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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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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一样,你的身份会变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情难自禁地,唇亲吻上粉颈,熟悉的幽香萦绕鼻息处,只觉心醉沉迷,“朕已经无法满足单纯地把你留在身边,因为朕……时刻都想抱着你,亲着你”

邵修城如此直白的情话,让她听得心口直跳,双臂绕上他的颈处,这一刻她的心是圆满的,幸福而又宁静,“皇上,我喜欢你这样,把心里的话毫无余地的说出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无论是什么身份,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是吉是祸我都愿意和你共同面对。”

邵修城心微微一颤,眸色变得朦胧,“如果有些事,朕必须瞒着你,将来你知道了,会怪朕么?”他以几乎要将她按进自已身体的力度,紧紧地勾住她的纤腰,眸光一瞬不瞬,狭长凤眸里透着罕见的脆弱而迷茫。

她怔了一下,呼吸突然间变得紧促,沉默了片刻,慎重地回道,“那要看什么事了,如果犯了我最忌的事,我肯定一生也不愿谅你!”

他眸光里闪过一丝黯淡,避开她炙热的眼神,淡淡地问,“什么是你最忌的事,你总得先跟朕提个醒。”

“那自然是——”她脱口而出,“不准背着我和我的闺蜜搞在一起”

“闺蜜?”宁红衣神情晃了晃,这是什么字眼?好象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意思,但她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她明白,自已心里的意思就是让邵修城不准找别的女子。可为何,她会突然窜出这样的念想,几乎没有经任何思考便脱口而出。

“闺蜜?”邵心城心里暗笑,这个二十一世纪中国特有的词眼!邵修城颇有意味地笑着,“好,这个肯定应你!还有其它?”

“暂时没想到,以后慢慢想,想到了,写一个宁红衣御夫记,然后,你要盖上你的御玺。”她的唇边扬起了一抹略带得意的笑容,还冲着他眨了眨眼,“若你违约,我就把它象皇榜一样到处张贴,看你丢不丢脸。”

“朕的衣儿这么坏?敢情朕娶的是个不良皇后!”他看着她巧笑嫣然,无忧无虑的模样,心里疼得紧,总算,她又回到彼时活蹦乱跳的模样,背着自己调皮捣蛋,开心时尽说些不着调的话,那时的她天真烂漫中又带着一股不合年纪的成熟,让自己常常移不开眼,那份爱禁在心中想贴近又不敢去触摸。

“那是,我可不愿顶着贤良淑德之名,帮你管着一堆老婆。”她眨了眨眼,眸若星辰,“小爷我没空!”

邵修城眯起凤眼,挽起一个暧昧的笑容,“嗯,你管着朕一个人便是。”刚想吻下去,这厢身下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乌黑的眸子清清亮亮地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不许动,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时,才许你睁开!”

邵修城嘴角一勾,如墨般的眸子里,深处隐隐泛起温柔涟漪,“好,你想怎么对朕都行。”说完,依言闭上眼。

宁红衣面色大窘,她知道他会错了意,但此时,她极想知道一个答案。

她先为他脱下了靴子,而后,是白色的袜,就算是盛夏,这个男人的身上仍没有一丝汗渍的味,而在他的左脚足踝上,果然戴着与她一模一样的红绳结。

不是御赐的金银珠宝,不是皇家玉碟名典,可这区区十文钱的红绳比天下最珍稀的东西更容易打动她的心。

“衣儿”轻唤一声,他已睁开眼,眸中一片慑人光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眸光依然落在那足上的那条红绳上。

“来朕怀里!”他的双手叉住她的腋下,轻轻提了过来,两臂紧缩,环拥了她的腰身,脸贴着她的脸,心贴着她的心,“那是月老的绳,你喜欢朕送的么?”

“喜欢!”她窝了窝,软软靠在他怀里,螓首找到了肩胛处,蹭了蹭,“很喜欢!”

***

夜未央,邵修城看着怀中的人气息均匀,神色安然地熟睡模样,轻手轻脚地将她从怀里移开,帮她掖好薄薄的缎被后,方轻轻一吻落在她的额间,离去。

窗外十丈外的树梢,一个青衣人迅速察觉到有异,如黑鹰般疾速掠开。

邵修城如鬼魅地追寻上去,风卷袍袖,款款飞扬。紧紧追着前方的青衣人,传音入密,“凤四,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你不惜把战争打到帝都脚下,不就是想引朕出世么?怎么,连见朕一面的勇气也没有?”

凤四的心早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融成血浆,听了邵修城的密语后,全部瞬时沸腾,他发足狂奔,一半赤炎一半恐惧,他紧紧地咬住唇瓣,发力撕咬,直到察觉到满嘴的血腥——他承认,他没有勇气见她,更没办法去面对这一切!

虽然他为了这一天等了三年了,从邵修城带走顾晓枫身体,紧接着,祁皇宫传来鸾凤宫失火,他就知道有一天,宁红衣会回来。

在邵景弘护着水灵儿和宁红衣沿流坡水城而上时,他早早就潜入了军营之中。

那日,他易容成一个小兵远远地看着宁红衣进了城,而后,他在兵营里失魂落魄了一天,终于等于太阳下山,他偷偷来到他们下榻的地方,谁知看到了邵修城进了她的寝房就不曾出来。

“凤四,让你一个堂堂的帝王当一个烧水的小兵委屈你了!”邵修城趁凤四气息一滞,猛地丹田提气,跃到凤四身前,蓦然转过身,带着泠泠的气息,精致的五官上没有任何感情,深邃的凤眸中一片冰霜,“衣儿已是朕的女人,你别再妄想打扰她!”

凤四身躯一震,眸现惊疑,震撼,无法置信交替出现,最终被压制在他丑陋的脸庞深处,声音冷而缓慢,“邵修城,夺妻之恨,我凤四莫齿难忘。终有一日,我凤四会踏平邵国江山,以血祭,让你邵氏灭族!”

邵修城失笑,“凤四,你这无稽之谈说说也罢!何况,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你怨天怨命怨不得人!”

“朕咎由自取?”凤四眸中溢出暗冷,他感觉到这个世间的是非对错,真的是令人啼笑皆非,“邵修城,你敢说衣儿和顾晓枫魂魄同体,身同两世,不是你逆天改命的恶果么?”

邵修城冷冷地瞥视他,“朕承认,是朕强行逆天,将顾晓枫的魂魄与宁红衣互换。但,衣儿两世的痛苦全然是你造成,凤四,你除了会让她伤心流泪,让她身受创伤,你还为她做过什么?”

“朕造成?时值今日,你们邵家居然还黑白颠倒?”凤四怒极反笑,黑夜中他青色的单薄身影看起来异常的萧冷,“朕自认对衣儿,从不曾负,对顾晓枫,朕从不曾爱过,更谈不上负情负义,错的是你,如果你不强行将她二人灵魂互换,我早已与衣儿结发生子。她又何曾会遇两世离殇?”

“那你可知朕为何逆天改命?那是因为在来世,衣儿还是会因你而死。不错,若朕不曾逆天改命,你会与顾晓枫结发生子,可你知,没有被改动的历史真相是什么,她活了几岁?”黑暗中,邵修城见到凤四身形重重一顿,他冷笑道,“顾晓枫于十八岁嫁于你,母仪天下,十九岁诞下皇子,二十七岁薨。这就是衣儿前世的命运。而来世,她还是死在二十七岁那年车祸。”

正文 结局篇(05)

凤四一腔怒血如同被泼一盆冷水,“朕不信,邵修城你信口开河,一派胡言,不过是为你卑鄙行径开脱!”

邵修城眸光冷冷,依然自顾自地道,“建元十三年,邵祁第二次战争的第二年,彼时,顾晓枫十七岁,尚未与你相遇,顾卫邦被朕生擒,顾晓枫为救父乔装闯入朕的军营,她救走了顾卫邦,却被朕的龙卫生擒,也就是那时,顾晓枫与朕结下不解之缘。”邵修城心里微微的疼痛,也就是那时,他悄然喜爱上这个敢爱敢恨英姿飒爽的女子,心里种下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情愫。可惜,彼时顾虑太多,他终是把爱压在心底,放走了她,生生错过了第一次相遇的缘份。他从未曾料到,因他的一丝顾念,那女子后来的命运竟如此不堪。

若论相遇,他比祁封越更早遇见她!

邵修城目光如井水寒澈见底,紧逼一步,冷斥,“你登基半年后,清肃废太子祁封元一党,顾家三族被抄,令顾晓枫一夕之间失去全部亲人。虽然你念顾晓枫与你的情义,没有废后,但失了母族的僻护,她在皇宫内的日子并不好过。好在,那两年你对她情义不薄。可惜,建元十六年,邵祁第三次战争,顾晓枫随行伴驾,在混元山脉途中,她被流寇所劫,被朕龙卫所救,朕派人护送她至你军中,你却听信乔震之女,随军医侍乔语嫣的挑拨,认为朕和顾晓枫有私情,恰巧,顾晓枫第二次身孕,乔语嫣故意将胎儿月份说迟一个月,你疑心甚重,怀疑顾晓枫与朕有私,最后你逼她落子。顾晓枫伤心欲绝,几次离宫,却被你掳回。你为了把她强留在身边,以她的皇子要挟,自此后,顾晓枫将自已锁于鸾凤宫,再不曾踏出半步,也不肯再见你。顾晓枫是如何死的,你想知道么?她是自焚而亡!凤四,你还想听么?”

邵修城闻讯顾晓枫自焚,他派龙卫寻到了她遗下来的一封血书。血书只留几余字“来生我们不必相遇!”。

他凭着那些遗留的血,种下情牵。因此他们在中国的二十一世纪再次相遇,在若璃车祸身亡后,他将她送回那时空,欲改变她的命运,却因为朴修元札记的缺失,他始终无法冲破元神,无法恢复所有的记忆,于是前世的自已再一次地错过了她,无知无觉中,竟做出了一样的决定,驾崩前在她身上种下情牵,意图在下一世中找到她。兜兜转转,他的心,至始至终全然是在她的身上。

在帝陵朴修元结界中,邵景弘恢复了他三世记忆,原来,他的她的缘份早就已定三生。也是他自已生生地错过,幸好,一切还来得及挽救。

“一派胡言!”凤四怒极,眸光诡谲阴沉,蓄足十成内力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化为掌,猛地向邵修城的脑门攻击。

邵修城身形一晃,避开,凤眸如历芒,“凤四,你始终不敢面对真相,你在守护心爱之人时,你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你太轻信他人。这一世,你明知乔语嫣心怀不轨,你还是将她留在身边,以致让她有机会伤害衣儿。凤四,朕将真相告诉你,就是要你放弃纠缠,希望你与她的缘份就此结束!”

“你以为你凭空捏造,朕就信你一派胡言?”一掌落空,如影追随,紧接一掌,疼痛和错乱从裂开的胸口处传来,空气里弥漫沉沉的血腥,他死死盯着邵修城,眸光里全然是绝望与烈焰般愤恨。

邵修城并不还手,身如行云流水地踩着虚位避开,“那朕问你,你据实回答,彼时,你娶宁红衣之际,你是否也是怀疑衣儿与朕有染?”

凤四足下一滞,想起那时候,他确实恨她,甚至怨她的背叛,他将她掳至祁皇宫的当夜,就对好极尽羞辱。

邵修城眸讽然一笑,紧逼一句,“你不否认!那朕再问你,若衣儿彼时不仅与朕有染,而且腹中已有朕的骨肉,你又会如何做?”

“什么?”凤四显然不明这话中之意,掌力一收,挑眉怒道,“你不要污辱衣儿!”

“你会原谅她,你会依然视她为你一生最爱。这一点,朕对你从不曾怀疑。”邵修城摇摇首,冷冷而笑,“可是,你决不会容得下她腹中孩子,朕可曾说错?凤四,你爱一个人爱得太疯狂,爱得太固执,你眼里容不下一丝的瑕疵,就象是在青河岩洞中,你见衣儿与朕在一起时,你可以用那样的言辞去伤害她,你的爱是两面刃,你伤了你自已,也将衣儿伤得体无完肤,凤四,你的性情注定了你不可以给衣儿幸福。”

“难道你能做到,你忍受得了你的妻子与别人诞下孩子?”凤四微微翘起唇角,嗤之以鼻。

“朕可以,只要那是衣儿的孩子,只要她幸福,只要她过得好,朕怎样都可以。”邵修城淡淡地回了一句。

凤四挑眉,再一次嘲弄地弯起嘴角,“邵修城,你说的话,朕一个字也不信,如今,朕已经兵临城下,到时天下都是我凤某人一个人的,你邵家人又有何立足之地?”失了皇权的邵氏后人,就算不生不生不灭又当如何?

“容玉会败,是因为他年轻,根基不足,驾驭不了姚凤两家,单论两国实力,祁国国力远不足以和邵国抗衡,如今黑蛟沼泽既已通行,祁王卫队能够穿过,朕的暗卫自然也能,你真有把握与朕打这持久战?”邵修城不以为意地笑,“不论持久,就单论目前,你带着祁王卫队孤军深入,朕已命姚家的人切断你的后援粮草,你这战能打多久?”

凤四不语,若与邵容玉交手,他有必胜的把握,但对邵修城,他确实相信他有起死回生之术,将残局逆转。

“凤四,你做这么多,无非是想逼我出世,如今你也见到她,你该死心了,她把过往一切全忘了,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是啊,这才是他心结所在,她已把一切过往全然忘记,他与她的爱全成了一场空!凤四易过容的脸上除了疲惫之色,还有浓浓的嘲讽,“你字字珠玑攻击朕,可你扪心自问,换成你当如何?你若放得下,你会逆天死而复生?”

“朕死而复生并非是因为放不下,确实来说,当日朕早已放开她,只求续一份来生的缘份,朕会回来,是因为再一次看到她的不幸,朕不想再见她三世离殇,这样的爱对她来说是一场场的悲剧,凤四,你放开她。“

“朕偏就不信这个邪,难道是生是死全由你邵家人说了算不成?”

“由不得你不信!”邵景弘突然而至,他的怀中竟抱着一个婴儿。

凤四退开一步,眸光在两人中巡视,频频发出冷笑之声,“是你?邵景弘,虽然你曾救过朕,但是朕并不感激。你今日插手,是不是也想封住朕对衣儿的记忆?”难怪宁红衣会失忆,这世间还有什么是邵家人做不出来?

邵景弘淡漠一笑,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祁封越,朕怀中是你和宁红衣的孩子,现在交还于你!”他将孩子抱到凤四身前。

“朕的孩子?与衣儿?”婴儿似乎在沉睡中,这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会不会又是幻觉……

“当日,屠央把宁红衣带回时,她腹中已有骨肉。祁封越,无论你愿不愿意,你与宁红衣的缘份已尽,因为,三年前朕从你身边带回的一个魂消香断,一个是毒发身亡。既使宁红衣记忆恢复,你与她之间也已成死局,此生此世,你与那女娃儿已无缘可续。”

是这就是他无法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前面,告诉她,他才是她的爱人!

凤四茫茫然接过孩子,流着泪看着明黄缎被下那个初生婴儿粉嫩的脸,此时的他,觉得自已比怀中的婴儿更脆弱不堪,孩子,衣儿和他的孩子,为什么幸福就在咫尺,却一次次擦身而过。

衣儿,衣儿我知道了你的委屈,他日你又可知我的委屈?

手指抚摸上那幼嫩的眼,小小的鼻尖,留在了那粉粉嫩嫩的婴儿小唇上,俯下身,印下细腻的亲吻,“朕的孩子”突然凤四脸色疾变,怒喝,“为什么会这般小?论年纪,朕与衣儿的孩子已有三岁?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这孩子一出生就养在结界中,若非如此,当时的情况他也活不成。如今这孩子总算是完壁归赵,祁封越,你退兵吧,祁邵最终会在这孩子手上统一,但目前邵国气数未尽,何苦徒然让百姓流离失所。”

邵修城淡淡一笑,如今他也知道在建元四十四年,他带着宁红衣离去后,邵容齐继位,不出三年,就被年仅二十四岁的祁国新帝所灭,祁邵最终统一。

邵景弘上前一步,“你口口声声怀疑城儿的话,现在朕就恢复你所有记忆。包括城儿未介入前,你和顾晓枫的前世和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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