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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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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女人也太过分了,当初为了搞玄云子将自己儿子送进武当。”
“什么?”骆可可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
释空侧头看着她,一脸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的神情。而后絮絮叨叨说,廖不屈本是阴邪教的弟子,在教中得到重用,前途一片黑暗,不过邪教的未来本就是越黑越好。后来江湖上横空出来个玄云子,江宇儿一眼就看上了,几番勾引不成,江宇儿索性让自己儿子叛教,混进了武当。
“这就叫做当娘的让儿子帮着嫁娘。”释空说得摇头晃脑。
骆可可嘴角抽了抽,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就一直在受各种突如其来的天雷打击,但再也没有哪个比现在这个更刺激了。
“为何是玄云子?”
“曾有位女施主告诉小和尚,女人对男人也是越吃不到的越喜欢!”
骆可可觉得自己又被雷劈了。
这个释空一定是假的!
扯住释空那张脸狠狠揉捏了一番,脸颊都揉红了,也没见到那张脸落下来。
看来是真的。
释空跳脚了。
骆可可赶紧问那位女施主是谁,是否是木依。
释空说当然不是,他说的那位女施主其实是万花楼的头牌,他失踪那几日曾去万花楼取经,而后得知了这些消息。
骆可可:“……”
“女施主别用那种眼神看小和尚,小和尚我不过是去同女施主谈天!”
“释空啊……你们方丈一定很辛苦……”
“没林施主辛苦啊!被江宇儿缠上了。”释空颇有些底气地说,“倒是听几个别的帮派的弟子说,江宇儿过去没搞上玄云子,这次打算下药将玄云子弄上床!”
“……想男人想疯了吧!”骆可可只差没有跳脚,无怪乎江宇儿出现后木依就不怎么同廖不屈搭在一块儿。原来问题还是在玄云子身上。她此刻只想大喊一声:玄云子,你就从了江大娘吧!或者求你娶了那两个妖孽吧!
那样世界就太平了。
想象永远是美好的。
现实永远是痛苦的。
回到家中,远远地望见卓昔正在门口同胡嫣聊些什么,聊着聊着,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胡嫣颇有几分男人的豪气,说道兴头,拿起酒壶就是一大口。
骆可可担心自己突然出现会打搅卓昔打探消息,便悄悄地绕至后门,准备从客栈后院溜进去。
这一下可看见好看的了。
聂诘一身白衣,坐在后院石桌旁折骆可可教他的千纸鹤,他手中的纸鹤做出来有许多颜色,这全得功归于一旁的杜成思,他手拿狼毫,细心的将一片片拆成正方形的纸染上颜色。染着染着,抬起头,与聂诘相识一笑。
骆可可还没有多想。
而后她看见杜成思俯□,轻轻吻了一下聂诘的额头。他的唇顺着鼻翼滑下,落在聂诘的唇角,轻轻的吮吸起来。
呃…………
这两人都是男人吧?
虽说原著中也不是没有相类似的描写,但看过书和亲眼见到真人表演是俩概念!
骆可可又混乱了。
腰上一痒,卓昔出现在身后,笑道,“小姐怎么走这里?”
骆可可用颤抖的手指了指那啃得忘乎所以的一对。意为卓昔你也不管管!
卓昔嗯了一声,将她扯走了。还说她少见多怪。
骆可可的内心再一次咆哮。
她少见多怪?她都能说清世界同性恋的历史!她少见多怪!
同一脸淡然的卓昔相比,她的确有些少见多怪……
“龚苍沙要被带回京城了。”卓昔突然道。
骆可可一愣,原计划不是要将龚苍沙捧成武林盟主吗?
“很多时候,未发生的事比已经发生的事更容易致人死地。因为事情还未有定局,所以能肆意伪造一切。”
骆可可明白了,也就是说,现在的皇帝爷打算伺机给龚苍沙安个莫须有的罪名。
龚苍沙一倒,武林公子就剩皇甫虞,皇甫虞已经偏向与骆可可。她决定再寻个时间将皇甫虞约出来聊聊,彻底断了他对木依的想法。
“小姐,要不同我去河边走走?”卓昔忽然道。
骆可可点点头,她觉得卓昔似乎是记得住那夜的事的。关于卓昔的过去,她不能骗自己说完全不在意,但卓昔的过去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女配可种下的。
与卓昔无关。
牵着卓昔手,她觉得分外安心。可还没走一半,熊妞就气喘吁吁的跑来,说出大事了,那位名震江湖的展神捕来闹事了!
骆可可始终不信木依面对成日忙碌的她会什么都不做。但让展堂来闹事,似乎不是个明智的主意。
或者说,木依另有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瑟第一次接触基情还是《绝爱》,当时班上看过该漫画的姑娘都在吼变态,瑟觉得好浪漫~~~~~~~
而后就腐了。
☆、81大战前夜
最开始读这本书的时候,骆可可一度很纠结展堂这个名字;她很想知道原作者在写这本书的时候究竟是想调侃猫鼠还是想调戏武林外传。
而抱着七分紧张三分看热闹的心情的她几乎是被卓昔拖回去的。
卓昔比她着急。
待回到客栈的时候;事情已经比较严重了。
展堂手中拿着一把长剑指着杜成思,气势惊人,搅得满地的落叶都有些剑拔弩张。
聂诘虽很聪明;但终究只是个少年,展堂拿着刀吓了一吓;就缩杜成思身后去了。这一幕看着很温馨;但却很奇怪;聂诘的官职是县丞;放在现代社会;若县令算是县委书记,县丞怎么也是个县长。展堂是一个捕快,虽说被盖上了神捕的标签,但说到底,就是个办事员,跑腿的。
原著中并未写展堂隶属于哪一个阶层的部门。但这毕竟不是六扇门的世界,捕快怎么也牛不过县丞。眼下,一个跑腿的有胆子吼县长。除非他身后的后台足够大。
骆可可很想帮忙,但看着那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当下腿就软了。
正想着该如何才好,卓昔就走上去伸出两指卡住剑尖,笑道,“展神捕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小人深知神捕大人最近心情不佳,但将火气发在小人的随从身上,神捕未免有些失了身份。”
展堂心高气傲地抽走剑,道,“独眼龙,信不信展某将你剩下那只眼睛也夺了。”
“有本事就拿走。”
“口气不小。”
“对展大人合适了。”卓昔一副无所谓的架势,挑衅地笑着,似要激起对手彻底的愤怒。
见势不妙,杜成思一手拉着聂诘,顺便扯过骆可可,朝着客栈就是一阵狠冲,还将客栈的所有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解释道,男人动起手来,要躲得远远的,以免误伤。
骆可可觉得类似的话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听着外面兵器的碰击声,她有些担心,一侧脸,就看见杜成思将聂诘紧紧揽入臂弯。再瞅瞅自己,孤家寡人一个……
当身旁有人恣意地渲染幸福,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孤独。
那日,听卓昔讲完他的过去,骆可可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哭了一整晚上,她说不清自己究竟哭什么,只是想哭,而后就哭了。
后来,她将那晚上的哭鼻子归结为为世间的不平等而留下的忧国忧民的泪。
虽说她也觉得这解释有点扯淡。
她突然很担心,便将窗户推开一道缝,小心翼翼地朝外看去。
外面飞沙走石,却不见人影,正在失落,却看见空中落下两道人影,卓昔手中只拿着一根顺手捞来的柴火棒,抵着展堂的剑身,由上至下将展堂压得无法移动。展堂脸上已流露出苦色,卓昔却是一脸轻松。
骆可可虽不懂打斗的事,但眼下看来,卓昔似乎占着上风。
“放心,卓大哥不会输的。”杜成思安慰道。
骆可可本以为他是对着她说话,头一扭,才发现他在安慰聂诘。更生出一层悲愤!
外面战斗也似乎停息了。卓昔一脸无谓地扔掉柴火棒,笑道,“江湖出名的展神捕也不过如此。难道神捕打算不久后就不问江湖事,故而不再练武?不过像神捕这种没什么功夫却有胆子闹事的人,倒也没有资格再过问江湖事。”
展堂坐在地上,不言不语,缓缓起身,他狠狠踹开身边的一块小石头,怒气冲冲地离开。
骆可可松了一口气,赶紧出门,却听卓昔低声道,“可惜了。”
骆可可没兴趣关心可惜何事,她一把拉过卓昔看了一圈,没受伤。她问起展堂的目的。
“就是来惹事的!”卓昔如此评价:“保不准还有刺探虚实的打算。”
“你就该不搭理他啊!”
“送上门找打的,不收拾白不收拾。”
骆可可倒是没想到卓昔还有这一面,但话说回来,若是有谁有胆子在以前的她面前炫耀自己学习厉害,她也会狠狠还击。“可他是朝廷中的人,卓昔你不怕?”
“朝廷?展堂名气很大,但过于孤高自傲。他本是京城的名捕,不过得罪了王爷被流落到蜀州最小最穷的一个县。爷的后台是胡太守,无需怕他。再说,他又不是廖不屈。有何可怕。”卓昔淡淡道。
骆可可听这口气,敢情卓昔以前还同廖不屈打过?
卓昔说以前抢地盘的时候动过手。
“谁赢了?”
“又不是比下棋,除了林子予那个怪物,还有谁能那么轻易胜过我。”卓昔的口气听起来很大,而后窃笑道,“幸好林子予只是个文弱书生。”
这话说到骆可可心坎上,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清林子予与廖不屈是同一个人的事。以免卓昔日后吃亏。
她说了很久,因为担心卓昔不太理解,她忽略了对人格的判断,只说林子予可能是廖不屈假扮的。卓昔也听得很认真,听过后,却倒了杯茶,笑盈盈的,“小姐,这故事不错。”
故事?骆可可瞪大眼,她本以为卓昔会重视的。
见她面有愠色,卓昔立刻解释说林子予就是个文弱书生,这一点怎么也不会有错,将林子予从江中捞出的时候,他试过林子予,完全不会武功。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方面骆可可全然不懂,也说不过他,只得作罢,但在心底她却又舒了一口气,卓昔没有提着刀冲出去砍林子予的脑袋,已属不易。
而原本计划满满的傍晚河边游被展堂一闹,也就算了。
聂诘说他做好了准备,明日就可以去武林大会好好闹一场,他帮助了卓昔,卓昔如果再不交出古紫龙,他就将卓昔捉走!
这番话让骆可可更加紧张。她决心好好同聂诘谈谈,尽量在聂诘心中营造出知心大姐姐的形象,也替卓昔加点分。不过聂诘却没给她机会,只说天色已经晚了,该睡觉了,骆可可自然该躺到卓昔床上去,而他则要去杜成思那里睡。
骆可可自认为寻到了最重要的谈话内容!
“聂诘啊!”骆可可一把握住小正太的手,学着教导主任的口气,苦口婆心,“孩子啊!你还未成年!”
“啥?”
“我是说,根据法律,不,律令,孩子,你还是未成年人!……”
“所以?”
“所以你怎么能自甘堕落呢!姐姐不是说男人不好,但姐姐想说其实女孩子更好,但聂诘你要是喜欢男人姐姐也支持你。毕竟古罗马提倡男人和男人,古日本男人与男人不算是事情,古中国都有玩小倌的习惯。姐姐也知道同性恋是建立在社会相对进步,人民相对安居乐业的环境下的,只有先进的社会才会出现。姐姐也是开通的人!但是聂诘啊!你还是小孩子啊!你还未成年啊!未成年人保护法不会支持你们这样做的!”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骆可可觉得自己说得不错,但一抬眼,聂诘看她的眼神很茫然。
看样子完全没听懂。
她决定换个说法。“姐姐的意思是说,聂诘,根据律令,你太小了。”
“律令?大堇建立初,人丁稀少,我朝规定女十三不嫁,男十四不娶,父母被流放。”
“……”
杜成思则悠悠走来,冲骆可可笑笑,“骆小姐说不是男人不好,也就是还说你而今有男人,很好,很好。”
骆可可默了一会儿,得了个大红脸。
果真是跟卓昔混的!
流氓!
眼见聂诘要被拉走,骆可可决定曲线救国,她跑去找卓昔告状。撞进门,才发现卓昔躺在浴桶里。氤氲的雾气包裹着他的躯干,隐隐看得见他胸口处的伤疤。
这种情况下不调戏她就不是卓昔了。于是骆可可抢过了第一句话,“有人调戏我!”
卓昔有些紧张,忙问是谁。
骆可可做出一副可怜样说是杜成思。
卓昔喔了一声。
“有人调戏我耶!”
“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
卓昔探出头道,很快又嬉笑着,“难道说小姐妒忌了,没事,小姐还有我,今夜……”
趁着这男人话还没说完,骆可可拿了个澡盆用力扣了下去。
走出门,她越想越气。索性在客栈的后院里坐着,打算看月亮。结果今夜天上满是乌云。正所谓人倒霉的时候,连天都和你对着干!
“笨姑娘。”轻声的问候声后,一身白衣的林子予缓步前来。
骆可可有些紧张。
林子予在一旁坐下,低声叹道,“可怜呢!他年龄尚幼,就被那个女人用刀逼迫着上了床。”
骆可可顿时有了同仇敌该之感。跟着林子予批斗那个女人不是人。那样欺负卓昔。
林子予看了她一眼,有些愕然,“笨姑娘也知道?”
“前几日知道的。”
林子予更是发怔,“前几日?我都今日才知晓。”
“因为你没有我了解他。”
“我怎么会没你了解她?”林子予皱起了眉。
骆可可差点说出七手八脚却裸奔的经典,但看林子予表情,感到有些不太对劲,“你在说谁?”
“江宇儿。”
喔,弄错了。
林子予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在说谁?”
垂着头,骆可可鼓起勇气说出那两个字:“卓昔。”
林子予死瞪着她。
骆可可心里一慌,难道说这是她和卓昔的秘密?卓昔只告诉过她?所以,她犯下大错了?
“卓昔……是不是讲什么他以前过得异常凄惨,他师父是个女人,成□他上床”
骆可可头点得很沉重。
“……他是瞎说的。”
骆可可不可置信。从这个骗子口中说出来什么话都像是假的。
见她不信,林子予挠挠头,解释说卓昔以前的确有个师父,也的确是个女的,但那女人对他没啥兴趣,换句现代的说法,卓昔不是那女人的菜。那女人喜欢的是卓昔的师弟。后来被玩得无法忍受然后跳崖自杀的也是那个师弟。卓昔的确反抗过师父,但不是逃走了,而是学艺结束了杀了那个疯女人。
末了,林子予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也知道卓昔那性格,啥事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虽说的确是敢作敢为,颇有一番豪气,但也就是太过于豪气了些。他认为师弟死了是自己的错,所以总要将师弟的过去揽在自己身上。”
骆可可:“……”
她在心中吐槽:
卓昔……
你丫的!
你这个什么破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的该死的被迫害妄想症!!
还她的眼泪来!还她为了卓昔的过去忧伤了一晚的眼泪来!
正打算冲进去再扣卓昔一澡盆,林子予却突然起身,弯下腰将头搁在她肩头,许久,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让我靠一下,我好累。”
“林子予?”
“明日你似乎就要去找木依算账,但你要当心,当心廖不屈。”
☆、82搞定玄云子童鞋
早早起床;换上漂亮衣裳;盘个好看的头,画个精致的妆。
俗话说输人不输阵。
骆可可今日不会输阵,但人也不能输了。
若按照现代的说法,今日是比武大会的四分之一决赛。赛前武林一些元老将探讨下任武林盟主的相关事宜。而原本在武林大会上胜得精彩的龚苍沙帮主昨日晚突然被一群看起来很是尊贵的人带走了。卓昔的心愿成功了一半,搞定水运后,他就会直接对廖不屈下手。而从比武本身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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