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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皇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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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安姐倒愣在那里。在她想来,陆妩儿虽算不上名门闺秀,但毕竟也是个未曾出嫁的黄花闺女,怎么却会如此理所当然的说起这个来。深深看了荼蘼一眼,她问道:“妩儿,这话,可是大爷、大*奶让你对我说的?”对于荼蘼突如其来的话,似乎也只能如此解释了。
她口中的大爷与大*奶指的却是陆展与邢二妹。她嫁入陆家旁支,过门不过一月,丈夫便已身故。陆展与邢二妹亲往吊唁,她才得以与邢二妹相识。邢二妹对她颇为同情,一直以来,都颇为照顾,这些年,话里话外,更有劝她再嫁之意,故此此刻,她才有此问。
荼蘼淡淡一笑,拍拍她的手:“二姐姐是有同我提过,不过就算她不说,我也觉你这般守着,实是可惜了!”
安姐了然笑笑:“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事,原是要看缘分的!”
荼蘼想想,也不由颔首称是。二人喝着茶,说了一回话,正欲出去的当儿,却听外头传来一阵喧嚣之声,旋即一名伙计匆匆过来禀道:“外头有位夫人执意要见东家!”
荼蘼闻言,不觉一怔:“夫人?甚么夫人?”在她印象之中,似乎并不认识甚么夫人。
正文 40 杜豫之
荼蘼抬眼看着走进门来的皖平公主,不禁微微苦笑起来。她万万没料到,来的人竟是皖平。她立起身来,对皖平客气的作了个手势:“请坐!”
一边的安姐曾在码头之时见过皖平一面,这刻再见,自是识出了她的身份,不由怔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浑身不自在。她出身普通人家,这些年虽也见了些世面,但在面对真正的金枝玉叶、皇室贵胄之时,却还是由不得有些紧张局促。
皖平对荼蘼一笑,自如道:“我恰好路过,想到清秋说起你的绸缎铺子在此,便来看看!”她一面说着,一面便在荼蘼所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安姐有些慌乱的轻咳了一声,道:“外头还有些事儿,我去看看!”荼蘼听她声音都有些发颤,心中也知强留她在此,也只是徒然令她难受,便点头允了。安姐见状,忙快步出去了。
皖平见她去了,不由挑了下眉,斜瞥了荼蘼一眼:“她似乎很怕我?”
荼蘼淡淡道:“公主乃金枝玉叶、皇室贵胄,寻常百姓见了,难免有些心怯!”
皖平轻“哦”一声,似笑非笑的瞧她一眼:“那么,陆妩儿,你呢,你算是寻常百姓么?”
荼蘼默然,她是侯门千金出身,及笄之时嫁入皇室,历经风雨,又一度贵为皇后,母仪天下,算是天下女子之中最尊最贵之人。也正因此,她才能淡然无畏的面对贵为公主的皖平。只是这些话,却是无论如何没法子说出来的。她正想着,那边已有人送了一壶香茗来。
荼蘼挥手示意那伙计退下,自己亲自提壶,为皖平斟了一杯,借势避开这个问题。
皖平见她如此,不由一笑:“陆妩儿,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否则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她说着,眉目之间,不觉现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且举起茶盅喝了一口茶。
荼蘼无意跟她绕着这个话题多说,只稍稍的勾了一下唇角:“殿下今儿来此,不会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的罢!”她的语气虽称淡然,却隐藏着几分不耐。
皖平一笑摇头:“当然不是!我来,只是因为我对你感到好奇,所以路经此地,就忍不住想进来看看!”事实上,今儿林培之的送别宴,林垣驰并没去,她却因为冼清秋的缘故亲自去了。林培之等人登舟去后,她独自一人回府,忽而想起荼蘼,便特意绕路过来了。
荼蘼听闻此言,也只有苦笑:“妩儿只是一介平民,其实并无值得殿下关注之处!”
皖平深深看了她一眼,闲闲道:“陆妩儿,那日我从玉狮胡同回去后,曾去见了我四哥,并问起那张曲谱。你可知道,我四哥的反应是甚么?”
荼蘼对林垣驰的反应根本毫无兴趣,听了这话,也只淡淡“哦”了一声,并无追问之意。
皖平等了一刻,见她全无反应,不觉大感颓唐,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还是忍不住道:“四哥听了我的质问,竟然神色不变,非但如此,他还令我为他磨墨,然后提起狼毫,当场便将那曲谱又抄了一份给我,弄得我莫名其妙。我问他何以如此,他竟答曰此一时,彼一时也!”
此一时,彼一时也!这算是个甚么答复,皖平拧着眉,满面皆是不满之色。
荼蘼笑笑,却只是静静喝茶,并不言语。皖平看着她,忽然便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无从下手的感觉,这种感觉那天她在林垣驰身上也曾感受到。
“陆妩儿,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跟我四哥一样,都能给我一种压迫感!”她忍不住抱怨。
荼蘼忽而听了这话,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对皖平,她一直都极不喜欢。可是今儿,她却忽然觉得,其实皖平这人也并不如自己印象中的那么糟糕,只不过自己从前一直不曾发现而已:“你跟你四哥关系很好么?”她问,她依稀记得,从前皖平与林垣驰的关系很是一般。
皖平微微偏首,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缠枝牡丹纹茶盅,慢慢道:“我从前其实不太喜欢四哥,总觉得他这人不爱说话,似乎总有心事,一副阴阴郁郁的样子……一直到几年前的一个黄昏,我路过御花园,听到有人**,那箫吹的可真是好,我忍不住走过去。却看到四哥坐在一树白花下头,静静的**……”她说到这里,声音不由的顿了一顿,语气也愈发的低了下去。
荼蘼抬头看她一眼,她其实能想象到皖平所描叙的那一幕场景。
“后来,四哥对我说,那种花,名叫荼蘼!那首曲子,名叫《花开》!”过了许久,皖平才轻声的接着说下去。
荼蘼微微颔首,却忍不住叹了口气。《荼蘼花开》,荼蘼既已不复存在于这个世上,那么这世上,自然只剩下了《花开》。既如此,那么这首曲子,也便再没有必要流传下去。
皖平举杯,将杯中将冷的残茶一口饮尽,放下茶盅,她认真的看了荼蘼一眼,有些疑惑道:“陆妩儿,说真的,我有时真觉得奇怪,我怎么就愿意将这些事儿告诉你呢?”
荼蘼一笑,立起身来:“殿下已待了好些时候,也该走了!”
皖平柳眉一扬,问道:“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她虽是反问,语气之中却无多少怒意。
荼蘼闻言,不由为之莞尔:“若殿下执意这般认为,我自也只能承认!”
皖平带笑的看了她一眼:“陆妩儿,你虽其貌不扬,却很有趣,难怪我四哥会喜欢你!罢了,我是该走了,改日有空,我再去玉狮胡同寻你说话!”
荼蘼颔首客气了一句:“殿下若肯屈尊,寒舍自是蓬荜生辉!”
送走了皖平公主,荼蘼走到绸缎铺的柜台前,冲正翻看账簿的安姐一笑:“安姐?”
安姐之所以装出一副认真看账簿的模样,正是为了要掩饰自己的震撼之情,却不料被荼蘼一下揭穿。苦笑抬头看了荼蘼一眼,她道:“妩儿,我真是愈来愈看不透你了!”
荼蘼闻言,不由为之哑然失笑,但她也没有多说的意思,只抬手指指医馆方向:“我过去医馆那边看看,你将这里的事儿办完了,便过去寻我,我们一道回去!”
见安姐点了头,她便举步入了雅间,依旧从那道暗门过去医馆。
这间医馆,里头把脉,外头抓药。因荼蘼早有开一家医馆的意思,故此各类药材早早便运了来,又经了这几日的整理,更是已见雏形。荼蘼过去时,恰见着几名伙计正在拣选、碾磨药材,木煜则立在一边看着。听见里头有动静,便抬头看来,却恰与荼蘼瞧了个对眼。
“小姐!”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恭谨的行了一礼。几名伙计见状,也纷纷放下手中事务,各自行礼。荼蘼对众人摆了摆手,却向木煜道:“木煜,你来一下!”言毕转身回了雅间。
木煜一言未发,只是举步跟了入内。
荼蘼在雅室内坐下,指指自己对面:“请坐!”待木煜坐下后,她才开口道:“你的身份,我已尽知,今儿请你来,只想问一句,你可愿回到你原本待的地方?”
木煜神色不变,只淡淡问道:“小姐可是不愿木煜再继续待在你身边了?”
荼蘼有些无奈的勾了下唇角:“这事儿,怕是并无我置喙的余地罢?木煜,你也不必多想,这几年,你委实帮了我许多,而我今儿之所以问你这个,只是单纯的不想误了你的前程!”
她对徒劳无功之事并无兴趣,也很清楚,今日遣走一个木煜,明日必会有第二、第三个木煜,既如此,自己又何必白费气力。更何况,不管怎样,木煜在自己身边也已待了快三年了。这次因着安哥儿,木煜自行曝露了他的身份,这种做法,让她有些拿不准木煜的心思。
而她更没有兴趣将一个已萌离意之人强留在自己身边。
木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平静道:“回小姐的话,木煜很喜欢如今的生活!”
“你既这般说,那自是再好不过!”荼蘼爽然道:“从今往后,你仍是木煜,我也依旧是陆妩儿。若有一日,你有意离开,只使人告知我一声便可!”
“多谢小姐!”木煜淡淡一揖,又道:“小姐若是无事交待,木煜便出去了!”
见荼蘼颔首应允,他便转了身,打算离开。不料才刚行了几步,却又被荼蘼唤住:“且住!”他微诧的回头看了荼蘼一眼,荼蘼朝他一笑,却问道:“今后,你仍是木煜?”
她问这个问题,只是想要知道木煜打算以何等身份留在自己身边。他既是林垣驰的人,那木煜这个名字就该只是个化名。而他若真死心踏地的想要留在自己身边,过平凡安宁的日子,那也实在没有必要继续顶着这个化名。
而木煜显然也很明白她此问的真实含义,稍稍的扬了下眉,他并未多想,便爽然的答道:“杜豫之,我名杜豫之!”
正文 41 京中来信
皖平出了绸缎铺,上了一直停在绸缎铺门口的马车,吩咐车夫径回公主府。马车平缓前行,她便漫不经心的靠在车壁上,双目微阖,细细想着这个有些古怪的陆妩儿。陆妩儿对她,似有提防之心,虽然她的表现并不明显,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出那份淡淡的敌意。
她与冼清秋乃是表姊妹,关系一向不错。而冼清秋对这个陆妩儿非同寻常的关注,却也让她心内暗暗生疑。但这些对她而言,都还是小事,最让她感觉不可思议的却还是林垣驰。
这个陆妩儿其貌不扬,她想不明白,林垣驰怎么就会对她另眼相看呢?她愈想愈是迷糊,直到马车在公主府前停了下来,她才醒觉过来。下车进府之后,她便随口问道:“四爷在哪儿?”
匆匆迎出来的侍儿雪翘闻言笑着回道:“四爷这刻儿正在书房看京城来的密奏呢!”她原是皖平自宫中带出来的侍儿,对于林垣驰的身份自是极为清楚的。
皖平略一点头,便举步直往书房行去。公主府的书房位于整个宅子的东南方,乃是一栋双层小楼,院子里头遍植松竹梅岁寒三友,此时梅虽未开,但青松苍苍、翠竹潇潇、掩映着一栋朱色小楼,瞧着却也别有一番幽静超俗之气。
皖平一路直入小院,穿过潇潇竹林,直往小楼行去。方方走到小院门前,便有一条人影忽的闪了出来,皖平猝不及防之下,不觉猛吃一惊,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只觉自己的心儿一阵砰砰乱跳。那人却已恭谨躬身:“属下王励之,拜见公主殿下!”
皖平定睛一看,不觉柳眉倒竖,怒上心头:“王励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惊吓本宫!”
王励之神色不动,又行一礼之后,才平静道:“公主恕罪!励之只是奉命办事而已!殿下若非要入内,还请殿下少待片刻,容励之入禀!”
皖平压了压怒火,冷哼一声道:“快滚!”她的心中虽对王励之阻拦自己进入书房一事颇感恼怒,但也隐约知道林垣驰此来杭州乃是另有所图。而此刻王励之守在外头,便是自己也不让进入,那么这书房之中,必有要紧之人,只是不知此人究竟是谁!
王励之并不言语,只悄然的退了一步,皖平只觉得眼前一花,王励之已消失无踪。她有些惊惧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暗啐了一口,低骂了一句:“青天白日的,也能见鬼!”她口中虽这般说着,心中毕竟还是有些发寒,终究还是没敢继续往前行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王励之才又突然而然的冒了出来,将她又惊了一跳。
王励之对她轻轻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皖平没甚么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快步入了小楼。她走进书房之时,便见林垣驰正坐在书桌后头,静静喝茶。桌面上,也没见着她想象中的厚厚的奏折。见她进来,林垣驰只是略一点头,指一指下首的太师椅:“坐!他们已走了?”这句话里的“他们”指的自然是林培之等。
皖平老实不客气的坐下,开口道:“皇兄,我真想不明白你。婚是你赐的,可你却淹留杭州迟迟不回京城。如今王叔也回去了,你就不怕他真上了老七的贼船?”她与林垣掣一向不合,但与林垣驰及林培之关系却都不错,因此也并不希望林培之出事,更不愿二人敌对。
林垣驰淡淡一笑,没有言语,只问道:“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才刚回来?”
今早皖平出门之时,他也在场,对于皖平出门时的衣着自然甚是清楚,而皖平素有洁癖,回府断无不换衣裳之理,林垣驰见她并未换衣,便知她是刚刚回府。
皖平一怔,旋即恍然,因撇嘴道:“回府途中,我恰巧路过陆记绸缎铺,一时兴起,便进去看了看,顺便与陆妩儿聊了几句!”她一面说着,一面目不转睛的观察着林垣驰的神情。
林垣驰将她的这个小动作看在眼中,不觉一阵无奈。林培之等人是往苏州去的,而他们登船的码头也压根不在艮山门外,因此皖平是绝不会路过陆记绸缎铺的。既如此,那她过去陆记绸缎行便是有意而为。“皖平,不要胡闹!”他皱了眉,语气虽不重,却自有威势。
皖平耸了耸肩,私底下,她这位四哥一直都唤她闺名“秀莹”,而一旦他叫她的封号皖平,那便是说,他心中已有不快之意,但她非但不觉害怕,更多的却是窃喜。
“四哥,你真的喜欢那个陆妩儿?”她兴致勃勃的追问着。不再叫他皇兄,而改口称他四哥,以方便自己继续追问。他愈是不愿自己打探此事,便愈说明这事确有其事。
林垣驰双眉拧的愈紧,半日才道:“这事你少掺和。若实在闲得慌,不妨好好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我再给你半年时间,你若还寻不到合意之人,四哥少不得便要为你作主了!”
皖平愕然,半日才撇嘴道:“从来都是初嫁从父母,再嫁从自己。你若逼我逼得紧了,可莫要怪我随便寻个人来作幌子,好好给皇家脸上抹一回黑!”
林垣驰墨眉一挑,眸中隐现不悦之色。皖平却也并不怕他,只傲然抬头,与他对视。
兄妹二人对视良久,林垣驰才冷哼一声,端起桌上香茗,浅浅啜了一口。很快却又因为冷茶而带来的苦涩味道而皱起了双眉。
皖平见他如此,便知他已打消了原有的念头,因得意一笑,问道:“对了,四哥,刚才你在与谁说话?怎么我在外头没见人出去,你这屋里就没人了?”
林垣驰放下茶盏,摆了摆手,道:“这些事儿,你就莫要管了,你只太太平平的做好你的公主罢!”说到这里,他却又忍不住想起季竣廷来:“秀莹,你觉得季竣廷此人如何?”
“季竣廷?”皖平挑了下眉,满面不解的看了林垣驰一眼,在发现林垣驰眸底一闪而过的希冀之色后,她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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