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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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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云子应在会场,她却又进不去。

远望去,武林大会的会场旌旗飞扬,远远地能听见叫好的声音。各帮派的穿着打扮全然不同,有白衣飘飘、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像电影电视中的男一号的人;也有全身穿得花花绿绿,看起来像西游记中间的妖怪的人;还有袒胸露背、浑身纹身,不知道还以为是香港黑社会的人。

卓昔说武林大会并不只是大帮派的天下,望见这一切,骆可可顿有所悟。

眼前突然又蹦出一个满头满脸都是伤的光头。

释空。

看见释空的模样,骆可可吃了一大惊,瞧这模样,估计因昨日的事被方丈家法了。她伸手正想安慰,却被释空巧妙闪过。

“女施主别这样,贫僧是出家人。”

这话可不像是从释空口中说出来的!

骆可可随即起了疑心,赶紧捏住释空两面的脸颊,用力向下扯了一把,手感很好,这张脸应该不是假的。

难道说,释空昨夜被少林方丈海揍一顿后就参透佛理、改邪归正了?既然释空顿悟了,骆可可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些。

可还没走出三步,她就被释空一把拉了回去,释空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容,道,“女施主,你怎么能离开小和尚我呢?”

骆可可:“……那我回来吧。”

“女施主别这样,贫僧是出家人。”

骆可可:“……”

原来释空依旧是个矫情孩子!

依旧矫情的释空自然不会搭理清规戒律,完全不在意守门人那复杂的目光,他异常高调地将骆可可与聂诘带入了会场,还答应帮骆可可寻找玄云子。

一路走,释空一路给骆可可和聂诘介绍各门派概况。会场的地上铺了一层秋叶,各路帮派的弟子已开始进行小规模的比武,脚所到处,带起树叶乱舞,远远看去,颇有些大片的派头。释空说他们在为几日后全江湖的比武大会做一个战前训练。

寻了个时机,骆可可拐弯抹角地问起那日被冒牌智多星吴永追击时的事,打算从中了解那个“千面王”。释空却说他只记得当时有一股异香,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待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廖不屈的牢中。

“那……林子予又是何时被关进大牢的?”

“林兄……”歪着光头,释空想了一会儿,而后猛一击巴掌,道,“林兄是个大人物啊!”

“为何这么说?”

“那日,林兄几乎是被廖不屈那厮的手下捆成粽子丢进来的!听那些人说,林兄似乎想买落海珠不得,出言不逊得罪了了廖不屈。”

原来如此。

“那释空你可知林子予买落海珠要做何事?”

“谁知道?那不就是一颗珠子!还当不得一只老母鸡,母鸡还能炖汤呢!”

释空这话引得骆可可一阵好笑。

倒是聂诘应道,“落海珠是我朝密宝,没想到竟然沦落到江湖草莽手中。”

骆可可赶紧追问。

聂诘眉头皱成一团,摆出一副小大人样,“听父亲说落海珠有驻颜之效,是先皇一位爱妃的宝物,那位备受宠爱的妃子去世后落海珠并未随之下葬,反而被先皇赠给了龚苍沙。但没料到而今落海珠落在了廖不屈手中。难怪龚苍沙会不远千里来峨眉。他应该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来寻找落海珠的。毕竟那是国宝。先皇已逝,现在的皇帝若要向龚苍沙讨要落海珠,到时候他拿不出手,就麻烦了。”

骆可可没想到竟还有这样一层□!最开始,落海珠应该是女配可拜托卓昀偷的。

作为失主的龚苍沙应该很讨厌她……她还是祈祷卓昔快些扳倒龚苍沙较好……

一路走一路谈,不留意,一行人来到一处曲径幽深的小花园,释空四下看了一番,从怀中掏出一条有些透明的绳子,将一头递给聂诘,他冲骆可可眨了眨眼,“小和尚带你们进来了。你们也要帮帮小和尚。”说罢,他指挥聂诘拿着绳子隐藏在对面的草丛中。骆可可也被他扯入另一边的草丛。

释空说他已经观察了很久,那个人每日都会来这里走走。看他这架势自然是想整人,可骆可可不知道释空又会想欺负谁。

正想着,远处走来一熟人。

只听释空咬牙切此地说,“让你同我们方丈吵架!”

释空想整的人是木依!?

木依依旧很美,只是看起来有些神魂游离,她很轻易地中了释空的招,被绳子绊倒,摔了一嘴的泥。

“哈哈。”释空阴笑了一阵,道,“让你那日同我方丈顶嘴!”

骆可可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释空啊……”

“何事,女施主?”

“……你难道不认为这种事不应该是名门正派所为?”

“名门正派?那是何物,小和尚我只知道少林,惹我少林者,虽远必诛!”

骆可可开始庆幸,幸好那日女配可招惹的是峨眉……

不愧是木依,在骆可可看来异常丢脸的情境下,她只是坐在地上,揉了揉膝盖,手指搁在鼻翼下,抽泣了几声。这动作立刻引来一群怜香惜玉的武林同道围着她嘘寒问暖,好一番照顾。

那场面气得释空一拍腿,道,“我少林做事光明正大!这次对付不了她,下次我偷着给那女人的茶杯里下泻药!”

骆可可:“……”

世人都说少林做事光明正大,但这话被释空说出来怎么就变了味道捏……

正想着,远处快步走来一器宇轩昂的红衣男子,男子手在地上摸了一把,很快就发现绊倒木依的那条细绳,握着绳子,他面带怒容,道,“谁干的?”

骆可可很纠结地望了一眼释空,就眼下这情况,逃不逃都会被逮吧……

释空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甚至还得意洋洋地做了个甩头发的动作,虽说甩得挺厉害,但光头上那几根才冒出的头发渣都懒得动一下。

“谁在那里!?”红衣男子大踏步走向他们藏身的地方。

释空一把扯住骆可可的手,得意洋洋地踏出一大步,“是小和尚同女施主一道干的!”

在万众瞩目下,骆可可很想咬释空的光头一口。但抬眼看见木依那又气又忍的模样,心里觉得异常舒坦。她挺直了身子。

木依轻轻一笑,“我当是谁这么皮呢,原来是可可妹子。”

骆可可已摸清的木依的规律,只要边上有男人,木依就会对她异常温柔,她也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种温柔。“木依姐姐,多日不见,你越来越美了。”

“可可妹子也长漂亮了。”木依也笑得很美。

相对的温柔微笑下,她们的眼神拼杀分外厉害。

温柔过,就该说正事了,木依轻轻劝道,“妹子,同出家人有染,怕不是件好事吧。”

骆可可刚想开口,却被释空一把推开,释空抱着手臂,趾高气扬,“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有染了?八婆!”

木依的眼中立刻滚落一滴泪珠。

释空这话说得有些不是时候,眼见木依被欺负,那一干等武林人士全都对他和骆可可报以敌视的目光。那个红衣男人更是怒气冲冲地将绳子举到释空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释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说这是小和尚的?那你喊着绳子一声,问问他是不是小和尚我的啊!而就算这是小和尚我的,我们将绳子放在此处,是为了抓坏人的,谁让这位女施主自己走过来。”

红衣男子暴怒。

释空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不高兴?咬我啊!”

红衣男人的手摸向了腰间的弯刀。

骆可可看着架势,再不出手,估计这两方就要动手了,而今还未到时机,尚不能将关系搞得太僵,否则以她身边这些人,不一定能对付木依,她便轻轻拉过释空的袖子,正色道,“小师父,再多说点!”

“你越让小和尚说,小和尚越不说!”

操纵释空实在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骆可可上前,轻轻握住木依的手,温柔地替木依捋了捋额发,她这番动作引得周围那群武林人士面露赞许之色。“姐姐,”她亲热地唤了一声,“姐姐前几日弄丢了一只小狗吧?”

木依看了她一眼,眼神依旧朦胧而美丽。

骆可可又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道,“姐姐,妹妹前几日不留意发现那只小狗似乎被什么可怕的动物咬死了。姐姐切莫伤心。”

“有何可伤心的?”木依笑得很轻,“我还有不少小狗。那可怕的动物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咬死我的小狗。”

“是吗?”骆可可将头搁在木依肩上,轻叹了一声,“姐姐可知,吃过一只小狗后,自然知晓下一只……”她加重了说话的语调,“应该如何吃掉。”

木依依旧面不改色,道,“但吃得太多,自然会撑死。”

“是吗?”骆可可笑着放开木依。

木依也还以最迷人的微笑。同时指着那个红衣男人道,“给妹妹介绍一下,这位是江湖上最出名的神捕,展堂。江湖动荡,连我最心爱的小狗都死了。而今最需要的就是展神捕。展神捕定能替小女子伸往日之冤。”

☆、74所谓真相……

木依的意思很明显;那展堂明摆着是来替“骆可可杀了木依父母”这件事寻证的;骆可可想装作什么都没听懂,嘴角却不自觉动了动;精明如木依;自然很容易看出了她的不安。

扯着展堂的手臂;木依轻笑着与骆可可擦肩而过。

骆可可还以微笑。而因她之前对木依的温柔举止同胡闹的释空实在突出,倒也在那些围着木依打转的武林人心中倒也写下了不错的一笔,好几个男子都过来同她搭话。不留意;骆可可倒首次在江湖上得到了正面评价。

同那几个人作别后;骆可可以异常强悍的行为阻止了释空的下一场搞怪;而后用几乎命令的语气逼迫释空马上替她寻到玄云子。可能一直以来她在释空心中都是温柔可人、走哪里都要被欺负的形象;这一次的突然转性让释空吓得颤了几颤,而后战战兢兢地告诉她;武当应该在会场的西边。

扯着释空一口气冲到武当的地盘,骆可可一眼就认出了同一干等普通弟子相较实在是鹤立鸡群的玄云子。将释空和不知所以的聂诘留在原地,骆可可略微调整了一番波澜起伏的心,漫步走向了玄云子。

看见她,玄云子面露惊愕,他对身旁的武当弟子耳语了几句后,就引着骆可可走向了一旁的僻静之处。开门见山道,“找我何事?”

“我想知道木依爹娘死的真相。还有,木依为何恨我?”

玄云子面露惊愕,道,“怎么直到今日你还要纠缠于这些?”

“木依自己都承认,她父母是她亲手杀的。但八岁的女孩会杀死双亲,我不信。”骆可可话语间颇有些底气,“我不知武当有何戒条,但你明知是冤案却要隐瞒,这就是出家人应该做的?”见玄云子依旧不言,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为何你与卓昀都要将过去彻底掩埋,由此来帮助木依?却要忽略我的冤屈!”

骆可可认为自己这次说到了关键点。

玄云子却面带厌恶,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光明正大。你与木依没什么区别。”

“她冤枉我耶!连卓昀……”

“也别拿卓昀来说事。”玄云子话语中有了怒气,而后道,“你为何认为卓昀对不住你?卓昀一直都未想过要杀你!他若是早想杀你,早就拿出证据,上次在桥边你就被武林同道诛杀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骆可可心里蓦然一惊。

可能是觉得自己话说得重了些,玄云子略微收敛了一点火气,道,“而今,你与其为那混账事劳神,还不如担心你身边那个叫做林子予的人。我有些怀疑……那家伙……”

“如何?”骆可可期待得到答案。

却不想玄云子只是摇摇头,苦笑道,“罢了,何苦追问,有些问题不要纠缠得太深。即便纠缠也只是徒生痛苦而已。”

徒生痛苦??

骆可可心里笑得很苦,何为痛苦?

明明就要脱离过去重新开始,却不得不面对另一个世界;明明什么都与自己没任何关系,却要背负别人的过错仓皇出逃;明明想要搞清一切,但所有知道那一切的人却都用尽各种方式拼命掩埋过去!

而今,传说中的神捕已经来了,她已被逼到悬崖边,这些人却还要掩埋一切!

于是她反问道,“那明明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却要莫名其妙地被夺走一切,包括生命,这样就不会痛苦了吗?”

玄云子望着骆可可,面色古怪,骆可可甚至觉得他的脸有些扭曲。许久,才听见他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若是知道,还用来问你?那日我不是说过,我不是原来的骆可可。”

玄云子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望着苍穹发呆,就在骆可可等得几欲崩溃的时候,他一把扯住她的手,低声道,“你是,还是不是,根本不重要。换个地方说话。”

随同玄云子来到一处极为幽僻的地方,确定周围无他人后,玄云子寻了块青石坐下,骆可可坐在他对面,睁大眼睛望着那张有些憔悴的脸。“木依要伤害你,拼命想要杀掉你的原因,你真不知晓?”

“为了得到你?还是为了财产?”骆可可问得很直接。

玄云子脸一红,低声警告道,“莫胡说!”

骆可可赶紧坐端正。

周围很静,风吹响竹叶奏出一首悲哀的乐章。玄云子顺手扯下一片叶子,放在口中轻轻吹了起来。一曲奏罢,他丢下叶片,眼中有些许悲哀,“如若你不是可可……你可曾想过,为何卓昀只带你四处远游,却不带你回家?”

骆可可被问愣了。

难道不是因为女配可淘气捣蛋吗?

她是穿过来的,不知道女配可的家在哪里很正常,但在原书中,原作者的确从未提到女配可与木依的家乡!按理说,女配可和木依的家中都很有钱,怎么也有数十个帮佣什么的,但为何原作者从未写过他们家的其他人,管家、佣人、老妈子、丫鬟……

什么都没有!

卓昔则说过,在她来这里的头一年,女配可搬了家。但如果她没有记错,女配可在江湖上胡闹也是这一年内的事情。

玄云子正色道,“其实我们三家人原本群居在一个小地方。那地方比较偏僻,知道的人很少。但那里现在已经没人了,一个人都没有了!三百多人,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所有人!……包括我家的人,都死了。死因是中毒。”

他顿了顿,又看了骆可可一眼,“以前,我就这事问过木依,木依说是你干的。我又问你,你说是木依干的。”他的口气明显有些无奈,“后来才知晓,是你和木依联手干的。杀人的,是你们俩。你问木依为何恨你?很简单,谁先下手,理就在谁那边。她若是不先下手杀你,那件事若被发现,要死的就可能是她!谁能活下来,谁就无罪。”

骆可可脑中嗡一声,似乎眼前的一切都静止了。

玄云子说出的每一个字化作最死硬的音符刻入她的脑中,“木依其实根本没有在八岁那年杀她双亲。更不会是你杀的!她是胡说的。虽说她没胆子将下毒的事全赖在你身上,但这是迟早的事。而今,她占据了一切优势,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没多少人愿意听你说、愿意相信你。”

“你为何在那日我跳江的时候不说清楚?”

“你让我如何说?如何做?昭告全天下真相?那你们都要死!”玄云子怒道,“你们都是罪人,却又都与我青梅竹马。你让我帮谁?帮谁我都是帮凶!你们有罪,你们害死我全家,我却又不忍心让你们死。有时候我真是恨死了自己!竟然还帮你!可可你认为全江湖的人都是傻的?在封锁整个峨眉的时候就没人想到你会从山上逃走?非要等你逃到桥边才寻到?”

骆可可脑中一片空白,许多怀疑的碎片一点点拼接起来。

难道那日她能逃走是因为玄云子一直都在暗中帮她?

玄云子又道,“我本以为你若选择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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