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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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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眯着眼笑,“当初你说娶我就是因为我丑,除非我不丑了,你才不娶我,是吧?”这个大大的漏洞啊,现在她变美了,他该没辙了吧。
做为一个男人,一个有人格的男人,相信都应该承认这个曾许下的承诺的。
可是夜行是男人吗?是男人,可是他是一个没什么人格的男人,所以,他只是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乌笑情,“有这回事吗?没有吧,我是专一的,痴情的,但绝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笑从乌笑情的脸上僵住,她忘了,他是一个没有什么人格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陪他在这里废话?
“夜行衣,你到底走不走。”乌笑情没辙了,只能用轰炸法了。
夜行衣退后一步,笑道,“走,当然走。”说着,还真的爽快就转身走人了。乌笑情傻站在原地,盯着殿门口,直到一刻钟后,她才确定原来夜行衣真的走了。
他喜欢她用轰炸法?
刚才的神经都有些紧张了呢,现在他走了,她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转身,揉了揉太阳穴,好头疼啊,为什么还会再见到夜行衣啊,冤魂不散的人。
“对了,回宴场的路怎么走啊?”突的,离去的某人又现身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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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回宴场的路怎么走啊?”突的,离去的某人又现身在她的身后。
乌笑情的脸一白,差点没被口水呛死,“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果然是冤魂啊。
“宴场的路不记得了,回来问你啊。”夜行衣呵呵笑着,让人都看不出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左转右拐直走转弯……到了。”乌笑情其实也不明白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记得貌似从未央宫出去的路是这样走的,不过她忘了,夜行衣这会是在朝阳殿,囧!
夜行衣飞身离开,还不忘说道:“等我哦,娘子。”
“等你才怪。”话未说完,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夜终于平静了,乌笑情这会才觉得寒意深深,却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肩上多了件披风???
果然是冤魂啊!!!…………………………………………………………………………………
钻进被窝,乌笑情却了然没了睡意,今晚耶律上孝一定不会过来的了,毕竟是大老婆的生日呢,总得陪着人家啊,不然,肯定会众人说的。
发觉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排外,却又群居。
耶律上孝平时在的时候,她是巴不得他赶紧走,别害她老是提心吊胆的只敢半睡,就怕他半夜一个改变主意,饿狼化身,飞扑上她的身,那她是连发抗的余地也没有的。
可是他不来了,她又觉得少了点什么,这冷冷的被窝,她怎么暖也暖不热……
以前是不明白夜行衣为什么一定要娶她,虽然现在也不十分明白,可是却有点点的明了。
她无奈地躺下,大叹一口气,自语,“果然,穿越的女主命运都是曲折的。”
是谁说,穿越的女主,注定会被很多帅哥来爱的,丫的,为什么她一个也遇不到,遇上些全是有目的,有野心的人呐?!
她突然间好怀念无名谷的那段日子啊。
夜漫漫长,寒风凄凄,冷被裹身兮……
“左转右拐直走转弯。”夜行衣自个嘀咕,真是可惜了他超好的记忆力,这会眼前的建筑是黑漆一团,也瞧不出是哪了,可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去宴场的方向。
确定走不到宴场,他决定找个人问问路,然后碰巧的,很奇怪的,碰到了松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二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连个问号都是一致的啊。
松干凝眉,刚才在宴桌上就没瞧见他的踪影,皇上还派人出去寻了呢,没想到会这……这个奇怪的地方又一次碰到他。
寒风□□,夜行衣只觉一阵熟悉的怪味弥绕在鼻尖不肯散去,黑线从他的额头冒出,然后熟练的撒起谎,“当然是小解了,不然,松干将军以为呢?本王跟踪你?!”
松干也不颖有他,冷哼一声,闪人。
夜行衣是急步的跟上,脸上神情却还表现得轻松,“将军不介意的话,一起走吧。”
松干沉默的不吭声,夜行衣就当他是默认同意了,于是屁颠的跟在人家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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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沉默的不吭声,夜行衣就当他是默认同意了,于是屁颠的跟在人家的身后。
待两人回到宴场的时候,耶律上孝都是带着惊讶的神色看着他俩人,呵呵一笑,“喜王爷与松干将军很投缘啊。”
松干脸色严肃,不发表任何话□□。
夜行衣轻笑,“是啊,很有缘呢。”
耶律上孝看了眼松干,话中有话的道:“松干将军平日里可从不曾与别的人靠得这么近呢。”
夜行衣睨了一下他与松干间的距离,的确近得有些让人暧昧了,再加上夜行衣的长相……
松干只觉场上数道若有所思的视线向他投来,他的脸一下子黑了,彻底的黑了,与夜行衣保持距离,寒声道:“只是碰巧与喜王爷一道罢了。”
夜行衣笑,“是啊,碰巧的,碰巧的。”……………………………………………………………………
何为欲弥彰,这就是欲盖弥彰啊。
于是仿佛有听到数道低声轻应,“哦~~~~~”延绵不绝,摆明了就是不信。
松干黑着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夜行衣则是笑着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宴会上这会是轮到表演的环节了,然后他颇无聊地喝着酒,看着所谓的美人们在那跳啊跳的。
“喜王爷,你很热吗?”突地,与夜行衣距离挺近的耶律上孝在不惊动别人的情部下,低声问。
只不过皇后不是别人了,她听到耶律上孝这样讲,随眼看去,行衣的披风哪里去了?
夜行衣无所谓的笑,“是啊,挺热的呢,这酒可真带劲。”
耶律上孝若有所思,嘴角露着笑,“是吗?喜王爷若喜欢的话,回去时,可多带些走。”说着,他看向皇后,“皇后说呢?”
皇后温柔一笑,“清雅代弟弟谢过皇上了。”
“多谢皇上。”夜行衣没什么所谓的谢道。暗想着,她会不会将披衣给灭掉呢?火烧,土葬?
看来还是得回去一趟吧。
“喜王爷向来都是游山玩水惯了的,据闻都说你是最讨厌踏足俗世的,就连朕与皇后大婚时,你都没有参加,为何这次有空前来呢?”耶律上孝转了个话题,话气轻松,似与夜行衣闲聊。
夜行衣吃了点下酒菜,眼睛看向耶律上孝,笑,“皇上莫要取笑本王了,本王懒就是懒,说什么俗世不俗世呢,只不过上次是真的没有赶上皇姐的婚礼,所以这次就前来赔罪了。”
“是吗?”
皇后见这二人话中有话的,不禁有些忧心,脸上却仍笑着,挨近耶律上孝,“皇上,您是不知道,行衣他啊,是个路痴。”说着,掩嘴轻笑。
耶律上孝也笑了,“看不出来啊。”
夜行衣装作羞怒的模样,看着皇后,“皇姐,你出卖我。”
皇后呵呵笑,眉眼弯起,声音轻脆,“行衣,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所以每次父皇要他来,他都推却,因为没有一次,他能准时赶到的。”皇后笑了,眼中有着宠溺,这是她的胞弟啊。
耶律上孝挑了挑眉,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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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挑了挑眉,未语。
座下的松干是真的坐如针毡,只觉那几道若有若无的诡异视线,让他全身不舒服,可是待他直看去时,那些视线又自动消失了。
脑海突然蹦出一个很不想想起的念头,断袖,龙阳……
想起耶律上孝那若有所思,松干刷的站了起来,碰巧,这表演的美人们也表演完了,然后耶律上孝一眼就看到了站得直直的他。
“松干将军,是有什么事吗?”
松干向他行礼,“回皇上,臣突感不适,想先行告退了。”
耶律上孝见他脸色不佳,眼中含过笑,自然是明了他的意思,于是也不逗他,而是直接道,“那松干将军就先退下吧,回去好好歇着。”
夜行衣目送着松干的离去,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饮下,盖住那抹似有似无的笑。
传闻松干将军是个不近女色的龙阳爱好者呢,真是有趣,不是么?
离开宴席的松干,没有那些个诡异的视线,心情也变好了些许,沉默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他深思着。
夜行衣是宋国的王爷,乌笑情是银国的公主,宋国王爷刺杀辽国的迎亲将军,掳走和亲的银国公主……
事情有了点眉目,却又突然间像断了线般,找不着头绪。
停步,侧头看向朝阳殿的方向,乌笑情突升为贵妃,连他也觉得很意外,夜行衣突然以王爷的身份出现,还有席间若有若无的挑衅,事情似乎越来越不简单了。
她呢?如何面对?依旧生命力极其旺盛地面对吗?
和亲公主,这个终究也不能拥有平坦道路命运的身份,顶着如此头衔的她,还会笑着跟他说,“松干啊,本宫生命力很旺盛的,犹如那打不死的蟑螂,不过放心,就算是蟑螂,我也是最漂亮的那一个,哈哈。”
银国太子,又上演着怎样的角色呢,拒闻银国皇帝病重了,也许下一代国主该换了。
第四十八章有喜了
“哈切。”乌笑情揉揉鼻子,只觉鼻涕竖流两条,她感冒了吗?
万恶的宴会啊,她来到这里还没试过感冒呢,呃,那次咳嗽不算。
“公主,您感冒了吗?”凤丫端着洗漱用品前来服侍乌笑情起床,却没想到,听到乌笑情打起了喷嚏。
乌笑情皱眉,“好像是。”说着,吸了吸鼻涕,丫的,还真的感冒了。
凤丫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紧张地往外冲,留下话,“奴婢立马给您请太医过来。”
乌笑情看着她的急速动作,傻眼了,凤丫也学会了用飞的绝翘了么?
乌笑情在这宫中最佩服就是宫女们的速度,瞧,凤丫没走多久,小蝴小蝶就飞奔而来了,异口同声,“娘娘,您生病了?”
那语气,那神情,如同她快要挂了一般。乌笑情汗颜,讪讪地道:“只是感冒而已。”
“感冒?”二人不解。
囧,代沟啊,“就是染上了点风寒。”
小蝴是一马当先的扑了过来,紧张无比,“娘娘,您有没有发烧,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没这么重要吧
小蝴是一马当先的扑了过来,紧张无比,“娘娘,您有没有发烧,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乌笑情被吓得呆住,三秒过后才缓缓回神,“只是染了风寒。”她再次强调,只是风寒,风寒而已,不是很严重的病。
小蝶也不落人后地扑了上来,将她按下,“娘娘,您躺好,身子不舒服就不要乱动了。奴婢这就去禀报皇上。”于是,小蝶也飞走了。
她们都已经学会用飞的了么?乌笑情深思着。
“小蝴……”
“娘娘,您别多说话,身子要紧,太医很快就会到的。”
乌笑情是满脸黑线,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这么紧张?只是个感冒,又不会死人。她已经由最卑微的身份晋级到尊贵得连打个喷嚏也让人心慌的地位了吗?
可不可以问一下,这个质的飞跃,何时开始的?
乌笑情思索着,可是还未思索到满意的答案,耶律上孝出现了,走的那个脚步那叫风驰电掣,也是扑的过来。囧!…………………………………………………………………………
“爱妃,身子哪里不舒服吗?”耶律上孝脸上露着焦急无比的神色,乌笑情傻眼了,只是个感冒,连皇帝也要惊动了吗?按理,貌似这会的耶律上孝应该在早朝吧。
然后,可能他丢下众臣?跑来了……
她似乎已经拥有了红颜祸水的潜质。
“皇上,臣妾没事。”只是个感冒而已。
耶律上孝却不相信,着实把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然后说出一句让乌笑情喷饭的话,“没有朕在身边,一夜就生病了啊。”
他怎么可以如此的自恋,什么叫没有他在身边,她就生病了?他有这么重要吗?乌笑情无力反驳。只得呆住,这是此次唯一能做出来的表情。
耶律上孝脸上露出心疼的神情,然后又变成威严的表情,带着怒气吼,“查对太医还没有请来吗?”
应他的是中气不足的声音,“来了,来了,这不来了吗?”伴着哈欠声,查对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真是辛苦呢,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要她侍候。
“快,给她看一下。”耶律上孝的紧张与查对的松散形成鲜明的对比,乌笑情眨着眼盯着耶律上孝,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啊?
查对人还未走上前来,就说道了,“她只是染了风寒,又不是很大的病。”意思是说,这么点小事就不要那样急地催着她,这大冷天的,很受罪啊。
乌笑情认同的点头,的确,她只是感冒了,不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
突然,她忆起什么,眼神斜睨衣架上,咦,怪哉,披风呢?昨晚明明记得是将披风脱下挂在那里的啊,她还担心耶律上孝看见,有口都难以辩驳呢,没想到证物竟然不翼而飞了。
耶律上孝没察觉到乌笑情的走神,他现在只觉心中着急万分,风寒,冬天的风寒,若没有急时救治,就容易引起高烧,一旦高烧,对于柔弱的乌笑情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吧?
不用这样1
耶律上孝没察觉到乌笑情的走神,他现在只觉心中着急万分,风寒,冬天的风寒,若没有急时救治,就容易引起高烧,一旦高烧,对于柔弱的乌笑情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吧?
柔弱?耶律上孝突然间露出像吃了苍蝇般的神情,他竟然对乌笑情用起了柔弱这个词。怪异地看了一眼乌笑情,这样的女人,他竟然用上了柔弱二字?
想起第一次与她打马吊的神情,那雷声般的‘碰’‘杠’‘自摸’还有那呃,爽朗的笑,耶律上孝闷住了,她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她柔弱的感觉?
“皇上,皇上,皇上。”查对耐心的再唤了三声,明明是他叫她快点给沸贵妃看病,现在干嘛挡道啊?
耶律上孝回神,“什么?”
“您挡着道,臣怎么给贵妃看病啊。”
耶律上孝本能地让道,他刚才走神了。
乌笑情伸出手给查对,不忘解释,“太医,本宫只是风寒而已。”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是查对负责脸上那个颜药的配对问题,所以乌笑情与查对还算很熟。只不过后宫的规距实在太多了,在人多面前,还是要遵守的。所以连称呼也变得生疏。
查对倒没什么,秉着医德,闭上眼,很认真地为乌笑情把脉,良久,才对着耶律上孝道:“只是染了风寒,喝几剂药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是对着她说?乌笑情很郁闷。
耶律上孝听到查对这样说,才放心了些,“那就开药吧。”说着,看向小蝴,“你们赶紧去取药,然后煎了让你们的娘娘喝下。”
说完,查对走了,然后他关心地走上前来,拍着乌笑情的手,“爱妃好好歇着,一会下了朝,朕再过来看你。”
不等乌笑情回话,他就风火雷速的闪人了。
果然,是丢下众臣跑来的么?
她已经开始成为红颜祸水里的一员了么?乌笑情整张脸皱起,一点也没有为耶律上孝的急切关心,丢下众臣的所作所为感到半点的开心,相反,很忧心,很忧心。
她再次的申明,她只是感冒了,不是病重,也不是快挂了,可是凤丫她们也再次强硬的不听她的话,“娘娘,外面风寒,不要下床了。”
不下床,她是废人么?在第三次劝说无效后,乌笑情火大了,“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们是主子啊?”厉声地喝骂,让三人彻底没了声响。
瞧她们三人沮丧的低下头不吭声,愧疚感又悄然地乌笑情心中升起,可是……不能心软,她跳下床,自个动手梳洗去。
“娘娘,让奴婢帮你吧。”这该死的头发,到底怎么盘的呢?乌笑情正对着发愣,小蝴看不过眼的走上前来帮忙。
乌笑情余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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