这儿,不由地,男子心里有些怅然,这个女子很辣,辣味很浓,性子也直爽,就此别过了,还真是有点……
他下意识地掉头看去,顿时惊骇,那女子竟倒身在地上,一动不动。
“喂,你这是又耍什么狡诈???”
他喊问了一声。
女子依然悄无声息。
疯女子一枚,鉴定完毕!「6」
“这个鬼丫头伎俩可多,自己上当事儿小,到时又要被她嘲笑了!”
他谨慎地朝后走了几步,边走边喊,“你别耍了,我不吃这一套的……”
定定地站住,她却还是没有动静的。
呃?怎么回事?
北溟澈极目看过去,那倒地的女子面色烧红,就是那嫩白的皓腕上都是烧红一片了。
心中不由暗叫一声,不好,她的蚀骨散发作了,自己怎么将这茬儿给忘记了呢?
当下,疾步冲过来,抱起了那女子,一腾身,就飞掠出去了几丈远了。
正奔着,他就感觉到了怀中的女子有异动了。
低眸看去,那女子面色更红了,红的很是妖魅,她娇小的身子不由地在扭动着,眉心紧蹙在一起,双目紧闭,表情难捱,似乎身体里正忍受着什么不可堪的痛楚。
他心中大骇。
蚀骨散毒性一旦发作,若是不及时解毒,那就会毒发攻心,不治而亡了。
此女子甚是无辜,之前自己以为她是青楼女子,被那贵公公掠去了宫里,被暴君所沾染,她所中的蚀骨散就会全部转移到了那暴君的体内,如此,自己的计划也就算是成功了。
等待那暴君的,将会是万蚁噬心的痛苦!
可是,万没想到,这个女子她没有被临幸,反而只身逃了出来,如此,她若是死了,那可全都是自己的无心之过啊?
怎么办?
他清秀的俊目里闪过了一丝隐隐的焦灼,抬头看到前面山脚下有一个破庙。
庙宇的门都不见了,从外面就能看出院子里到处长满了野草,大殿的正面门楣上字迹已然是斑驳脱落了,只残余了几片琉璃瓦,还犹自在阳光下闪着异彩的晶亮,也隐约显示着曾经这一处庙宇的香火是旺盛的。
至于怎么就颓废了?
似乎无从考究了。
他抱着那女子就奔进了大殿里,正面的佛像都陈旧得不见了原来模样……
跃跃弹出的一抹诱色「1」
他抱着那女子就奔进了大殿里,正面的佛像都陈旧得不见了原来模样,如一尊枯木桩似的东倒西歪在供桌上,一只香炉也早就是歪倒一边,香灰也被风吹散了。
香案前面放了一堆干草,上面还有人躺过的痕迹。
想是一些乞丐之类的人曾在这里小住过,干草前有一只小锅,锅里有一些干硬的残米,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了。
“姑娘……姑娘,你醒醒?”
他急急将那女子放在了干草上,抓过她的皓腕,凝神一试。
她的脉相很强,强到杂乱无章,如撞鹿般跳跃。
她的脸色也更猩红,浑身烦热,不过只一会儿,那温润的唇,就干渴得毫无血色,渐渐地蠕动,“热……我热……”
说着,她的双臂就像是藤蔓一样在空中乱舞着,手指尖碰触到了那男子的身子……
立时,就如拼命的妖魅一样,狠狠地将那北溟澈拉进了怀中,一双颤抖着的唇,猛地就扑向了他。
呜……
这个臭丫头还真的是好劲力啊!
看她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却怎么有这样惊异的臂力?
还有她面对着那些凶悍的锦衣卫竟不慌不忙,冷静应付,甚至就是在脱逃的时候,手段也是那么的利落,一球一抓,两样物件在她的手中,功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
在北溟澈错愣的空当儿,女子口中那盈盈小舍已然是袭进了他的口中了……
她大概真的是干渴了,近乎疯狂地在他的口中汲取着芳泽,两枚小舍缠绕在一起,竟灵活如两尾小蛇般,游来滑去,好不欢欣。
女子的手探进了他的衣衫里了,如猫爪儿般的在上下抓挠着。
一股酥痒而有酸痛的感觉直接就袭心头了,北溟澈的脑子登时醒悟过来,自己不能再由着她乱行了,得赶快给她服用解药。
不然,再耽搁下去,她毒性发了魔了,解药也不能奏效,那就麻烦了。
跃跃弹出的一抹诱色「2」
于是,他急忙朝外推搡着那女子的身子,因为顾忌到劲力太大,会伤着她,所以,他也就只是用了二成力,正与她周旋,忽然就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人声的喧闹,“大哥,我看这个地方就不错,我们就在这里休整一下吧,别把小美人颠簸坏了,我们可就白费力气了!”
哈哈!是一个狂妄之徒,放声大笑里,淫邪尽显。
“嗯,好,这个寺庙看来被弃已久了,正合我们用度!”
说话间,一众人的脚步声就近了。
北溟澈赶紧将一枚药丸塞进了那女子的口中,然后伸出一指点中了她后背上的穴道,她的身子软瘫了下来,软绵在了他的怀中,他转头看到了旁边香案后是一个空洞了,于是,他将她的身子朝内中一塞,又扯过了些干草掩上了。
看看周遭没什么破绽,他一个腾跃,就跃上了房梁了,将身子紧紧地如壁虎般攀附在那房梁上了。
“哎哟,小美人出来吧,出来透透气哦!”
呼啦啦进来了五个的持刀壮汉,个个都是身高五尺,袒胸露背,一脸的连鬓胡子,细长的眼睛后闪着诡异的光。
那个说话的壮汉打开了一个麻袋口,从内中拖出来了一个妙龄的女子,女子大概十六七岁,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柳叶黛眉,一双秋水清瞳。腰身窈窕,白纱内裙笼体,裙下一对金莲竟是赤着的,露出了白嫩的小脚丫。
从她这身装扮上看,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给劫走的。
“胡老大,这英莲小姐可真美啊,怪不得肃徵王会想要以他的女儿打擂招亲为由来网络天下英才了!”
一个样貌猥琐的男人冲正坐在那干草上的一个身量魁伟,长相凶悍的壮汉说。
“勾二,其实呢,我们将她劫来了,也算是给足了肃徵王面子了,我们鹤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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