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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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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昔看她的眼神就像狼在打量猎物,口气中暗藏着汹涌的波涛,“我不过顾念小姐是头一遭而已。而今看来,我想多了。”
而今看来,骆可可的专长不是哲学,而是自掘坟墓。
☆、99最0后
卓昔离开这半年,江湖上发生了很多大事;几乎每一件都与千面王和廖不屈有关。
比如:
廖不屈主动去少林承认是他给方丈下的毒。
廖不屈主动招来朱家残剩的人;承认自己才是凶手。
廖不屈烧了峨眉的禁地。
廖不屈打断了丐帮长老的一条腿。
等等相类似事件。
骆可可不信廖不屈能蠢到这种程度,她相信这一切都是千面王干的。
江湖中牛人辈出;能随时换脸、还没人能拆穿的千面王真是牛人中的牛人。而今;牛人铁了心要与廖不屈作对,就算廖不屈是武林诸葛亮也疲于应付。
也直到现在,她这才无比怨念的意识到,原来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管算不算费事的事同原书中的**oss木依没啥关系;真正的boss一直在她身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挖出廖不屈做幕后推手的事;再进一步,则是为了逼出千面王。
如果廖不屈是一个**oss,千面王就是攻打boss必备装备。
对这个结果,骆可可很高兴,也很痛苦。
她高兴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终于能休息了。痛苦的是这廖不屈怎么不给卓昔再找点麻烦?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让卓昔吞了他在陆上的贸易?如果卓昔遇见的麻烦再多一些,就没啥时间和心思待在床上了。
她也很纠结这个时代的皇帝爷。在她看来,卓昔替皇帝爷灭了龚苍沙这个眼中钉,皇帝爷怎么都得有点表示吧?实际情况却似乎是卓昔白帮忙了。
对此卓昔却笑着说伴君如伴虎,加之他的性格也不适合官场。灭了龚苍沙当然有好处,但所有的好处都在胡太守身上。过不了多久,胡太守就会顺利进京当丞相,他当了丞相,卓昔自然少不了好处。
至于本地太守的职位很自然落在了周构的头上。
而后本朝丞相上表,多年来焚焰寨致力于稳定当地经贸,实在是江湖英雄,当地豪杰。皇帝御笔一挥,焚焰寨顺利洗白。
这可以说是官匪勾结的最高形态了……
不过,骆可可觉得称呼寨子为“江湖英雄”实在是有些别扭……
这段时日来,除了夜晚过得有些凄苦,骆可可其余时候都生活的很好。她决定不再想廖不屈。
廖不屈却主动找上了门。
那是十月下旬的一日,卓昔去了城中。
廖不屈没戴面具,一袭白衣,划着一艘小舟翩翩而来。焚焰寨的弟兄对他和林子予的事一概不知,周构甚至还当廖不屈是好兄弟,还质问他为何这么久不来探望大家。廖不屈同大家谈笑着,看不出丝毫与往常不同的地方。
骆可可担心揭穿后这男人他会伤害寨中的人,也就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邀请他去江边的亭子里坐坐。
焚焰寨的兄弟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来打扰他们。
现在,是说实话的时候了。
“教主大人来这里是想要绑架啊,还是想要杀人。”骆可可开了话头。
“不过是来看看你。”
一定是假话!
骆可可很快得出自己的判断。上回这男人说让她猜猜他究竟是喜欢他呢还是不喜欢他呢,说实话,她真猜不到,但从日常关系上来看,她相信是不喜欢的……
但她却觉得他不会伤害她。
“教主来这里应该不是访友吧?”
“嗯,我是来解答你的困惑的。”廖不屈磕着瓜子,口气异常平静。
骆可可嘴角抽了抽,但她的确有许多困惑,既然廖不屈愿意回答,“教主,是怎么通过木依控制那些人的?”
“一般漂亮女人只会用身体迷惑男人。这点她行,但我会教她从精神上控制那些男人。”
“你们是怎么劝服那些人的?”骆可可对这点一直很好奇。
“最初的吴永因自己的身高而自卑,需要别人赞美。展堂正好失意,最需要别人的肯定,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千面王在谷中住了太久,只要不让他认清自己的能力,操纵起来比任何人都容易,只要不断告诉他,你是最笨的,你能活着是爷的馈赠,他就会乖乖的听我的话。”廖不屈狞笑着,但看起来多少有些懊恼,“我已做好了一切准备。若不是那个蠢女人不听我的话擅自同千面王接触,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骆可可明白他的意思,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她随口问起木依的结局,以廖不屈的性子,出了这些事,会怎样惩罚木依呢?
廖不屈却说他什么事也没有做。木依单纯的认为千面王愿意听她的一切调遣,也就一定会对她一不可自拔。同样,木依一旦相信自己能干异常,就会下更多的命令。
“所以?”
“不过千面王爱的只是她的那张脸而已。只要意识到自己很强,千面王就不会再是那个被一个女人随意处置的男人了。他迟早会意识到他只是喜欢那张脸而已。”廖不屈点到即止。
骆可可莫名地有些恐惧。
“也就是说,那个蠢女人,离死不远了。”
“那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对你有什么意思?”
“玩闹而已。你,不过也是玩具中的一个。”
一巴掌狠狠落在他脸上,骆可可用力太大,以至于自己手疼,廖不屈却完全没有避开,甚至连几乎所有男性在被殴打后会出现的暴跳如雷也没有出现。
“玩弄别人的人生很有趣吗?如果不是你,一切都不会发生。”
“别用你那套来说教我。”起身,他轻轻靠着亭子一脚,望着江面,“你本就不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也别用你那套言辞来教训我。”
骆可可否认得很快。
“我晕倒时候,你为了让我保持清醒说的那些话,你或许忘了,我却永远记得。”
骆可可哑了。
剥下寒暄的外衣,刺骨的冷漠弥漫。
撕下温情脉脉的表皮,深藏在里面的或许只有仇恨。
廖不屈俯身靠在江亭的栏杆上,望着江面,道,“你是如何劝千面王的。”
“我没做什么。”骆可可很干脆地答道,“我只是让他知道,什么是‘我’。”
“‘我’吗?”廖不屈回身坐下,拿起一杯苦茶,开始沉思,片刻后,苦笑一声,嗤笑着放下茶杯。
终于到了重点。“你为何要伤害卓昀?你不是卓昔的朋友吗?”
廖不屈狠狠一掌拍在桌面,震得杯盏乱摇,“我是为了卓昔!”他胸口轻微起伏,看得出火气很大。许久,才压低声音,道,“那个男人想要得到你,你是卓昔的东西,难道我不应该为我的挚友做点什么?废了他的武功,让他几乎成个废人,他就没资格同卓昔抢。”
骆可可呆若木鸡。
廖不屈又道,“我想为卓昔做点什么,难道也是错?”
咽下一口唾沫,骆可可试探着问道,“其实……你最爱的是卓昔吧?”
廖不屈差点被一口气活活噎死。骆可可能甚至能感受到他眼中冒出的火焰,看来她猜错了……
“不过只是因为他是我诞生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廖不屈随口道。
骆可可有些没理解,“诞生”是什么意思?
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似乎意识到失言,廖不屈起身就欲走,“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其实我是来送东西的。东西在船上的大竹箱里。”才走了几步,他扭过身,颇古怪地说道,“你们都很快乐,我很羡慕你们。因为从一开始,你们就是你们。我也想知道什么是‘我’。我做了很多事,就是想要证明‘我’。可最终还是没人需要我。既然如此,又何苦让我出现……”
这话是什么意思??
骆可可的心中蓦然冒出曾有一个想法,如若这个想法成立,许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她觉得很害怕,声音战战兢兢的,“你……其实是林子予,对吧?不是廖不屈在装是你,而是你在装自己是廖不屈?……小林子,其实是你……吃了廖不屈?!早在遇见卓昔和我之前,早在遇见木依之前,你就是林子予!”
再次回身,白衣男子默然,轻轻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笨姑娘,你终于聪明了一次。哎!我真不太喜欢聪明的女人。”
骆可可开始不知所措。
“最初遇见你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好玩。所以我装做廖不屈同你接触。你很有趣,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在你看出我的真相时,我就讨厌你了。我讨厌聪明的女孩儿。那会让我觉得受挫。”
望着语结的骆可可,白衣男子轻笑着,他的微笑同他们最初遇见的那个夜晚一模一样。“你说,我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告辞,笨姑娘。”
他走了。
骆可可追不上他。
后来,在他带来的大竹箱中发现了昏迷的聂诘。巷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盒子里只有一张纸条和一颗珠子。
纸条上写着:早生贵子。
那颗珠子,就是落海珠。
☆、100末曲
江湖各门派对邪教的围剿在十一月初三正式开始。可进攻当日,教主廖不屈就失踪了。各堂堂主很快臣服;在章泰的带领下;将权力拱手相让。
而接掌邪教的,就是当道士当烦了的玄云子。估计那次在武林大会上被人当众质问的事让他异常难堪;他便决定要干出点别的大事。
同一时间;骆可可的书塾在已升为丞相的前太守的大力宣传下,打响了名号。毕竟,这是当时唯一一个能搞化学试验,物理受力分析;还能折腾各种小动物搞生物培养的书塾。
某种程度上来说;骆可可觉得世界圆满了。
而她和卓昔婚礼选在次年的春天。
依照卓昔的考虑;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寨中所有弟兄也都将骆可可视为自家人,江湖人不拘小节,成亲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实在麻烦。
对此骆可可很不满意,成日在卓昔身边唠叨:婚礼这东西也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你看看看人家杜成思和聂诘,俩男人都成亲呢耶!!你看看人家胡嫣,拐了一个非洲部落酋长回来!你看看人家周构,拐了新上任的江湖第一美人!!你再看看我们!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卓昔默了许久,终于答应了,当然,骆可可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灵魂中居住着一只现代人的骆可可自然对卓昔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要求:比如成亲后不许藏私房钱啊,不许看别的女人啊,不许有自己的思想啊,要做坚定的妻奴啊之类的话。
卓昔打着哈欠听完了。估计没几句真正听进去。
骆可可还强烈要求婚纱照和蜜月。
婚纱照当然是靠画了。真巧皇甫虞与龚苍沙小两口来焚焰寨游历的时候,画了不少画。至于这两人的结合,骆可可仰天长叹感谢原作者万能的金手指。
至于蜜月,卓昔听见这个词的时候眯起眼睛,似乎深感兴趣。
骆可可意识到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婚礼当日,由胡嫣替她梳发。
一梳梳到底。
她想到刚遇见卓昔的时候,她没有丝毫浪漫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遇见了一个神经病。从那时起,就用尽一切疯狂地逃串,恨不能离这个疯男人越远越好。但也就是这个满脑子工口的人,在她来了后就再也没有看别人一眼。
二梳举案齐眉。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她能同他一道走多久,毕竟这男人连婚礼都想省了。这让她很怨念。但俗话不是说吗,磨啊磨的,就是一辈子。哼,日后她要将卓昔看紧点,谨防半路出现想要上任的小妖精!
这时,胡嫣的手停了下来,问,“你说,第三梳是什么呢?我忘了耶……算了,就这样吧,三梳生个儿子能比我高,我若不想看家里的大老黑了,就嫁给你儿子。”
骆可可:“……”
难得她正满心浪漫着……
怎么到最后都没个靠谱的……
拜堂,三磕头。
喊令的是周构:“一拜(消音),二拜(继续消音),三拜(持续消音,世界河蟹)。”
骆可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三拜结束后,释空飘来,一脸认真,“女施主,小和尚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骆可可心里觉得好笑,她倒是头一遭看见释空如此正襟危坐的模样。释空的出现,给了她一点点对抗疯子的勇气。
不过释空心里正在想的事却是:“女施主,小和尚在想我是不是稀罕你啊?”
骆可可:“~~~”
某头发比满脸的胡渣长不了多少的前任和尚开始托腮沉思他究竟是稀罕呢还是稀罕的问题。
卓昔笑盈盈地顺手将骆可可扯走,顺口回答释空的问题,“你当然是稀罕你家女施主的。”
“偏不!小和尚偏不稀罕!”
骆可可觉得卓昔太牛了……
紧接着,杜成思又牵着聂诘来了,他看起来很认真,话语中的每一个词都充斥着坚定的力量,“姐姐,我觉得你还是多生几个儿子。以后过继给我们一个。”
这话听起来还算不错。
“这样,我们的儿子和你日后生的儿子能结为一对。”
骆可可:“……”
她可以杀人吗?
骆可可将这群不靠谱人的出现全归咎于卓昔交友不慎。于是原本浪漫的新婚之夜,她将卓昔踹下了床。
但俗话说得好,江湖人士不拘小节。
然后她也睡在了床下。= =
紧接着是传说中的蜜月,素来深爱山洞的卓昔又将骆可可扯入一个以前从来没去过的山洞。骆可可忽然深切地体会到,她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个偏执狂:山洞偏执狂患者。
当然,卓昔是不会让她有时间去思考为啥偏执的名字叫做偏执这样的问题滴。
蜜月结束后,她决定步行去探望玄云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是想玄云子了,只是想让某人累点……
结果是走了一天的路,累得要死不活的她还要被精力依旧异常充沛的某人压着吃。以至于次日见到玄云子的时候,对方以为她身患重病……
将邪教牌邪教彻底洗白重新建立帮派的玄云子给帮派取了一个听起来或许很有诗意,但细听一番却觉得道教不像道教、佛教不像佛教的教名:玄青末教。
玄云子甚至懒得改自己的名字,这点倒是同释空如出一辙。
以前读书的时候,常有人这样形容骆可可:书读多了就会变傻,比如某年级某班的那个名字听起来很欧罗巴,其实本人就是个萝卜妞的谁谁谁。
那个谁谁谁指的是骆可可。
现在,骆可可却想说,万事万物都是相通的,学道学佛学太多了,人也会变傻。
比如说玄云子,还有那教名。
寒暄过后,骆可可同卓昔一道在玄青末教里逛逛,瞎走了一会儿,她看见一所破旧的小房屋。这里她是认识的。上次同释空、林子予一道从狱中逃走时,曾路过这里。
“听其他人说,这是廖不屈的居所。”玄云子介绍道。
骆可可静默了一会。原来,牢房和这里是相通的,释空曾说木依打算色诱他,看来,色诱不成,林子予就将自己丢入大牢同释空做朋友,估计打算曲线救国让释空归顺。后来他与释空的逃亡,不过也是一场游戏。
正欲离开,骆可可注意到墙角有不太起眼的砖块,上面刻着一座正在坍塌的桥,桥上写着两个大字——共振。
骆可可脑中立即跳出一句话:这男人又开始发疯了……
可再一想,又觉得这两个字中似乎隐藏着什么,共振嘛,以前廖不屈假装成林子予的时候她做过一次。
难道,这其实是留给她的?
掂量了一下砖块,似乎有些重量。
骆可可让卓昔轻轻砸开砖块,里面是一封信。
——
“见信好。
从一开始,我就是林子予。”
骆可可浑身一颤。拿着信纸的手有些发抖。她有些不敢看,却又强迫自己必须看下去。
“在同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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