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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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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许寒芳又从新躺在柔软的床上。

想起了那张猥琐的脸,昨天还在担心赵高暗算自己,今天估计该轮到赵高忐忑不安,提心吊胆了?有心把赵高的丑事说出来,又担心会连累了其他人,想想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因为昨夜为苏担心得一夜没睡好,又刚洗了澡,想着想着感觉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睡着了。

许寒芳睡得正香,又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忽地睁开眼睛,又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嬴政坐在榻边,手支着下巴看的正入神,见许寒芳猛地睁开眼睛,吓了一跳,本能的身子往后一撤,进行躲闪。手下意识的挡在脸前。

许寒芳看见嬴政激烈的反应,扑哧一笑,又想起了那一天的情形。自己追着他绕着树不知道跑了多少圈,还拿鞋子砸他。

嬴政可能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反应,嘿嘿一笑,居然面带羞涩。摸着被石子打破的额头、顽皮的挤挤当日被打的眼睛。

许寒芳今天只剩看稀罕了,估计我所看到的秦始皇和别人都不一样吧?朝外面一努嘴,笑问:“干嘛躲那么快?现在我要是敢动你一个手指头,外面的虎贲军还不过来把我活剥了?”

嬴政听了神色有点暗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抬起手对背后的近侍轻轻勾了勾一个食指。

内侍躬身退下,一会儿几名内侍鱼贯而入,在几案上摆满丰盛的事物,躬身侍立在一边。

许寒芳竖起自己的食指看了看,又看了看嬴政和近侍。呀!有意思,也没见内侍抬头,怎么就看见大王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领会到意图?当近侍还真不容易!得会不动声色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嘻嘻,太有意思了!不由自主也勾勾自己的食指,摇了摇头。

嬴政看见许寒芳摇头,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觉得好有意思。”许寒芳吐舌头笑笑。

她这个可爱的小动作立刻让嬴政开心起来:“来我们用膳!”

许寒芳从榻上一跃而起,快步走到几案前盘腿坐下。

嬴政轻轻皱了皱眉:“你就不能淑女点?”声音中透着威严。

许寒芳心里一凛:“是,大王。”低头颔首,然后恭谨地坐好。

嬴政脸色很难看,喝了一杯酒,把酒杯重重放下。侍立在一边的内侍忙过来把酒斟满。他又是一口喝下:“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大王?”他憋了半天的一句话,终于说了出来。

许寒芳本来夹了口菜正要往嘴里送,听闻此言停下筷子,半开玩笑道:“那我怎么称呼?我以前叫你蚊子,你也不喜欢。”

“反正我不想听你叫我大王。”嬴政端起酒杯一看是空的,当一下把酒杯扔在桌上。吓得近侍太监忙扶起酒杯,斟满了一杯酒。倒酒的手直发抖,洒到酒杯外,落到几案上。

内侍更为惊恐,忙用衣袖擦拭,防止酒沿着几案滴到大王身上。

许寒芳嘴张得大大的,停在嘴边的菜也忘了往嘴里送,只是一句玩笑话,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说发怒就发怒?大王就是大王,妄想和大王做朋友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嬴政很认真的想了想,正容道:“叫我政!”

“政?”许寒芳心道:这样叫也太亲热了吧?试探着问道:“是王命吗?”

嬴政一愣答道:“不是!”表情很落寞。

许寒芳迟疑地道:“那——我还叫你蚊子好了,——我这样叫得顺口。”

“好呀!”嬴政愉快地答道。样子又变成了一个天真开心的大孩子:“你以后就这样叫我。”

侍立在一边的内侍看见大王展露笑颜,暗吐一口气。

许寒芳咧嘴苦涩地一笑。我叫他蚊子?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众怒?想起这个人就是将来统一六国的秦始皇,就别扭的要命!

嬴政从盘子翻了翻,给许寒芳夹了一些菜。问道:“吃完饭我们做什么?”说话也是十足的平民化。用膳改成了吃饭。

“能做什么?”许寒芳边吃边回答,心里还在七上八下。

嬴政把脸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反问:“你说能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许寒芳把嘴里的菜咽下停下来,抬眼迷惑地望着嬴政。

嬴政一脸坏坏的表情:“你刚洗了澡,又要了大床榻,你想要干什么?”

许寒芳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她是女人,当然知道他说话的意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

“赶快吃饭!”嬴政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淡淡的,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为自己的演技惊叹。

许寒芳开始坐立不安,如坐针毡。咬着嘴唇慢慢吃着饭,她希望这顿饭越慢越好,最好吃到明天天亮。

嬴政边吃饭边偷眼观看,终于忍不住了,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哈哈大笑。

许寒芳此刻才明白他又是在恶作剧。气得把筷子一撂,忽得站了起来,气呼呼地看着他。

嬴政一愣,看着怒气冲冲的许寒芳:“你怎么了?”还在不停地笑。

许寒芳抬脚就往外走,迎面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是赵高,许寒芳厌恶往旁边一闪,迈步出了殿门。

嬴政忙站起来追了过去:“芳!芳!”

赵高跪下启奏:“启奏大王,大王让奴才找的狗奴才已经找到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只黄色的小狗,呈上。

“这个待会儿再说。”嬴政一摆手撂下一句话追到殿外。

嬴政看见许寒芳在角楼站着,顿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去,陪笑道:“芳!你生气了?”

许寒芳眼睛望着远处,没有回答。

嬴政轻轻拽着许寒芳的衣角:“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闹着玩的?”

许寒芳冷冷地回答:“很好玩吗?我不觉得。”处处陪着小心的感觉真是不舒服!豁出去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给你开玩笑了。”嬴政又扯扯她的衣角,那神情十足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许寒芳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盯着脚下的丹墀说:“你是大王,不能随便和别人开玩笑。君无戏言!”

嬴政寂寞的笑笑,背手凭栏而立,悠悠道:“你知道吗?我在赵国时,人人都瞧不起我,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回到秦国,作了太子当了大王,人人都怕我,没人敢和我交朋友。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普通人,几个朋友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我却不能。”

许寒芳心里一颤,转头望着嬴政。

嬴政接着说:“我想要和平常人一样的快乐。没有人给得了我,只有你曾给过我。”

许寒芳仰脸看着嬴政深邃的眼睛暗淡的目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我是高高在上的大王,可是我只是一个傀儡,每天都是吕相国把奏章批好拿过来,不管我同不同意,只是负责盖印玺。”

这段历史许寒芳是知道的,也正因为如此埋下了嬴政仇恨吕不韦的种子。

“我已经过了四年多这样的生活,没有人倾诉,没有人能懂我,我很……”嬴政说到这里已经有些说不下去,在极力控制自己。

许寒芳轻轻安慰道:“你总有一天会得到属于你的东西,你会亲政的。”

嬴政苦涩地一笑:“那还得好长的时间。从你告诉我兰儿死你很心痛的那天起,我就发誓不再做傀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政权。兰儿的事是吕不韦一手策划的。”嬴政深邃的眼眸中露出一道寒光。

许寒芳终于明白,一定是兰儿看见吕和后的奸情被杀。这件事可能只有嬴政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许寒芳想起自己上次臭骂他,虽然那时候不知道他就是秦王政,但是一定伤了他的心。歉意地说:“对不起,那时候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嬴政笑笑:“你刚才生气,我反而有一些高兴。我觉得你生气时才把我当朋友。”

许寒芳掩面一笑:“你这是什么逻辑理论?我生气时才把你当朋友?”

“你要是把我当大王,就不敢生气,不敢发脾气。”嬴政说的很认真很严肃。

许寒芳更乐了:“你这个分析还算站的住脚。立论正确。”

嬴政也开心的笑了:“你笑了就好了,不生气了?”

许寒芳摇摇头:“不气了。不过你以后不许再恶作剧。”

嬴政轻轻拉起许寒芳的手:“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能说心里话的那种——知心朋友!”

许寒芳望着嬴政诚挚的目光,点点头:“好,我们做知心朋友,以后我还叫你蚊子。”

“好,一言为定。”嬴政居然像个孩子一样伸出了小手指。

许寒芳开心地和嬴政勾了小指。

嬴政笑得比天上的繁星还灿烂。

第二天一大早,许寒芳刚晨运完没多久,嬴政就匆匆走来。

守在殿内的内侍和宫女一起跪下行礼。

许寒芳见状也童心未泯,单膝跪地道:“大王吉祥。”心想这是哪门子礼节?清朝的还是宋朝的?

嬴政把她扶起来,皱了皱眉道:“我不是给你说了,我们是朋友,你不用跪的。我不喜欢所有的人走到我面前突然矮了一截的样子,特别是你。”

“知道了。”许寒芳愉快地答道。看见嬴政捧着脸,愁眉苦脸地坐着,问道:“怎么了?”

嬴政把脸埋在手掌里:“今天吕不韦在朝堂上颁布了一些新令,我心里不痛快!”

“什么令?”许寒芳挨边坐下。

嬴政松开捧住脸的手,攥紧拳头,气愤地说:“有些令也还罢了。而有些令就纯粹是为了他自己。”可以看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哦?”

嬴政站起来开始在屋内来回走动:“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大量廉价收购秦军占领的土地,这样不仅掌握了财富,还间接控制了大家的衣食住行。”

许寒芳鼓励道:“嗯,接着说。”她知道他此时需要发泄。

嬴政此时来回走的更快:“另外,他利用权势收购、控制住巴蜀的矿产,想间接控制了国内的兵器工业。他把我当三岁孩子,以为我看不出来他的意图。”像一个烦躁的、发了狂的小野兽。

“还有吗?”许寒芳追问。

嬴政摇摇头,渐渐平静下来:“别的倒没有什么,都还是对国家有利的一些法令。但是最让我生气地是母后竟然全部同意。”说着又攥紧了拳头。他就是不明白母亲为何不向着自己的儿子。

许寒芳笑着点点头,这些她在史书上看的很清楚。可是嬴政作为当事人,却能分析的如此清晰透彻,可见它确实有过人的天赋,天生具备君王的头脑和睿智。

看见嬴政垂头丧气的模样,许寒芳坐到旁边劝慰:“你有没有想过坐享其成这个道理?”

“坐享其成?”嬴政仰起脸问道。

“嗯!”许寒芳点点头。

嬴政绷着嘴只思索了一下,就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说等他一切全都布置好了,建立完善了,我再……”

许寒芳一拍嬴政的肩膀夸赞道:“孺子可教!”他确实聪明过人,一点就透。

嬴政揉着自己的肩膀,笑道:“有你这样夸人的吗?好像你比我大似的,抗议!”

“抗议无效!”许寒芳白了他一眼。二人好像找到些以前的感觉。

嬴政一笑也不争论,他喜欢这种感觉。一只手拖着腮自言自语道:“坐享其成!嘿嘿,我到时候就来个坐享其成!”深邃的眼睛深不见底。

“韩芳,韩芳!”殿外传来呼喊声,许寒芳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话音刚落嬴武迈步跑了进来。不!应该说是成蟜跑了进来。

“呀,真的是你?好久没见了,你去哪里了?何时进的宫?我今天早上一听说就赶过来了。”几个月不见,成蟜的性格还和以前一样。

“唉!小孩没娘,说来话长。”经过了一天的适应,许寒芳放松随意了很多。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成蟜凑近了问。

许寒芳敲了一下他的头:“怎么这么爱打听?”成蟜捂着头坐到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她。

三人海阔天空地一起说笑,都笑得很愉快,感觉一下子回到了从前。可是许寒芳心底却有些失落,这种场面独独少了浩然。

这一切都被嬴政看在眼里,他望着许寒芳若有所思。。。。。。尽管嬴政没有亲政也很忙。他每天要按时上朝,还要听取大臣奏事。然后还要装模作样的批阅吕相国已经批阅好的奏章。每到他不开心的时候,许寒芳都会换个角度开导他,她很快就会释然。

许寒芳也不是傻子,能明显感觉到嬴政对她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他深邃的眼睛里看她的眼神很复杂。

成蟜在看许寒芳时,也时不时直白的流露出爱慕。许寒芳也只好装作没看见。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挑明的好。她不说,他们也都不说。所以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难得糊涂’这个处世名言,让许寒芳发挥得淋漓尽致。她没有办法,也只能装糊涂。总不能向别人挑明自己能看出别人的爱慕,然后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若无其事吧?

有时候她发现自己还真有演戏的天分。如果投身演艺界,至少也能得个金马奖或者金棕榈之类的奖项吧?

要是在以前许寒芳会对秦朝的一切有好奇心,如果有机会了,会一个一个仔细地去看。可是现在许寒芳心里面只有浩然,只想尽快离开去找浩然。找到他。她会告诉他,她爱他,希望他给她戴上刻有天荒地老誓言的发簪。

可是许寒芳不止一次探过兄弟二人的口风,知道他们一定不会这么让她走。她只好继续装傻寻找机会。

许寒芳想起来可以先找秦煜,以前自己不就是一直急着找秦煜吗?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而且用秦煜做挡箭牌,让他们觉得她把所有的人都是当朋友。这样将来顺理成章离开想找浩然也可以说,朋友多天不见想念了,去寻找一下总可以吧?这是否能作为离开王宫堂而皇之的理由?

当嬴政和成蟜问许寒芳秦煜是他的什么人时。她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一个好几年没有见面的朋友,想见个面聚一聚叙叙旧。”

嬴政和成蟜释然的一笑,对视一眼。然后成蟜把这件事大包大揽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每天都会有人过来,让许寒芳辨认。许寒芳见了没有一百人也有九十九人,可是没有见到她想找的秦煜。而且每天就是辨认人。

许寒芳怪成蟜道:“你做事能不能有点合理性和规划性?”

成蟜茫然:“怎么个合理性规划性?”

许寒芳耐着性子道:“你就没有脑子?不会动动脑子?这么多重名重姓的人,你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那么挤,我一天要看多少次?累都累死了!”

“挤牙膏?”成蟜更糊涂了。

哦!对了这个时候是没有牙膏的!许寒芳解释道:“你就不会把所有叫秦煜的汇总起来,到时候一起辨认?”

“噢!明白了。你早说不就结了,还说什么挤牙膏?真是听不明白!”成蟜反过来怪道。

许寒芳只有苦笑,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教。要是嬴政不用说早就会采取这种方法。唉!难怪一个统一六国当皇帝,一个却被逼造反身首异处。

想到这里许寒芳心里一凛:成蟜也是自己的朋友,是因为被吕不韦陷害被逼谋反。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看着成蟜走到那一步。一定要找机会提醒他!一定要拦住他去上当。那历史怎么办?是否可以找个成蟜的替身替他去。对,就这么办!

成蟜的办事效率还挺快。几天后,就已经聚集了上百个叫秦煜的。

许寒芳想,重名重姓的人还真不少!难怪现代人开始起四个字的名字避免重名?

上百名虎贲军整整齐齐地站到殿外,等候许寒芳辨认。

有权利就是好,可以呼风唤雨。

许寒芳穿梭在人群中,逐一辨认,虽然她只和秦煜有一面之缘,可是秦煜的面容已经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

特别是在秦煜沉入井里的瞬间,那欣慰的表情和眼神,她更是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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