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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城系列 共3本 作者:绿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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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你的眼泪有什么特别吗?”伤害她来得到她的眼泪?是她的眼泪值钱,还是她哭起来会很好看?
  “我叫连城,这名字,是特别取的。”她把双脚自水盆里抬起,出神地看着触下照亮的水益,那水映照出她自己的容颜。
  “因为你的容貌倾国倾城?”跟她一起看着倒影,他的心也跟着荡漾。
  “因为我价值连城,我很值钱。”她却冰冷地推翻他的话。
  “你值钱?他们说的花魁是拾青楼里的花魁?”他激动地握住她的双臂,以为她被那些人当成青楼女子,用她的身体生财。
  “你想错了,他们是把我当成聚宝盆。”与会楼女子比起来,她生财的方法比那些女子更快。
  “你又不是!”他闷叫,她长得又不像什么聚宝盆。
  “我是,因为我能为他们带来财富……”她痛苦地闭上眼,又想起从前遭受到的种种对待。
  “连城,你一个弱女子能力他们带来什么财富?”看不见她的眼眸,织罗心慌地抚摸着她的脸庞,碰触着她的肌肤,就像在抚摸水做的丝绸。
  “这个,就是他们追拿我的原因……”她睁开眼,躲藏在眼底的泪水,在一夺眶而出时,即化为珍珠落地。
  “你的眼泪……是珍珠?”他瞪着地上的生辉的珍珠,再看她没有泪痕的脸庞。
  “你可曾听过东海鲛人的传说?”她掩着脸,努力地把想哭的感觉压下。
  “鲛人?”见识过她的眼泪后,他觉得他的脑袋被抽空,不能思考也无法呼吸。
  “就是半人半鱼,俗称人鱼。”说虽是这般说,但她觉得自己不是人也不是鱼,她回不了海里,也无法站立在陆地上,无处可去,无处可归。
  织罗几乎窒息,无法接受眼前这事实。
  “你……你是鱼?”怎么会?这小小的美人,竟然是鱼?
  连城摊开掩脸的掌心,看见他被吓着的样子后,顿时觉得难受和自惭。
  “我是人也是鱼,我的形貌虽是像人,但我像鱼一样,我的这双脚不能沾到土,是因为鱼儿不会在陆上游,所以我才一直要求你抱着我别让我下地,我只能踏水、玉、石、木这四者,我和你们不同,也永远无法相同……”她抖着声把话解释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难怪你会有那些奇怪的规矩……”他抚着胸膛强自镇定。
  他的表情让她灰心,更让她伤心。
  “你不了解,我身上流着人鱼的血,我有海水般的眼睛,珍珠眼泪,而我的双脚,永远也无法踏在泥土上,不能像你一样……”她不能像寻常的女子般跟随在他身旁,想必是他嫌弃和不屑。
  只顾着自己的织罗定下心后,才发现她的眼眶正在排一颗颗的珍珠。
  “你别……你别哭哇!”怎么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要命的是,这种眼泪不能擦也无法拭,他根本就不知该怎么收拾。
  “为了能让我流出珍珠眼泪,他们就拿针扎我、打我或拧疼我,再不,就让我受些不会死的皮肉痛,不管我怎么求他们都没有用,十来年了,每天都要受这些罪,即使他们已经富裕无比,仍不满足,还用高价把我卖给小王爷……”累积多年的寂寞和伤痛,强烈到需要被释放,纷纷化为泪水涌出她的眼眶,丰硕饱满的珍珠颗颗落地有声。
  “我回头去找所有欺负过你的人,为你讨回公道,不要哭,让我们把话说完好吗?”他不知该怎么处理她的眼泪,只好伸出双手,在她面前盛接着。
  “我逃婚连累了你,你还因我而杀人,对不起……”她用力地闭着眼,不让眼泪流出。
  “我一点也不后悔我杀了他们,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关于你的这些事?”她这样忍着眼泪,他渐渐气恼,恨不得能早点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我怕我会吓坏你,你已经不承认我是你的妻了,倘若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你会相信吗?你会像他人一样嫌弃我不是人。”说出来后他真的被吓着.如此一来,她更不可能当他的妻子。
  而织罗脑子里正在想的和她说的恰恰相反,他拎着一张自责的脸对她想不开的脑袋大吼。
  “我有什么不能信?还有,请问我为什么要嫌弃你?”他见过的怪人怪事可多了,多她这一桩也不嫌多。
  他不嫌弃?连城睁开眼看他那怒气冲冲的脸,不知他在气些什么。
  “你如果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更加妥善照顾你,找更好的休息之处给你,让你更舒服些!”他在气的人是他自己。
  “织罗,你已经待我够好了……”她恍然大悟,口不成言。
  他还在吼。
  “不够!我常看你在皱眉头,是不是因为你不舒服?你说你是人鱼,那我早该让你住在有水的地方,而不是让你只在休息时把脚泡泡水而已!”他很气自己的粗心和笨脑袋,他第一次照顾女人就把女人照顾得这么失败,还要她说他才知道。
  连城愕然地想着他会如此自责的原因,是因为他在乎她吗?
  “白天你抱着我,夜里让我住有石子的地方,我这样就可以了…”她试着劝慰火气正旺的他。
  “对,就是石子!你刚才说水、玉、石、木,石是排在第三位,我居然让体委屈在第三位!你在我的身边,就是我该细心照顾的人,我不该让你有半点难受!”他像找到自己罪状般地板着手指头对她大叫。
  被他这么一叫,连城的眼泪都被他叫出来了。
  “你……我不是在凶你,我是气我自己,你的眼泪等一等…”他的火气马上被她熄灭,手脚慌乱地接住她的珍珠眼泪。
  她因他的话感动得直掉泪,紧握着双手无声啜泣。
  “老天,这些珠子怎么一直掉个不停?”完蛋,闯祸了,掉出来的珍珠越来越多,这下要怎么办?
  “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想哭……”她哽咽地说。首次没有人逼,她自己主动掉泪,她从来不曾这么想哭过。
  “你行行好,别哭了,我怕了你行不行?”织罗高举着双手赔罪,满心内疚又害怕。
  “我忍不住…”她落泪不止,好想借着眼泪洗掉过去的记忆,用至诚的心来感谢有这名关爱她的男子来到她的生命中。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再问任何事也不说了,不哭哦!”他坐在她的身旁抱她入怀,不太熟练地又摇又哄。
  泪光朦胧中,她看见他脸上的焦急与慌张,急着想抚慰她,双手足无措,眉心为她紧紧地纠结着。
  “你第一次哄女人?”她泪势稍收。靠在他的肩头问。
  “看得出来?”织罗不自在地脸红。
  “很差劲。”她吸吸鼻子,对他的哄人技巧了评语。
  “要我再哄一次吗?”伤脑筋,他以前只学过功夫,又没学过该怎么哄一个女人,看样子,他好像得从她身上学点经验。
  “再试试。”释展着双手拥抱她,雀跃地闭着眼感受他贴近的心跳,和他厚实包围她的温暖。
  血液直直冲上他的脑门。
  “连城,我非要这么抱着你才可以吗?”平时是因为要抱着走,现在抱她的目的完全不相同,她又偎得这么紧,他不知该把手摆哪儿好,而且,他的身子好像已经开始不太听话了。
  “我喜欢让你抱着,而且你总要习惯。”听着他们两人交杂的心跳声,她唇角满足地微微上扬。
  “习惯抱着你?你忘了我每天都有抱吗?”她那隐隐的笑意,使他喉间干燥得似火在烧,他紧盯着她的唇,身体对怀里的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有反应,从头到脚,由里到外。
  “是习惯哄我。”她轻声订正。
  “你以后还要哭?”习惯?难道她还有下一次不成?
  “你让我很感动。”她睁开眼,朝他微笑。
  他很不安地婉拒。“不要感动了好吗?我很怕。”
  在又奔波了一天后,连城要求沐浴,织罗派人抬来一个大木桶,仔细嘱咐要注满了水,而复退至室外在门口守着,想让她洗个舒服安全的澡。
  她褪尽了衣裳将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舒适地闭上眼,缓缓感觉水分由脚尖浸透漫至她的全身,一点一滴滋润着她干渴的身体,她低首双手掬起水,在手掌里看着自己脸庞的倒影,忍不住微笑。
  那个软心肠对她好的男人,他说他不介意呢,他不介意她是半人半鱼的女人。
  昨日向晚告诉他所有关于她的事后,她的心情一直处在满溢的幸福中,或许这对他来说没什么特别意义,但对她而言,却像是得到了一份求了一生的大礼般感动。
  她仰着头,含笑地欣赏烛火投射在水中后,灿亮了整个室内,那温柔的光芒像织罗,那个点燃她情意的男人,那个生平第一个对她爱怜的男人,她的良人……
  她恍格地在脑海里刻划着他的脸庞,他对她好性子的模样。
  此时,房门却被人一掌拍开,一股凉风灌进,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连城!”她才想着的那个人织罗,像火烧屁股般地冲进门对她大喊。
  身无寸缕的连城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连忙自浴桶中站起身错愕在当场,忘了遮掩一身的春光。
  织罗瞪大了眼愣愣地站在她面前,在她如凝脂的身躯映入他的眼瞳后,神智一瞬间被抽空,胸腔倏然填满了错杂的感觉、焦虑、震撼、甜美、惊艳和强烈的渴望,他看见了一朵出水的芙蓉。
  “你……你怎么可以进来?”连城在他呆滞的目光下恢复了心智,迅速坐回桶内,把侥红了脸的脸蛋半理在水里。
  仍在震惊中的织罗还没清醒,就这样一迳地看她。
  “转……转过去……把脸转过去……”她臊红着脸,口气羞赧地对那个已看出了神的织罗出声。
  “对……对不起,那个……追兵又来了。”心跳和呼吸急速加快的织罗,尴尬地转过身背对她,止不住一身的燥热和心头阵阵着火般的悸动。
  “追兵?”她在心慌之际勉强地把他的话听过耳朵,火红的俏脸有了淡淡的惨白。
  “我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一路的人,但楼下刚进来了一批,指名要找你。”他按着快要跳出胸膛的心,兀自喘息,奋力地用平稳的声音陈述他唐突入室的理由。
  “我们现在要走吗?”被人追了一天,他们才刚在这间客栈落脚,又要避走他处了?
  “不走我就得在这里开打了。”平常在外头解决是无所谓,但在这里,他怕他会波及无辜百姓。
  “我的衣裳……”她急着想找衣服穿上,但他站在这里,她无法起身去拿放在她身后桌上的衣服。
  “我帮你拿。”他想帮忙,转身想替她拿衣裳,可是很不凑巧,连城也刚好要起身要拿。
  “你……你又看!”再一次被他看遍了全身,她尖叫连连地又躲进桶里。
  “我……”他进退不得地站在原地,不晓得要往哪里看才好。
  “你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她躲在水里,声音好不委屈。
  “做人?先别管做人这件事好吗?你再不走,可能会连人也没法做。”他才没想那么多,他们再不快点离开,等会儿又有一大票男人像他这样跑进来。
  她闷闷地抬起头,怒视着这个笨男人。
  “织罗,我在说我的名声。”她在说她的清白,而他不但没考虑到她,还在想外头的那些人?
  “保命重要,名声以后再说。”他挥挥手,不认为那有什么重要。
  “以后……再说?”她张大了小嘴,忽然好想为自己哭。
  “快,你衣服穿好了没?”织罗边听门外的动静边问。
  她躲在浴桶里,无声地为自己遇上这种鲁男子而掉泪。
  “连城?”多了她半天也没听见水声或其他动静,他悄悄撇向她那边,接着拉高了嗓门哇哇大叫。“哇!你怎么又哭了?”
  “你欺负我……”如同她的心,一颗颗珍珠眼泪从她眼眶中脱出掉入水中。
  “我哪里欺负你了?”不过是看了她的身子而已,他什么都还没做呀!他甚至也还没开始欺负……
  “都这样了……你非得承认我不可。”之前他揭头巾那件事就算了,可是这回连身子也被看去了,他一定要负责。
  “你要我承认什么?”外头有追兵想捉她,她还在跟他说些什么承认不承认的?
  “你看了我……”她泪光迷离地看向他。
  “又是看了你的脸?连城,外面还有一大票更想看你的人,把眼泪收一收,先跟我走好吗?”面对这个老问题,他暂且先把它摆一边,因为他还有另一堆问题要解决。
  “你自己走。”又是这样,又不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事,她赌气地坐在里头掉泪。
  “你不走?”他两眉蹩得老高地问。
  “你可以看我,为什么他们不能看?”不走了,反正他也不在乎她的名声,那她就也给别人看。
  “他们当然不行!”他的震天怒吼立刻发出。
  “如果我就这样把衣裳脱了,坐在这里等他们来看呢?”她气得口不择言,就坐在里头不动,也不管他从哪儿来的怒气。
  “不准!”他像喝饱了醋的男人,强烈的占有欲使他直觉的又是一阵大吼。
  她早听习惯了他特有的吼声,不以为然地撇头不理会  他。
  “别在这时候闹性子,他们快来了,你快穿好衣裳,不然我自个来帮你打包后再带你走。”他急躁地把衣裳拿至她的面前,铁青着一张脸命令兼警告,然后转过身子让她穿衣。
  “土匪……”她像小媳妇般地接下衣裳,恨恨地瞪着他。
  “我已经当你的土匪当很久了!”他本来就是土匪,而且是因为她才会沦落成这类人的!
  面对他理直气壮的吼声,她气极地走出浴桶穿衣。
  “我好不容易今天没有杀人,我们得快走,不然那些人一到,我又要动手动脚,万一不小心,我又会把人给冰了。”他背着身不耐地催促她动作快一点。
  “客倌……请你开门一下。”此时,门外的掌柜怯怯地敲着他们的房门,声音显得很恐惧。
  “你看,来不及了,等一下我动起手来会毁了这房间。”他气急败坏地瞪门外数十来个手拿兵刃的人影。
  “他们想看的是我,你又不会少块肉,你气什么?”她半披着衣裳,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又要劳其筋骨。
  “除了我之外,谁都不准看!”他霸道又专制的吼声,把门窗都吼得震动。
  “他们要进来了,你去阻止他们啊!”门外的人已经开始撞门了,她衣衫不整地半坐在浴桶边,等想看她的人光临。
  “你穿好衣裳了没?”他一直没敢再回头看她,情绪烦地问她到底把自己包好了没有。
  “还没,我也不打算穿。”她刻意露出一半香肩和两条玉腿,让转过身来看她的织罗看得血脉偾张。  她打算这样半光着身子给别的男人看?青楼里的女人穿得也比她还多!
  “我来帮你穿,”他气得什么礼教也不管了,一把捉来她本穿上的衣裳,动作粗鲁地替她穿上,从头到脚把她包得紧密。
  “我现在穿好了。”被又厚又多的衣服束缚得喘不过气,她气呼呼地忽视这个不但看她身体,还亲自碰她帮她穿衣服的男人。
  “在我赶走那些男人前,你听话坐在这边不要动。”他健臂一搂,将她抱到远处窗边的小花椅上,低头对她那张怒意纵横的小脸细说。
  脆弱的木门破裂声此时轰地一声,在他们背后响起,十来个男人迅即跃入室内。
  “把那个女人交给我。”领头的男人,手上拿把大刀,把刀架在掌柜的脖子上,边看连城边向织罗威胁。
  “客倌——”很无辜地被卷入这场纷争的掌柜,两眼含着泪水苦苦地望向织罗。
  他两手叉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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