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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城系列 共3本 作者:绿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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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把她的头巾揭开了?姻缘、往后的人生,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子给揭开了?
  看她看得着迷的织罗愣住了,然后恍惚地想起她之前好像有开口说话,对了,他还没问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他甩甩头重新问她。
  “你…你看了我的脸……”她完全忘记她刚才有说过什么,现在脑子里只知道一件事,她只能在新婚之夜才能被对方见着的脸庞,被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能看去了。
  织罗略皱着眉。
  “你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一句,那一句比较长。”不对,刚才那一句和她现在说的这一句的长短不同。
  “老天……”看着他狂放而又粗旷,有如一刀一刀雕刻而出的立体五官,加上一身壮顽结实的身材,她又急急倒抽一口气。
  织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姑娘,你刚才说的也不是这两个字,因为这句又短了些。”也不对,这句又好像太短。连城怔怔地看着他,脑中一片轰然,在一片混乱之际,她看见他眼眸中升起的担忧。
  “姑娘?”织罗将她托抱得更高,担心地把脸靠向她问。  连城眨眨眼,抚着自己的心房走下心神,而后又提起勇气再向他的眼眸。她看了他许久,而后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带我走……带我走。”如果这名救她又为她担忧的男子,就是她命中注定的良人,那么,即使他长得再粗、再狂野不羁,她也只能认了。
  织罗不能再皱眉了,因为他发现两道眉皱得快建成一条直线。
  “怪事,怎么你说的每句都不一样?”他问一样,她说另一样,没有一句相同,是他长得太吓人把她吓坏了吗?
  “公子……”连城试着开口。
  他立刻摇头反对。
  “别叫我公子,怪肉昧兮兮的,我听了就浑身不顺畅。”公子?打他从娘胎出来就没听人造么叫过,从她菱角似的小嘴说出来后,他全身的汗毛都—一起立抗议。
  “壮士?”方才似乎有人这么叫他。
  “我承认我身子是很壮,但我不叫壮士,是织罗。”他还是摇头。
  她附和地点头顺从他的话,而后顿了一下,颇艰难地再向他开口。
  “织罗,请你……带我走。”已经被他看了脸,往后,她只能跟着他了。
  “带你走?你不是要成亲?”他满腹的疑惑,不懂她的这项要求所为何来,她刚刚还在花轿上要嫁别的男子,现在,她要他带她走?
  “我不要和他成亲!”她马上猛摇头反对,紧捉着他的衣袋不放。
  “对了,我好像有听到你说宁死不嫁。”他蹙着眉心回想,他刚才的确听她说了什么死不死这类等等的。
  “求求你快带我走,他们追来了。”她回头看了找来船只的管事。正登上小船朝他们划来。
  “可是他们已经要下来接你,你真的不要回去坐舒服的大红花轿做你的新娘?”他不太同意。
  “不要,我不要……”她急得手足无措,想跳入水中又不想离开他,于是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动。
  他七手八脚赶紧把怀里的小女人抱紧护好。
  “你别动,别动,你会摔下去!”天哪,这个女人抱起来就梅雪花糖,浑身香气四溢又软绵绵的,好像连根骨头都没有,而他们现在所立之地就是一块大石,假若她不慎落水,还会像现在这么完整吗?
  她把头垂在他的胸前,声音低低地告诉他。“假如你不肯带我走我情愿摔死,这样……总比被他们带回去好。”
  “你真的宁愿死也不愿出阁?”性子这么烈?宁死也不嫁?
  “我不愿……不愿,带我走,我求求你了…”她哽咽地说,抬起头来,海蓝色的明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最怕女人哭的织罗,立即六神无主被她的眼神降伏。
  “喂,喂……你的眼眶怎么红红的?你……你可别哭给我看!”他结结巴巴地想安慰,可是从不曾有过此种经验的他,顿时口拙不已。
  “快走…带我走。”眼看看来捉她的人越来越近了,连城环紧了他的颈子,俯在他的胸前哀求。
  “好…好,你不想嫁就不嫁,我带你离开他们,你千万一滴眼泪也别滴出来。”他慌了手脚,被她吓得她说什么都点头同意。
  “带我走好不好?”她又用带着水气的眼瞳望向他。
  “好,我带,我马上带……”怕她的双眼真的会对地下雨,他立刻将她环抱好,再度施展轻功,踏着水被横渡湖面,带着她远离正搭船来接她的人群。
  “花魁女!你回来呀!”
  
  



  第二章
  破天荒做救女人这桩善事的织罗,终于知道救一个女人有多麻烦了。
  他先是用高难度的动作救了这个想投水的女人,然后又被她随时都可能会夺眶而出的可怕眼泪,给逼着照她的意思带她逃跑,可是她没告诉他方向也没告诉他目的,而且一路上不叫他停下,他根本不知他要抱着她飞奔到何时。
  不行了,累死了,这女人虽然轻得没几两重,但是抱久了,他的双手也会酸,一连用轻功飞奔了几十里,他要休息,不想管这女人到底要他将她带去哪里。
  他渐渐减缓飞跃的速度,选择了一个僻静的林子,双脚轻盈的踩着树梢的枝叶,缓缓降落在一片青葱的绿地上。
  一直紧偎着他的连城,一双水亮的大眼,打量完他们降落的地方后,悄悄地伸出一只皓腕在他面前晃了晃,终于引起正在喘息的地的注意力。
  “我们为什么要停在这里?”他飞得好好的,怎么会带她来这个全是树木的林子?
  “跑了这么远,他们早追不上了,休息一下。”他甩着额上的汗珠,打算把这个抱了很久的女人放下。
  “织罗,你要放我下来?”她看他似乎是要将她放下,连忙抱紧他的颈项,表明不肯下地。
  累得满头大汗的织罗,蹙起眉心,看着怀里古里古怪的女人。
  “难不成你要一直粘在我身上?”一直抱着她,她舒服,他可累了,不放下来还得了。
  “别放我下来,我的脚不能沾土。”她在他怀里紧缩着身子,害怕地低头看着没有长草皮的黄土地。
  “不能沾土?”脚不能沾土?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她攀着他的肩,睁眼努力寻找有水源之处,而抱着她的织罗也觉得莫名其妙地跟着她四处看。
  她指着树林远处的小谭向他说:“请你将我放在水里好吗?”
  一听到水,织罗全身的神经又绷紧起来,对她大叫:“水里?你又要自尽?”他带着她从那座大湖飞了那么远后,现在她又找了一个新地点?
  “我不是要自尽,我也想休息。”她委婉地向他说明自己也很累,想泡泡水休息一会儿。
  “在水里休息?”他又扯开了嗓门大叫。
  “不可以吗?”对于他粗大的嗓门,她有些受不了地掩起双耳。
  当然不行,救个女人太辛苦了,等会儿如果再来一次,他会累死。
  “不行,不行,我不能冒险把你放到水里,你的脚不能沾土,那你坐在石头上休息可好?”他拼命摇头,然后拖着她走到一块大石前低头问她。
  “好。”她乖顺地点头。
  把她放在石上坐下后,他的脚步边往后追边问:“那么,你…你一个人可以吗?”
  “什么一个人可以?”正想闭目休息的连城,立刻抬起头紧张地看他离她越来越远。
  “我是说,你可以一个人自生自灭……不,是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吗?”他打着口拙的笨嘴重新更正。
  “我一个人?等等,你要走了?”她慌张地从石上站起,脸上有掩不住的失望。
  他停下脚步,郑重地向她点头道别。“既然现在你没事了,我还有事,再见!”人救到了,也照她的意思带她远走了,事情已经功德圆满,他还留来下做什么?
  “织罗,你不带我走?”眼见他即将离开,她心急地喊住他的脚步。
  “带你走?要我带着一个女人?”他缓缓转过头,脸上写满了诧异。
  “我是女人,有什么不对?”她不懂他的表情为何那么奇怪,她本来就是女的,这有什么不对劲?
  “失礼,我什么都能带,就女人不行,我对女人没法子。”女人是天敌,带着只有麻烦,不行!
  她难堪地咬着花瓣般的唇,站在石上焦急地绞扭着素白的纤指,脑子直想该怎么让这个男人知道要他带她走。
  本来想走的织罗,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两脚顿时立地生根,看着看着,又对她看呆。
  “你看了我的脸……”看了她的脸之后,他还不想带着她?是她不够美,还是他不想要她?
  “那又怎么样?”脸,这张美丽的小脸他不早看过了?而他现在也还在看。
  “你不能扔下我。”她委屈地低头细诉。
  “我为什么不能?”他一个头两个大地问。
  “因为你……”她在重新想提醒他时,他举起双手打断她的话。
  “因为我看了你的脸?”这句话他听了好几次,所以他照她的话尾,顺顺当当重复这个问题。
  “对。”她朝他重重地点了个头。
  “姑娘,让我搞清楚,我看了你的脸,所以,我就要带着你?”他抚着微疼的额边两际再问。
  “对。”她再次向地点头,头顶上的凤冠差点掉下来,连忙把它扶正。
  “你很强调你的脸部问题?”把话问到这里,就算他的脑子再怎么笨,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对。”她扶着头上的凤冠,又对他点头表示正确。
  “姑娘……”他忽然很想仰天叹息。
  “我叫连城,东海珠城人氏。”她站好了,微微向他颔首介绍自己。
  “连城,所有看过你的脸的人,也都要像我这样带着你吗?”只是看了她的脸,就要带着她?那她被几个男人看过?
  “不,虽说别人也曾见过我的脸,但能带我来去的只有你一人,我这一生,就只有你才可以。”她严肃地摇头,眼眸直直望向他,紧锁着一张容颜。
  “为什么只有我?”他是她史无前例的第一人?为什么?别人看就可以,而他看就不行?
  她俏丽的脸庞漾出两朵淡淡的红云。
  “因为今日是我出阁之日,第一个见着我面容的男子,就是你……”红巾之下,第一个与她素面相见的人就是他,遵照礼法,她的良人就是他。
  “是我……又怎么样?”他听得一头雾水,心智也被她粉粉嫩嫩的脸庞迷走了大半。
  她娇瞠地怨瞪他。
  “我这样说你还不懂?”她都解释得那么清楚了,他怎么还是这么鲁钝?
  “不懂。”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个性,使他有话直说。
  “你……”他的老实话使得连城几乎气结,胀红了小脸,又气又急地频频跺脚。
  “我有要事在身,不能带着你,而你的脸部问题我也无法管,就此道别,珍重。”他在自己还没被她的一举一动把自己给迷失前,有点理智地想抽腿离开这个美得可以当祸水的女人。
  “可是你看了我的脸,你不能……”她哭诉似的声音又使他忍不住软下了欲走的脚跟。
  “我看了!我看了,我是看了你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这又犯着什么了?”他烦躁地转身,走至她的面前大声地问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使得这个女人非要跟着他不可。
  连城被他的吼声一吓,差点掉下她所站的大石。
  “你凶我……”她委顿地坐在石上,双手掩住脸庞额声地指控。
  “我哪里凶你了?我是天生嗓门大……”本来还想继续说清楚的织罗,在看到她抽动的肩头后,怕她会在地面前掉泪,急急忙忙改口,“喂……喂,你别又来了,你可别哭,好……我尽量把嗓门压小,我下次不敢对你大声了!”
  “你不但凶我,还弃我于不顾……”她虽没哭,但指控还没完毕,并且又为他增添了一条新罪名。
  他简直是无语问苍天。
  “弃你不顾?姑娘,你也行行好,咱们素昧平生呢!”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不想让她跟着,就是弃她于不顾?而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在你看过我的脸后,你还说素昧平生?”她的音调更是哀伤,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为什么你老是说我看了你的脸?我看了和没看有什么关系?”他干脆陪她一起坐在石头上。
  “我的红头巾是你揭的。”她稍稍转头看他,从衣袖里掏出那条决定他们两个命运的丝巾。
  “所以?”他瞪着那条作怪的丝巾。
  “这头巾……只有我的相公才能揭,而我的脸,也只有我的相公才能看。”她垂首将丝巾收回袖里,把他一直弄不清楚的最后一个重点告诉他。
  他,听得流出了一身冷汗,抬起她的脸,与她一起大眼瞪小眼。
  “相公?也就是新郎?”该不会这么一揭,就给自己添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新娘吧?
  “对……织罗?”她在答复的同时,就眼睁睁地看他往后一倒,落下大石跌得四脚朝天。
  他很快就从地上跳起,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企图冷静他的脑袋和刚刚听到的事。
  “慢……慢着,我没娶你,我只是救了你,救人和娶老婆不一样,我也不兴那套什么以身相许,所以你就把这事给省了,咱们救归救、娶归娶,别混为一谈。”他的表情如遭雷击。口气不稳,很希望她快快收回那句话。
  “我没叫你救我,我也没叫你揭我的头巾,可是你偏偏做了!你当初不多此一举阻止我落水,我现在也不会厚颜无耻地赖着你。”看他那么不情愿,从不曾发过脾气的连城,终于心生怒火。
  “你要投水自尽,我总不能见死不救,我是在救人,”织罗也跟她嚷了起来。
  “我说了我不是要自尽,我是要逃婚,”她在逃婚,他却以为她在自尽,打乱了她的计划不说,还不经同意就揭她的头巾,如今这一切,还不都是他自己找来的?
  “投水逃婚?你想逃到地府去呀?”他捏了一把冷汗。那座桥有多高、那座湖水有多深她知不知道?这种逃婚法,她会逃到下一世去!
  连城撇过臻首,颤抖地克制自己不再说又怨又怒的话语,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今日所发生之事,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连城?”看她一直不说话,他忍不住出声唤她。
  “你不愿承认我这个妻子?”她转过头来,带着悲伤的表情,一字一句清晰地问。
  “我……”看着她悲伤的容颜,织罗又是一阵不忍不舍,心理头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你既然这般不愿,我不强人所难……”她悲凉地笑着,从石上站起背对着他,踱着细步走到大石的边缘。
  他赶在她双脚踏上地面之前拦抱住她。
  “你想做什么?”自个儿说不能沾土的人还想下地来?
  “你不愿带我走,我就照你说的去自生自灭,你不必理会。”她试着想拉开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掌,不愿留在他眼前自讨没趣和羞辱自己。
  “你要自生自灭?”他听了后将她抱得更紧更牢。
  “痛……”她几乎快被他劲道十足的双手捏碎,忍不住从唇边逸出一声闷哼。
  “我的力道太大了?让我看看,”织罗马上把她抱回石上,撩起她两手的衣袖审查是否把她弄伤了。
  “你……你又看我!”连城又羞又急,红透了脸要拉下自己的衣袖,可是织罗却握住她的手臂在东翻西找。  织罗越看她的双臂越是恼火和心疼。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全是伤?是我弄的吗?我记得才拉了你一下!”她的手臂遍布了细细小小结痂的红点和触目惊心的淤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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