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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六岁半-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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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不掉了”,然后,大手束住她的腰身,猛的一提,便将她娇小的身体摔倒了床榻上,高大熨烫的身体压住了她的娇小。
云倾被这样的一个翻转,头上的帽子甩出,乌黑的长发如绸缎一般披散下来,她眉宇一挑,双腿纲要曲起攻击,却见耶律南宫迷迷糊糊的将头歪在她的脖颈处,双腿束住;了她的长腿,似乎说梦话一般的呢喃道:“小妖精,本太子终于抓到你了”,随后,竟如同银貂一般在她的脖颈间磨蹭了两下,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低吟道:“好香啊……”
接着,沉稳的呼吸声再次响起,云倾的身体僵硬得笔直,她愣怔的看着自己身侧的男子,第一反应就是他刚才只是做梦,于是立刻探手想将她箍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掰开,却发现他竟然圈的极紧。
耶律南宫身上传来的温度滚烫灼热,云倾几乎快要被这种高温给蒸熟了,但就在她黜眉凝思该怎么脱离禁锢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子脸上熨烫得有些不太寻常,随后,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身上有多处伤口,再加上连夜淋雨,所以发高烧了。
挣扎了片刻,云倾几乎被这种蒸人的温度给热的虚脱了,身上也布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最后,她不得不在气喘得几乎窒息时,放弃挣扎。一双琥珀色灵动的眸子瞪着埋在自己脖颈内的睡得香甜,且将自己当作抱枕的男子,目光流转片刻之后,索性闭上了双眼,静等时间。
黄昏时,耶律南宫身上的烧似乎已经退了,他全身有些冰冷,但是云倾的衣裳却几乎被汗湿浸湿了。终于,身上的男子动了一下,似乎已经不再满足这样的睡姿,也或许也潮湿的衣裳另他觉得难受了,所以他慢慢的放开了云倾的身体。
几乎在耶律南宫放开自己的同时,云倾弹坐起而起,打算跃窗而出,但是她的动静却惊醒了床榻上的男子,只见那刚睡饱的男子蓦地睁开漆黑深沉的眸子,在看到床榻上有人影时,便如同一只猛兽一般飞快的扑上前擒住,一只修长的大手掐住了云倾雪白的脖颈。
第二次被擒拿,云倾怒火升腾,她幽深的眸子对上了耶律南宫的双眼,随后,两人都怔住了。
耶律南宫似乎没有想到云倾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且是这副光景一般,整个人先是一僵,随后深邃的眸子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情绪,略带沙哑的声音低沉道:“是你……”但随后,他顿了顿,却又邪气一笑,如同一种慵懒而妖冶的豹子一般,暧昧的道:“果然是不枉费本太子找了你一夜,你是否觉得对不起本太子,所以来投怀送抱了?”
云倾秀眉一挑,眼底的愣怔已经渐渐的敛去,只剩下冷清和淡泊,她目光深沉的凝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红唇紧抿,冲斥着坚毅和凉薄,却不见说话。
耶律南宫看着云倾的神色,目光沉了沉,随后竟似欣赏一般的抬手触摸着她如绸缎一般的青丝,温润的指腹轻触她光洁精致的脸颊,低沉的笑声响起,暧昧的声音似掺杂了几许真心,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跑到本太子的床上,不过本太子晋天做了一个非常美的梦,所以就恕你无罪。不过,作为惩罚,你必须告诉我你的名字。”
说着,耶律南宫带着几分慵懒的缠绕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对着云倾暧昧的吞吐着灼热的气息,俊美的容颜上邪气更甚,且带着几分狂野,眼底的情绪万变,令人根本捕捉不到他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思。
果然是一个脾气怪异而神秘的契丹太子,云倾在看到他眼底瞬息万变,但自己却抓不住任何一丝情绪的深邃眸子时,心底有了这样的认知。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的确有种震人心魄的诱惑力,就连说话和言吐都似妖精一样的慵懒而高贵。可惜,他碰见的是她。
抬手,纤细雪白的玉指抵在耶律南宫的精壮的胸膛上,慢慢的推开这个男子。耶律南宫微黜眉宇,似乎没有想到云倾竟敢对他如此无礼和拒绝一般,他被云倾推开,懒散的歪在一旁,一双深沉的眸子凝视着云倾平静淡漠的整理衣裳,然后下床。
“你打算就这么一走了之?”耶律南宫挑起剑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云倾的淡漠和冷清,这个女人全身都似冰冷了,若非他能拥抱过那有着馨香和柔软温度的身体,他当真会以为眼前这个不过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云倾冷笑,她抬手将自己的长发束起,捡起地上的帽子戴上。耶律南宫眯起了双眼,他慵懒的神色有几分紧绷,随后从床榻上翻坐起身,身上那件寝袍的腰带散落,露出了大片麦色精壮的胸膛,充斥着一股阳刚气息,他薄唇勾起,懒懒的道“本太子很少见到像你这种不降贞洁当回事的中原女子,有意思,有意思。”
“多谢南宫太子夸赞,我可以走了吗?”云倾挑了挑眉,有些消瘦的精致面容满是淡漠和冷清,她回眸睇了一眼耶律南宫,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凉薄的气息。
耶律南宫剑眉蓦地黜起,似乎是云倾的淡漠已经挑起了他的怒气,他邪魅一笑,走上前抬手捏住云倾精巧的下颚,漂亮的脸靠近她,阴沉的眸子凝视她冷清的双眼,似想从她的眼底里找到了什么一般,随后,闪烁着漆黑光泽的眸子闪过一丝失望,随即懒懒的道“中原女子,真是枉费本太子几番救你,那个匈奴人手中的东西本太子或许可以不要,但是,你既然上了本太子的床,至少该留下一个名字吧。”
“无聊。”云倾挥开他的手,大步走向窗格,但是那抹高大的身影却似耍赖一般的挡在了窗前,面露了然的神色,赖皮一般的道:“哦,原来是翻窗户进来的,这件事传出去,本太子的名声岂不毁尽了,中原的小姑娘,本太子尚未娶妃,也没有抱着女人睡过,你今日占了便宜之后就要走,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让开。”云倾冷冷的蹭着眼前邪魅的男子,这个人根本不像一国的太子,简直就是一个无赖。原本以为他比耶律达纳那个伪君子好些,但是现在看来,也差不多。
“生气了?”耶律南宫有些期待的看着云倾的那双琥珀色,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双眼,可是,看到的依旧是无关痛痒的淡漠和冷清,仿佛,眼前这个少女就是一块用冰玉雕琢出来的美人,虽然美得几乎没有瑕疵,可是始终是冰冷的。
可是,他明明记得怀中那温软的触感和那股幽幽的冷香,甚至在梦中还享受了这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温柔和安逸,那种飘然如云的感觉,直到现在还让他有些恍惚,觉得不真实。
云倾目光缓缓的闪动精锐的光芒,她望着眼前这个散漫而不可理喻的男人,然后,竟红唇一勾,露出了狡黠的笑意。耶律南宫一怔,心头有瞬间的狂跳,但是却见云倾突然转身,走到了房间的大门前,开门离去。
耶律南宫从怔愣中回神时,但那抹娇小的身影已经消失了,空气中甚至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目光渐渐的暗沉,对着那空荡荡的大门低咒了一声:“该死的……”
他居然忘记了那里还有门……
回到房间,银貂已经在房间被转了几百圈,一见云倾,立刻飞奔上前,跃进她的怀抱,但是嗅到她身上的气息时,猛的跳到桌,嗷嗷得凶狠咆哮。
银貂很通人性,在最初遇见凌烨轩时,它也是如此的凶狠,但是之后经常在她身上嗅到他的气息时,便也慢慢的接受了凌烨轩,甚至有时还能表现的十分友好,对于凌烨轩偶尔与她亲昵的事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雪狼有种共性,在它们的世界中,对于自己的伴侣都是绝对的忠诚,所以,它对自己的主人也是一样,因而,在闻到云倾身上其他人的气息时,它显得很烦躁,很愤怒,甚至有种要循着气息去将那人撕成碎片的气势。
“别闹!”云倾不理会银貂的发怒,只淡淡的说道。银貂顿时像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双耳瞬间拉耸了下来,小脑袋低着呜呜的哼起来。
而云倾则是漫步走到窗前,眯着双眼望着窗外萧条的风雨,淡漠的眸子沉静下来。昨夜来福客栈的那一场杀戮,血流成河,尸体更有三国的人马,齐国杀手和匈奴蛮夷全军覆没,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整个乌辖镇,必然也会随着那些受到惊吓的商客流传到北楚,而北楚临近匈奴,齐戎秋和凌烨轩又都在那里。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不出数日,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楚国士兵也会前来彻查。而匈奴人的铸造工艺流程图又丢失,自然也会暗中查访。
十天,离孙恒初到达大运河的时间还有十天,按照他现在的脚程算,恐怕连骊山都还没有走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大雨停了之后,传信给魏堰,让她们率先渡河前往中原的骊山会合孙恒初,然后直接回云山,否则若是她们全部陷在这里,只会是死路一条。
夜色,悄然无息的降临,窗外的大雨已经淅淅沥沥,渐渐停止,云倾写了一封剪短的书信绑在了银貂的腿上,让他连夜赶回草原的山丘处向魏堰报信,并命令她们回云山之后第一时间联系魅影门的御君邪。
银貂离开之后,云倾摊开一块上好的羊皮,在上面画出了简易的地图:轩烨、北楚联盟,对付齐国,而齐戎秋人在北楚,可谓是深陷囹圄,进退两难,就算他能逃过这一劫,顺利回到齐国,也会兵败城破,更何况铸造兵器之事,一年半载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进展。
匈奴临近北楚,就算齐戎秋发现势头不对,想要投案匈奴,但只要有楚桓和冷战天在,恐怕匈奴的大汉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为齐国那区区两万人马而对抗北楚。至于契丹,齐国的反叛已经令契丹的两大家族愤怒,从萧戎对齐国杀手的谩骂和不屑就可能看得出来,所以,齐戎秋涉嫌,契丹决然不会伸出援手。
但是齐国毕竟还是轩烨国的一部分,弱势契丹敢动他,就是与轩烨国树敌,到时候就给了中原歼灭契丹的理由。也就是说,齐戎秋这一次,就算不死,齐国的历史也将改写,因为以凌烨轩的性格,他必然会钦封其他人为南伯侯,派遣到齐国镇守边关,这样,不仅可以威慑大其他的诸侯国,也可以更加巩固边塞的防守。
两个时辰后,银貂回来,口中叼着魏堰回传的信件,上面提供了两条至关重要的讯息:一是,乌辖镇发生的残杀事件已经随着北上的商客顺着贸易之路传回了北楚。二是,最近草原上来了一大批匈奴人,行踪诡异,赶路仓促,现在正向乌辖镇策奔而来。
“砰砰砰……”突然,门外传来了几声急促的敲门声,云倾挑眉,立刻将手中的羊皮卷用绳子绑在了银貂的身上,而后冷声道:“什么人?”
“客……客官,是,是我。”店小二唯唯诺诺的声音颤抖的传来。
云倾眯了眯眼,她深思片刻,抬手将一块石墨飞向牛角灯,嗖的一声,灯烛熄灭,回廊上的灯光在门上映照出了三个高大的身影和店小二畏缩颤抖的样子。
回廊上的人身形都震了一下,随后都似明白了门内的人究竟想做什么,一只大掌劈开了房门,三人冲进了房间,却见云倾站在窗格上,身上的青步长袍随风肆扬,长发在凛冽的寒风飞舞,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宝石的光泽,淡漠的凝视着眼前的几个人。
耶律南宫看到这个场景,邪魅的面容顿时就黑了一半,而萧戎则惊叫道:“啊,主子,这个女人要逃跑……”
“你,给本太子下来。”耶律南宫双目阴沉的盯着云倾,目光深邃如炬,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云倾红唇一勾,突然从怀中取出那卷羊皮工艺图,如同挑衅一般的挑动秀眉,随后飞身跃下,窈窕的身影消失在了茫茫黑暗中。
“该死的。”耶律南宫低咒一声,也跟随着冲到了窗格前,在身后三人的惊呼中跟随跃下。
漆黑的夜幕降临,将这片幽静的小镇笼罩住,四周一片死寂的安静。雨已经停歇,但狂肆的寒风不止,云倾长发在风中飞扬,矫健的身形快速的飞奔在青石大路上,随后趁着身后的人尚未追击来时,口含哨子吹了一声响,身后的银貂立刻敢上前来,云倾委身道:“起传信。”
银貂嗷的一声,雪白的身形快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身后,马蹄上骤响,耶律南宫策马本来,一身华贵的锦衣长袍,在狂风中簌簌作响,他在看到云倾娇小的身影站在马路中央时,勒紧缰绳,双眼一眯,满身邪气的怒道:“该死的女人,你不要命了吗?竟然从窗格跳下来。”
云倾回头,在夜幕中望着马背上英姿昂扬的男子,脸上的笑意更为浓郁。她刚才之所以要跑,只是为了掩护银貂送地图罢了,现在银貂安全的离开,她也没有必要躲藏,毕竟,她怀中还有一份假的工艺流程需要利用这个契丹太子来传达给匈奴人。
如果她算的没错的话,匈奴人必然会因为那份丢失的工艺图追击耶律南宫,到时候,她将羊皮卷交出去,自然没有人会怀疑那是假的,而如匈奴当真根据这份羊皮地图去铸造兵器的话,不仅会劳民伤财,更是会浪费矿石资源,到时候必会内乱。
耶律南宫看着云倾那绝美却又狡黠的笑意,目光一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不善言语,似乎天生凉薄的少女简直就如同一个谜团一样令他觉得新奇,于是他策马上前,走到云倾身侧,竟伸出手,道:“上来。”
云倾眼底露出几许疑惑,但耶律南宫却委身抓住云倾的手腕,将她提上了马背,圈在了自己的胸前。云倾黜眉,想要挣扎,但是却听到他道:“女人,本太子不管你是谁,但是今天你既然惹了我,那么你便就是我的。”
云倾挑起秀眉,转眸望向他,而他则是十分得意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哈哈哈大笑,随后策马转回了客栈。
客栈前,萧戎和另外一名男子早已等候多时,她们意见耶律南宫带着云倾回来,便道:“主子,这个女人……”
“我叫冷云倾”云倾淡淡的说道。她十分不喜欢‘这个女人’和‘中原女人’这些称号。
萧戎怔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云倾讲话,而耶律南宫则是回头看着云倾,漆黑的眼底也流动着点点惊诧的情绪,但是随后却十分高兴的拉过她的手,道:“你的名字很美,本太子喜欢。”
这下,萧戎彻底僵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他主子竟然说,说,说喜欢这个中原女人,不,这个叫冷云倾的女人,天啊,她们太子不是不近女色吗?要知道因为太子这个问题,契丹王可是费尽心思的对天下人隐瞒,从而,他们太子也就变成了神秘的人物。
其实,只有天知道,他们太子压根就是个玩世不恭,手段凌厉,计谋深远,但是却只对女人没有兴趣的怪物……哦,他说漏嘴了。
但是,面对众人的震惊和耶律南宫的一厢情愿,云倾却始终没有说话,她神色淡漠从容,像一只口蜜腹剑的小狐狸,带着狡猾的气息。而云倾的神色,耶律南宫都看了眼里,他薄唇勾起,邪气一笑,抬起修长的手指宠溺一般的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道:“冷云倾,云倾,相信本太子,我,绝对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云倾眼底闪过琥珀色妖冶的光泽,却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沉默与似天生凉薄的神色,却让耶律南宫高兴不已,他拉着云倾踏进客栈,就对一旁全身颤抖的店小二道:“给我上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还有准备一些好吃得干粮,我们在天亮之前就要赶路。”
那店小二被吓得机会没有脚软的昏死过去,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是,是,是,几位,几位客观稍等,小的,小的马上就去准备”,说罢,跌跌撞撞的,如同身后有恶鬼一般的跑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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