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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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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怎么回事?”

北溟澈真的怒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臭丫头任性到这种地步了,见自己被毒侵袭,她都能不动声色地看着,不提醒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还不都是他,坏心眼的王爷,他在黑屋子里点的是一支滴血烛,滴血烛是来自西域的,由十种狠辣的毒物的毒液掺杂了上好的蜡油制成的,因为内含的毒液实在是太多,所以,燃烧起来的时候,烟气无色无味,但是却会流下血色的液体,若是在寻常的屋子里点燃滴血烛,怎么燃点,都是对人体无害的,可是……那流下的血色液体在潮湿的环境里,会和一些潮湿的气体发生反应,产生一种剧毒的气体,人呼吸了这种气体后,就会被中毒,然后症状就如你现在这样子……”

她软哒哒地低下了头……

想说,对这种毒气我也是头一次见到,没想到它的毒性会这样厉害,本来是想气气你的……

雪鸢知道,这次玩笑可是开大了。

她在那小屋里,趁着用手掩住嘴的时候,将一粒屏毒丸塞进了嘴里,那屏毒丸非常的神效,它在段时间内会抵御住一切恶毒侵入到人体里,就是毒气也不能突破屏毒丸的防线。

可是,屏毒丸重在守,却没有解毒的功效!

“你这个臭小子,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北溟澈简直都要被气得晕过去了,这都什么性格的人啊?臭丫头,你这是故意耍我啊!现在好了,被人制住了,你有本事,自己逃吧?

“我……我……”

雪鸢真的觉得窘了,她一把扣住了肃徵王的命脉。

冲着对面那四个白如僵尸般的人吼:“你们快把解药扔过来,不然我立刻就杀了你们的主子!”

那四个白衣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错楞在那里。

臭小子,少来这套!

那四个白衣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错楞在那里。

“雪少侠,你就不用难为他们了,他们没有解药,解药就在我这里,给,拿去吧,都是命,是我对不起莲儿,老夫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那肃徵王说着,就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北溟澈。

“杨少侠,对不住了,实在是心里对莲儿愧疚,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如下,老夫明白了,老夫不能因为可怜自己的女儿,就要求别人做出牺牲,那是不仁道的!罢了,就让莲儿恨我吧,莲儿啊……”

整个大厅里都在回响着肃徵王那苍老而无力的悲怆声……

他的脸上老泪纵横,看得出来,那痛真的是揪心的。

这……

一时间,北溟澈和雪鸢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还是白日里那风光八面的老王爷么?

皇帝跟前的红人?

太子眼里的老臣???

此刻,他在哀伤中,就只是一个年老的父亲,一个因不能让自己女儿幸福的凄惨老人!

堪堪中,雪鸢松开了制住肃徵王的手。

北溟澈打开了那个小瓶子,倒出了药丸,刚要送进嘴里,却被雪鸢一把夺去了。

“臭小子,少来这套!”

北溟澈还在气头上,不禁愤然。

嘻嘻,我看看嘛,给我看看嘛……

她有些撒娇了。

雪鸢将那药丸拿在了手里,仔细地闻了闻,然后又稍稍思忖了下,这才把药丸递给了北溟澈,“吃吧,没事,是正药!”

“哼,要你管!”

咽下了药丸,北溟澈的眼睛依然很凶地瞪着雪鸢。

“那……那人家都说对不起了嘛,再说了,你这不也没事么?老王爷都说了,他是不会害你的,只是有事儿想求你罢了……”

雪鸢有些支吾了,小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算是无心之过,别生气了,好吧?”

那小样儿太消魂了

雪鸢有些支吾了,小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算是无心之过,别生气了,好吧?”

“哼!还无心之过?若是有心的,还不亲手将我给咔嚓了啊?”

看她那羞答答不好意思的样子,北溟澈的心里涌起了一种暖意。

这个臭丫头,弄出那么明艳的样子做什么?

那小嘴唇性感地隆起一道丰盈的诱惑线,她俏皮地用舌尖一舔,天,那表情妖媚得让人想立时就吻在她的唇上……

臭丫头,那小样儿太消魂了。

“唉,好了,杨少侠,你们走吧,老夫不勉强了……”

肃徵王说着,就缓缓的朝对面的那四个白衣人跟前走去,一声震响后,雪鸢他们身后的那石门被打开了。

“肃王爷,您想要杨某怎么帮您?”

注视着老王爷的背影许久,北溟澈还是说话了。

他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该有善心泛滥的。

世道险恶,自己得用心才能闯过一关又一关,何况,自己身负坚韧,那沉重的负荷也不允许自己在谁的怯弱上随意动恻隐之心!

但他还是说话了。

这一瞬间,他苦笑了,这也是命吧!

“喂,走吧,走吧,你狂妄什么啊?好像哪里离开你都不行一样?人家堂堂肃王爷还会有事要你这个江湖小混混帮忙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快走,人家王爷都放我们走了,你还在这里墨迹什么?”

突兀地,雪鸢拉着北溟澈就朝外拽,拽得很用力,很急迫,连她的眸子都闪着焦灼的光了,直直地看着北溟澈,好像在说,我不要你留下,我不要你管,你不能管!

但是肃徵王却是狂喜的。

他转身,几步奔到了北溟澈的跟前,弯腰就欲要他跪下,说:“杨少侠若是真的能答应帮忙,那老夫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少侠的大恩!”

“呵呵,不必如此言重,有事,您就说吧!”

你还虚伪什么?

“呵呵,不必如此言重,有事,您就说吧!”

北溟澈伸手拦阻了肃徵王欲施大礼的动作。

“少侠武功盖世,为人淳厚善良,老夫请少侠来,就是想要求少侠一定要在比武招亲中拿下最后一关……”

“什么?”

北溟澈惊诧。

“你惊个屁你惊啊?早拉你走,你不走,还不就是想留下做王爷的乘龙快婿么?臭男人,坏男人……”

莫名的雪鸢狠狠地甩开了北溟澈的手,“这下你可风光了,一世的荣华富贵都有了!”

“王爷,这怎么能行?”

北溟澈连连摇头,“在下刚出江湖,心中有事未成,何况与小姐刚刚结识,只是朋友,怎么能狂言娶她为妻呢?”

“不,杨少侠,到时你尽管取胜,至于和小女是不是有婚缘,那完全凭少侠自己做决定,老夫只是怕……小女单纯,一向都是很乖巧的,这次那些人蜂拥而至,真的是吓坏了她了,所以,做爹爹的实在是不忍心啊!求你了杨少侠,你就当行善积德,帮莲儿一次吧!”

肃徵王说着,就欲要再次下跪哀求。

北溟澈拦住了他,眉心紧蹙。

稍稍犹豫了会儿,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既然王爷说的,只要取胜,不关联姻缘,那在下就答应了,会尽力去比武,但是结果,如果非老王爷所愿,那您可不能怪在下!”

“不怪,不怪的,杨少侠武功盖世,老夫亲眼所见,放眼江湖,谁人有少侠这样的风采与霸气!老夫这下可放心了,莲儿,为父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

他很是开心地笑了。

哼!

你还虚伪什么?那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雪鸢灰着脸,貌似很不服气地对肃徵王说:“王爷,您不对啊,雪鸢也是习武之人,您的女儿想要找乘龙快婿,您怎么光看上了他,我怎么了?我难道就配不上你的女儿?”

她的话里有赌气的成分。

美人入怀,拒绝会遭天谴!

她的话里有赌气的成分。

北溟澈听了,无奈地摇头了。

“呵呵,姑娘,你的那乔装功夫再好,老夫也多多少少能看出来,你是个女儿身吧!女子怎么能与女子婚配呢?而且,知女莫若父啊,老夫也看出来了,莲儿呢,对杨少侠还是很有好感的,也仰慕少侠这样的青年才俊,至于少侠心里有没有莲儿,将来莲儿是不是有福气得少侠垂爱,那就是她的命了,老夫不能强求啊!”

这番话后,雪鸢登时红了脸颊了。

自己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那乔装的技术一流呢,却不料早就被人发现了,真是有些太……太……

“没词儿了吧?”

北溟澈凑过脸来,逗她。

“哼,怎么也好过你,未来的王府女婿!”

雪鸢扭头就走,蹬蹬地脚步声,狠狠狠地落在了那台阶上。

北溟澈苦笑一下,跟在了她的后面。

看着他们离开,肃徵王的脸上显出了一种诡秘的表情,那表情在很复杂地变化着,似乎他的心里正在为什么事儿矛盾地纠结着……

出了暗室,身后的石门关上了。

石壁依然是石壁,没有任何的缝隙痕迹留下。

而小黑屋里的一切也都恢复了原样,没有了点着如豆烛光的滴血烛了。

换成了一般的白烛,烛光下,没有地面凹陷下去的空洞,也没有那些蛇,更没有房梁上射下来要人性命的冷箭。

屋子里都是静悄悄的……

只是那幅画还在,画色还是陈旧,画面上还是一垂钓的老者,老者手中的鱼竿上,还是悬勾着一尾红色的鱼,那鱼的身子似乎在动,抖动中,红金色的鳞片闪着鲜亮的光……

泰兰山一带的天气真的是诡变多端的。

昨天还是阳光灿烂的,碧空如洗的好天气,第二天却下起了连绵的小雨,雨水也不大,可就是淅淅沥沥的,任人只能是憋在屋子里,什么也做不了了。

那美人就是你的?

昨天还是阳光灿烂的,碧空如洗的好天气,第二天却下起了连绵的小雨,雨水也不大,可就是淅淅沥沥的,任人只能是憋在屋子里,什么也做不了了。

比武招亲的台子是搭在了肃王府门前的,这天气一变,显然也就赛不成了。

于是,一众的武林好手,都站在了滴着水的廊檐下,望天兴叹。

“这可怎么好?如今,我们一干人都闲在这里,美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归拢怀中,不是急煞人了么?”

这是昨日那个比武得胜者阴崆曜在说。

“你怎么就以为那美人就是你的?狂妄之极!”

有人在嘀咕了。

“哼,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难道你们没看见,我徒儿的功夫么?若是有胆子不怕被扁的,那尽可以挑战他,比武么,谁怕谁了?”

这番话夹杂着昆砻大师的冷笑声。

“这师徒二人简直是当这个比武招亲大会是专门给他们开的表演赛了,真是可笑!”

低低的,这是刁德贵在他的侄子段非凡耳边说过。

“哼,阴狂妄,不如我们现在就比试一番,也省了你闲的嘴皮子发痒!”

段非凡笑眯眯地看着阴崆曜。

“你……你说什么?你叫谁阴狂妄?”

阴崆曜恼了,脸色顿变,一个箭步冲过来,扬手就打。

“真是炮仗啊,一点就着?”

段非凡依然笑着,不过脚下却并不慢,一个转身侧歪,让过了阴崆曜的一掌,转而,还没容他有思忖的机会,就一脚旋转,脚尖朝前,一个快如闪电的弹腿神功,就直奔阴崆曜的小腿儿而去。

啊?

阴崆曜在气头上,那一掌用的劲力过猛,所以在发觉了对手已闪过,就欲收回掌势来,可无奈,去势太猛,收回也就堪堪了,他身子还在前驱的样子,段非凡那一脚就到了,正好就切中了他的小腿肚,他哎呀一声,屈膝弯腰,就单腿跌下了……

哪里的小贼好大胆!

阴崆曜在气头上,那一掌用的劲力过猛,所以在发觉了对手已闪过,就欲收回掌势来,可无奈,去势太猛,收回也就堪堪了,他身子还在前驱的样子,段非凡那一脚就到了,正好就切中了他的小腿肚,他哎呀一声,屈膝弯腰,就单腿跌下了……

“哪里的小贼好大胆!”

一边的昆砻大师一看见自己的高徒被人戏耍,狼狈地在别人一脚下,跪在了当场了,脸色勃然大怒,一个饿虎掏心,劲力十足地就冲了过来。

“哎哟哟,哪里说理去啊?师徒两人联手欺负一个年轻的的后生了,真是武林奇景啊!啧啧,也不嫌弃丢人!”

刁德贵在一边叫嚣起来,那声音酸涩,尖叫连连的。

昆砻大师一听,就有些拿不住劲儿了。

看看周围一大帮子人,自己参与到内中,以着一派宗师的名义,是不太好的,可他身形已出,在尴尬中想要退下,已有些难看了,于是,他怒目相对,手指一指刁德贵,“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有种,你过来,我们斗上一斗!?”

“我?哈哈,看见没?了不起的昆砻大师专门欺负弱小老残啊?大家看看我这腿,还能和谁比试?偏偏昆砻大师瞧得起,好,好,既然此举能成全大师一带宗师的名号,那刁某人就舍身忘义,成全大师了,非凡,扶表叔起来!”

“呃?刁掌门,我看您就算了,再伤着哪儿就不值当了!”

有人在劝了。

也有人在嘀咕,这个昆砻大师怎么回事?他这个武德还真是不咋地啊?

“你……你……”

昆砻大师真是窝火,无端地被人羞辱一番,这口气压在了心头,憋得他脸色都是烧红的,实在是无法发泄,那掌风飞快地扬起,他眼中凶光汇聚,一记敲天响,势头就尽飞去了院子里那棵偌大垂柳树上了,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半边的柳树茬子就断裂了下来,残枝败叶落了一地。

想找死,是不是?

昆砻大师真是窝火,无端地被人羞辱一番,这口气压在了心头,憋得他脸色都是烧红的,实在是无法发泄,那掌风飞快地扬起,他眼中凶光汇聚,一记敲天响,势头就尽飞去了院子里那棵偌大垂柳树上了,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半边的柳树茬子就断裂了下来,残枝败叶落了一地。

“昆砻大师的敲天响神功发作起来,果然是不同凡响啊?有人啊,要脸红了,这一仗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呢?若是打了,那他的那脑袋比起那大柳树的树杈子,是硬还是软呢?”

说话的是罗吟啸。

“你说什么?”

刁德贵光火了,这个罗什庄的臭小子,从来到肃王府,就处处和自己作对,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非凡,有人一直想要站在表叔的头上拉屎,你是想管不管??”

“哼,那是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段非凡一直都是微笑着,但是此刻看去罗吟啸的目光里却都是锐利了,“罗家庄的,有句老话,叫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少爷我正闲着呢,教训教训没有教养的人,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臭小子,你口出狂言,想找死,是不是?”

罗吟啸从刁德贵伤了腿那时开始,就觉得这个刁德贵实在是愚蠢,自己欺负欺负一个愚蠢的人,那也是提醒提醒他,日后出来混呢,要带脑子的,可突然地,那老愚蠢的身边又多出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年轻人,说话还那么阴损,这让他着实恼怒了。

“说多了无益,来吧!”

说话间,段非凡已跳到了院子里,暗中运气,一个稳稳的马步,就摆开了架势了,这时,你再看,那些绵绵的小雨,竟似乎长了眼睛一样,都从他的头顶上偏偏着淋漓过,没有一滴落在他的身上……

怎么如此诡异啊?

有人惊叹了。

“这是传说中的避海九龙功?据说这样的功夫若是练得到九成了,那就成了金刚不侵之身了,别说是拳脚了,就是刀剑,也都不能将他射杀了?”

那都是口是心非的

“这是传说中的避海九龙功?据说这样的功夫若是练得到九成了,那就成了金刚不侵之身了,别说是拳脚了,就是刀剑,也都不能将他射杀了?”

看得出一点门道的人,在悄悄的议论。

刁德贵干咳一声,大笑,“罗吟啸,你也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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