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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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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放心……”嬴政一努嘴:“你看!前面就到了。”说话间已经到了坡顶。

在平缓的坡顶走了一阵,开始下坡。

“小心了,抱紧了!”嬴政大声笑着,抱着她也不走驰道,顺着积满积雪的山坡,愉快地向下跑去,脚下一个不留神,滑倒在地上,二人“唉呀”一声同时跌倒在雪地上。

“讨厌!早让你放我下来,你看!弄了一身的雪。”许寒芳坐在雪地上拍打着身上的雪,不停地责怪。

“我就是要让你做个雪婆婆。”嬴政顽皮的坐在地面不停地笑。

准备上来搀扶二人的侍卫忙识趣地退到一边,。

许寒芳看着嬴政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抓起一捧雪,洒在嬴政头上,弄得他头发上、眉毛上都是。看着像个圣诞老人的嬴政,许寒芳也咯咯地笑个不停。

“好呀,你敢整我?…。。”嬴政扑过去抱住她就地一滚,二人一起滚倒在雪地上,滚了满头满脸一身的雪。

“哈哈哈……”嬴政抱着她忘情地笑着。

笑声打破了松林的宁静,在山坡上回荡。山间肃立的参天雪松,像默立的沧桑老人见证者二人甜蜜幸福的爱情……的a5

嬉笑打闹了一阵,二人继续赶路。

一路上,许寒芳不停地责怪,整得这么狼狈如何见人?嬴政哼着小曲赶着马车,只是笑而不答,悠然自得。

到了中隐老人家里,师兄墨离站在门口恭候,见到二人咧着嘴给了二人一个似笑非笑地笑。

许寒芳拍拍墨离的肩头:“好师兄,多年不见更会笑了。笑得更好看了。”

墨离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脸,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哦?”许寒芳用胳膊肘一捣嬴政。

嬴政忙伸过头来随声附和道:“是呀,是呀!师兄笑得很好看了!”

三人同时爆发出愉快的笑声。

进到屋内,按照规矩,嬴政和许寒芳给中隐老人行了大礼,敬了茶。

中隐老人笑眯眯地看着许寒芳,微微点头。

许寒芳羞涩地低下头。

中隐老人又望向嬴政,微笑着点点头。

嬴政又长跪起身向师父深深一揖。心道:“老师,‘用你的真心换她的真心这是唯一的办法。’这是您教给学生的方法,如今嬴政做到了。谢谢您,老师!”二人目光对视心领神会地一笑。

中隐老人因为年迈已经好久没有再接见过嬴政,此次嬴政前来也有很多问题想请教老人,许寒芳通情达理地退下。的09

许寒芳正在和墨离交谈,嬴政走了出来:“芳,老师叫你进去,说有话单独对你说。”

“哦!”许寒芳应着,迈步进到屋内。

中隐老人负手立在窗边。这些年不见,他更加的精瘦,却透出一股虚无缥缈的仙风道骨。

“老师!您找我?”许寒芳轻轻施礼。

“嗯!”老人转过身,看了许寒芳一眼。人老了,眼睛都会变得浑浊,可是他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亮得似乎可以洞察人世间的一切。

许寒芳被这样的目光看得突然不自在起来。

中隐老人又转回身望向窗外正在和墨离切磋剑术的嬴政,悠悠说:“嬴政变了。”

“嗯!”许寒芳随口应着。

“现在你即已经嫁给他就该全心全意地对他。——对吗?”中隐老人目光犀利。

“啊?哦!”许寒芳突然有些心虚。

“嬴政为你而变,你也应该为他而变。——他值得你这么做。”老人直截了当地说。

许寒芳默默点点头,眼睛不由望向窗外喜形于色的嬴政,突然有些心酸和愧疚。

“你还记得上次你来,我给你说过的话吗?”

许寒芳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去吧,去改变他,改变历史。”中隐突然转身殷切地望着她。

许寒芳望着老人透着奇光的眼眸,顷刻间,觉得沸腾的内心,犹如即将爆发的岩浆,在内心奔腾汹涌。不由自主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走了几步,许寒芳又转回头问道:“我真的能改变历史?——为何以前我就没有改变?”

中隐老人了然一笑说:“你不能不承认,你以前没有用心做,是吗?”老人笑得和蔼可亲。

许寒芳回忆着思索了一下,默然点头。

“去吧,孩子!事在人为!”老人捋着胡子点点头,略一停顿道:“记住,这就是你的使命。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做到!”老人明亮的眼睛飞扬着熠熠神采。

许寒芳欣然一笑,转身离去。

中隐老人看着许寒芳的背影,喃喃说:“历史本来就是既有既无,若真若假,时隐时现……如何改变就在你所为。或许历史会因为你而改变,也或许历史是因为你而存在……”蜜月归蜜月,国事要管,奏简要批,政务要处理。只是做臣子也很有眼色不会轻易去打搅二人,除非紧急的事务上奏,否则一律压下缓奏。

今天,嬴政去军情处听奏军情。寒芳独自一人坐在蕲年宫,守着烛光,倍感无聊。顺手拿起一份奏简,看起来。

奏简上的文言文看起来很费力,她正在细细研究文的意思。嬴政悄悄来到身后,抱着她轻问:“干什么呢?”

“无聊,没事做!”寒芳慵懒地靠在他身上。

嬴政扳过她的身体,在她的脸上轻吻:“是我不好。”

“国事重要,我明白。”寒芳无精打采地说。

嬴政淡淡一笑哄她:“不要闷闷不乐。”

寒芳拿起铜镜,对着镜子反复照着轻叹一声:“我就是好闷呀,你看我都长皱纹了。”

“哪有?”嬴政扳起她的脸:“我看看。”

“你看你看,眼角这里。”寒芳指着自己的眼角撒娇道:“等到我变老了,丑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嬴政仔细查看,在她眼角轻吻一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寒芳不以为然地笑笑。

“你在我眼里永远都年轻。”嬴政喝了口茶突然想起来道:“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上次在巴地,用了什么法术使清姐起死回生?”

“法术?”寒芳瞪大眼睛:“我哪里有什么法术?我是给她解了解心锁。”她放下铜镜,走到他后面给他揉肩,关心地问:“你今天累不累?你要注意休息,不要老是那样废寝忘食。”

“遵命!”嬴政拖着长腔道,反手把她拉近怀里:“听说觅芳园的梅花开了,我们一起去赏梅可好?”

“你不批阅奏简了吗?”寒芳听到赏梅,眼睛一亮。

嬴政拿起她的秀发在鼻边闻了闻,笑道:“赏梅回来再批阅,也不迟。”

时值初春,梅花盛开,月下看梅,更添情致。

嬴政和寒芳披着重裘手拉着手,沐浴着月光走在梅林中。一轮寒月,映着花光人面,倍觉清艳。

嬴政把寒芳拥进自己的皮裘,抬头望着天上的月儿,笑着说:“芳,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寒芳悠悠叹了口气。

“你因何叹息?”

“我想起,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为何如此伤感?”嬴政发现她最近变得多愁善感。

“现在你爱我,只是不知道你会爱我多久……”寒芳想起史书上君王的薄情寡义,又涌起阵阵伤感。

嬴政轻促眉头,拉着她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芳,你听!”

“听什么?”的3c

“我的心跳。——听到了吗?”

“嗯。”寒芳认真地听着这有力的心跳。

“咚!咚!听到了吗?里面只有一个声音,芳!芳!”嬴政温柔地解释。

寒芳开心地笑了,把脸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声。月光下,梅花旁,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地上的月影重合成一个人……

令人难忘的蜜月过去之后,嬴政就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国事中忙碌,每天很晚才回来。嬴政每次回来寒芳都已经睡下,他不愿吵醒她,都是在她身边轻轻躺下。

已是深夜,嬴政批阅完奏简回到寝宫。

他弯下腰看看,见她已经睡熟,不用掀开被子,光看锦被的轮廓就知道她是怎样的睡姿。被子下的她一定是伸手伸脚的睡着,睡的毫无忌惮。

嬴政轻笑着摇摇头,轻轻拿起她被子外面的手放进被子盖好。然后轻轻掀开被子在她身边缓缓躺下。

柔和的灯光下,他深情地望着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突然,寒芳一个翻身,一条腿重重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压得他一皱眉,看着她懒猫一样的睡姿,忍不住一笑,把她的腿轻轻从身上拿开,不愿意惊醒她。

她却一抬腿,又把腿放在了他身上。他又皱皱眉,苦笑着再次把他的腿拿开。动作还是很轻很柔。然后他看见她的脸上挂着调皮地笑。

仔细一看,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好哇,原来你没有睡着?”嬴政轻轻抱怨。

寒芳挤着一只眼睛,俏皮地笑:“睡着了,不过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又醒了。”

“醒了,那我们来做游戏?”嬴政满面笑意。

“做游戏?什么游戏?”寒芳好奇地问。

“做能生儿子的游戏……”他笑着抱住了她,翻身覆在她身上

她躲在他的怀里吃吃地笑,只是不停地笑。

梅花落、桃花开。转眼到了桃花盛开的季节。

嬴政更为忙碌,二人除了早餐时刻几乎见不到面。早膳时刻也就成了最幸福的时刻,二人像平常百姓一样有说有笑无话不谈。用完早膳,嬴政就又匆匆赶了出去。

寒芳每天依依不舍地送他出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早点回来,注意身体。”

每次,嬴政都会在她的粉腮上轻吻一下,才快步离去。

湖边桃红柳绿,春意盎然。

寒芳漫步在桃花树下,漫无目的地走着,百般无聊。由于放走了一大批宫女,整个王宫显得冷冷清清。

她索然无味地在湖边坐下,从湖边捡了一些小石子,一颗一颗往湖里撂着。湖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一池春水一波愁。她想起了深宫怨妇图,突然发现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寒芳略一思索轻车简从带着秦煜出了宫,在咸阳城的大街上走了一圈,不经意间到了快乐豆坊门口。

她站在门外迟疑片刻,迈步走了进去。

豆坊内的院子里不知道被何人种上了梅树、石榴树、桂花树;屋内不知被何人打扫得干干净净。

寒芳心中不禁一荡:难道是浩然回来了吗?她缓缓走着,慢慢看着,正诧异间,几个宫人走进来。

宫人看见寒芳忙跪下行礼。

“是你们打扫的屋子?”

“是。”年长一些的宫人恭敬地回答。

“是大王让你做的?”

“是。大王令,照顾好屋内的一切,特别是院子内的几棵桃树。大王还令,栽上了各季节开花的树木,让这里一年四季都有花开。”

“哦!”寒芳点点头,又摆摆手:“你们回去吧,今天不用打扫了。”

宫人领命退下。

寒芳迈步进到屋内,走到墙角抱起那块写满爱的牌匾,缓缓坐下。她用手指描着牌匾上的“爱”,笑容挂上嘴角,泪水却溢上眼角。

她抱着牌匾喃喃自语:浩然,我对不起你,我没有遵守我的诺言。你会怪我吗?浩然,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晶莹的泪水滑落眼角。

寒芳静静坐了许久,站起身把牌匾重新放下。慢慢踱到屋外,踱到桃树下,看着在春风中摇曳的满枝头的桃花。

春风拂过,花瓣纷飞,一片片飘落。

她弯下腰捧起一捧花瓣,花瓣上还沾着星点泥土,醉人的花香甜得发腻。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枝头闹人的春意,久久一动不动。

太阳渐渐升至正空,融融的暖意洒在枝头。

寒芳垂下眼睑,深吸一口气对秦煜说:“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是!”秦煜躬身答道。眼神中却隐隐有着些许不满。

寒芳打量他一眼,走了几步似乎想起什么,她取下身上的锦囊递给他:“你帮我收着吧,我想……我以后不会再经常看它了。”

秦煜知道锦囊内是她视为珍宝的玉簪和竹简。一愣,抬眼望了一下见她目光诚挚,忙双手接过锦囊,躬身道:“是,末将遵命。”

寒芳把锦囊交在秦煜手里,转身快步离去,快速出了豆坊的大门。

秦煜急忙跟在身后,脸上有了一些笑意。

咸阳城的大街上,街口围了一堆人。

寒芳原本就爱看热闹,遂叫道:“停车!”站在马车上伸着脑袋张望了一阵,从马车跳下来往人群挤去,好奇地想要看个究竟。

秦煜忙带着侍卫,跟在身边分开人群。

人群中。几个贵族子弟正不怀好意地围着一个中年人奚落他。中年人急得想反驳,可是面对几个伶牙俐齿的年轻人越是着急越说不出话来,涨得满脸通红。

“你一个臣国的人还想在这里卖弄,别想了。”一个年轻人嘲讽地说。

其他几个贵族子弟哈哈怪笑。

中年人怀里抱着一堆书简,脸色难看,就欲离去。

一个公子哥伸手一拦:“你是臣国的人,见了我们就该行人臣之礼。大家说对不对?”

“对!”众人跟着起哄,接着是一阵哄笑。

寒芳已看出了名堂,几个贵族子弟在欺负外乡人。

中年人气得脸色煞白,不愿理会,欲强行离开。一个贵族子弟伸手一推,另一个人伸腿一绊,中年人跌倒在地上,怀里的书简散落了一地,异常狼狈。

周围的人更是爆发出哄堂大笑。

一卷竹简滚落在寒芳脚下,她弯腰拾起来一看《说难》。心中一动:莫非此人是他?

“都住手!”寒芳朗声喝道。

几个贵族子弟回头一看,有人在婚典上见过寒芳,一惊,躬身退在一边,不敢出声。

众人一看几个贵族子弟对寒芳毕恭毕敬,也都默不作声地看着。

“你没事吧?”寒芳走到近前蹲在中年人身边问。

中年人摇摇头,慌乱地爬起来,只顾低着头去收拾散落一地的书简。

秦煜率随从帮忙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竹简。

寒芳试探着问:“请问——你可是叫韩非?”

中年人抬头看了寒芳一眼,愣住了,直直看着她,呆呆地站起身来。

“大胆,你敢这样……”一个贵族子弟刚要喝斥,看到寒芳扫过来若无其事却无可抗拒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缩头退到一边。

“请问你是韩非吗?”寒芳再次询问。

中年人茫然点点头,侃侃道:“敝人韩国韩非。”

“韩非,你真的是韩非!”寒芳开心地笑了。她没想到自己能见到法家学术的代表人——大思想家韩非。

秦煜把散落的书简拾起来交到韩非手里。

韩非抱过书简,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寒芳。

寒芳纳闷地朝自己身上看看,没觉得有何不妥。微微一笑,大方的邀请:“我久仰先生大名,十分钦佩,我们可以聊聊吗?”

韩非木然点头。

寒芳四下看看,旁边正好有一个酒楼:“先生请至酒楼一叙。”

韩非抱着书简略一犹豫,迈步进了酒楼。

寒芳眼角余光看到几个贵族子弟交头接耳不知道他们在偷偷议论些什么。她转过身走到几人面前,抱着手臂笑眯眯地问:“你们在说什么,也让我听听?好吗?”目光中充满挑衅。

几个人立刻闭住了嘴,低着头不住偷眼瞅着她。

寒芳笑眯眯地说:“你们听着,韩非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朋友,要是再有人欺负他就是欺负我。要是让我听到有谁在背后胡说八道——秦煜!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下酒!”最后一句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吓得几个贵族子弟浑身一哆嗦。

“是,末将尊令。”秦煜躬身答道。

哼!只有你们会仗势欺人?我也会!寒芳想着一撇嘴,扔下面面相觑的贵族子弟,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

雅致的包间。的89

寒芳面对面席地而坐,再次打量韩非。

韩非四十岁许,个子不高,样貌清癯,人也清瘦,一对长目闪动着智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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