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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你被休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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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什么礼仪呀,她又不是真正的九公主!
况且,温衍今天被她吓跑了,不代表他明天不找上门来,她真的很忙!
闻言,裴元诤的脸色暗了暗,清雅的墨眸里沁着不悦之色。
“刚在门口见到温衍了,公主你把他怎么了吗?”
温衍脸上的表情如同他初时被九公主羞辱了一样,愤恨难平,莫非九公主也对温衍……
思及此,裴元诤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本公主没把他怎么样,只不过拿出他的画像给他看了,让他撕了。”苏九轻描淡写地站起,与裴元诤面对面地对视着。
“驸马,你昨天是不是偷看我的画了,嗯?”
苏九的尾音婉转动听,却隐含了一丝莫名的危险。
听苏九问起这个,裴元诤白玉般的俊脸上仓皇露出一丝尴尬的红晕,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一般扑闪个不停,无形中有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魅惑。
“本相……本相不小心看了一眼。”
偷看别人收起的东西总是不好的,裴元诤不齿这些东西,自己却因一时好奇做了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某宰相在苏九面前羞愧得很。
“哦?”苏九见他娇羞无比的神色,顿时又来了兴趣,欺上前去,小手顺溜地挑起他玉做的下巴,玩味地眯眼。
“不知驸马看后有何感受?”
这个男人羞涩起来好可爱,令她忍不住一再想欺负他,习惯真不是个好东西。
裴元诤的脸色因苏九轻浮的举动涨得更红,抿着唇,无力辩解。
他不喜欢看到那种画,更不喜欢她去看温衍的身体,要看要画也只能是他的身体!
裴元诤被自己这个想法突然吓了一大跳,忙挣开苏九小手的钳制,不理苏九惊愕的表情,面红耳赤地跑了。
“裴元诤……”苏九伸手唤他,却见某宰相跑得更快了,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回廊里。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疑惑地嘀咕了一句,苏九决定把裴元诤放一边,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继续吃东西。
话分两头,且说被逼得撕了画像的温衍,回到侯府后,大发脾气,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把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吓得侯府的下人一个也不敢接近书房。
可有人偏偏不怕死,那个人便是丹芙郡主。
“侯爷!”丹芙怯怯地推门而进,看见一屋子的狼藉吓了一跳,小心翼翼挪动着碎步走到脸色铁青的温衍身边,察言观色地小声道。
“我听说侯爷你今日去了公主府,那玩意……是不是九公主帮你戴上去的?”
那个下贱九公主,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女儿,就处处欺压她这个郡主!
之前不光抢了她的郡马,现在又破坏他们夫妻生活,实在该死,她恨不得用刀划花九公主那张花痴脸!
“滚出去!”温衍如今一听到九公主这三个字就暴怒,一掌劈在书桌上,厚重的书桌顿时断成了两截,细长的狐狸眼里弥漫着阴戾的浓重杀气。
该死的九公主,如若她敢把他的果体画像传出去,他一定杀了她!
见状,丹芙被吓得花容失色,哪敢再说半个字,尖叫地逃出了温衍的书房,心有不甘地跑回了房,愤恨地咬牙。
“九公主,你给本郡主等着!”
第二日,裴元诤下了朝,便接到了一份丹芙郡主邀请他去福满酒楼吃饭的帖子。
“大人,丹芙郡主是侯爷夫人,她找你会有什么事?”裴青在一旁担心道。
这个丹芙郡主可是看上过他们家大人,并且要求皇上赐过婚的,无奈被大人婉拒了,这次找大人吃饭,肯定不安好心。
“去了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裴元诤轻轻一笑,随手把帖子递给了裴青,负手走在了前头。
步伐稳重优雅,身长玉立,衣袂飘飘如仙,裴青看着自家大人谪仙的背影,跟上去的同时,忍不住在心里这般喟叹。
如果他是个女子,也会疯狂地爱上他们家清逸出尘的大人,只可惜他今生是个男人的命啊。
裴青始终不放心让裴元诤单独赴丹芙郡主的宴,于是遣了跟在身边的小厮回去禀告苏九。
进了福满酒楼,丹芙郡主的贴身侍女把裴元诤领到了楼上的厢房,裴青却被侯爷府的侍卫拦在了楼下,不准上去。
“宰相大人,你来了。”丹芙见裴元诤如约而至,面上不禁一喜,忙伸手请他坐下,喝退了贴身侍女和上菜的小二,亲自给裴元诤斟了一杯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如今你已是九公主的驸马了,可怜了语嫣姐姐远嫁塞外。”
当初她看上了裴元诤,裴元诤却看上了王语嫣拒绝了她,万万没想到被九公主那个贱人捡了个大便宜!
“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提了,郡主。”垂下眼眸,裴元诤落寞的神情里多了一丝哀伤,拿起桌上的酒杯,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见此,丹芙嘴角边蓦然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
只喝了三杯酒,裴元诤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倒在了桌子上闭眼昏迷了。
这酒里……有问题。
“裴元诤啊裴元诤,本郡主哪点比不上那个九公主了?”裴元诤倒后,丹芙立即站起走到他的身边,涂满豆蔻的手指贪婪地在裴元诤的俊脸上抚摸着,表情又爱又恨,
摸够了裴元诤的俊脸,丹芙冷笑地低头,将红唇凑上去。
九公主,你羞辱我的男人,本郡主就侮辱你的男人,谁怕谁!
☆、第十八章 郡主坠楼了
叩叩,就在此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丹芙的红唇离裴元诤的薄唇只有半厘米的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亲到这个曾经拒绝她的男人。
“谁?”恼怒地一甩袖,丹芙站直了身,恶狠狠地瞪向门外破坏她好事之人。
“客官,你点的菜来了。”小二站在门外恭敬答道。
“本郡主不是叫你不要来打扰的吗?”咬牙走到门口,丹芙恶声恶气地喝走了无辜的小二,再次走到裴元诤身边,目光闪烁不定地看着他清雅出尘的面容,心里恨极。
“裴元诤,本郡主可恨你了,要不是你拒婚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我至于没尊严得下嫁温衍吗?”
嫁给温衍不是她自愿的,是温衍主动上门求亲,为的并不是娶她,而是她父亲手里的那点兵权。
婚后,温衍对她尚算不错,但她真正喜欢的人却是裴元诤。
裴元诤绛紫色朝服下隐藏着一具清瘦有力的身躯,丹芙很想摸上一摸,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九公主那个贱人害得她夜夜不能承欢在侯爷的身下,她一样可以让她欲求不满!
蹲下身,丹芙不害臊地扒下了裴元诤的裤子,看见那腰间黄金闪闪的东西,脸色一下子狰狞了。
九公主那个贱人果然下贱无比,居然给自己的驸马带这种玩意!
丹芙本想用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可裴元诤腰间的贞操带让丹芙花了几百两银子特意买的贞操带毫无用武之地。
“可恶!”丹芙将手中沉甸甸的黄金贞操带气愤地砸向门口,弄出了很大的声音。
眼下可怎么办好?
这招不行,不如随便去青楼找个女的跟裴元诤睡一次,让九公主那个贱人捉奸在床然后休了裴元诤!
想到这,丹芙仰头阴险一笑,拉开门正要叫自己的贴身侍女去青楼找人,却在开门的瞬间,看见苏九带着一干奴仆笑意盈盈地站在外面。
“你……你怎么在这?”丹芙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被傲慢取代。
“本公主为什么不可以在这?”苏九笑着推开门神一样挡路的丹芙,带着小桃裴青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厢房,见到昏迷趴在桌上,裤子退至腿弯的裴元诤时,她面色顿时一愣,立即冷笑出声。
“侯爷夫人好大的兴致啊,在家不好好伺候你家侯爷,却到酒楼扒我驸马的裤子,这是为何?”
裴青说得对,丹芙对裴元诤绝不安好心,她如果晚来些,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别血口喷人!”丹芙气得涨红了一张冷艳的小脸,叉腰与苏九对质。
“那是裴相酒后失徳扒了自己的裤子想调戏本郡主,本郡主怎可让他毁了我的清白,这才打晕了他。”
闻言,苏九抿唇沉默了会,接着哈哈大笑出声。
“裴青,你家宰相大人酒后会随便调戏一个女人吗?郡主所说的话你信吗?”
裴元诤调戏丹芙?打死她都不信!
裴元诤这个男人平时自律的很,不近女色,不沾酒,怎么会喝醉,又怎么会酒后失徳呢?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裴元诤是被丹芙下药迷晕的。
“我家大人酒后很安静,不吵不闹的,丹芙郡主被大人拒婚过,大人又怎么会调戏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裴青仰高了下巴,双手交叠在腹部处,像个学术家一样严肃地开口说道。
见到裴青如此慎重严肃的表情,苏九笑得更大声了。
“裴青,你太逗趣了,难怪驸马平时那么宠你,快去把你家大人的裤子穿上,本公主的驸马,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白白欣赏!”
敢对裴元诤下手,丹芙的胆子也挺大的。
裴青被苏九笑得嘴角抽搐,满头黑线,实在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哪里好笑了。
侧眼不小心瞥见了门口角落里的东西,苏九叫小桃拿过来给她看。
“还给本郡主!”见状,丹芙立即伸手去抢。
“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不精呢,想给裴元诤戴这个玩意让本公主跟你一样做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吗?只可惜啊,驸马自己有这个东西,你是白费一番苦心了。”
苏九任由丹芙抢了去,摇头止不住地叹息着。
丹芙这办法不错,只不过她弄错了对象,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可惜了。
“你这个贱人,本郡主做什么要你管!”丹芙怨毒地把黄金贞操带摔在地上,声音高亢嘹亮得很。
“你把侯爷害成那样,你还意思说本郡主我?快把那玩意的钥匙交给侯爷,不然本郡主跟你没完!”
对于丹芙叫嚣的挑衅,苏九只是垂下眼眸,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吹气。
“小桃,辱骂公主是不是该掌嘴?”
“回公主,是该掌嘴!”小桃扬了扬手掌,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给她二十下吧,让她长点记性,明白明白谁是公主,谁是郡主,不要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可是死罪!”苏九凉凉地冲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丹芙一笑,妩媚的小脸上尽是倨傲张狂。
小桃依命行事,啪啪啪地把丹芙的脸当成沙包一样打,打得那叫一个爽。
丹芙郡主从前害公主出过很多次丑,这次她一定要帮公主全部讨回来!
丹芙的脸被打得像肿了的猪头,但她依然不甘心地大骂着。
等小桃打完了,苏九啧啧啧地痛惜道。
“郡主啊,回头好好治你的脸,不然成猪头了,温衍还会喜欢你吗?”
说完,苏九叫裴青把裴元诤背在身上,自行离去。
气急败坏的丹芙见苏九就这么离开了,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黄金贞操带,狠狠朝裴元诤的背部砸去。
你打我,我就打你男人!
裴青是个练武之人,听觉特别的灵敏,几乎在重物袭击而来的一瞬间,他立即转身抬脚踹开了飞来之物。
贞操带很快撞上了丹芙的胸口,许是裴青那脚冲击力太大,丹芙竟被砸得破窗而出,啊的一声惨叫从二楼窗户直直坠下。
“裴青,你下手太狠了!”急忙跑到破了窗户往下看去,苏九无奈地翻白眼摇头。
万一弄出人命了,可就不好玩了。
☆、第十九章 谁去负荆请罪
裴青这一脚踹得果然引来了一场大风波。
丹阳王听闻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九公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来,以致重伤昏迷不醒,心里那个气啊,当即拔了剑冲进皇宫找苏邪理论去。
“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太监总管张公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神色惨白地惊声禀告。
“丹……丹阳王提着剑朝这儿来了,奴才听……听说九公主把丹芙郡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去,差点闹出了人命,此刻丹芙郡主重伤昏迷着,王爷气不过,这才提着剑来找您要个说法。”
苏邪正在批阅奏章,听完张公公的禀告,立马从奏章中抬起头,手中的笔吧嗒一声掉落在奏章上,晕开了一大团墨,模糊了字迹。
“这事可是真的?”苏邪醇厚的声音有一丝陡然拔高的音色。
九儿怎么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让他头疼呢!
“千真万确啊,皇上……”
张公公还没回禀完,丹阳王便提着剑不顾侍卫的阻拦冲了进来,对着龙案后坐着的苏邪便是提剑冲过去一顿乱砍。
“你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好好管好你的女儿,让你女儿伤害我的宝贝丹阳,看我不砍死你!”
苏邪被张公公护着在殿中来回躲避,也毫不示弱地吼回去。
“好你个老混蛋,你怎么不管好你的宝贝女儿,偏要去招惹朕的九儿,活该!”
张公公则是添乱地朝殿外的御林军大喊道。
“护驾,护驾!丹阳王逼宫了!”
也不怪张公公如此紧张,因为提剑来找皇上的人实在太多了。
“混账!怎么能说丹阳王逼宫呢?该喊丹阳王想行刺才对!”苏邪在慌乱逃窜之余,不忘恼怒地拍着张公公的脑袋义正言辞纠正道。
“是是是,奴才说错了!丹阳王行刺皇上,快来护驾!”张公公被拍得泪流满面,憋着嗓子又喊了一遍。
门外候着的御林军一窝蜂地涌进殿内,很快将势单力薄的丹阳王给制服在了地上,苏邪这才整整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从柱子后面稳步走出来。
“丹阳王,朕念在你是一朝元老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你提剑闯宫乃是死罪,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克扣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苏邪端了端圆滚滚的肚子,正色且严厉地睨着被御林军压着跪在地上的丹阳王,道。
“克扣本王一年的俸禄本王可以不介意,但九公主伤害我儿丹芙性命之事不可就这么算了!”丹阳王的脸色青黑青黑的,一脸的愤恨难平。
“张公公,吩咐太医院的管事,拿出最好的雪莲人参给丹芙郡主送去。”微微眯眼,苏邪对张公公使眼色。
九儿啊,你就不能安分点和裴相过你们的小日子吗?偏偏要出去闯祸,叫父皇替你收拾烂摊子,父皇心累啊!
“哼,以为用点名贵药材便可以打发本王了吗?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本王就不走了!”丹阳王轻蔑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扭头耍无赖了。
苏邪和丹阳王是同父同母的胞胎兄弟,从小到大的感情说不好,也说不上坏,总是这般吵吵闹闹,互不相让,争锋相对的。
不仅父辈之间互掐,丹芙和九公主之间也掐过很多次了,因此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善了。
“得,这次是九儿的不对,朕立即下旨,叫她去侯府负荆请罪可以了吗?”
苏邪睨着地上寒光凛凛的剑,实在没心情和丹阳王耗下去,当即走回龙案边,大笔一挥,写下一道圣旨,立马让张公公去传旨了。
“哼!”对于苏邪的这个决定,丹阳王尚算满意,等苏邪喝退了御林军,丹阳王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又风风火火地冲出了皇宫。
他得去侯府盯着,不让苏氏父女有机会玩花样!
张公公去公主府宣了旨,临走前特意在苏九耳边低语了一句。
“九公主,皇上的良苦用心都在圣旨里了,公主您慢慢体会。”
“谢谢张公公提点。”苏九含笑送走了张公公,而后摊开圣旨仔细看了一遍,意味深长的目光停留在罪魁祸首四个字上良久良久。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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