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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鸣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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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这样排一下,就决定人家的终身大事啦?”我问。
影炎一笑:“我们不就是这样在一起的吗?你不满意?”
“我们不一样!”我强调道。
“有什么不一样!”我无语了,头一次发现跟这个古人真的没法交流。
见我不语,他轻握住我的手:“月儿,这次联姻的意义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朕的那些堂兄弟姐妹跟各诸侯王的子女能幸福自然最好,不能幸福就算是他们为我大周江山做牺牲。父皇跟我们兄弟几个打下江山容易吗?钱氏一族的其他人只是贡献出自己的婚姻有什么不应该的!”
政治婚姻!这就是政治婚姻!虽然我不赞成这种方式,可我能理解!我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尽力安排好的。”
“嗯!我知道月儿会的。” 影炎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我的双峰色迷迷地看着我,这个色狼,我的腰还没恢复呢,他又想了,才三个月没在一起就这样,要是一年不在一起他不是要移情别恋了!我不满地想着推开他的手:“别!才洗干净的。”
“为夫不介意再替月儿洗一遍!”影炎的火热早顶在了我的幽穴旁,双手不老实地上下摩挲,我忍不住呻吟着低语道:“影炎,我饿!”
“为夫不是在喂你吗!天!这两团肉迷死人了,真想融化在其中。”影炎捧起我的娇乳亲吻着,身子紧贴着我。
这个色狼就只会想到这个吗?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肚子饿!”
“唉,你啊!”影炎给我穿上衣裳,拉我去寝宫,对门口的宫女吩咐道:“将膳食送进来。”
等到宫女送来膳食,也许是真的饿了,今天的饭菜好像特别香,我正专心地吃着,耳边传来低语声:“月儿吃饱了?该为夫了吧!”然后他牵着我的手朝床上走去……
一个月后衡阳传来消息钱嗣源伙同禁军将军石净棠起兵造反,影炎早有准备,不过三天工夫,就把衡阳城拿下了。至此,所有兵权都收回到影炎的手上了。石净棠被当场处死,钱嗣源押解回东都。敬文跟我爹都建议影炎立刻处死钱嗣源,不要再押解回东都了,可是影炎就是不允。我知道他这是有心想放过钱嗣源。
这段时间我每天也很忙,每日周旋于各宗室王府之间,跟他们商量自己儿女的婚姻大事。对我的这种劳命伤神的作法影炎很不以为然,他说让我自己定就行了不必跟那些宗亲商量,我跟影炎说:“影炎,婚姻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每日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那有多悲惨!虽然他们都是政治婚姻,可我希望这政治婚姻的背后也能有一段段佳话。就像我们一样!”闻言影炎有些动容,他只是紧搂着我没再多说什么。
除了每日忙那些联姻的事,回到宫里柏儿就缠着我,我这个儿子真是个人精,才两、三个月就已经会认娘了。听奶娘说,我不在时他跟乳娘及众宫女在一起也挺乖,可是一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就立即哭起来,一定要我抱着他才破涕为笑。他的精力真的很旺盛,一刻也不得闲,等到空下来我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早早的就休息了。影炎也不忍心吵我,这段日子弄得影炎对我颇有微词。
钱嗣源押回东都后,影炎让人把他软禁在钱嗣源当睿王爷时的睿王府,他的理由是自从应采儿生下小公主后,钱嗣源还没有跟小公主好好亲近过,先让他们父女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其实大家都知道,影炎念及兄弟情谊不忍心杀他。
经过这两个月的周旋联姻的事基本安排妥帖了,影炎严令我这个御前侍书正式开工。第一天在御书房帮影炎整理奏折,就遇见了敬文跟爹,他们是来力谏影炎杀钱嗣源的。影炎唬着脸一直沉默着,末了说了句:“这事朕自然有朕的打算,不劳二位爱卿分神。”
敬文还要再说什么。我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再说。敬文了然地望着我,也朝我使了个“你再劝劝”的眼色。
等到他们一退下,影炎挥退身旁的人,不悦地盯着我:“你们不错啊!居然当着朕的面就这么眉来眼去的!”
这个醋坛子又来了!!我不屑地白他一眼:“哪有眉来眼去!不过是怕他惹恼你,让他别再说了。”
“月儿这么怕他得罪朕?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朕!” 影炎仍紧盯着我说。
我不解地瞪着他:“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算了,我不跟你吵!既然你看我这么不顺眼,反正奏折也整理好了,这儿也没我的事了,我先回宫陪柏儿。”
影炎不满了地一抬眼:“怎么?有了儿子就不要相公了!你不觉得你陪柏儿的时间比陪为夫多得多吗?”
我失笑地望向他:“那是我儿子,我肚子里痛出来的!没见过你这种人,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
他仍是瞪着我“是啊!你们是骨肉至亲,只有朕是个外人!自从生下皇儿,我觉得你不如过去那么爱我了。”
我笑了,他这是在向我撒娇呢!我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其实我回宫是想给你准备晚膳,今天我想亲自下厨给你炒几个家常菜。”
影炎反手抱住我:“晚膳还早,再陪陪我!”
“其实刚才爹他们说的……”我开口道。
“后宫不许干政!”影炎沉着脸点住我的唇。
我撇撇嘴:“臣妾才懒得干政呢!陛下连两位丞相的话都驳了,我才不来倒这个霉!”
闻言他微微一笑,我轻声道:“我还是先回宫去吧!”
“你就这么舍不得柏儿?”他白我一眼。
我知道今天他心情不好!存心找我岔。我坏坏地一笑,伸手探入他的底裤,在他耳边低声诱惑道:“哪是舍不得柏儿,我是想回去先准备一下。这段时间忙了些,嗯…今晚,今晚补偿你好不好?你这儿好像事也不多,早点回来,我等你!”。
影炎脸色转暖也将手探入我的内衣轻轻揉涅,撅着嘴说:“男欢女爱只是一部分,我更在意的是现在你心里把柏儿看得比我还重!”
我摇着头笑道:“我怎么就找到你这么霸道的男人!不许我跟别的男人说话也就算了,连儿子都不许我亲近!那也是你的儿子,是我们爱的结晶。”
“谁说不许你亲近儿子了,只是你不可以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你要多关心我一点。多爱我一点!我不许儿子分走你对我的爱!”影炎又把我拉近些强调道。
我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管影炎在外人面前有多强悍,在我面前他永远是缺少关怀、渴望爱的孩子!
我心疼地搂住他:“我当然爱你,只爱你一个!可是我爱柏儿是完全不一样的感情,人的感情有很多种,男女之爱、父母之爱、兄弟之爱、朋友之爱。每一种爱都是唯一的、不冲突的,你不是也很爱柏儿嘛,难道你爱了柏儿就不爱我啦?还有你对钱嗣源,他这么对不起你,你还是不肯杀他,不就是对他有兄弟之情嘛!”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这么说说,想听你安慰我,想你这么把我搂进怀里。刚才我态度不好,你别跟我计较!”影炎依在我的怀里说。
我笑着抱住他:“谁会跟你计较啊,先放开我吧!不然这奏折你到晚上也批不完。你快点把这里的事都处理完,我先回宫等你,好不好?”
“嗯!”影炎乖乖地放开了我。
晚膳时分,我正抱着柏儿,影炎如约而至。我将柏儿交给奶娘,柏儿一离开我的怀抱就大声哭了起来,我心疼地刚想接过柏儿,想起影炎在御书房的话,我们真的是有日子没在一起了,的确太疏忽他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我狠狠心朝奶娘挥挥手,示意她带柏儿下去,然后退下众人。影炎笑了:“这次我感到了,在月儿心里我是比柏儿重!”
小心眼!我心里骂道,端起酒杯坐到他的膝盖上:“本来就是,没有你哪来的柏儿!影炎,我敬你!”
影炎情意绵绵地抱住我,含笑端起酒杯,我们一起饮尽了杯中的酒,他指着桌上的鱼问:“这也是月儿烧的?”
我含笑点头,影炎笑道:“这个鱼还摆了个造型,有趣!有名字吗?”
“有啊!这个菜名叫‘双龙戏珠’,你看双龙就只能戏珠了,这颗珠子到底属于谁,谁也说不准,如果拿掉一条龙,那这颗珠子才专属另一条龙!”说着我夹起一条鱼放到另一个碗里。
影炎眼中精光一闪,定定地望着我:“双龙只能戏珠?月儿这个比喻说得好!”
“陛下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我朝他眨了眨眼。
影炎笑着白我一眼,“好了,不算你后宫干政!!”
“呵呵!臣妾本来就什么也没说!是陛下自己根据菜名想出来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琢。刚才的一杯酒下肚,我只觉得脸上微微有些热。唉,我的酒量啊!
“月儿,以后在外人面前万万不可饮酒!会出事的!”影炎低语道。
“会出什么事?”我浅笑吟吟。
“月儿饮酒后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粉腮红润,秀眸惺忪、风情万种。你说会出什么事?”影炎边说边用手指在我的唇上、脸颊处上下摩挲。
要命了!我那禁得起他这样挑逗,我伸手握紧他的火热,媚眼如丝地斜睨他:“某些人好像只会说,没有实际行动呢。”
“小东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影炎闷哼一声低骂到,然后一把抱起我……
第二天早朝,影炎当朝宣布赐钱嗣源毒酒一壶,毒酒送往睿王府的那刻,影炎一直不停的跟我讲他小时候跟钱嗣源在一起的种种,有欢笑、有悲伤、有感动。我只是握着他的手,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外人只看到影炎轻而易举地夺取皇位、大刀阔斧地释兵权,谁知道他心里的苦。他的血缘至亲一个个都远离了他,这就是坐上位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第43章 遇难
在钱嗣源被处决的同时,今年的秋闱也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那些儒生、武生经过童试、乡试、会试的层层选拔,现在只剩下殿试了,要由我们的皇帝陛下亲自选出状元、榜眼、探花;听影炎说今年的文考的那些考生倒也寻常,武考倒是出了个挺有趣的考生,那就是苗疆湘西王的长公子来应考武状元。这位长公子武艺很是不凡、只因对我中华文化不甚熟悉,考兵法时比其它武生略逊一筹,所以影炎让他屈居探花郎。
张榜的前一天晚上我问影炎:“湘西王让自己的儿子来应试是想让他来东都当官?”
“不!其实湘西王派儿子来参加武考,得功名还在其次,苗疆虽然从未脱离过汉人统治,可历朝不论谁坐天下都是由他们穆氏一族治理,他们是来跟朕示好的。听说湘西王的这个儿子可是他的最心爱的儿子,应该也是他心中的王位继承人,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让儿子来跟朕认识的,明日朕就直接封他为湘西王世子,送湘西王一个人情。”影炎细细跟我解释道。
考试揭晓的那天,在太和殿唱名,西长安门外挂榜,并赐给文武状元朝服、盔甲。然后由巡捕营护送文武状元归第,炫耀恩荣。接着曲江岸边的杏花园内举行曲江赐宴,又称“杏花宴”。此时正值杏花盛开,因此杏花又被称为“及第花”。还选了新科进士中最年少英俊的人充当花使,骑上高头骏马,踏遍整个东都城的大小名园,采摘早春的鲜花,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东都花。”
曲江宴上,还要请教坊派乐队演唱助兴。曲江宴那天,行市罗列,东都几于半空,公卿家率全家参加,车马填塞,我们的皇帝陛下也携我跟六个月大的柏儿御紫云楼,垂帘观看。听见一个路人议论道:“今年的花使听说就是今年的武探花呢!”
另一个议论道:“是啊!就是今晨圣上亲封的那个湘西王世子!长得真好看!”
原来他还是个美男子啊!我好奇地掀开幕帘看,只见马上骑着一个肤色黝黑、朗眉星目、神采英拔、仪表不凡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郎,耳边传来我们皇帝陛下的声音:“很俊吗?看得这么目不转睛!”
“嗯,是个俊朗的少年郎!”我一边看一边不假思索地答道,回头看见他冷冷的脸,连忙俯身到他耳边:“不过比不上我相公!我相公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看了你,他顶多只能算是眉清目秀而已。”
“小骗子!偏偏为夫就是爱听!”影炎开怀地笑着轻揽我的腰。
“哪有骗你,是真心话!”我举手发誓道。一旁的丁公公、奶娘他们都偷偷捂嘴笑。
除曲江赐宴外,新科进士还要在古璃塔上题名留念,这也是令人羡慕不已的殊荣。古璃塔又名慈恩塔,为东都的最高建筑。新进士登塔远眺,然后刻名留念。
第二天,在礼部、兵部举行盛大的“会试宴”,分别又赏给文武状元朝服、盔甲、腰刀等,赏给众进士银两等。状元登第后的三天内,还要披红挂彩,上街夸官,真所谓春风得意、风光十足了。曲江游宴,璃塔题名,上街夸官,进士、状元的风头出尽。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民间会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乃人生最大喜事一说。
今年影炎还想出了新花样,除了已经殿前亲封的前三甲外,其余的那些文武进士们一文一武自己配成对,再带五十个亲兵,在崇山峻岭中比试排兵布阵,最后才定官爵。这其实才是真正的殿试!这最后一场比试放在了离东都三百里地的城郊皇家牧场。对于这种比试,我真的很好奇,我吵着要跟影炎一起去,可一向事事宠我的影炎,这回却怎么也不同意,说历来殿试、秋试就没有女人参与的道理,这算我是皇后也不例外,任我怎么求,他也只是摇头,末了还暧昧地望着我的胸部:“现在月儿扮男子又不像了,我能怎么办!”我也不知怎么搞得,生下柏儿后,我其它地方都很快地瘦了下去,就是胸部怎么也小不下去了。偏偏影炎对我这个变化爱得不行,我也就任其发展了,现在这个坏人居然拿它来说事!我不要理他!
出发前的那晚,影炎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撅着嘴恨声道:“别这么抱着我,昨天我才发誓不理你的!好歹你让我坚持一天好不好!不然老天爷会笑我言而无信的。”
他呵呵笑了起来:“你自己发的誓怎么要为夫替你来守信?”说着不依不饶的在我身上折腾。
“你 …你这样…让我怎么自己… 守信?啊…你这个小人…别…别 …哦,天…就这样…嗯……”我对这个妖孽向来没有抵抗力!结果可想而知。
然后一晚上他就一直不依不饶地要我,还说什么:“成亲快二年了,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不知是不是要跟你分开三、四天的缘故,心里空落落的。”
我都懒得跟他讲,那能怪谁?不是他不让我跟去的嘛!最可气的是第二天一早他仍不忘让我服避子汤,这是我最恨他的地方,自从生下柏儿,每次我们同房后,他都让我服避子汤,他说什么反正已经有皇嗣了,还说他再也经不起像生柏儿那样的惊吓了。其实我知道他是怕再生一个孩子又要多分走一点我对他的关注。从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还是我深深爱着的男人!
影炎走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刚哄柏儿睡下,忽然奶娘带进来一个亲兵,一见我他就慌慌张张地跪下:“秉娘娘,陛下被那些进士们的流箭误伤了。关相让小人来请娘娘快去!”
“什么?快带本宫去!”我来不及换衣裳,就穿着平素的家常罗裙,拿起急救包匆匆地往宫门外走去,边走边问:“陛下伤得怎么样?”
“挺重的!”亲兵低着头说。闻言我心更急了。走到宫门口,马车早在宫门外候着了,我登上马车,吩咐道:“快!皇家牧场!”马车飞驰而去。
坐在马车内,我着急地撩开帘布,不断地吩咐车夫:“快些!再快些!”
“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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