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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灯火璀璨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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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合目光幽幽的看着账顶,“他们很多人都有这个疑问!可徐叔叔却说,我是得了爹娘的真传。你知道吗?我娘唱歌很好听,我的歌声都是她的赐予,可是她自从嫁给爹爹后,再也不敢在人前唱歌,只有夜深人静时,只有我们三人时,才会唱给我们听,是世上最好听的歌声!”
赵莲沉默了一会儿,道:“曹大哥只告诉过我,你是他在西蜀找到的,他找了你四年,四年啊,我想很少有人坚持那么久吧?霜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下换成是霜合沉默了,赵莲只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移开了话题,“你娘怎么就不敢在人前唱歌了呢?”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
“我喜欢听故事!”
次日一早,李荣面色凝重的敲开了霜合的房门,赵莲正在梳妆镜前梳妆,从镜子里瞧见李荣的脸色,脸上的笑容顿失,担忧的看向霜合:“霜合……”
霜合点点头,“知道了,我去去就回,不会有事的!”
汴京里最悠闲自得的秦王,最有权势的秦王,连皇上都忌惮几分的秦王,正坐在福满楼的厢房里,他一身儒雅气质,可眉目间却透着凌厉,都说女儿像父亲,赵莲清秀出谷的容颜倒真是得了她父亲秦王的真传,这男子虽已四十出头,却仍然风姿不减。
“民女高霜合,参见秦王!”
“坐吧!”
霜合在下首坐下,目光直视着他,秦王道:“你是不是很诧异我怎么会知道兴平在这里?而且你对你的保密工作很满意,对吗?”
霜合道:“王爷的确是个直爽之人,这的确是霜合所想,曹璨绝不会向你透露郡主在我这里,曹珝躲你还来不及更不会向你告密,而李荣、金三儿等人是我的人,我相信我用人的眼光,所以他们更更更不可能!”
秦王赞许的点了点头,“果然是虎门之女,知人善用,干事果断,只是,不要太高估自己,锋芒太露迟早会惹祸上身!”他目光深邃的看向霜合,眼睛里充满了警告意味。
霜合被秦王的目光盯着身子一震,心生了几分畏惧,摸不清秦王的警告中隐含了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此人必定深不可测,一个善于藏拙,连当今圣上都忌惮几分的人物,霜合一丝也不感懈怠,“多谢王爷提醒,霜合以后必定多加注意,从此收敛!”
秦王正色道:“本王要的不是收敛,是你的歌声从此消失在汴京!”一句话重重的击向霜合,霜合眉头深锁地看向秦王,心里的恐惧在一点点加剧,她不敢有任何反驳,因为她知道她一旦违抗秦王旨意的后果是什么,绝对不只是她的歌声消失在汴京,而是她的人也会随之消失在大宋的任何一个地方。
但她仍有些不甘心,“这也得给霜合一点时间,等我筹足了路费,就会远走……”
“不知金陵风光如何?”秦王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悠悠说来,“听说那里的美人尤其美,那里的酒尤其好喝,就连升官发财的机会也会大得许多,南唐国主喜欢有才华的人,此时必定求才若渴,不知高姑娘去过没有?可有亲人在那里?”
“当然没有!”霜合只觉得脑门发冷,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她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充满着从未有过的恐惧,现在不只是赵莲恨她爹,就连霜合也开始极度地讨厌他了,她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霜合从未想过去金陵!”
秦王悠然道:“你的白鸽很好,很勇猛很机灵,可也逃不过我的神箭手,虽然还没弄清你到底有何目的,但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霜合心中一紧,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牙齿打着颤,“霜合这几日开始便身体不适,恐怕再难登台!”小白……她的心里滴着泪,相伴多年的白鸽,为她和子谦哥哥辛勤奔劳的白鸽,此生再也见不到了。
秦王满意听着她的回答,微点了点头,“听闻曹璨与你走得很近,本王也并未打算与你为难,只是有些事彼此都心里有数,你不再犯,本王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你在汴京继续游玩。今日我来,主要是为了带走小女,这些日子以来,给高姑娘添麻烦了!”
霜合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回道:“不敢,照顾郡主是霜合的荣幸!”
秦王也是个很拉得下面子的人,他亲自走到了霜合门前,压低了声音道:“兴平,该回府了!”赵莲没有回答,霜合静静地倚在一旁的柱子上,冷眼看着,赵莲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若是在与秦王谈话之前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必会上前协调,但是此时她只想看着就好,不敢去揣摩秦王的心思,不敢将自己再处于危险的境地,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子谦哥哥。
秦王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虽然还是很柔和,却已带上了几分威严,“兴平!脾气闹够了,该回去了,有什么事爹自会为你做主,不许在外面闹脾气!”
赵莲开门时,面色很冷,但眸子里的光彩和面颊的红润,却是遮也遮不住的,秦王惊喜的看着赵莲,虽什么也没说,但也表露了非一般的意外,看向霜合时,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霜合送他们出了福满楼,赵莲上车时,向她眨了眨眼,“游湖时,我会派人去接你的!”霜合点点头,笑的如平常一样,赵莲钻进了马车里,“走!”车厢里的秦王吩咐了一声,马车扬尘而去。
回身时就看到了曹璨站在门口,“我有话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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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选择不听吗?”霜合觉得很累,只想倒在床上马上入睡,那样,很多烦心事都不必去想,从未觉得自己做一件事是这样无力的,自从和秦王谈话后,她便觉得这样身心俱疲。
可曹璨的眼神明显表示霜合的选择无效,霜合拖着一身疲惫,跟在了他的身后,她已没有什么力气再与他抗争了,最后,他还是将她拽上了马背,一路奔驰而去。
在他的马背上,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奔驰下去,只要远离汴京的都城,她可以和自己所爱之人,驰骋在宽阔的塞外,或是泛舟于太湖,只要让她远离那些纷争。
也许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来环住了他的腰,脸靠在了他的后背上,整个身子都无力地依靠着他。这突入其来热情,让他的身子蓦地一震,马儿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几乎都变成了慢走,而他僵硬的身子也渐渐恢复了过来,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怕破坏了如此温情的时刻。
不管霜合这样依靠在他的身后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他都不愿她放开,这条路要是再远一些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多一些这样的时刻。
不知是真的累极了,还是怎么,霜合在马的颠簸中渐渐睡着,曹璨直到感到腰上环住他的手臂一松,还意识到她也许是睡着了,忙勒停了马,将她的身子小心扶住,抱到了他的身前,这下换做是他抱住她。
曹璨细看着她的脸,没想到是真的睡着了,她还真的在马背上睡着了,却见她的眼角似乎有泪,但不知是为了哪般,他暗叹一身,将她稳稳的固定在身前,小心的策着马儿,一步步的往别院走去。
霜合一直睡得很沉,连入别院,都是他将她抱进去的,最后轻轻的将她放置在床榻上,蹲下身子静静地看着她的脸,也不知她的梦里有什么,始终都皱着眉,不曾松开。
曹璨拍拍她的脸,“小狐狸,该醒了,你不能一直这么睡下去。”
她是第二次来到他的别院,第一次是连门都没有进,第二次是在全程不知的情况下进来。虽然他也幻想过抱她进别院,可是却没料到她会不曾睁开眼睛。
“不想醒!”霜合仍旧闭着眼,话音里不知是带着睡意还是带着害怕的倦意。
曹璨这时才感到一时奇怪,问:“为什么不想醒?是秦王对你说了什么吗?”
霜合点了点头,身子蜷成了一团,用手紧紧的抱住膝盖,“他好可怕,我害怕与他作对!”
“你为什么要与他作对,秦王这人不失为一富贵闲人,只要你……”曹璨忽然醒悟过来,再瞧瞧霜合的模样,一把将她扯了起来,逼她睁开眼睛看着她,“你这几月是不是做过些什么?你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找我这么简单,对不对?还是你一直讲我当成幌子!回答我?睁开眼来!”
他摇着她的身子,那么用力,带着一半怒,一半痛。
霜合睁开了眼,泛着泪光的眼珠子不再像往常一样狡黠难测,只是有些无辜的,有些惧意的看着曹璨,曹璨再想发火,但见到她的眼睛,一股怒意渐渐的消灭下去,他一把甩开她的身子,侧过了身子不再看她。
却在灯火璀璨处 上卷 第四十七章 约定(2)
霜合忍着泪,委屈的说:“我只是想帮子谦哥哥,我知道他去金陵的目的,一直都是他在保护我,我也要为他做点事,完成他的愿望!我还想继续待在这里,我不想被秦王赶走!”
曹璨沉默了半响,忽然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伸手抹掉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我多想你撒撒谎,说不想醒来,是为了多和我在一起,而现在,我只能理解你是为了秦王的施压而向我求救,向我服软,你是想看看我这颗大树是不是可以让你在底下乘乘凉,是吗?”
霜合看着他怒极过后反倒平静下来的脸,不由得问道:“我很坏是不是?”
曹璨苦笑了下,道:“他在你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惜将自己处于最危险的境地?虽然你很害怕秦王,但是你并没有死心,对不对?”
霜合眼睛看向别处,曹璨只能认为她是默认了,“他知道你在为他做这些事吗?你想过这是他想要的吗?”霜合眼睛闪烁了下,“我不知道,可我这个妹妹能为他做的,便只有这些了!”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曹璨的脸色,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脸色竟渐渐和缓了下来,最后露出一丝奸奸的笑意,“你要我保护你,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唱歌演出赚钱外,还干了些什么勾当!”
“呵呵!”霜合讪讪的干笑了两声,目光有些飘移,“也没什么,只是去各大歌舞坊、勾栏院里教那些女子唱歌,她们就答应帮我搜集宋庭各大官员的资料,这些男人只要在床上什么话说不出……”她渐渐注意到曹璨越来越黑的脸色,忙住口不说,“仅此而已!”
“你居然去勾栏院?”
听出他话里的语气,霜合的脸也立刻沉下来,冷声道:“曹大少只怕忘了吧?霜合这几年都是住在哪里的?你瞧不起她们也就是瞧不起我,那还为什么一直纠缠不清!”
她挣扎下床,跨过他的身侧,他一把将她拉到身边,固定住她挣扎的身子,“你误会我了,这里不是青城,我只是害怕你出事!”
她使劲推着他,“你就是这样意思!不愿意帮就算了,我自然找得到人帮我!”曹璨为了让她不再挣扎,用力将她压在了床上,“你还要去找谁?是他吗?贺日新?我不许!”
他逼近的俊颜,他温热的呼吸都让她心里一片慌乱,“你凭什么不许?你凭什么?”
“我帮你!”曹璨忽然说道,霜合一时忘记了反抗,任他扯下了她束在脖子上的纱巾,他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脖子上清晰的齿痕,眼睛里带着一抹促狭,“可是必须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还要什么条件?”霜合怒瞪着他,他的手指过处,惹得她身子一阵阵的发麻。
“在这里陪我三天!”
“什……什么?”她失神的看着他迷幻的眼神,连咬字都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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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茶刚刚泡好,一缕茶香飘散开来,霜合一只手撑着头,愣愣地坐着。
曹璨正坐在离她不到几步处的石墩上,一手持着鱼竿,一手向她身来,她只得乖乖地奉上一杯茶,瞄了一眼脚下的鱼篓,一下午了,一只鱼都没钓上来。
至于后来如何演变成现在这副局面,霜合真觉得自己不如失忆得了,她、她、她居然脑子一混沌就答应了了曹璨条件,只因他最后说了一句话,霜合到死都记得那句话是:“不想他壮志未酬就死于非命,就答应我!”
霜合最后想了想,曹璨虽然有恐吓她的嫌疑,但是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差漏而连累到彭子谦的话,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但是她如今沦为一个任人使唤的小婢女也太悲哀了一点吧?
“愣着干嘛,拿走!”曹璨老实不客气地将手里的杯子塞到霜合手里。
霜合回过神,狠狠瞪了他一下,端着杯子做回桌边继续发呆,也不知他这鱼要钓到什么时候!以为他要做的事情至少应该是去骑马射箭,让她跟在马屁股后捡他猎下的猎物,然后满意的看着她跑得满头大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浪费时间的钓鱼,→文·冇·人·冇·书·冇·屋←他这座别院居然还凿了一个鱼塘,真够奇怪的。
而他此时正带着一顶遮着太阳的斗笠,像极了一个渔翁,可又忽然又想起唐时诗人张志和的一句词:“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若是此时天空飘起一些细雨,倒真有些词里的浪漫情怀!
正出神,忽听到一声水响,一条大鱼正挣扎着被钓出水面,霜合忍不住惊呼出声,一下午了,还真被他钓了一只鱼上来,还以为这鱼塘就是修来看的,原来真的有鱼。
曹璨将鱼拉上岸时,鱼身甩出的水溅了霜合一裙子,霜合正跳着躲开,曹璨忽然将鱼抛到了她的怀中,“抱好!今晚的红烧鲤鱼就靠你了?”
霜合连忙将鱼抱紧在怀中,指了指自己,道:“你确定是我做?”
“嗯!”曹璨表示很确定,并开始收起鱼竿。
“好吧!”霜合无奈的点头,郁闷地转身往厨房走去,这里还真的是一个仆人都没有了,霜合起先还以为他说的是假话,看样子是真的,从中午起,他便打发了所有的仆人归家看望亲人,要吃饭,只得自己动手了。
看着整理地井井有条的厨房,霜合对于下厨虽不陌生,但那都是给彭子谦打下手,她哪里会半点厨艺啊?但是曹璨非得要她煮,她也只好抱着是你自己要找罪受不管自己事的想法,心安理得的摆弄起来了。
当她将鱼身敲地稀烂,鱼还没敲死之后,依在门旁一直含笑观看的曹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进去伸手躲过霜合手里的刀,下手又快又准,一刀下去,鱼已不再动弹,曹璨放下刀,转头看向张大口看着鱼的霜合,“你打算今晚让我吃肉泥汤吗?”
霜合理直气壮的手插着腰道:“谁叫你吃饱了没事做让那些家丁、厨子都走啦?待会儿我做不出,饿死你活该!”
曹璨心安理得地说:“他们在这里,还要你干嘛?”
“……”霜合只差没一把刀给他飞过去了,最后还是一刀插在鱼身上,“还想我做菜,就马上给我出去!”反正他一直是以折磨她为趣事的,她只有忍下去,转身对着鱼出气。
最后她将鱼剁得稀烂,还是没有将骨头宰断,一生气直接放到了锅里,加水时才发现没有倒油,又匆匆的铲起来,看着盘子里乱七八糟的鱼,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回想起子谦哥哥做鱼的样子,那样得心应手,虽然从未下过厨,可靠着回忆,她最后还是一步步的将鱼做好乘好。
端详了一会儿,觉得还像那么一回事,卖相相似,就是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相似。她放进蒸笼里热着,扫视了一圈厨房,今晚不是就吃那盘不知道味道如何的鱼吧?那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也不知道曹璨怎么想的,居然冒着会饿死的危险非要吃她做的饭菜。
呃……对啊,还有饭……
水榭的四角挂着四盏宫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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