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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世子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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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隐藏的地方,心中突然有些慌张。季微明是个做事严谨的人,如果贸然带人来这里打斗,怕是会被人抓住把柄,若是一人前来,难免会遇上危险。

如果他并不紧张,兴许现在可以找阮肃。

阮棠绫并不觉得那个逢场作戏的季微明会有多担心自己,怕是临了也不过是歉疚而已。想到此处便觉得季微明不会有险,心情也便平静了下来。

马车上的人等不及了,折扇一挑车帘子,手一挥,黑衣人便会意那是让他们把人带上去。阮棠绫忽见那一截露在车帘子外的手指,指节分明纤长,顿时一惊!

她很快镇定了下来,料定准没好事,正在思考如何脱身,西郊不远处传来了一群姑娘银铃般的笑声。有欢歌笑语,依稀还能听到她们在谈论胭脂水粉。从十里铺子下来的姑娘们不知为何突然间来了西郊,马车上的人一慌张:“有人来,快!”

西郊怎么会来人?来不及多想,黑衣人立刻将阮棠绫轰上马车。

人还在远处,阮棠绫一瞧有机会,正当上马车的一刹那突然转头翻身上了拉车的马背上,一脚踹掉了车夫,一抽马屁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马儿受惊仰天长嘶,一抬马蹄冲向了人群。

只听得西郊一阵惊呼尖叫,马车上的人没料到阮棠绫来了这么一手,阮棠绫却回头鄙夷地笑了一声:“这马看起来不错,比起季微明的战膘如何?”

眼看马车冲到人群之中,车内的人还欲挣扎将阮棠绫扯进车内,阮棠绫一撕衣角纵身一跃,跳落的刹那间撞到了几欲被马车撞翻的姑娘,在地上打了个滚,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姑娘的脸,那姑娘突然松开她豁然起身快速离开。

真是……奇怪。

阮棠绫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顿感熟悉。

容锦兰花!

抓阮棠绫的人在惶恐的人群中追捕阮棠绫,阮棠绫全身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紧紧贴着身体,在人群中甚是显眼。

“那边!”

阮棠绫左推右攘地在人群中躲避,纷乱的人群,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胳膊,回头一看,季微明已经解下了自己的大氅披在了她身上,那一眼眉聚如蜂眸静如星,是纷繁人群中唯一的宁静。

身后的危险好似被遗忘在了脑后,阮棠绫正想说什么,季微明已经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轻抚了她湿漉的发梢,好似长舒了一口气,不安的心平静了下去:“没事?”

阮棠绫眨了眨眼:“有事。”

“怎么了?”季微明顿时又慌了慌,“受伤了?”

阮棠绫转头看了看穿梭在人群中迅捷的追捕者,一字一句镇定回答:“身后有狗……”

☆、第19章 到底谁动

身后的“狗”看见季微明到了脚步顿时慢了下来。

原本的意思是在季微明的视线范围之外抓了阮棠绫,只要季微明没有亲眼看见,就算他知道是季啸的安排也不敢指责半分。但现在季微明不但到了,还有突然出现的一群人,追逐的过程中总有人看见季微明,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走!”季微明趁着对方停下犹豫的那一刻拽着阮棠绫飞快离开,季南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一看季微明带着阮棠绫过来了,立刻驱使马车朝着长乐街跑去。

马车里的阮棠绫打了个寒颤,吸了吸鼻子嗔怒:“这么慢,是去找姑娘了么?”

季微明本是看着那一群突然而来的姑娘面露狐疑,听阮棠绫一问顿时也疑惑:“不是我找来的人,幸亏有这一批人,否则刚才绝不会这么轻易饶过我们。”

阮棠绫本想问季微明是不是和秦拂玉一起来的,可看季微明这架势似乎根本没见过秦拂玉,想了想刚才站在马车直冲的方向她跳下来时撞到的姑娘,若非借她的力缓了缓,阮棠绫也不至于一身无伤。容锦兰花,这味道她不会闻错。欲言又止,阮棠绫还是没把刚才那个似乎是秦拂玉的人说出来。

风一吹,吹起车上的帘子微微朝内翻卷,吹到阮棠绫湿漉漉的身上,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季微明立刻伸手掀下车帘子,关心道:“是不是落了水着凉了?”

阮棠绫挥了挥手正想说自己没这么娇贵,话还没说口喉咙痒痒的,咳了几声,才发现真的受了凉。

原来面粉妹是个看似武艺高强实则弱不禁风的姑娘?季微明顿时作为男人的自豪感倍涨,伸手抱住了阮棠绫,装出一副“你看我对你多好借身体给你取暖了你自己伴着办”的模样,阮棠绫便抬头看着他,镇定地看着他,她家那个会害羞的世子爷去了哪里?

头顶是季微明温热的呼吸,阮棠绫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十里铺子是逛不成了,从西郊到季府倒是有一段路。她便那么毫无压力地靠在季微明身上阖眼小憩,突然想到了水下的密道和马车里的那一截手指,又睁眼问道:“季微明,汀水河下有暗道,还有,派来抓我的人是谁?”

“你落水的时候我就猜到汀水河下有暗道了,所以才会赶去西郊,不过那暗道以后是用不上了。”季微明揉了揉阮棠绫湿漉漉的头发,也不管她靠在自己身上会不会弄湿衣服,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靠在一起,竟有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好过他刚才心急如焚差点失策派兵,季微明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手足无措。“马车里的人你看见了?”

“没有。”阮棠绫看着马车顶撇了撇嘴,从她半躺的角度能看见季微明的下巴,他稍一低头,乌黑的眸子便在她身上打转,阮棠绫掀过他的大氅往自己身上一盖,却依旧遮不住因为浸水而贴住身体时显现的流畅的身线。

季微明便故意撇开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可被她靠着的身体却突然热得有点不像话,阮棠绫诧异:“你发烧了?”

季微明:“……”一个着凉一个发烧,这不是冤家是什么?遂窘迫回答:“没有。”

阮棠绫愈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是问他为什么这么热,怎么一下子那个会害羞的季微明又回来了?

季微明一动不动地坐着,阮棠绫时不时蹭一蹭,季微明的脸便红到了耳根子,马车里的车帘子封得死死的,光线透不进来,昏暗中的气氛便暧昧几分。

也好在阮棠绫不能清楚得看清季微明的脸色,才不至于那么尴尬。

“面粉妹……”

“嗯?”阮棠绫阖着眼人却是清醒的,“怎么了?”

季微明一本正经地严肃回答:“别乱动……”

阮棠绫以为是马车的空间太小,于是应了一声便不动了,季微明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不动时的阮棠绫安静美好,本就漂亮的脸蛋娴静舒雅,只是一讲话便原形毕露,季微明甚感无奈,却也觉得这样的她很好。

他的本意曾是娶阮棠绫来搪塞季啸,注意了鹿鸣巷的阮家很久,直到他确定阮家身份有问题,才一麻袋套来了阮棠绫。季微明秉持的,一直都是将危险放在身边控制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谁料他想错了,此阮家非但不是危险,还是一手好助力,于是想着,那他便不能亏待了阮棠绫。

肆意笑,肆意闹,肆意到头,要不还是假戏真做收下了吧。季微明如是想着,一手垫在阮棠绫的脖子下用了点力,好让她躺得舒服一点。

季南的车一停,不敢随意掀车帘,只敢在外面轻声道:“世子,到了。”

阮棠绫一睁眼坐了起来,季南只听见里头“砰”的一声,季微明和阮棠绫一个捂住了额头一个捂住了下巴。

阮棠绫:“你怎么都不说一声就低头!”

季微明无奈:“是你不说一声就坐起来……”

“你不动所以我就坐起来了。”阮棠绫揉着额头埋怨道。

“我不是叫你不要动么?你怎么突然就动了。”季微明同样揉着下巴表示自己很疼。

站在外面的季南一脸茫然,总结里面发生的事情,之前是:你别动,让我来!之后是:你不动,我才动!

怎么想都觉得这画面有点不太对……

等到两个人各自捂着额头和下巴下马车的时候,季南侧头一看,咦,自己好像想偏了……

一进门,季东已经蹲守门口,看见季微明进来便迎了上去,摇了摇头面带无奈。

“出状况了?”季微明心头一动,又转向阮棠绫,“面粉妹,你先回去沐浴更衣,一会儿我来找你。”

阮棠绫很爽快地走了,走前看了季东一眼,想必是季微明派他跟的人出了问题。

可季微明既然知道自己对他没有威胁,又为何非要避开她呢?

因为,不信任?

阮棠绫那一瞬间脚步的停止落在了季微明的眼里,季微明不动声色地离开,就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

“出什么状况了?”

季东皱眉回答:“陆寻风跟丢了,也没见到秦拂玉的人,连秦拂玉身后的那个丫鬟都没有找到。”

“全部跟丢?”季微明略带诧异,跟丢一两个无妨,全部跟丢,他自己的手下有多少能耐他最清楚。

季东低头道:“是。”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叩在梨花木桌上,季微明托着下腮闭眼想了一会,季东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蓦地,季微明突然开口:“棠棠路上出了点意外,有人对她下手了。”

季东方才看见阮棠绫浑身都是湿的,便猜到了这一点:“有根据?”

“动手的人无论是谁,身后总只有一家。不过挺奇怪,十里铺子开张突然有一群女子去了西郊,让棠棠找到了脱身的方法,是谁在背后怂恿?”季微明拿着杯子兀自笑道,“莫非,还有同道中人?”

季东一听便明白了:“属下这就去查!”言罢转身离开。

待到屋内无人,季微明从怀里拿出了早上阮棠绫看中的那根栖凤发簪,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好似那张时而生气时而开心的脸浮在眼前,如此生动。

起身,脚步未踏出门槛,门外一道碧玉色的身影已然进入眼帘。

秦拂玉在门口驻足,目光却停在季微明的手上,那根栖凤发簪。

季微明顿时一缩手,想将簪子藏进袖中,秦拂玉却轻声道:“很漂亮,质地却不太好,是给她的么?”

季微明没回答,质地不太好,可阮棠绫既然喜欢,又怎么在乎质地?

秦拂玉万年不化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笑容,却也只是隐隐的一点,见季微明不答便不再自讨没趣。

“等等。”季微明开了口,秦拂玉顿时停下了脚步,“你刚才去了哪里?”

“十里铺子随意逛逛,怎么?”秦拂玉仰起脸,不同于阮棠绫不经意不刻意的美,常年的培训铸就了她一颦一笑间的高贵雍容,看季微明的脸色便知他心中所想,“出事了?”

并不隐藏自己的身份,在一个知她底细的人面前,伪装是最愚蠢的表现。

“没有。”季微明转身走去乔木轩,留秦拂玉一人冷冷地笑了声,带着点不屑和得意。

秦拂玉怎不知季微明为何不理他?虫二楼随意问问便可知,季啸为何会让秦拂玉嫁进季府?因季微明曾在虫二楼夸赞过她,旁人看来,便觉得季微明对秦拂玉是有点男人对女人的心思的。只是突然间冷淡了下来,皆因回西怀路上的一切阻力都不可留下。

季微明那般看起来多情实则心比谁都硬的人,又怎会独为她阮棠绫一人去?

终究也将是个笑话罢了。

待到季微明到乔木轩时,阮棠绫已经梳洗完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咦?”阮棠绫见季微明来了侧着头鼓着脸道,“和季东促膝长谈完了?”

季微明变回他平日里的模样,一脸不正经道:“促膝长谈这件事,难道不是跟娘子一起么?”

☆、第20章 是个好人

阮棠绫哼哼了一声兀自嗑瓜子,季微明见她不说话,便把栖凤发簪拿了出来,用衣袖拂拭了一下递给阮棠绫,面带无奈:“你看,就是为了这簪子,才又跳水又跳马,就差没跳楼了,还是应该听我的不要这簪子吧?”

阮棠绫伸手取过簪子,簪子完好无损,乌黑油亮,只是现在看起来却没有再十里铺子那么漂亮。她撑着下腮嘟囔道:“说得也是,既然这样,就丢了吧。”说罢一拂手,就好像真的要把它丢了似的。

这怎么行?说来这还是季微明第一次送阮棠绫东西,哪怕满嘴嫌弃,也不是说丢就丢的。季微明眼疾手快接过簪子,道:“丢了怪可惜,留着吧,改日去杏月楼看看。”

阮棠绫哪里舍得真丢掉,于是收了起来,正色问季微明:“你干嘛不去找我爹呢?我要是出了事,我老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要是刚才没有那样一波去西郊的姑娘,恐怕你也有危险。”

说罢又低头委屈道:“我有危险没事,可是万一你有危险怎么办呢?那样你就不能回西怀了呀,不能回去了,多可惜。”

楚楚可怜,同样是命,偏偏还有高低贵贱。

季微明心中一软,顿时有股疼痛感钻了上来,坐下来握住了阮棠绫拿着簪子的手,不忍道:“谁告诉你你有危险没事,我有危险不行?”

“你是西怀郡王世子,以后要担负西怀封地和黑沙漠人民的期冀。我就是个平民百姓,除了老爹,对谁而言都不过是个路人甲。你抢我过来的时候就怀疑了我的身份,不是吗?”阮棠绫默默地看着他,想着,当初季微明套她回来拜堂,一来怀疑阮家的身份,二来知道阮棠绫身怀武功,哪怕季啸对她下手,即使得手于他也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

阮棠绫装得糊涂,心里却比谁都清楚。

季微明心疼地蹙眉,看着阮棠绫的眼底似有万般难言,该如何解释?

“棠棠,你的命和我的命一样,不要贬低自己,除了你老爹,总会有人难过。”不知怎么作答,季微明叹了口气,“当时确有怀疑,后来就没有了,你相信我吗?”

阮棠绫侧着头静静地看着季微明,想着他既然敢孤身一人来救她,大抵也算是仁至义尽。

西郊那会儿他有无数的理由丢下她,或是派人去找阮肃,可他亲自来了,那时候的阮棠绫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感动,还有一点小小的愉悦。

“相信你啊。”阮棠绫眨了眨眼笑道,“相信你是个好人。”是个好人,所以不会伤害无辜的人,所以还惦念她的安危,再让她找个别的理由,比如因为喜欢,她怎么都不敢这么自作多情。

谁知道季微明的喜欢是多喜欢,离爱有多远。谁知道季微明喜欢过多少人,哪怕只是逢场作戏。戏做多了,让人相信起来就困难了。

前半句还豁然松了口气的季微明听到后半句话,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

棠棠相信他是因为他是个好人?这么乱发好人卡,他是该收还是不该收?

遂起身,站在阮棠绫身后,双手撑住了桌子将她围在了双臂之间,挑眉不悦:“好人?”

阮棠绫狐疑:“坏人?”

“季东南西北呢?”

“都是好人。”阮棠绫特别真诚地看着季微明,不掺任何杂质。

季微明蓦然低下头,停在了离阮棠绫的脸不及一寸之处。

温热的呼吸盘旋在她上方,门外寂静,只有风吹得飒飒,窗台的文竹在风中微晃,伴随着屋内的人影也晃了晃。

如此之近,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可以感觉到从鼻下蔓延出来的呼吸,还有她刚刚沐浴完的身上淡淡的棠棣花香。这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香味,比起浓艳而热烈的芬芳,更让人迷醉。

阮棠绫突觉季微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即便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触,可二十四年遇上的男人还真不少,慌乱之余向后一缩,“砰”的一声差点撞翻了身后的桌子。

季微明撑在桌上的手随着桌子向后的冲力一个趔趄,自觉失态,转瞬又掸了掸衣袍,看着阮棠绫面色严肃:“面粉妹,‘你是个好人’这句话,你可以对外边的任何一个男人说,就是不能对我说,知道吗?”

求学好问的阮棠绫眨了眨眼懵懂地望着他,还不忘加一句:“为什么?”

这时间何来这么多的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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