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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给本山贼更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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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诧异,此人虽蒙着面,却让他觉得似曾相识:“你是谁?要干什么?”
来人不答,利落出手封住徐安的穴道。徐安随即感觉腰间被一拽,还未来及低头去看,便见那人手中已赫然多了样东西,正是他日日挂在腰带上的玉佩。
“大胆逆贼居然敢擅闯公主府!还我的玉佩!”徐安怒了,这玉佩是缪兰夕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他不能丢。
那人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冷冷瞥来,如同要将徐安凌迟一般。
“来人!来人!有刺客!抓刺客!”徐安张口大喊,声音却淹没在暴风雨中,此处离公主灵堂甚远,无人听得见。
来人有些厌烦徐安的喊叫,一伸手连他的哑穴也一起封住。随后调转视线,将绵绵目光投到这块莹洁玉佩上,痴痴凝望,如有万般情绪无法诉说,轻轻摩挲,紧握住玉佩的那只手青筋凸起。
半晌,他闭上眼,将玉佩妥帖收入怀中,随后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破窗翻出,不过片刻就消失在窗外。
徐安恍惚望着被风吹卷着雨水袭入的窗户,若不是腰际真的少了那块玉佩,他真要怀疑是自己神志不清到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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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太大,院子里哭丧的丫鬟婆子们都到隔壁院落避雨去了,只留下几人守着。
雷声轰隆,渗人的亮闪将天劈作了两半。一个黑影从房顶跃下,浑身湿透却气势沉傲,一双暗沉的黑色眸子厉芒毕露,他扯过块悬挂的白布披于身上,瞬间变成了个奔丧人的模样。
“鬼啊!”不知是哪个丫鬟高叫了一声,剩下的几人也跟着惊叫散逃,慌忙间踢翻了化纸钱的铜钵,踩脏了祭拜下跪用的蒲团。
庞啸川对一切视而不见,只管直直穿过一片混乱,向灵堂正中的棺材走去。
一个于瞎跑中无意撞上他的丫鬟哆嗦着瞪眼吐出句:“黑白无常……别来索我的命……”就如根木桩子般直愣愣栽倒。
待庞啸川走到灵柩旁时,灵堂里除了那个昏厥的小丫鬟和他自己,再无活人。
风雨如晦,落嫣,老天爷也觉得你不该走么?
庞啸川摩挲着棺盖,低叹般道:“落嫣,原谅我用这样的方式来送你……”说到此处,他蹙紧眉心,似是难过得不能继续,万般珍重地从怀中小心掏出那块玉佩,“即便你做了再多的错事,变得不像从前的你,我也会将属于你的东西送还!”
说完最后一个字,庞啸川眸底寒光一闪,突然提气运功击去,厚重棺盖被强大气流推开,摩擦出厚重回音。
他一时闭眼不忍看去,只将玉佩缓缓放到棺木中,然手下触觉却空空如也,他一惊,猛然睁眼望去,顿时惊诧得不能自已。
空的!灵柩里是空的!
作者有话要说:偶猜看到这里,山贼党又会想拍偶了!放心啦~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偶是亲妈,山贼会照顾好公主的,灭哈哈哈不剧透了☆、38压寨菩萨(倒V看过勿买)
庞啸川心头转圜万千,由惊入疑,最后为喜,难道说落嫣还没有死!
“刺客!抓刺客!”外头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高喊。
庞啸川侧首望去,不过瞬间心下已有了算计,眸光闪烁间挥手一掌将棺木重新合上,他自己却是来不及逃离,被堵在了灵堂中。
不好冲撞公主亡灵的侍卫们只能将灵堂团团围住,见那个刺客身披白布,甚是大方地跪在棺材面前,还恭恭敬敬对公主灵位上起了香。
公主府的侍卫统领狠狠瞪了眼报信的丫鬟,用眼神质问:你确信这是刺客,不是来祭奠公主的?
与此同时,京城的另一条街道上有一个披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怀抱一人飞奔,暴雨太急,穿透蓑衣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却只顾将怀中人护好,怕雨水将她淋湿一点点。
他在一间铺子门口停下,一道霹雳闪过,匾额上乔氏药堂四个大字清晰可见。
乔氏药堂后院,二楼烛光闪烁的房间里,两个老头正在对弈。
琉璃玳瑁冠的老头摸了摸花白胡子,似笑非笑:“老乔头,你可要输了。”
被称呼为老乔的老爷子正是乔氏药堂已隐退的老掌柜,比起他面前这位浑身上下衣饰闪闪的老头,乔老爷子可要朴素得多,粗布衣布方巾,脸上的皱纹倔强地挤到一堆,说出的话却硬梆梆:“老龙王,你别想让我去给你侄女验尸,我不会去的。我在亡妻灵前发过誓,这辈子永不扯入皇家纷争。”
一旁伺候茶水的医馆小厮欲哭无泪地默默退了下去,这天气实在适合钻被窝里睡觉,可今晚怕是睡不成了。医馆今夜贵客到访,乃大名鼎鼎的有钱主——东海王,他是乔老爷的故友,今日前来有事相求,两个倔强老头互不相让,便想出用对弈来决定,看这模样估计要对弈一整晚了。
东海王眯眼叹了口气,落嫣这丫头呀,她小时候胖乎乎的模样还在眼前,怎么说不在就不在了。可她实在中毒奇特、死得太快,东海王怀疑有人暗中操纵,乔大夫是有名的解毒圣手,此番他就是专程前来请其去为落嫣验尸。
“老……老……老爷!”小厮结结巴巴地喊着,四脚并用地爬上楼来。
“做人要方正,说话要稳重。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乔大夫望着要输的棋局,有些恼怒地训斥道。
答答的雨水滴落木地板的声音从近处清晰传来,乔大夫回头望去。小二身后的楼梯口,站着一个戴斗笠披蓑衣的高大男子,他的脸隐在斗笠下的阴暗里,怀中似乎抱有一人,被蓑衣盖住看不清面容。
东海王向来大大咧咧随性而行,此次出门只带了两个侍卫,这人贸然闯入,该不会是行刺吧?
乔老爷子一惊,见对面东海王一副老顽童般凑热闹的表情,顿时无奈了,也觉得此人不像是刺客,便镇定道:“来者都是客,何不摘下帽子?”
来人一笑,抬手将斗笠挥飞至墙角桌上,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乔掌柜,小生这厢有礼了!听说乔掌柜擅长解毒,可否帮我娘子看看病?”这披着蓑衣的正是中午刚带着落嫣逃出公主府的戎玄。
乔大夫下棋思路被打断,望望已然没有可能赢的棋局,额上青筋恼怒地跳起:“我早就退隐江湖,如今是犬子执掌医馆,你不如去找他。”
“此人有杀气,你真不给他治?”一直在旁看热闹的东海王小声道。
乔大夫吹了吹胡子瞪着眼,依旧不理。
戎玄轻蹙眉头,这老爷子果然性子古怪,硬来怕是不行,还得好好说。这么想着,戎玄便抱落嫣走到其面前,掏出一个钱袋放到桌上:“这是我身上所有银子,诚心实意请乔大夫为我娘子诊治,医者济世,乔大夫不会不答应吧?”
“啪”轻轻一颗黑子落下,东海王摸着胡子笑得欢喜:“乔老头,你输了,跟我走吧!”
“不行!再来一盘!”乔老头恼羞成怒。
“乔大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乔老头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万分焦急和不悦。
乔老头抬起头,吹着胡子怒了:“臭小子,给老夫放手!我就不给你治病怎么着?”
戎玄蹙紧的眉头作了几下相向运动,随即挤出讪讪笑意:“乔老爷子,我是说你不应该走刚才这步,应该这么来。”说着将棋子摆回刚才几步前,换了一颗白子,果然将局势扭转一些。乔老爷子惊讶不已。
戎玄却是笑得很别有用心:“乔大夫,先给我娘子治病吧。”
乔老爷子古怪脾气又上来了,一瞪眼:“别想讨好我!我就是不治!除非你拿出黄金十两!”
“老乔头,你这我可就看不过去了,他全副身家都在此处,你这话不明摆着难为人家后生么?”东海王靠在椅背上拖长了调子,“也罢,我不押你去给我侄孙女验尸了,输了要履约,就把那约定换做给后生的娘子看病得了。那钱,我先替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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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依,道旁草木繁茂,颠簸的土路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行,戎玄坐在前头车辕处驾驶着马车,他不敢催马前行,怕马车太过摇晃,还不时侧耳听听车帘里的响动。
车里好半天没有响动,他担忧地掀开车帘,见落嫣仍蒙着脸在靠在车壁上,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离开京城已经五六日了,离落嫣受伤也过去了整整五天。
地牢受伤是在公主“死”去的第二天上午,中午时分,戎玄趁着吊唁的混乱场面,带着落嫣偷偷逃离了公主府。可落嫣却讳疾忌医地不去看大夫,闹腾着想死想活却实是舍不得死。戎玄看穿,这大概就是公主特有的撒娇方式吧!无奈之下,只好将她打昏了,直接抱去药堂。
那夜下着暴雨,戎玄抱着落嫣找到乔氏医堂的时候,已被淋成了落汤鸡。
乔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大夫,名声响要价高,一般不轻易出诊,戎玄把身上所有银两掏了都给他,还得了位贵人相助,乔大夫才答应给落嫣看病。戎玄认得那位贵人,似乎在湖花盛会上见过,是个叫东海王的老王爷。
乔大夫给落嫣受伤的半边脸敷了些黑乎乎的草药,据说是专治疤痕的灵丹妙药,不要洗脸,敷个十天半月,自然药到疤除,滑嫩如新肌。
落嫣醒来后摸着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脸,自然又是一阵闹腾。可好在她也知道轻重,并没有真的把这药膏连着布条一同撕了扔掉,只是将头蒙在袖口里干嚎:“你看见了!你看见了!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被闹得不知怎么哄下去的戎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落嫣在意他看见她毁容后的脸,心里又喜又忧,这傻丫头如此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是心里有他哩,只是她如今这么不开心,让他也跟着难过担心,但愿那大夫的药真有奇效吧。
看完病后,戎玄就带着落嫣踏上了回山寨的漫漫路途,一路颠颠簸簸就到了现在,因怕她一时想不开,这五个晚上,戎玄几乎都是半睡半醒。只要落嫣一有动静,他便急忙睁眼,不管是翻身还是说梦话。
可是,落嫣自受伤后,晚上倒比白天说的多了,这是戎玄最为担心的。就像现在,她靠在车里,不知又不是在瞎想。
戎玄轻咳一声,试探着对蒙住脸靠在车壁上的落嫣喊道:“娘子,娘子,娘子!”见落嫣没反应,便拖长了调子悠悠道:“我的娘子哎~娘子~”
一个“子”字还没说囫囵,就见落嫣一脚横来:“废话真多,求菩萨呢你!”
戎玄灵活闪开,松了口气,她还有反应就好,便笑嘻嘻道:“对对对,我就是在求菩萨,娘子是尊天上掉下来的大菩萨,心肠好,对我也好,我戎玄好福气啊!别的山贼顶多娶房压寨夫人,我家娘子可是压寨菩萨!”
一声轻哼从蒙住脸的布巾中传出,落嫣忿忿道:“还是一样不要屁股脸!”
戎玄一笑,满意放下车帘,看她精神头好了许多,是应该快马加鞭赶回山寨了,想着便回身坐好,一扬鞭子,马儿就撒着四蹄跑得欢快。
落嫣郁郁地摸了摸脸上那坨草药,暗叹口气,终于把身子换回来了,可她却愣是没敢看一眼自己久违的面容,真不知道在把她弄昏后,戎玄那个死山贼带她看了劳什子大夫,十天不洗脸?!简直荒谬!
落嫣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散发出了属于大自然的气息,那种味道像是秋天厚厚叶片堆积到次年,又像是某种一生只吃素的小动物遗留给大地的肥料。
落嫣悲愤地错紧了牙,嫁山贼不可悲,可悲的是会被嘲笑成最丑的压寨夫人,压寨夫人不都貌美如花么?万一山贼以后又有了新欢怎么办?落嫣这么想着突觉危机重重。
似乎是为了给落嫣一个求证机会,半道上,他们又到了上次那家客栈。
那美艳老板娘好像更妩媚水灵了,见戎玄小心扶着蒙住脸的落嫣进来,笑得甚是意味深长:“哟!这么快又换了一位!你可真够扛得住的~奴家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
落嫣面色一黑,当然这两人看不见她的脸色,她那被裹得像粽子似的脸蒙着呢,只露出两只眼睛。
落嫣觉得考验山贼的时刻到了,便不动神色地悄悄瞥了眼戎玄,却与戎玄悄悄瞥向她的目光哐当撞了个正着。
戎玄挑眉一笑,调转视线,很明是非地清了清嗓子:“掌柜的,给我们开一间单人房,只要一张床。”
一张床?落嫣有些害羞地瞪了眼山贼,他还真是直接,有必要说明?
那女掌柜眼中也闪过抹诧异,上下打量了番戎玄,扭腰走到戎玄身侧小声道:“在京城风流光钱财了?还是说这位是你从青楼里赎出来的?看把你逼得这紧巴……”说话同时伸手摸向戎玄腰间钱袋,霎时呆住。
然不过一瞬的功夫,那女掌柜又恢复了妩媚常态,红唇凑到戎玄耳畔极低耳语:“坏家伙,没钱还敢来我这儿!不过我不介意,晚上来找我……”说完抿唇一笑,摇曳多姿地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落嫣恨恨咬牙:“她刚才和你说什么?”
戎玄笑得暧昧不已:“她让我考虑换个大房间,有大床,好……伺候娘子。”山贼琥珀般的眼睛闪闪发亮,好听的的声音也低哑下来。
落嫣登时睁大眼睛,望着山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话,觉得耳朵根已经烧着了。虽然她也算是个胆大的色女,好歹她在出阁前看过春宫图,但山贼的直接和无耻还是每次都能让她的脸姹紫嫣红,就像现在,因害羞而变红,恼羞成怒而变紫红……
“大房间!我要大房间,两张床的大房间!”落嫣急吼吼地嚷嚷。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脸受伤了,心情不好,还好有山贼哄,嘿嘿接下来偶似乎应该写两个人的小日子了~年底好忙好忙,我就是传说中的表姐……淹没在一堆报表中无法自拔、几要窒息,写文时间有限啊~啊~所以更新随榜,没有榜单的话,尽量隔日更吧……望亲们理解~继续支持偶吧,乃们是偶的动力啊!!!
☆、39两只老虎(倒V看过勿买)
夜深了,房中一点豆大的烛光被窗户缝隙渗入的风吹得跳动不止,落嫣翻了个身,紧紧蹙着眉,梦里缪兰夕的脸狰狞而邪恶,手里举着一个熟悉的小瓶子……落嫣一声尖叫,猛然惊醒。
这些日子,她已习惯有山贼在身边,哪怕是像昨晚一样吵着要两张床的房间,闹到最后也还是睡一张床。谁让她自从受伤后,就一直整晚噩梦连连,有山贼在,至少他的怀抱能让她再安心睡去。
落嫣伸手往身侧一摸,只碰到空荡荡的床沿,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已独占了整张床,那山贼呢?落嫣脑子里突然跳出“人肉黑店”四个字,倒吸了口凉气,连喊山贼名字,可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赤脚跳下床,落嫣打开窗往外寻去,意外瞅见月色下井台边站了一高一矮两人。高的那人裸着上身,月色下那肌肤的颜色明晃晃地扎人眼,个矮的似乎就是这客栈的女掌柜。
落嫣急忙矮下半截身,偷偷瞄去,心头腾地升起一把火,好啊,原来是夜半私会偷腥,她终于明白傍晚那掌柜和山贼说什么了。
“真有你的,这么快就把它捞上来了。”女掌柜用手绢仔细擦拭着手中那东西,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戎玄一笑,取过井台边的衣服便欲披上,却被一只柔软小手捏上手腕。
“别,身上都还湿着呢!”那女掌柜看了看他尚滴着水珠子的上身,又瞅了眼湿漉漉贴在他身上的裤子,暧昧地笑了,“到我房里去,我拿东西给你擦擦。”
“这大夏天的,不擦也罢!我走了。”戎玄满不在乎地说着,利索转身。
“你想哪里去了?我又不会吃了你……说好的你帮我捞上这东西不要房钱,就不会要。那行,你在这等着,我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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