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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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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去了,一会便走了回来,迎着我们往角落的那桌走去,只见桌上只坐着一个人,穿着彩衣,桌上放着一把剑,看样子,是个侠女之类的。
“客官,您请坐。”掌柜的应该跟那位客人说好了,所以松干他们坐下的时候,女子并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什么。
而是自顾地喝着手中的茶水,吃着自点的早饭。
乌笑情好奇地盯着她瞧,嗯,五官端正,姿色般般,不过眉间的那股英气却让人印象深刻。
神了,有松干帅哥在此,她竟瞧都不瞧,有个性,有前途。这世上不为美色所动的男女实在太少了太少了。
像她,就是为美色所动的俗人!
“松干将军,我们是去跟队伍汇合了?”看着菜谱,乌笑情关心的问了句,也不知现在离迎亲队伍有多远了。
只听松干低应一声,“嗯。”
桌上的侠女突地抬起头,一脸崇拜地看向他们,不对,是看向松干,眼睛闪着欣喜的光芒,“您就是松干将军?”
乌笑情失望了,大大的失望了,瞧女子的神色,原来也不过是俗人一名,跟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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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失望了,大大的失望了,瞧女子的神色,原来也不过是俗人一名,跟她一样!
松干眉头不爽的皱起,手端着茶杯,睨向女子一眼,“姑娘有事吗?”虽问得礼貌,可语气却是不耐的。怕是也将她当成了那众粉蝶之一。
侠女却无视他的不耐,兴奋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拉住他的袖口,“我终于见着您了。”那语气就像粉丝见明星般激动。
松干将手移开,不让她碰触礁,“姑娘请自重。”
一旁看戏的乌笑情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嗯,不错,这女子够大胆,眼看手也动,有她风范。
再一瞧松干的神色,啧,不就是被人碰一下嘛,干嘛像吃了苍蝇似的,做那么恶心的神情?
正当二人都以为这女子是松干的忠实的爱慕者时,女子突然跪倒在地,“请松干将军收留望霜。”
乌笑情张大嘴巴,她也太直接了吧,小花小样不用,直奔垒顶。高,实在是高。
松干脸色铁青,想不到如今的女子越来越没规距了,身为公主如此,民女竟也如是,想到这,他睨了一眼乌笑情,却见乌笑情一脸的看戏样,还十分佩服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的跪倒,在大厅里显得很突兀,即便是身在角落,也引了多人的关注。松干他们一下子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本来嘛,一个长得俊帅的男子,外加一个有道疤毁容的丑女,这组合就相当显眼,可碍于男子的冷色,众人也死掩好奇,只敢偶尔一瞥,现在,却是光明正在的看去了。
乌笑情也不习惯成为众人焦点,若是以美成焦那是无所谓了,可是这古人思想迂腐,一道疤就将她定为天下第一丑女,罢,还是不要成为焦点的好,免得被口水淹死。于是离桌,前去扶起女子,“姑娘有话起来再说吧,别让人家看笑话。”
望霜本来不肯起的,一看大厅,的确有许多人往这边瞧来,而松干脸色似乎更冷了几分,于是,她也听话地坐回原位去。
小二这会端来了早点,乌笑情不客气地伸手去抓了个馒头,眼睛来回地看着松干和望霜,颇有继续看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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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这会端来了早点,乌笑情不客气地伸手去抓了个馒头,眼睛来回地看着松干和望霜,颇有继续看戏的意思。
松干脸色冷峻,也拿起一个馒头吃起来,见乌笑情不怕死还想看戏,他冷声道:“吃饭。”
乌笑情直觉就回嘴,“没饭吃。”
冷峻的脸似乎有一丝抽搐,从口中摒出话,“吃馒头。”
这次她变乖了,应声,“哦。”那不正在吃了吗?真是。
眼睛偷瞄着望霜,虽然姿色上配不松干,不过那气质还是蛮登对的,想着,她自己也皱起眉头,她什么时候这么大方将自己喜欢上的东西慷慨送人了?
松干不是东西,是人,人就更不能慷慨了,于是对于眼前的这个假想情敌,乌笑情也瞬间没有了好脸色。
望霜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被二人讨厌了,很无辜,她什么也没做呀。
哭戏不能上演,跪地不能跪,那她现在到底能跟松干将军不?他也没个明了,说起来说话,却没有说话的意思,或者,她该主动些。
想了想,她又启口,还未吐出话语,满头都是眼睛似的松干冷声道:“食不言。”
乌笑情差点将口中的馒头喷出,虽未真的喷出,可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满嘴的馒头差点把她给呛死。
拜托,他怎么也这么迂腐,还有,不能说话,他自己干嘛又说话。再有,他埋头吃早点中,怎么知道别人要说话了?
望霜欲言又止,见乌笑情看着她,她求助地回视乌笑情。
乌笑情努力地将视线撇开,她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11
该死,别再看了啦。她郁闷地放下馒头,唉,谁叫她善良呢。
于是为松干的茶杯添满茶水,然后又为望霜的茶杯倒满,状似关切地问望霜,“望霜姑娘是久仰将军大名吗?”
开场白似乎有点不好,某人脸色骤变中。望霜征了一下,点点头,的确是久仰。
呃,这么直接?乌笑情反倒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了,她瞥一眼松干,他目不斜视地吃着馒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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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么直接?乌笑情反倒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了,她瞥一眼松干,他目不斜视地吃着馒头中。
她呵呵笑了笑,“那个……望霜姑娘,虽然松干将军还未娶妻妾,不过……他似乎没有娶妻妾的打算,是吧,将军?”说完,她硬着头皮向松干看去,这样的说话算不算是变相地为他找推托之辞呢?
松干听明白了,不过他不置可否。换句话说,他当她们的谈话是空气!
望霜又一怔,听这姑娘语气,似乎可以帮松干将军决定些事情?
于是她反问,“姑娘是将军的未婚妻吗?”她觉得这个可能是最大的,虽然眼前的女子脸上有道疤,算是毁了容,可原本姿色算是上乘的,与松干将军倒是很配,若没有那道疤,简直就是郎才女貌了。
乌笑情愣然,她倒没想到望霜会问这个问题。
松干仍旧没什么表情,似乎压根就没听到这些话。见乌笑情不吃,他唤道:“小二,结帐。”然后扔了足够的饭钱,起身离开。
“松干将军,请收留望霜吧。”望霜眼见松干要走,急忙地又恳求道,英气逼人的她此刻却只剩卑微的乞怜。
松干脸色仍是不近人情,乌笑情却看不过眼了,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这般卑微。她似乎都忘了她也是这样的,哈哈,不过她比较无耻一些。
松干没有理会,直接走人,走到了门口,见乌笑情没有跟上,还杵在原地,他眉头不满地皱了皱了,“走了。”
乌笑情看看松干,又看看望霜,举止不前。
望霜这会也知道乌笑情确实能权决定些事情的,于是改口求她道:“救姑娘留下望霜吧。”
得,助人为乐,乌笑情点头,“走吧。”
路上,望霜终于有机会说出她要跟着松干的理由了,原来不是因为仰慕松干什么的才情,也许这也有可疑成份,毕竟松干的才情在辽国是远播有名的。但望霜说不是,那就暂且否定这个可能。
话说望霜父亲是一名老兵,是松干的部下,在一次的沙场上,有救过松干一命,但因伤得太重,再也上不得战场,于是松干赏了些东西给他,便让他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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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望霜父亲是一名老兵,是松干的部下,在一次的沙场上,有救过松干一命,但因伤得太重,再也上不得战场,于是松干赏了些东西给他,便让他回了老家。
几年后,这老兵死了,只剩下一个习过武的女儿,放心不下,她无依无靠,于是便吩咐她投靠松干,就算为奴为婢,也是好的,起码有个归宿,而他也想着,或许松干将军念在过去的救命之恩,应该不会委屈了女儿。
于是望霜就千里迢迢的从老家往军营行去,却得知松干将军迎亲去了,于是便又往京都方向行去,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了他们。
听完望霜的故事,乌笑情不禁唏嘘,她现在何尝不是孤苦伶仃一个?
那远在银国的尚书之家,对她来讲已没有任何的意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是个和亲的,国与国之间本就战争不断,无永远友好,也无永远敌对,若是友好,便还好些,若是敌对,和亲的那位便是第一个做刀下鬼的。
想着这个后果,乌笑情怕死地打了个颤,老天爷,让她穿越而来应该不是要她来送死的吧?
松干在听完望霜的话后,脸色缓和了些,原来是那老兵的女儿,细看她的确长得有些相像。
那老兵曾救过他一命,那时,他还未曾威名远播,只是个热汗青年,仗着一身好武艺投身军中,在一次战役时,差点命丧黄泉,却被一个老兵与身体相挡,而活了下来,老兵当时就血喷而出,重伤晕下,后来救了回来,却再也不能上战场,于是他给了让老兵足以安享晚年的银子,回了老家。
想不到几年后,老兵女儿竟来投靠,于情于理,都没有拒绝的份。
松干与乌笑情的沉默,让望霜看到了希望,于是她跪下道:“请将军,夫人成全望霜,望霜在府上为奴为婢无怨无悔。”
乌笑情听到她说的话,讪讪的笑。
松干怪异地瞧了乌笑情一眼,一句拆穿她的身份,“她不是夫人。”
乌笑情白了松干一眼,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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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白了松干一眼,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反正路上无聊,弄点好玩的事不就更好打发时间么?她都没觉得吃亏,他吃什么亏啊。
望霜怔住,却以为松干指的是他们未成亲,不喜别人这样提早改称呼,于是醒目地改口,“是。”
松干似乎明白望霜所想,但又未多做解释,公主离迎亲队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唤她乌小姐便可。”想了想,松干补充道。
乌小姐?乌笑情怎么想听怎么别扭,于是□□,“望霜,别听他的,你叫我笑……”情字还未说出口,已让松干截住,“乌笑小姐。”
称呼更加奇怪了,不过乌笑情一下子明白松干不让她说完的意思,也是,她这会可是努力地要与迎亲队汇合呢,若是被那辽皇知道迎亲公主不见了,也不知怎么大发雷霆。
其实本可以先找个女子代替先的,只是她这从额头至眼皮的长疤,独特特征,早就让辽皇给知道了,若硬生生将别的女子强行破相,也许女子还不如死了吧,毕竟太多人在乎外貌了。
想过一番,便笑着对望霜道:“叫我小姐就可以了。”
望霜看向松干,似在征询他的意思,乌笑情郁闷一番,这么快就视他为主人了?
松干不置可否,于是她俩便当他默认了,望霜改口,“小姐。”
路途上多了一个人,便热闹得多了。当然,这纯粹是乌笑情自以为。松干还是没什么话语的,望霜紧守奴婢身份,跟在他们身后,没有并行。
乌笑情瞧瞧没什么话的松干,再瞧瞧同样不多言语的望霜,她无聊的掰着手指,一对闷葫芦。她看看天空,碧里蓝天,突地手指天空,惊讶大叫,“看,天外飞仙。”
松干没啥反应,望霜颇具主子风格,更加没有好奇成份。
乌笑情无聊地放下手,为什么她遇上的都是两个没有好奇心的人?她突然好怀念与夜行衣的抬杠啊,只有他才有那么好的口才与她相拼吧。
“松干将军。”实在是无聊得很,走没几步,乌笑情主动拉松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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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将军。”实在是无聊得很,走没几步,乌笑情主动拉松干聊天。
松干只是睨她一言,未置言语。
乌笑情笑着看他,眯着眼,“我们还要走路吗?”
她穿到这里来是富贵命,不过却是过着清贫生活,没钱没米没车,只有个公主身份,还是银皇没安好心赐的。现在连不想走路这么小的事都昨拐着弯,与人商量,悲哀啊。
在现代,再怎么着,也有钱坐公车,不是?
松干沉默地想了想,然后凝望乌笑情,瞧她眯着笑的甜样,一般没有求于人,她可没这么好神色。再算算下一个城镇需要走的路程,说道:“就快了,到了城镇买辆马车代行。”
忽地想到上次乌笑情的怀疑,又补充了一句,“大概还要走一个时辰。”
乌笑情保持着甜笑,“那我们走快点吧。”然后便带头走在前面,所有的劳累因为松干的一句话飞走了。她现在才明白,当初坐马车是多么快乐的享受啊,而她曾经竟嫌闷,实在是太不知福了。
的确,人啊,有了对比,才知优劣!
望霜诧异地看着乌笑情的转变,刚才她不是说累得没法再走了么?
现在怎么健步如飞了?好奇虽好奇,但却没有多问,紧跟上他们的脚步,只觉得松干将军表面对小姐虽严肃,可是若小姐有什么要求时,他都满口答应的。
只不过二人倒很奇怪,小姐总是拐弯抹角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而将军却总能听懂她的话外之音,佩服佩服!
得了个溜,得了个溜,乌笑情哼着不成样的曲调,打着拍子,舒服得靠在棉垫上。
这是刚刚买的马车。虽比不上之前那高贵,却也简洁,而对于乌笑情来说,只要不用再走路,就算是牛车,她也会很乐意坐上去的。
“小姐,喝茶。”望霜倒很服侍人的天份,也许这就是命吧,像她,乌笑情天生就只有被人服侍的份,唉唉。
接过望霜刚泡好的茶,乌笑情像喝水一样喝了起来,那爆珍天物的模样却让望霜吓了一跳,讪讪道:“小姐,这茶叶是花了一百两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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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望霜刚泡好的茶,乌笑情像喝水一样喝了起来,那爆珍天物的模样却让望霜吓了一跳,讪讪道:“小姐,这茶叶是花了一百两买来的。”
乌笑情心不在焉地‘嗯’了声,想着,要不要给现在当车夫的松干递茶送水。
望霜见她不在意的神情,也没有在多说,只是看她连续喝了几杯,望霜的心都要滴血了,真是浪费啊。这又不是水,是茶啊,名茶啊。
解完渴,乌笑情决定还是应该表示一下对车夫的关爱,于是用一个比较大的茶盅,然后将茶壶的水全部倒去,未满,又倒了些开水在茶壶处,想着可能没味道,于是又放下一把茶叶,摇了摇茶壶,觉得应该沾有茶味了,方将水倒在茶盅,那动作之纯熟,随便之程度让望霜看得目瞪口呆。
乌笑情掳了掳落在耳垂的碎发,一手拿起茶盅,一手掀开门帘,笑唤,“松干将军。”
正赶着马车的松干,头侧了侧,瞧了瞧她手上的茶盅,“有事?”
真是,没事就不能找他?
乌笑情将手中的茶盅递给他,“没事,让你喝口茶。”这茶盅装水的份量足够解渴的了。松干眉头习惯性的凝起,看向她手中的,所谓的茶。嘴角有抽搐之感,这是茶?她确定这不是水?
见松干只是盯着茶盅,没有接过的意思,眼神还露着怀疑,乌笑情误会地抿了抿茶,然后再递给他,“放心,没毒。”
松干彻底无言,嘴角明显抽搐,他压根就没这意思,好不好?
而且,放毒,望霜在里头,她能放什么毒?
还不接?乌笑情伸回手,“你不渴吗?”她坐在里头都觉得有些渴,他在外面赶车,日晒风吹竟然不会渴,神奇。
那算了,不喝就不喝吧。
正欲放下门帘,松干抢过她手中茶盅,然后仰头一口喝下,口中余有淡淡的茶香,他挑了挑眉,这茶不是他刚花了百两从镇上买的碧雪针茗?
只是这味道似乎又不像,看看手中的茶盅,无奈地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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