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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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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围成一桌,酒杯倒满,肆意地喝了起来,辽皇让人给她们备好了一桌酒席,当作是最后的赏赐吧。
“来,为我们最后的晚餐,干吧。”乌笑情已有些许的醉意,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吐了口口水,重道:“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也许她们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友谊,有的只不过是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怜惜,也行情不深,意也并不重,不过,她真的不在意的,在她的心里,她们就是她的同伴,陪着她在这深宫欢笑的同伴。
酒席欢散,各家的妃子都回了各自的寝殿,只有乌笑情还与华妃坐在席喝着酒。
或许是无心醉酒,或许她酒亮不错,总之华妃并没有醉,眼底异常的清澈。她端视着手中的酒杯,开始缅怀那让她一生都溶了进去的过去。
“我跟他也是相识在赌场的,当时,他一进门,我就被他迷住了,那般俊朗的身姿,身上散发着贵族的气质,嘴角的那抹笑似有似无……他说他喜欢上我了,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宫,原来他是我们辽国的皇帝。他说愿给我世间的荣华富贵……我心甘情愿地为他堕落在爱河里,并不是为了他口中的荣华富贵,只为了那一句我喜欢你……他宠我,惯我,陪我赌,陪我玩,他以为我喜欢赌,却不知我只是为了陪他赌,希望看见他赢的那抹笑罢了。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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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华妃回想着那幸福却又辛酸的过去,泪滴成线地从眼角滑下,她仰头将杯中酒喝下,心伤地放下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乌笑情,“笑情,记住,千万不要爱上王者,他们是没有心的。”
乌笑情同样将杯中酒灌下喉咙,热辣的感觉散发全身,她笑了,颠倒众生的笑颜,一字一句地道:“是吗?”
华妃不禁也迷惘了,也许有笑情这般的容颜,会不一样吧,如果她能看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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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朦朦亮,乌笑情忍着醉酒的头晕醒来,却发觉她不知时候竟回到西偏殿,揉着太阳穴,天,每次喝酒都太阳穴痛,有没有搞错啊。
“啊……”凄厉的叫声冲破未亮的天空,不详的云雾笼罩晨露殿,乌笑情跳下床,也不管衣衫不整的模样,刚才那声音,似乎是由华妃姐姐的宫女发出的。
心中突然涌起不详感。
然后她想都没多想地向主殿冲去,血将眼眸染成了红。
乌笑情颤抖地张大双眼看着前方,不敢置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红嫁衣的华妃,精致的梳妆,如一个美嫁娘般,唇角绽放着幸福的笑,只是,那地上的鲜血却不相衬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昨夜还畅欢饮谈,明明昨夜还谈着她心中的他,为什么现在却……逝去。
随后而来的其他妃子,受不住刺激地晕倒了下去,乌笑情怔怔地傻住,良久,终于失神地转身回到西偏殿。不一会,辽皇便派来旨意,接她去朝阳殿居住。
华妃的死带给她不小的冲击,似乎昨夜华妃所说的最后一句是,不要爱上王者,因为他们没有心的。
而当时,她都没有用心地反驳,她都没有察觉到华妃的心灰意冷,没有察觉到华妃有了想死的心……
如果知道这样,她会说,她一定会鼓厉华妃说,不会的,是人都有心的,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深,待有心人去挖掘罢了。
她一定会这样说的,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话有多大的可能性。
华妃死了,而她搬离了晨露殿,住进了每一个妃子甚至连皇后都嫉妒的朝阳殿。可是她却没有欢喜的表情,就连看见朝阳殿装饰得跟西偏殿一样,她的眼眸也没有挑起。
她只顺从地住了进来,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开始发呆。
耶律上孝刚下完朝,就来到了朝阳殿,他忽然发觉他很好奇乌笑情看到朝阳殿时的惊讶表情。
也许有时他也会像个孩子一般,乞望别人的对他的所作所为加已赞赏。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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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爱妃,怎么见到朕也不行礼啊。”他用着昨日的语气对她说道,语气有着威严。
可是乌笑情只是眼皮动了动,然后无意识地向他行礼,“给皇上请安。”
不正常,很不正常,辽皇凝视着眼前的乌笑情,失魂落魄的,一点也没有昨日他见到的生龙活虎,俏皮的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外头的德贵突然急走进来。
“怎么了,何事让你这般急?”
“皇上,华妃娘娘升天了。”
“华妃?”辽皇皱眉,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死了,穿着新娘嫁衣死的。”乌笑情悠悠的开口,然后一早的悲伤终于用泪水宣泄了出来,“死了,华妃姐姐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多想在他的眼中瞧出一丝的悲伤,可是没有,他,万人之上的辽国皇帝,眼中只有刹那的震惊,然后归于平静,“以妃之礼,将华妃葬了。”
乌笑情泪流满面,听到他这样说,却笑了,无尽讽刺的笑,“她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死后的荣华,你知道吗?”
耶律上孝眉眼很不满地皱起,为乌笑情这样的语气,还有表情,他很不满。
德贵见状,赶紧劝说:“娘娘,逝去已矣,请节哀,皇上也是很伤心的。”
乌笑情冷笑,“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放肆,沸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者终不准亵渎他的威严,无论是谁。耶律上孝对乌笑情冷喝一声,脸上神情骤冷。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德贵在旁安抚,瞧皇上的神情,一早上的好心情算是被这不懂规距的沸妃毁了。
“回宫。”耶律上孝冷着脸盯着乌笑情,见她没有一丝悔改的神情,他生气地一挥袖,大步离开。
乌笑情泪流不止,喃声自语,“华妃姐姐,为了这样的人死,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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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死了,于是葬了,然后后宫只是没了其中的一名女子而已,对于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皇宫,她的死去太微不足道了。
像是没有人记得她似的,皇宫一如既往。也许记住她的只有朝阳殿的新主子——沸妃。
逝者已矣,生者总还要度日的,伤心日一过,乌笑情就愁眉苦脸了,她苦着脸看着凤丫,“我那天真这样说?”
凤丫肯定地点头,然后捏着嗓子道:“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那声哈,模仿得维妙维俏。
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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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然后皇上就很生气地离开了,到现在都未踏进朝阳殿一步呢。”凤丫同样沮丧,那天辽皇的发怒可把胆小的她给吓了一大跳呢,冷汗直冒,直到他们走远,才敢冒出娇小的身躯。
然后对着失魂的乌笑情说,“公主,皇上生气了。”
乌笑情当时可是挺勇,道:“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还伤心呢。”
“公主,那天你不是说得很潇洒么,怎么现在这么沮丧啊。”凤丫不解了,她就说嘛,那天的公主可不像她认识的公主啊。
乌笑情白她一眼,“你怎么做贴身侍女的,主子说错话,你不晓得劝一下么?”
凤丫做着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公主,您听得进凤丫的劝么?”
乌笑情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松干将军。”凤丫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松干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里。
松干看着地上做着苦恼表情,全没一点妃子的乌笑情,不禁关问道:“怎么了?”
“我要死了。”乌笑情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着嘴地看向松干。松干走近,于是她再一次说道:“松干,你是来和我说再见的吧。”
第三十九章上校先生KISS吧
松干凝眉,不知乌笑情这唱的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乌笑情揪着发丝,神情郁闷到极点,“我把辽皇给得罪了。”听凤丫的语气,他气得不轻啊,而这会的她竟然没被抛在冷宫,是不是应该欠幸一下那天的运气不错?
松干蹲下身子,盯着乌笑情,她纠结的神情让他不禁很想笑,德贵跟他说,那天她的壮举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呃这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瞧着松干像观察动物园的小猴子似的观察她,乌笑情抬起杏眼,回望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凤丫,扶娘娘起来吧。”松干站了起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用凤丫扶,乌笑情已经自个站起来了,“小蝴,备茶。”忍者小蝴端着茶水不知从哪蹦出,“将军,请用茶。”
松干没有吭声。
“凤丫,你下去吧。”乌笑情摒退了凤丫,忍者小蝴也识趣得不知退到哪去了。似乎是习惯性的,总不喜欢有外人呆在这殿里。
“松干,跟我说说辽皇吧。”乌笑情脸上有着认真,刚才那要死的神色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变脸的功夫若不是松干早已习惯,真会以为她得了什么失心疯。
松干不言,其实他今天会过来,也是因为辽皇之事的。
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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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而且,拒说,那天辽皇陪着她打马吊至深夜。不止这样,连查对太医都被钦点为她的主治太医,继皇太后,辽皇后的又一人特殊之人。
辽皇的反常,他却一点也猜不出是为了什么。
尤其当他听到她顶撞辽皇时,皇上却没有惩罚她,就更觉得诧异,到底皇上在想些什么?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的皇上,怎么突然间这么肯下功夫,而对象还是银国的公主?那个被戏封为与‘废妃’同音的沸妃。
带着探究的心情,他来到了朝阳殿,可是却有着另一个惊讶在等着他。
看着眼前与西偏殿一模一样的装潢,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处在西偏殿,害得他还特地返回殿外,史无前例的抬头看向那处牌匾,的确是朝阳殿啊。……………………………
见松干沉默,乌笑情有些急了,“怎么,难道做他臣子那么多年,还不熟悉他么?”
松干终于从思绪中回神,他端起茶杯,抿了抿,整理好了台词,才开口道:“皇上姓耶律,名上孝,十三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今年三十……”
乌笑情眉角抽了起来,耶律上校?为什么不叫上将呢?
听松干这样潜说的台词,敢情是想细数辽皇的细节呢。于是,她不得不打断他,“那个,松干将军,能说点重点的么?”
松干轻凝眉,不解,“重点?这难道不是重点么?”要了解一个男人,难道不是要了解清楚他的名字,年龄,爱好么?难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乌笑情暗叹口气,讪讪笑,“得,你继续,继续。”姑且忍着耐心全数听完他的解说吧。
于是松干润润喉,继续道:“我刚才说到哪了?”
乌笑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答,“你说他已经三十了。”真是黄金年龄啊,可惜不是单身汉。
“嗯,皇上已经三十了,比我大五岁。”松干顿了顿,似乎在深思着这五年的跨度问题。
乌笑情真的好想翻白眼啊,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咧。
好在,松干没有多作深思,接着道:“皇上十五岁立后,二十七岁又立后。”
乌笑情打住他,“为什么可以立两个后?”
松干只是淡看她一眼,继续,“因为前皇后升天了。”
“哦。”
“皇后是宋国的公主,皇上对她宠爱有加……皇上后宫妃嫔比一般的皇朝后宫人数要稍微多一些……”
乌笑情黑线暴出,松干说话真是含蓄,多一些而已吗?应该不止吧。至于对皇后宠爱有加这事,呃,还有待她去考证。
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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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只听过夜行衣说他好色成性,似乎还有些残暴无礼,好色,她也觉得,至于残暴,她暂时未发现,哦,对夜行衣还说过辽皇长得很肥的,但现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她断定夜行衣所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不值得相信。
如今她是深在敌营了啊,总得了解清楚辽皇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可怕的是,他不杀她,把她扔进冷宫,想想,乌笑情打个哆嗦,打死也不去那样的地方。
乌笑情笑着极具期待地看着松干,能让他如此忠心的主子,应该呃,优点很多吧,麻烦就给她洗洗脑吧,免得她由始而终对着辽皇都没什么好印象。
那样是不行的啊,那样她别说想混得米虫过日,就连最基本的舒适生活也会成问题的。
人是得有骨气,可是人更得懂得变通啊。
松干苦着眉思索,“我对皇上的评价?”
“哈秋。”御书房的耶律上孝,克制不住的连打几个喷嚏,摸摸鼻子,自语道:“难道有人在讨论朕?”…………………………………………………………
一旁的德贵却刷的下白了脸,紧张万分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是偶感风寒了吗?奴才这就去请查对太医过来。”
辽皇挥挥手,“没事,不用麻烦她了。”
“可是……”德贵一片衷心,“皇上,龙体重要啊。”
耶律上孝颇为不烦地说道:“德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罗嗦了?”
德贵缩了缩勃子,不再吭声了。皇上是嫌他老了吧,只有人老了才罗嗦的不是。德贵一个人低着头,哀伤地想着。
辽皇却没正眼看德贵,这会他在想着到底会是谁说他的坏话呢?脑海蹦出一个人影,他倏地站起来了,“德贵,我们去瞧瞧那银国公主吧。”
德贵傻了眼,这得罪皇上的妃子,没被惩罚,还能令皇上再次去看望,嗯,看来这沸妃有做红妃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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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思索良久,只说了一个词,“深不可测。”
乌笑情由期待变失望,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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