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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米臻 --女鬼穿越阴阳界寻找真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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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坚说:我爱你(2)new
所以,他们都做了准备。蓝晋开准备的是一桶污水,孔坚则在怀里揣了灵符。这道符是他在求镇柴圆圆那道符时一起求来的,他觉得管用。 鬼就是鬼,揣着一道符咒,即便杀不死鬼,也不会让鬼近身。更何况米臻只是一个女鬼,他们认为她本身就是软弱的。 孔坚说:“杨梅,你醒醒吧。” “不。”杨梅坚决地摇头,“柴岳中说过,如果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他愿意替我去死。” “这和愿意不愿意没关系。”孔坚有点急了,“这不是想替就能替的。” 杨梅愣了一下。 孔坚张开双臂,想拥杨梅入怀,他说:“回来吧,你爱我对吗?你从一进学校就爱我是吗?” 杨梅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手里的菜刀晃晃悠悠的,仿佛就要掉到地上。
往生之路(1)new
杨梅走到距离孔坚还有两三米的地方,走不动了。她的脸色开始发白,突然问:“孔坚,你身上有什么东西?” “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啊。”孔坚装傻道,“你感觉到什么了?我可不像你,手里还拿着凶器。听我的,把刀放下,乖啊。”
杨梅握紧了刀:“孔坚,你这个伪君子,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这叫爱我吗?你让我靠近你,可你身上却藏着符咒,你是想害死我。” 孔坚的表情一下僵硬起来。杨梅怎么会对符咒有感觉?这不正常。不过这种僵硬也就是刹那间的事情。他明白了,米臻这个女鬼不在别的地方,恰恰是在杨梅的身体里。杨梅就是米臻,米臻就是杨梅。他定了定神,脸上继续浮现出温柔的微笑来,向杨梅走了一步:“来吧,放松,让我抱抱。” 杨梅有点不知所措,她想躲开,但身体明显地不协调,一只脚想退后,另一只脚却想向前。趁着这个工夫,孔坚忽地蹿上前来,一只胳膊把杨梅搂在怀里,伸手就去夺杨梅的菜刀。
杨梅就像被烙铁烫了一样大叫起来,一股轻烟“唰”地从她头顶冒出。说时迟那时快,孔坚一脚把杨梅蹬开,怀里的纸符“啪”地一声捂在她头顶上。这时只见杨梅的头发每一根都向上立起,冒出的轻烟转瞬间幻化出一个长发女人,直愣愣地看着孔坚,接着又四分五裂,化成一团又一团的灰尘,“噗噗”作响,喷溅到杨梅和孔坚的身上,喷溅到周围的地上、墙上,甚至天花板上。 一切都归于沉寂。两个人都有点傻,一个坐在地上,一个站在旁边。 他们就这样傻愣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些灰尘变得细腻,像水一样流开,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有点像夜里的兰花,哀怨悲伤。
孔坚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任凭你什么女鬼,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手舞足蹈,快乐得像一个孩子。米臻的魂魄散了,永远不能超生,这对他来讲,的确是一件最开心的事情。 杨梅一直没有动,她的眼睛盯着那些灰尘,又看看地上的菜刀。 孔坚弯腰去扶杨梅:“好了,这下全好了,我们安全了,没人会找我们报仇了。咱们现在就一起去C区,去收拾蓝晋开和柴岳中那两个混蛋。” 杨梅突然抬头看了孔坚一眼:“谁说你安全了?” 难道刚才从身体里逼出来的魂魄不是米臻,而是杨梅?念头一动,孔坚打了一个寒噤,这也是他打的最后一个寒噤。 杨梅抓住菜刀,手起刀落,孔坚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伤口。孔坚弯腰的时候,头低得太靠近杨梅了,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躲开杨梅的突然袭击。他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自己的衬衣扣子和裤腰带,因为他的头已经无法抬起。这一刀又快又狠,不仅砍断了颈动脉,还砍断了颈椎。孔坚的头就像一个口袋一样垂在了胸口。
血刚开始是汩汩地流淌,后来速度越来越快,紧接着就喷射起来。杨梅坐在那里没有动,任凭发烫的鲜血喷洒在自己的身上。孔坚的眼睛还翻着白,不理解地瞟着杨梅,四肢还在不停地动着,仿佛要从地上挣扎起来。 “你太不了解鬼了。”杨梅拍拍孔坚的脑袋,终于笑了,“你以为鬼还和人一样那么好欺负吗?被你搞得魂飞魄散的,是你自己的女朋友!你可真能耐。天道循环,也许这就是你的报应吧。” 杨梅站了起来,用脚踢了踢孔坚那颗晃动的脑袋,捡起地上的符,它已经被血浸透了。杨梅把这张符“啪”地一下粘在了孔坚的伤口上:“给你一个教训,来生不要再害别人了!” 孔坚似乎很听话,抽动的四肢一下子停住了。这回,他真的死了。 杨梅拿着菜刀,向控制铁门的小屋子走去。
杨梅用菜刀把蓝晋开剩下的9个指头都剁了下来,装进兜里。她也看到蓝晋开衬衣兜里的花瓣,不过她什么表情都没有,把那些花瓣揉了,又踩了两脚。最后,再从他的眼眶里抠出那颗已经变得坚硬的心,小心地揣在自己的怀中。 我们上了蓝晋开的车,准确地说,是“大水塔”的车。我在驾校学过车,但从来没有上过街,操作起来未免有点生疏,几次都打不着火。 杨梅问:“你行吗?” “我试试,不行也得行呀。”我知道我们从此将踏上逃亡之路,正常生活的一切将就此结束。本来,我的假期也在今天到期了,明天我应该上班了。可是,谁顾得了那么多。上班,还有逃亡,我也说不清楚哪个更适合我。
往生之路(2)new
这辆车的副座上居然没有安全带,是辆名副其实的破车。我只好把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撕成布条,把她牢固地绑在座位上。我怕路上万一出点什么危险,我和杨梅再也不能忍受分开的感觉了。 最后一次,我终于打着了火。我挂上挡,离合器松得还是快了些,汽车像箭一样飞了出去,当然,它还猛烈地颠簸了一下,因为轧过了蓝晋开。 汽车冲进A区,我看见了孔坚,他躺在地上,血迹已经消失了,可能是被那些灰尘吸干了。 汽车驶向地面,高高的塔楼俯视着我们。我知道24楼上还有一扇窗户亮着灯。刚才下来得太匆忙,我忘了关灯了。 汽车驶出街口,杨梅转头看了一眼成都小吃店。那家店亮着,卖冷饮的女人和白胖子已经神色诡异地站在门口。 汽车拼命地向前开,我知道后面已经有警车在追了。是的,警察把我们包围了,但他们没想到活着出来的是我们两个人。他们好奇地下到车库里去看,才明白必须追上我们。 汽车驶过百花购物中心,杨梅的眼睛湿润起来。 汽车驶过那栋高楼,楼后面是狭窄的胡同,那是米八月住的地方。杨梅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别哭了。出了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杨梅点点头,然后说:“前面看见桥左转,前行15公里有棵大松树,右转,进入盘山公路,一直开,看见一个大水库后沿着堤坝向前,走到头,有个指示牌……” “我们这是去哪儿?”我问。
“去那个别墅,去捞那辆汽车和里边的珠宝。” 我浑身一颤,扭头看着杨梅:“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杨梅脸上还挂着泪花,却冲我粲然一笑:“我太爱那个地方了。蓝晋开带我回来的时候,我就把路线牢牢地记住了。”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我慌得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样的动作。后面的警车很快就跟了上来,警察开始用喇叭叫喊:“前面的汽车靠边停车,听见没有?靠边停车!” 我的脚用力踩下油门。 杨梅说:“我不会害你的。我已经爱上了你。” 我们的车远光灯大开,突然照见了前面的路障,警察已经把这条路封死了。 “左转,有路。”杨梅提醒我。 我向左猛打方向盘,汽车腾空而起。左转哪里有路,分明是万丈悬崖! 我不解地看着杨梅,杨梅肯定地说:“我没说错,左转有路,这是往生之路。”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数着1、2、3……失重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觉得我就是在飞。 我数到第36下,汽车坠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此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结局
一个罗生门式的故事(1)new
柴岳中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后面的事情他已经没有记忆了。我见到他,正好是半年以后,那时候他刚刚苏醒过来。他对我说:“老饿,我得把这些事情和你说说。我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我怕出事。讲出来了,我就踏实了。”
我知道的情况是,柴岳中患有严重的狂躁症,比如他就经常把女朋友杨梅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捆。那个负责他的医生偷偷跟我说:“你怎么有这样一个朋友?他们家遗传这毛病,她表妹就是。这病不犯跟正常人一样,一旦犯了,谁离他最近谁最倒霉。”
他表妹的事情我也知道,殴打和虐待她的同学、搭档兼男友孔坚。孔坚不堪忍受,最后把她表妹给摔死了。那件事看起来像是意外事故,但最后警方还是把孔坚以故意杀人的嫌疑拘捕,这案子找证据还挺难,后来好像是判了孔坚一个死缓。那孩子算是完了。
当然,在柴岳中嘴里,故事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谋杀,还有同谋,就是他的女友杨梅。孔坚也没有被捕,而是被米臻附在杨梅身上的魂魄杀死了。所以医生说,柴岳中还患有妄想症。
杨梅说,柴岳中整得她遍体鳞伤,经常把她一捆就是好几天,还硬说杨梅身上有鬼魂附体。最后,他把杨梅捆在车上,开下了悬崖。他自己摔成了植物人,但奇怪的是,杨梅竟然毫发无损,只是吓得昏了过去。可能也是因为捆得比较结实吧,这反而救了杨梅一命。开车系安全带很重要,事实又一次印证了这个道理。
柴岳中还向我讲了米臻、米八月和蓝晋开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他们和孔坚、柴圆圆、杨梅纠缠在了一起。我的确知道这几个人。我们法制报在同一天刊登了“米儿香香”花店失火、蓝晋开失踪和冰柜里发现尸体的社会新闻。那天正好柴岳中去找我,我一边看版样一边跟他说:“你瞧瞧,现在社会上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各种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
柴岳中拿着那张报纸版样看了很久,不停地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直到我们主编要签字,把版样要走。
我也没想到他能把这些联想到一起去。
柴岳中躺在病床上,跟我讲了好久好久,太阳都落山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很惨,因为长久绑在床上,肌肉都萎缩了,胳膊腿都显得干巴巴的。人处于昏迷状态,大脑也会变得迟钝,柴岳中记不清楚自己住在哪儿,父母是谁,可和他的故事有关的人与物却说得清清楚楚,有鼻子有眼。他言之凿凿,不由得人不信。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柴岳中,他和我说的最后的话是:“我知道你不信,医生也不信,警察也不信,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把这个故事写出来,用我的口气,你看看大家信不信。”
我笑了,说:“好,我挂到网上去,这样看的人多。你好好养着吧,回头出来,我请你喝酒。”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千万别用木瓜洗面奶,真的,这是好朋友的忠告。”
“我不用,我从来都不用洗面奶。”
“你万一要是用呢?”他较真地问。
我准备走了,因为我看见杨梅走进了病房。这个姑娘每天都来看柴岳中,柴岳中苏醒后,她还炖了汤给他带来。饭盒里的汤散发着一股古怪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可柴岳中就是不想吃。他一辈子都不会感觉到饿。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杨梅对我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我站在医院门口的空地上。天已经黑了,马路上正在堵车。今天阴了一整天,可能半夜就会下雪。我饿了,天一黑我就饿,这是我的毛病。
我想,柴岳中病成这个样子,{奇书}杨梅还不记前嫌,对他这么好,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要是有这样一个老婆就好了。
杨梅出来,上了我的车,我问她:“你干吗对那小子那么好?我们上中学的时候,他总是把女生的辫子钉在课桌上,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坏坯子。”
一个罗生门式的故事(2)new
杨梅把手套摘下来,放在仪表板上,说:“我曾经跟他说过,我会报答他。”
这话挺耳熟。我记得柴岳中给我讲故事时,好像有这么一句话,忘了是谁跟谁说的,管他呢。我发动了汽车。
手套掉了下来,落在我的脚下。我把它们捡起来递给杨梅。我奇怪地发现,这副毛线手套的10个指头是镂空的,上面没有毛线,而是一层薄薄的像皮肤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最新款式吗?”我开玩笑似地问。
“哦,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他出国了,让我帮着看房子。”杨梅说,“这手套是他家的门锁,上面有他的指纹,只要把手指头按上去,门就开了。可是我都试过一遍了,哪个都打不开,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我笑了:“也许他留下的是唇纹呢。”
杨梅看了我一眼:“那就糟了,谁都别想打开那扇门,他自己去都不行。”
汽车驶出医院的大门,杨梅说:“咱们去吃饭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爱吃,我请客。”
按照杨梅的指点,我把车开到了一个胡同口,把口是一家“成都小吃”店,招牌上的“成都”两个字是白底黑字,“小吃”两个字则是红底白字。旁边是一家卖冷饮的小店,正打算关门。杨梅推开车门跑过去,对女老板说:“等等,等等。”
女人停下手。杨梅和她嘀咕了几句,她到柜台里拿了样东西给杨梅。
我们坐在桌子边,杨梅对我介绍道:“这家店的包子特别好吃。”她挤挤眼睛,露出调皮的表情,“你知道吗?老板把肉馅剁好,拌上调料,就拿到隔壁女人的冰柜里去冻,冻好了再包到包子里,就做成了汤包。”
老板是个白胖子,说话间已经把两屉包子端上来了。他古怪地看了杨梅一眼,又回头看看墙角,那儿扔着一张空桌子,上面已经落满灰尘。
杨梅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包子。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居然是盘蚊香!大冷天的,买这东西干吗?
杨梅看我奇怪,解释说:“屋子里有暖气,所以居然有了蚊子,我都不知道是从哪儿飞出来的,可能是卫生间吧。哎,别愣着啊,吃啊。”
她把包子咬开一个口,陶醉地吸着里面的汁液。喝完汤,就把整个包子连皮带馅塞进了嘴中。
“看我干吗?爱上我啦?”她一边咀嚼着一边问我。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
她把包子夹到我的碗里:“要是柴岳中老是不好,我就和你在一起行不行?不过有个条件,我得照顾他的起居,一辈子。”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爱上你?”我问她。
她看着我把包子放进嘴里,说:“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她探过头来,在我的嘴唇上狠狠吻了一下。我猝不及防,一个包子骨碌一下滑进了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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