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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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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轻笑出声,“笑情想做那样的女人?”
“不是啦,我是做比喻,比喻而已,我可没能耐做灭国的女人,先不说那辽皇体态隆肿,好色成性,我看不上他,就说现在的好了,哪个国家的皇帝不是老的老,丑的丑啊,我又不是自虐,跑去这样的人身边混。”
“体态隆肿,好色成性,你说的是辽皇吗?”
乌笑情却没注意到无名的疑惑,狠重地点头,“嗯,就是他。好在我丑,不然肯定会难逃他毒手的。”
说起辽皇,她都不知道松干怎么样了,私自放了她,这么大的事,辽皇应该会严惩他吧。
“谁说的?”无名轻笑。
“夜行衣啊。”他可是以人格保证的咧。
无名不言,原来如此。
乌笑情疑问,“难道不是?”
蓝眸闪过笑意,“的确如此。”
听到无名这样说,乌笑情对辽皇的印象彻底地停留在了体态隆肿,好色成性的基础上,根本就没察觉无名所说的话含有双重意思。
难道不是?的确如此!
说起夜行衣,乌笑情这会才念起这个人,当时离开无名谷时,太过匆忙,谁也没有道别,不知他气得怎么样了?
想着,便问,“夜行衣怎么样?”
无名怔了怔,想起她离去时,夜行衣不正常的日子,似乎与玄真人成了仇人般,见着面也不吭声,最后干脆趁夜离开谷,或许是去找她了,又或者散心去了。
“走了。”
咦,走了?乌笑情觉得奇怪,“走去哪里了?”
“不知道。”
“应该回家了吧。”他说他是宋国人的,可能是回家去了,乌笑情想着。
“也许。”无名没什么兴致地回道。行衣的习性都是自由惯了的,他倒不担心他。之前因为行衣强娶乌笑情之事,二人都闹得有点不开心,所以夜行衣出谷后,他便也出了谷。
没一个安了好心10
“也许。”无名没什么兴致地回道。行衣的习性都是自由惯了的,他倒不担心他。之前因为行衣强娶乌笑情之事,二人都闹得有点不开心,所以夜行衣出谷后,他便也出了谷。
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因为乌笑情的离开,因为夜行衣的出谷,因为他的出谷,天下竟真的开始乱了……
“小姐,你醒啦?”望霜打着烛火从外头走了进来,见他二人聊着天,便有些罗嗦,“真是,怎么聊天也不点灯呢,乌黑麻漆的,看也看不见。”
烛火的一点燃,乌笑情终于瞧见无名的神色,蓝眸里有着愧疚,眉头轻蹙,那曾让她误以为是同胞的短碎发也已经长长了些,也许再过几个月便可束起了。只是她却觉得,松散着头发,更适合他些。
“小姐,肚子饿了吧,我已经热好饭菜了。”因为乌笑情之前的强行要求,望霜已经减少了身为奴婢的自我感,有时也会用像个朋友一样的语气说着。
‘咕咕’声不雅地适时响起,发出此声的主人却脸都未曾红一下,跳下床,“肚子真的饿啦,哈。”
无名的脸上闪过笑意,望霜则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她真的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公主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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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胎换骨的事情拒说是比较困难的,而经历着换肤之痛的乌笑情却开始明白道路的艰辛。
只是再怎么强壮的心脏,看见眼前这样的鬼脸,也不禁要停止跳动几下。
当那乌黑的药渣被望霜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时,却见更加狰狞恶心的画面呈现在眼前时,乌笑情简直想就此晕过去算了。
一秒,两秒,三秒,有晕眩感,却没有倒下。
好吧,她放弃了晕倒的可能,强迫自己正视镜中的容颜,早知这么样衰,她就不好奇上了药后疤痕的变化了。
悔不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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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不当初啊。
无名看着她那懊悔的表情,再瞧瞧她的伤疤,又看了看手中新捣的黑药,迟疑是不是应该立马就将那狰狞之感给遮掉!
镜中人奇丑无比,烂透的腐肉恶心地挂在额头之上,腐烂的额头里似乎还有新鲜的血液在冒出,又似乎还有那粘粘的,黄黄的,恶……不知是什么东西。
乌笑情真不敢相信,她现在的额头是这般恶心的,看了之后,她怕是之后都吃不下饭了,也睡不好觉了。
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丑女了。
‘啪’的一声,将镜子盖下,她不要再看见那鬼样,冲着无名道:“上药吧。”为了恢复容颜,为了不用再见这么丑的画面,痛就痛吧,她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
怪不得无名说已来不迟,的确,丑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有机会恢复绝色美颜,痛也会变得微不足道吧,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到三天前那无法承受的灼痛,她不禁颤了下。
深呼一口气,大声道:“来吧。”丫的,死就死了。不就是痛吗?她乌笑情忍了……
“啊……”只不过看似潇洒无比的她,药才刚上额头,就不禁泄了底气,大叫出声。
呃,不痛?额上凉凉的,没有上次灼热感,乌笑情睁开紧闭的双眼,偷眯一条线看向无名,淡然无波的表情,再瞧瞧望霜,望霜对她已鄙视成性了。唉,想着,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望霜,她的身份是主子耶,不能老是这样鄙视的。
“那个,呃,不痛耶。”她讪讪地笑道,话还没说完,就已龇牙咧嘴。“啊,痛,痛,救命,救命。”
望霜不禁轻笑出声,见乌笑情痛得跳起,都不知是笑她的反应,还是心疼的乐观。将她按住,“小姐,忍一下就好了。”
乌笑情疼得差点就掉泪了,怪叫道:“忍一下,是半个时辰啊,望霜。”
无名专心地为她上药,“别乱动。”
她也不想乱动啊,可是,真的,真的好疼啊,疼得入心了。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她却还死要强地笑道:“这……这泪水干嘛自己落下啊?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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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乱动啊,可是,真的,真的好疼啊,疼得入心了。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她却还死要强地笑道:“这……这泪水干嘛自己落下啊?咝。”
“点她穴道。”无名无情地吩咐着一旁的望霜,望霜看着乌笑情那痛苦的模样,还是下手了。
没有了挣扎,乌笑情却痛不欲生。真的真的很痛啊。
为了美,这样的代价是否太大了些啊?
一如上次那样,无名上完药就将自己的手臂递给她咬,陪着她一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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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乌笑情足足有一个月未曾照过镜子了,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瞧那已狰狞如母夜叉般的容颜。而且这会是最丑的时候,她还是算了吧。免得这次看了,变成天天吃不下饭。
真是感动无名的用心良苦啊,每次上完药,都将手臂当木块给她咬,她咬的是真的那个用力啊,可是无名却一声都未吭一下。
比起她杀猪般的怪叫,泪流满面,他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视疼痛为无物嘛。
正想着,身穿白衣的无名从门外走了进来。从她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她从未见过他穿别的颜色衣服。
“师兄。”她笑着唤道。迷恋地看着无名的俊帅,唉呀,不知怎样的女子才可以获得他的青睐啊?想着曾经他执意要假娶她时,不禁懊悔,早知道就爽快一些,嫁给他得了,就算是假的,也得了便宜不是?
唉呀,可惜了可惜了,当初怎么就没有看透这一点呢。人家都送上门了,她那时干嘛那么客气啊?悔啊,恨啊,傻啊!!
瞧着乌笑情脸上闪过的多种表情,迷恋,悔恨,无名知道她脑海肯定想着些有的没的了。
“在想什么?”
“想怎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你啊。”乌笑情笑着,眼睛眯成了线,若不是额头那大黑块影响了视容,会觉得这笑也挺养眼的。
无名听罢,微怔。
乌笑情却有着自己的想法,自顾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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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却有着自己的想法,自顾自的道。
“呃,我想想哈,此女子必定得有风华绝世之貌,弱柳之风姿,旷世之容颜,黄莺之声语,呃还有,得有富甲天下之身家。”
无名听到前面几句时,倒没什么表情,只不过后面那句,他却凝起了双眉,“为什么要有富甲天下之身家?”
乌笑情亮眼看着师兄,憧憬地神情,“下聘礼啊,当然聘礼得由我收哈,我是师兄的唯一的徒弟嘛。”厚颜无耻,世上舍她其谁?
无名的俊颜刹时间冷了冷,敢情这丫头要他入赘?
乌笑情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佳,妙,绝。是啊,之前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存钱多难?赚钱多辛苦?帮无名找个好归宿,还能有钱赚?这不是两全其美?
到时只要她狮子大开口,富甲天下之身家的女子定会双手奉上白花花的银子,不是?让有情终成眷属,又可拿钱,真的是太妙了,这计划。
想着想着,她贪婪的口水露了出来。瞥一眼未来计划的主角,却见他冷着脸,一幅不易接近的模样。
唉,不行,这样虽然有魅力,可是会吓跑很多女子的,她得好好调教一下才好。
俊颜又冷了几分,她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妥,想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她恍然大悟地道:“没事,师兄,我决不独吞的,聘礼咱俩一人一半可好?”
无名冷凝着脸,挥一挥袖子,冷哼一声,转身闪人。余留下乌笑情一人在发怔,不明所以,一会才喃声自语道:“嫌少?那要不找个独女,老爹死后,钱就是咱们的了。”
还未走远的无名,听罢,脸色更冷,如千年结冰。
第三十章节夜行衣来了
无聊啊,无聊。趴在窗棂处,乌笑情对着空气叹息着。这药到底要上到何时啊,已经两个月了啊,两个月,她一步未踏出这院子。
拒望霜说,这个小院已经被无名买下来了,现在他们已是此屋的屋主了。
“小姐。”望霜刚从外头购置了些白米,还有些菜回来,自从乌笑情要换颜后,这购置物品的重任就交到了望霜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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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望霜刚从外头购置了些白米,还有些菜回来,自从乌笑情要换颜后,这购置物品的重任就交到了望霜的头上。
当时,乌笑情的那个羡慕啊,好似望霜拣了个什么肥差事似的,她以为这个世界的人都跟她一样啊?
望霜可是很有原则的,将用的钱清清楚楚地用帐单列好。然后呈交给无名的。
说到无名,乌笑情凝起眉,她似乎,好像有三天没见着他,貌似从那天换过药后就没见着他踪影了。
“望霜,师兄呢?”
“无名公子出去办事去了。”
办事?乌笑情虽觉得奇怪,可也没多问,以为他是去市集上办事去了。只不过到了晚上,还未见着他身影,她就觉得奇怪了,“望霜,师兄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望霜摇摇头,“无名公子没有说。”
怪哉了,什么事情要办这么久啊?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师兄是一大早出门了么?”乌笑情喝了口望霜泡的茶,嗯,不错,她现在已经开始有点会喝茶了。
“无名公子两天前就出门了。”
“什么?”乌笑情猛喝一口茶,差点没被呛死,“两天前?”那不就是她上药的那天?
望霜倒没什么惊讶的,男人嘛,总要出外办事情的,“不过无名公子有吩咐,说明天上药前会赶回来的。”
“哦。”乌笑情没再接话,心里猜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无名去了这么久咧?
回无名谷?不可能,来来回回,从这里到无名谷三天时间绝对不够的。
去辽国京都?虽然来回只需一日行程,不过不可能,他没事去什么京都?怎么猜也猜想不出他干什么去了,乌笑情干脆就不猜了。
真要知道,明日问问不就清楚了?
一个人是否言而有信,看他的所作所为便可清楚了,像乌笑情这种人就是言而无信,比如她答应嫁给无名,却中途偷溜,比如曾答应松干不惹事的,可她的惹事本事有增无减。
而无名则是不同的,此时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竖在乌笑情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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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名则是不同的,此时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竖在乌笑情的眼前。
乌笑情呆了呆,“师兄,累了吧?”瞧他的眼睛红线突出,白色衣裳尽带尘土,难道他从某条黄泥路上飞奔而来?
无名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一饮而下,望霜又去添了一杯。
“该上药了。”他看向望霜,望霜识务地拿出捣好的药,递给他,“已经弄好了。”
无名低头闻了闻,没什么不妥,他才坐下。这几天可把他赶坏了,虽说上药并非非他不可,可是一想到她受疼的模样,他还是赶了回来,亲自帮她上药,方才放心。
乌笑情见他就要帮她上药,忙打住,“师兄,你要不要先梳洗一下?”
无名看了看已有些发黄的衣裳,还未说话,望霜已抢先开口道:“我去备水。”
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那么累,好奇他那风尘仆仆的模样,可是乌笑情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她盯着那已闻惯了有着怪异味道的‘良药’,她要不要趁他俩离开时,把它倒掉?
两个月,她没有照镜子,可是就是不知道目前那额头成什么样了,也许已经烂过后再烂?或者乐观地想想,长出嫩肉来了?
还没想好了这个重大的问题,无名已梳洗好回来了。见她一直盯着药瞧,不解,“药有问题吗?”可能是这三天太累的原因,他的声音竟有些沙哑。
“还要上多久药?”终于,她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实在是没有勇气每三天就受一次疼啊。
无名怔了怔,她终于还是问了,之前,她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是没有勇气听到答案吧。
“最迟半年。”他道。
她滴神呐,半年,180天,除以3,还有60次的痛苦等待着她。
“上过今次药,下次上的药就不会疼的了。”看她那被吓呆的表情,无名又解释道。
什么?乌笑情的傻样恢复正常,喜看无名,“真的?”不用疼,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真的。”无名肯定的点头。
“那上药吧。”乌笑情爽快地道,最后一次啊,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从此它便从生命中逝去,放心,她不会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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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药吧。”乌笑情爽快地道,最后一次啊,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从此它便从生命中逝去,放心,她不会想念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力争减少疼痛带给她的痛苦,乌笑情很关心地八卦,“师兄。”
“嗯?”无名轻力地涂着药,就怕一个不小心弄痛她。连回答也是轻声细语的。
“这三天你干嘛去了呀?”她发誓,她真的是关心他啊,虽然带了那么丁点的好奇。
涂药的手顿了顿,一秒两秒三秒,未有人吭声。
乌笑情的那个焦急啊,有什么事情这么难以启口。
“难道?”她怪叫一声。111111111111
蓝眸闪过一丝惊慌,语气也不怎么平稳,“什么?”
乌笑情紧盯着无名,看他惊慌,更加确定自己所猜想的,“师兄,你□□道。”
“怎么了?”无名笑的有些牵强,脸色极其不自然,上药的手也不小心弄到了她的伤口,她受疼的低呼出声。
乌笑情像发现天大的秘密似的,嚷道:“你去约会也不带上我。”
似乎有听见面具落地的碎裂声,只见无名的脸青了白,白了紫,这表情让乌笑情更加确定她是猜中了,嚷着,“师兄,被我猜中了吧。”
无名将最后的一点药涂上她的额头,若不是她额头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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