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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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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竟然脱得只剩最贴身的里衣和长裤,连靴袜都甩脱了,光着脚,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哼着歌。
邵容玉吸着气强作镇定地歪着头,不去看她。
宁红衣弄完自已,俯身过来拉扯他的衣裳。
“你。。。。。。”他涨红了脸,急道:“我不冷,我说了我不冷。”
“去,你还不冷,舌头都打颤了,要是他们一夜没寻到我们,你是不是在这里冻一夜?等找到你,也就半条命了,我这是白救你了。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要脸不要命。真圩腐,什么人把你教成这样?”
宁红衣力气比他大,三下两除二就扯掉了一件,接着开始剥他的裤子,邵容玉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正文 西郊惊变(04)
宁红衣这边却阴森森地笑,“叫吧!叫死了也没人救你。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撕了你的裤子,要是乖乖配合,我留你一件底‘裤遮羞,你自已看着办!”
帮他脱得差不多后,宁红衣又走到洞口,使了全身力量拧着,一边叨唠:“小破孩,都没长毛,谁还稀罕看你。切!”
邵容玉只听得差点呕出血来。宁钟元一代大儒,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宁红衣打理好一切后,坐回邵容玉身边,将他抱进怀里,吸了口气,说:“你身上真冷,还撑着!”
复又打了个冷颤,顿了顿,说:“容玉,我们得说说话,要不然睡过去就麻烦了。来,手别搁着不动,磨擦生点热量。”
时间似乎越过越慢,周围的空气愈来愈湿冷,冷意开始从肌肤渗到骨里——
“容玉,你尽量动动手,动一动手指头也好,别一动不动。”宁红衣手心擦都皮肤都开始发疼了,但能产生的热量好象愈微乎其微。
邵容玉全身早已脱力,软软地抬了一下手,又无力垂了下去。
他想笑一下,却仅扯了一下嘴角,连脸的的肌肉都开始僵硬了,这里真的太阴太冷了。
“容玉,求求你说说话,别睡着!”她把脸贴着他的,尽量把他的身子接触着自已的身子,“说说你有什么愿望,你将来想当皇帝么?”
“不。。。。。。想!”勉强说了两个字,缓了一会,说:“谢谢你。。。。。。衣儿,总是你。。。。。。在我身边——”
冰冷!切骨的冰冷,象寒冻,冰水化刃刺进骨中!
她很难受,甚至觉得自己还在要吞噬她的水里,冰冷的水从她的鼻腔冲进她的内腑,浸湿她的五脏,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
她哭喊着想睁开眼,想抓住任何一个可借以生存下去的东西……却只抓了一手和荆刺。
她似乎又再次置身于冷宫之中,处处是荆棘,刮过身体。火辣辣地疼痛。
她看着他,盯着他手里的剑,冷飕飕的剑气直接她的心脏,她哭问,为什么?
可是,他的眸色恰如黑夜,没有一丝的温度,看不到一丝的光明……她放弃了!
颓然倒在火红的地毯上,她的灵魂飘起,升在半空。
无限哀伤地看着他无情的剑穿过她的身体,将她钉在了脚下。。。。。。飘浮在半空的她,痛得嘶叫——
原来,魂魄亦会疼痛!
她哽咽着,额头突然一暖,接着是脸颊,又仿佛到了嘴唇。
真实的触感把她从混乱的迷梦中拉回来,她无力睁眼,好象很亮,但她一时适应不了这样的光亮,忙闭上了眼睛。
她尝试地小声地要求喝水。
真的有人把水送到她的唇边,她不敢睁眼,唯恐是梦,惊喜又贪婪地大口喝下!
“现在好些了么?”好听的又低沉地男音。。。。。。是祁封越的声音,还能听到男人询间她时,胸腔里发出的回音。
正文 凤四的“诱惑”
这样的梦,太真实了吧?而且,在梦中,他从不假以辞色,何曾有过这样的温柔?
慢慢地眯着眼睁开,先入眼帘,是。。。。。。蜜色均匀的肌肤,肌理分明,很有弹性,还有,貌似是茱萸?
茱。。。。。。萸,是裸男!!
正确来说,她正舒服地靠在此男光裸的胸口上,热哄哄的。
什么情况?不是在冰冷的水洞里?既便是被救,也不应该会这么惊悚,莫不是,又穿越了?
抬头,看到凤四那墨染般,如黑曜石般的凤眸,近距离晶晶亮亮地看着自已——
本能地低头看自已,还好,穿戴完整!但——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又青又白,最后涨成酱紫色。
她还是不动声色,缓缓推开他,静静地观察了四周。
很明显不在营地的帐里,这里似乎是个猎人打猎时,在山间随意搭建的一间小屋,供临时过夜时居住。四处很简单,除了那边生了一堆火外,一个勉强可以躺的搭板外,这里空空的。
“凤四,你别告诉我,小爷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换的?”看到自已的裹胸象条破巾一样挂在一边晾着时,心里那个抓狂,恨不得一把夺过,将凤四裹成木乃伊。
“这里没别人,你又冷得历害,叫不醒,没办法,你瞧,我连我自已的衣裳都脱了给你。”他笑着跳起来,身上就着一件的亵裤,宽宽松松地吊在窄瘦的腰上。
他走过去添了些柴火。
“宁红衣,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凤四回身施施然地,带着诱惑笑,慢慢地走近她,亵裤随着他走动渐渐下滑,危危险险地挂在胯间!
看得她心里一阵阵心悬——
他本来就有得天独厚的外表姿色,那样近于赤‘裸裸的引诱,于是惊艳的感觉刹那间喷薄而出,动魄惊心!
她不自然的神色似乎也感染了他,燥热慢慢在两人之间升腾。
“你。。。。。。你既救了我,为何不把我送回营区,来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她离了他的身,偷偷地咽了快冒出来的口水,戒备缩到一边靠着。
凤四微微一笑,他神色虽尚余暧昧,但是却没有说什么,慢慢地抽开了身,终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虽然此时缓过了劲,但全身还是脱力,腹中又饥又饿,“容玉呢,你把容玉搞哪去了?”
心里徒然升起不妙,容玉会遇害,明显就是端妃指使,这凤四弄不好也是听端妃的吩咐!
凤四扫量了她阴暗不明的脸,心下突然明了,冷哼一声,眸中闪过浅浅无奈,“知恩不图报也就罢了,小人,女人,难养的你全占齐了!”
“别给小爷扯七扯八的,说说是怎么回事?”她立刻炸毛,散了一室的氤氲旖旎。
“那个小皇子,你的暗卫带回营里了,至于你,不是我凤四不想回,而是你。。。。。”
他的脸突然破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是什么意思一时也难辩,总之,这种笑让宁红衣有一种被人纠住小辫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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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亲戚”突访
也不知是太气愤还是怎么着,她觉得小腹一阵阵收缩时,一股热流就从身下窜了出来。
完了,早不来,迟不来,这时候来拜访?
她本能地按住小腹,七情上脸,欲哭无泪。
而这厢,那凤四已淡淡地笑开,眉目舒展,凤眼深处象积了一潭水一般荡漾着。
那笑容说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象是明了她的尴尬一般,指了指挂在那的裹布道:“凤某人就地取材,没什么经验,宁状元郎就将就一下。”
“你。。。。。。”宁红衣恨不得变成粉尘,或是直接遁进泥土中。
吸了几口气,平静一下,平静一下!
世界如此美好,我又何必如此焦燥,不好!不好!
硬挤出一堆笑脸,指指门口,掐媚,“劳烦凤四公子行个方便!”
“出去?”凤四盯着她笑,无言地指了指自已裸露的胸膛,眨了眨眼,道:“出去可以,你把衣裳还给我!”
如果眼睛可以秒杀一个人,凤四,你这时候已成箭冢!
他看宁红衣似乎已把情绪绷到极限,这种事换成别的女孩子,早已哭哭啼啼,闹着上吊抹脖子。
心里软了软,转过了身,说:“我不看便是,出去外头,我这样子也顶不好意思,你将就一下。”
算了,这也是在情在理,宁红衣懒得再计较,先处理自已的身体要紧。
她背着他,小心地打开衣袍,自已的身下也是穿着他的裤子。
再一看,她强制冷静地吸了口气——
老天爷,你行行好,赏一个天雷,把我劈回二十一世纪吧!
闭闭眼,没有勇气再看——
她的私密处,被塞进了小块裹胸巾,估计凤四怕那东西移动了,便又撕了几个小布条,把那裹胸布和她的身子五花大绑在一块。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抽蓄着,凤四,凤四,你他妈这么狗血的事你也做?
吸气!再吸气!对于救命恩人,要包容,要宽大!
别生气,别计较!
“当时你昏着,我要是送你回营地,你的身份肯定是瞒不住的。”身后传来凤四很平静的声音,带着抒稳人情绪的语调,“你冷地历害,和冰块一样,我怕你一个女孩子再这样冻下去,指不定就毁了,你放心,我没看你的身子,我一直是闭着眼做的。”
“敬谢了!”她颤着声,胸口一波一波地激窜着!
待过了许久,她恢复了平静,靠着墙边,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营里好象发生了一些事,听说是公主失踪了,闹哄哄,我出去想看个究竟,刚好发现一个小太监拿了把剑在皇上的营帐外徘徊,我上前问了一番,他才说了。我出去寻,刚好看到你掉下去的那个地方,极隐蔽,若非是那里掉了一个信号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你。我把你们救出来后,看到你异状,我发了那枚信号弹,把容玉放在那等你的暗卫来救他,就把你带到这地方先将就一夜。”
“公主失踪?哪个公主?”这又是哪个局?不过是出宫的第一晚,先是皇子,又轮到公主?邵修城的后宫真是热闹,寂寞女人一多,事情就多了。
“说是安阳公主,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我这不是急急地出来寻你么?”
“我得回去,伤一个,失踪一个,再加我一个,那里一定乱套了。”她走过去,摸了摸自已的衣裳,好象也晾得差不多了。
正文 这一晚,人仰马翻
清晨,阳光未透浓雾,明黄营帐内,烛火通明。
“接着找,一定要找到人!挖地三尺也得给朕找到,一柱香回禀一次。叫回岩青把道口全锁死,一只飞鸟也别给朕从这里逃出去!”
禁卫军领了令,疾步退出帐外。这一个清晨,他已经来回跑四趟了。
邵修城焦头烂额地来回踱着,最后,静静背着手负着——
梆子的响声从帐外传来,听上去更加凄凉悠长,已经五更天了。。。。。。这一夜太漫长了!
一旁的董后已哭得背过气,上气不接下气地靠在贵妃椅上抽蓄着。身边的嬷嬷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也陪着悄悄落泪。
端妃和宁妃静矗在一旁,宁雪衣乖巧地立在身后,低着头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这时,李田文带着两个稳婆进来,两人神情紧绷,一进来便伏地,噤若寒蝉的模样。
“怎么样?”邵修城指着稳婆,没耐性看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道:“直说,朕赦你们无罪!”
“回禀皇上,奴才察验了两次,确定公主玉‘体有损,已。。。。。。已不是完壁之身,体内尚余有。。。。。。男子的遗秽!”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说,但还是忍不住头愈叩愈低。
这声刚落,董后哭声更哀。
邵修城烦躁,但还是上前拍拍她的后背,聊以安慰。
端妃见状,忙亲自倒了杯热茶,双手捧上侍候。
宁妃绞了个热毛巾,上前递给嬷嬷。
帐内除了董后的哭声外,其它人都安安静静地。
此时,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是多余的。甚至是讽刺的。
紧接着,太医又回报:七皇子重伤寒,昏迷不醒,左腿的腕骨断裂,需要马上带回宫中救治,这里的配备不齐全,怕耽误了救治。
邵修城安排了三百个禁卫军护送七皇子回皇宫,让宁妃陪护。
赵齐威,潘必秦,回岩青不停派人回报搜捕情况。
这一晚,人仰马翻。
待到辰时,禁军突然回报,找到宁红衣了,正带回来的路上。
董后一听,整个人激动地跳起,顾不得身份,猛扑到皇帝的足下,哭道:“皇上一定要为安阳做主呀,臣妾就这么一个女儿。皇上。。。。。。”
“皇后不必激动,安阳也是朕的骨肉,待朕把事情问清楚,自然会给安阳讨一个公道。嬷嬷,先陪皇后下去休息。”折腾一夜,人找到,总归有个答案,他心里竟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不,臣妾要留在这里,臣妾要听听,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董后满面泪渍地,也不管不顾,只挣了嬷嬷的手,坐回。
宁红衣进来时,邵修城他冷着眼瞥了瞥她,却突然感觉自已干涩了一夜的眼睛好象被烫了一下。
她极苍白虚弱,肌肤格外雪白,那双盛着星辰般的大眼更加黑亮。
她慵懒娇弱地靠着凤四,乌黑的长发有几绺半湿地垂在胸前,是种他不曾见过的软媚风情。
他刚平复的天大的怒气瞬间又暴发了。
正文 混乱的一夜
“这一晚上你去哪?”暗卫回报,是根据宁红衣的信号追踪而去,结果就发现昏迷不醒的邵容玉。
“我整晚是和公主在一块,冒犯公主之罪,宁红衣愿受惩处。”宁红衣当下一跪,低垂着首,谁也看不出她的神情脸色。
邵修城直觉得太阳穴出突突而乱跳,这一团乱锅粥好象越煮越烂。
公主被人发现衣衫凌乱地昏睡在后山的城隍庙中,拷问了公主内侍,说是去应宁红衣的相约,两人私会去了。
邵修城哪里会信这些,宁红衣是怎样的性子,对他的女儿有没有这份心思,他岂会看不出?
偏生,容玉那出了事,有信号弹发出,却没有宁红衣的身影,若非她无事,决不可能会撇下受了重伤的邵容玉。
担忧了一夜,如今寻回了,却是一句如此让人失望的话!
董后疯魔了般冲过来,猛地煽了宁红衣一个耳光,骂道:“你喜欢安阳,好生跟衰家求娶,衰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岂有不应之理?缘何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而后又留安阳一个在荒野之中,若非是你姐姐无意去后山祭拜,安阳岂不是要给山中野狼裹腹?”
宁红衣此时腹下已绞痛难忍,在寒潭下挨了一夜的冻,女孩子家的月信本最忌这些,又加上腹中空空,全身早就脱力。
被重重煽了一掌后,直直倒在了地毯上,挣扎半会也起不了起,一边的凤四看了心里突然麻麻地酸痛起来。
但这时候,若他出手去助她,只会增了董后的恼怒。
同时,邵修城只觉得耳边扑过一阵冷冽的风,好象董后的那一巴掌煽在了他的脸上,袖下双手紧握成拳,冷冽的眼神却看向端妃——
一旁瞧得正欢的端妃被这一记杀人的眼神激得马上清醒过来,她好象有些醒悟过来,忙上前扶了皇后,劝道:“姐姐莫伤心了,依妹妹看,先等安阳醒了再问清楚吧,或许是另有内情。红衣这孩子,我们看着长大,这孩子岂是这般孟浪之人?”说完挑了挑眉,这边凤四已扶起宁红衣。
董后衰痛的脸冷地一拉,攸地转首阴鸷地盯着端妃,尖着嗓门讥笑道:“这就怪了,若非是宁红衣干的好事,难不成妹妹知道另有他人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玄机,我倒要问问妹妹一声了?”
“这。。。。。。”若非是平常,端妃决对反讥,但此时的董后,一个伤心的母亲,就如一头扎满刺的刺猬,还是少惹为妙。
“若换成是秀瑶或秀艳,妹妹是不是也如此通达?”董后不吐不快,她虽为皇后,却也被这女人压制了许多年。
还好是生不出儿子。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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