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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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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细黛皱了皱眉,看来熙华是知道她在,并且还暗示了,暗示好事将近,再听就不合适了。
既然如此,她便不多管闲事。相信上次景玄默与他相谈后,他会有分寸。
歌细黛回到了东阳殿,深深的望着景玄默所下榻的寝宫,犹豫一下,折身进了她自己的卧房。免得长夜漫漫,再有别的女子去寻他时,扰了他的桃花。
她嘴角浮起一抹怅然的笑意,心里很不舒服。
推开屋门,趁着自窗户投进的月色,她摸黑挪到床榻前,掀开床幔,不禁秀眉微皱,床榻上竟是躺着一个人——美到极致的景玄默。
他真是算准了她会进这间卧房,而不是去他的寝宫,所以在这等她。
歌细黛见他似睡得香沉,便转身就出去,自然是想要打击一下他的判断。她左脚刚提起,尚未迈出去,床榻上的人伸腿一勾,她没有防备的向后倾倒,栽在了他身上。
景玄默低低笑着,拥着她翻个半圈,将她揽拥在身下。
“还在吃醋?让我尝尝。”景玄默低低笑着,不等她说话,便用湿热的唇去品味她的气息。果然是醋意很浓呢。
他的吻不似以前的温柔轻盈,而是多了几分霸道狂烈。他的吻越来越灼热,舌齿间的力道越来越急促,疯狂的吸吮出她的轻喘。
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使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他像是在沙漠里困了很久,在见到绿洲时不顾一切的奔赴,用其全部的力量跃入,尽管那可能是深不见底泥潭。
感受着他吻里的悸动与火烫,她试着回应他,回应他的一触即发。事实上,也有一团火聚在她的嗓子里,她想要将它释放出去。
只是与她拥吻已无法让他满足,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身侧缓缓的向下移,滑到了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她跟着一颤。
他的喘息粗了,幽深的眸子里升腾起一片迷离之色。不由自主的去探寻她的衣带,生疏的拉扯,倒是被他解开了。
她的心一抖,全部的感官都聚向了一处,有一片柔软在触碰她的肌肤,毫无阻隔的,沿着她的腰一路酥…痒的向上摩挲。她能体会到那掌心的激动与紧张,更多的是贪迷,就像是对待细嫩脆弱的花蕊,痴恋的徘徊于它的芬芳。
他大大的手掌肆意的游走在她的温暖里,真是滑腻柔润的肌肤,他爱不释手,要去开垦更多,去细细的研究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神秘所在。
她刚想伸出手去提醒他要克制,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它们举过她的头顶,用一只手握住,闲出的一只手继续去遨游在她的无法战粟里,挑逗着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软绵,听着她不能自抑的低低喘息,他刹那间心魄俱颤,唇间顿时燃着火苗般烧向了她的皓脖,轻轻的啃咬她肌肤细纹里渗透出的清爽。
这……,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上衣已被他撩开扒去,他似在试图解她的裹胸布,他毕竟没有经验,解了好一会也解不出头绪。而他的吻正滚烫的落在她的精致锁骨,有渐渐向下蔓延的趋势。
“等……等。”她急急的喘息。
“怎么等?”他索性抬起身,低头看向她的胸前,双手一起去扯弄那该撕碎的裹胸布。
她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上身贴向他,右腿,是的,用右腿攀住他的身子,用力的将他往床榻里面翻压。
见她不是要将他踹下去,他便顺着她的力量,被她旋个半圈,转眼姿势就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也没留给他说话的间隙,她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住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似暴雨落下,窜进了他的齿间舌根,狂乱的搅缠着他的呼吸,去狠狠的撬动他的意念,略带有惩罚性的蛮横。
她可不仅仅吻他,一只手已探向了他的腰带处,去解他的腰带。她的衣裳已被剥开,她可不允许他的衣赏还这么完整。她说过她不喜欢吃亏的。
哦,原来她想要在上面,原来她喜欢在上面。他心里愉悦极了,十分配合的躺在她身下,还主动去帮她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摆明了是任卿采摘请卿多采随便采尽情采的姿态。
采吧采吧采吧。
她可不管他此时心里想些什么,吻的轻重丝毫不减,在他的引导下,她很顺利的剥开了他的上衣,使他的肌肤一寸一寸的袒露尽显。
当他们腹部温热的肌肤刚一接碰到时,两个人同时哆嗦的颤了颤,呼吸都骤然沉了些。
她连忙坐起身,慌乱间伸手撑在了他的胸膛,掌间的触感真是结实细滑,感受得到他的心跳狂乱无比,他的体温也发烫的厉害。
他情不自禁的随她坐起,将她娇嫩馨香的身子揽在怀里,缠绵的吻落在她的脖处,继续去体验情动心动的**嗜骨,那是只有她能给他的感觉,最原始最纯粹最简单最直接的跳动。一呼一吸间,他的胸腔里涌起痒痒的疼,疼得想要与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她猛得才意识到,她本是想将丢了的便宜捡回来,却是玩起了火。
这是第一次,她意识到他的吻不再只是分享,不再只是陶醉,而是多了掠夺侵占的意味。他的气息也不再只是纯净清澈,而是多了男子雄性,那种不可一世的**箍住了他,他的阳刚之气极盛,并且还在恣意膨胀,同时,也在一点点的吞噬她的娇软。
“我……”她的手指在用力的捏着,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承受他渐渐急迫的动作。
“嗯?”他的声音已不清脆,而是夹杂着炙热的粗哑。褪去了她的上衣,手掌反反复复的游移在她的凸凹玲珑之处,迷恋的沉溺其中。复杂的感官刺激似浪涛般,一波是满足,紧接着一波就是空虚,他在情海荡漾,一会满足一会空虚,这种极端矛盾的感觉,简直让他发狂。
随着他的手缓缓的移向她的腿处,她越来越紧张,紧张的身体在渐渐紧绷了。她想要喊停,抑或是她想要等他主动停。她的身子绷得更紧,呼吸急得几欲窒息,有什么东西一直被压抑着,想要释放又害怕释放。
就在她担心他会失控时,他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他深深的呼了口气,低低的哼了一声,轻轻的搂着她。
“我母后就是你这个年龄时怀上我的。”
“喔。”
“你明白?”
“明白什么?”
“我说,我母后就是你这个年龄时怀上我的。”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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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荣华无量》0051
当歌细黛睡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身边的被褥下已凉。景玄默总是睡得很晚,起得很早,许多个清晨,当她醒来时,他总是不在,他曾为此道过一次歉。
回想起昨晚,她不由得脸红的一笑,似乎不管在何时,为了何事,他总是知道适可而止。真是一个可以让人放心踏实的男子呢。能时刻保持清醒,确实不易。
她刚坐起身,床幔外响起丫环青曼的轻声询问:“醒了?”
“一不小心睡得久了些。”她笑。
“太子殿下随皇帝去狩猎了,临行前交待,说是昨晚景世开有些水土不服,身体不适,今日便没有随皇帝去狩猎,你若愿意,可以去见他。”丫环青曼继续转述,“至于佳琳公主的准驸马,孝心一片,今日一早便离开了行宫,赶回家乡为父亲过寿。”
景世开会水土不服?歌细黛笑了笑,上一世四处流浪时,他适应环境的能力可是很强。想必是昨晚景玄默与他饮茶时,在他的茶里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他突然水土不服。即是准驸马的角色不必再扮,她便可以以女妆示人。景玄默制造这样一个接触景世开的机会,她自是要掌握好。
青曼又说:“太子殿下挑了两套衣裳供选择,就在床头。”
歌细黛侧目瞧过去,确实有两套衣裳整齐的叠放,皆是蒲公英花色。她捧起来仔细的端详,款式上是有一些细微的不同。她选了其中一套。
不可否认,景玄默很懂得为她搭配衣着。当她穿戴好,立于铜镜前时,镜子女子明艳动人,她的肌肤被衬得似明月映玉。
用过膳食后,歌细黛便踏出了东阳殿,她要去找景世开,径直朝向万览亭而去。
万览亭在祈山行宫的最高处,要攀千余石阶,穿过一片白桦树,沿着天池步入杜鹃花林,便可遥见万览亭。
用了半个时辰,歌细黛才到了万览亭外。
景世开确实在,一袭象牙白色长衫,迎风静立,宛似玉兰花盛放于枝头,温馨的使人无法移目。
歌细黛微微笑着,满是惊讶的轻声道:“想不到,五皇子也在。”
上一世,歌细黛嫁给景世开后,曾一同跟随皇帝来祈山,有日,景世开情绪异常的在万览亭度过整个上午。以及,经过十日十夜的杀戮,取得了景盛帝的禅让诏书后,景世开便是徒步近一个时辰,到了这处万览亭,眺望远处,静默不语,却有一种世间从此在脚下的凌空傲意。他喜欢这种俯视苍山青翠的高度,喜欢目光所触及的远度,喜欢天地空蒙的广度。
景世开轻摇白玉折扇,转瞬便收起了郁郁不得志的冷疏之意,笑意温和,“原来是歌姑娘。”
郁郁不得志?歌细黛还是捕捉到了。上一世,景世开对皇帝之位的觊觎是非常的盛,甚至于带着必胜的信念,她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了他鼓舞与激励,却能知道他一步一步走的很有方向。不过,他倒是对他的亲哥二皇子恭王很恼恨。也对,恭王实在是权位颇高,徐知达将太子之位的全部筹码都压在了恭王的身上。他五皇子纵使有才能有野心,也不受重视。
歌细黛缓步拾阶而上,故意将掌中握着的折扇藏进袖间,于他身边款款欠身,“闲来无事,四处走走,不曾想遇到了五皇子殿下。”
真是很巧,少有人知道万览亭,更是极少的人会有雅兴到此。自从遇到歌细黛,景世开就觉得这个女子似乎是命中注定会结识似的。
景世开看到了她的折扇,也注意到了她的衣裳,款式新颖,质地尊贵,袖间领口的精美刺绣罕见,依她的容貌与身姿,穿出了别样的风致。当然,他并不是对她观察入微,而是解读了她这袭穿着的含义——即是皇妃,也不能轻易享受到宫廷尚衣司这般高规格的量身制衣,可见景玄默对她的用心特别。
“我也是闲来无事,四处走走。”景世开温文尔雅。
立于亭中放眼远眺,秋色已将天地之气浸染的透彻,峰峦在淡灰色的烟雾之中若隐若现,漫山红叶叠叠连绵,无边视野辽阔得恍似一望无际的秋海,亭子似孤舟,人在舟中,有乘风破浪之势。
歌细黛不由得心生强烈的发自肺腑的感慨,“我那酒鬼朋友若能赏此景致,恐不知挥洒多少笔墨寄情此山林溟蒙,想必让一日不醉就觉虚度人生的他,两日滴酒不沾,他也是肯的。”说罢,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些尴尬之态。
景世开早就有心询问山水扇面一事,即是她提到了酒鬼,不免心中大悦,脸上却温和平静,顺势说道:“我那几坛贡酒,怕是送不出去了。”
歌细黛颇为歉意的笑笑,道:“怪我,前些日见他一次,只顾欣赏他的新作,却是忘记了对他提起赠酒一事。”说着,她漫不经心的取出折扇,轻打了开,挥了挥。
景世开顿感十分失落,她竟然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怎么能这般疏忽!当他的视线看到浅绛山水扇面时,眼睛闪过一丝喜悦,一副不以为然的随口问问的样子道:“这也是他的画作?”
“是啊,可他不太满意,”歌细黛将扇面摆在眼前拧眉的细细端看,叹道:“我是觉得很好,他本是要将其撕了,我便要了来。”
景世开的心惊了惊,如此杰作若是撕了要有多可惜,若是撕了它,简直比无辜杀了万人还过分。
歌细黛意味深长的看了景世开一眼,赶紧收起了折扇,深深有一种‘我说了让五皇子不感兴趣的事’的唐突。
景世开只觉闷恼,脸上作无谓状,干脆就很自然随意的说:“闲清王府中常设宴席,我倒很想将贡酒给皇叔了。至于你那朋友,你还是莫要与他提。”
既然他要让她着急,歌细黛就表现出了着急,赶紧说:“实不敢与闲清王争酒,可是,可是我那酒鬼朋友真是爱酒如命,我很愿意他能品尝到贡酒。不如回京后,五皇子便将贡酒转交给我,我带给我的朋友。”
好啊,当然好啊,景世开很高兴她迫切的要酒,但是,可不能让她忽略了要用画作互换。他流露出了迟疑样,温言道:“你那朋友有几分傲骨,恐怕不会轻易接受我的赠酒?”
歌细黛皱了皱眉,也露出了迟疑,半晌,才道:“也对。”
景世开一怔,方才他还处于主动,冷不丁又处于被动了。
歌细黛笑笑,让给他主动权,“不如我先将酒赠他,再顾及他的傲骨,请他以画相换?”
景世开满意这种方式,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过了片刻,很无所谓般的说道:“都行。”
折扇可以交给他了。歌细黛抬头看向雾蒙蒙的天际,心里平静的异常。他肯定不知道,上一世,就是在两个月后,她的及笄之年的生辰日,与他举办大婚。真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幸福得无以言表。
上一世的经历都那么真切的刻在脑海里,随便一抖,便能抖落掉很多记忆。只是,当她在回忆往事时,内心里已没有了翻涌,没有了触目,没有了疼。就像是年轮,它存在,它只是存在而已。
大婚?歌细黛的唇角牵动了一下,因为一想到这个词,莫名的就想到了景玄默。当她的余光察觉到她的这抹笑意被景世开看在眼里时,便笑容渐盛,渐渐的笑得愉快,分享般的口吻道:“真是有趣极了,佳琳公主看中了太子府的司议郎,可谓是一见钟情。”
景世开不禁觉得她才是真的有趣,说的话题总是他感兴趣的,却是平常的问:“这位司议郎应是出类拔萃?”
歌细黛想了想,信口道:“我并未注意过他,自是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是大皇子引荐给太子殿下的。”
“哦?”
“嗯,刚上任不久。”
景世开沉思着,大皇子生前主事礼部,自是有许多人才,此人竟是大皇子引荐的?
歌细黛任由他开始费心思的琢磨,便不露声色的告辞。
她缓缓的沿阶而下,他在她的背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那一抹蒲公英色的裙纱转眼消失在杜鹃林,起风了,风吹着雾,漫山秋色在雾里游。
歌细黛刚穿出杜鹃林,便看到了在天池边的景荣,他衣袂飘飘,如玉树颀长,正在与一个女子悄声说着什么,她看出了那女子,是艳丽无比的柔玉姑娘。
她听说闲清王景荣受皇帝相邀也来祈山狩猎,没有与皇帝同行,而是独往。想必他是刚到不久。
歌细黛驻步于原地,应该趁没被发现而退回杜鹃林里,可她没动,就那样站着,看着不远处的景荣发现了她,在朝着她笑。
她也笑了。
柔玉姑娘瞧了一眼她,眸色一厉,转瞬离去。
“好久不见。”景荣懒洋洋的笑着,向她走去。
他每向她走一步,歌细黛便向与他相同的方向走一步。他一大步,她一大步。他一小步,她一小步。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不变的距离。
景荣笑意盎然,歌细黛笑得眯起眼睛。
忽地,景荣的身子向她跃起,几乎是想将她扑进树林里。
歌细黛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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