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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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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找到了她。

可眼前的她太苍白,眉眼间早已失去两年前的灵动逼人,但变得再多,面前女子的容颜,亦如在梦中缱绻了千日万夜,从不曾有一日离心!

“衣儿,在你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又成了晓枫?这到底怎么回事?”

宁红衣怔怔地听着,心里疼得历害,妙靖为她吃了这么多的苦。

“一言难尽!”她轻叹,“那日我们分开后,我被大哥给捉住了,但屠央救了我,我知道邵国发生了很多事,那夜当晚我就赶回邵国,我本以为,从此后与他天涯各自一方不会再有交集,可是——”她摇首苦笑,“可是皇上他留下了遗诣,赐我为华清公主的尊号。我才知,原来,那洞房之夜的新娘是我自已!”

“很快,凤四向容玉提出两国联姻,我还想做最后一次挣扎,若我不肯,是不是没有那夜洞房,是不是晓枫不必送命,可是——”她不自觉再次抚上胸口,用力地吐了一口气,用极平淡的口气继续道出那一夜的辛酸。

“我以前一直以为大婚之夜,顾晓枫身亡,可我那夜目睹她被一剑穿心后,我看到我自已的灵魂脱离了身体,之后,我什么事也不知道,再醒来,也是在这躯体上。”她用力纠住胸口的衣襟,那一道伤每日里总会时不时地疼。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伤口疼。

“如今我知道,有些事,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我认命,但是——”命运如此多艰,反而激起她骨血中最深的执着,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偏要执着地走下去,决不逃避,“我——永不认输!”

妙靖一时心神激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顾不得一直坚守的分寸,只是一把将她拥住。他怕,仿佛一松手,她再一次会消失不见,一圈一圈地收紧,“那皇上,他不知道真正的你,是在这里?”几乎不用置疑,凤四若知,岂会让她在这里受到寒受冻,还差点被人害死。

“我醒来后,就没有见过他,可是,就算我见着他,我也不能与他相认!”宁红衣轻叹一声,将乔语嫣之事全盘托出。

“你不能再留在这,那女子疯了,晓枫,我得带你走!”顿时一惊,眼神都慌起来,倾身将整个人抱进怀中,却立刻觉得自已太唐突,轻轻地将她放下,坐定,他苍白雪暇的面容突然蕴着一抹深情红晕,“晓枫,你现在的身份,凤四一定会为难你。不如我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远离这里的纷争。我我来照顾你!”

素日这样云淡风轻的人,竟也有这般失态的样子,宁红衣唇角边却勾起了一个促狭的笑容,“妙靖,我好喜欢你的怀抱,虽然你瘦了点。”很满意地看到妙靖的脸红到耳朵后,方收敛了玩闹,“我现在没办法离开,实话告诉你,乔语嫣控制了凤四,在他身上下了蛊,我在这里,至少可以警醒顾晓枫,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宁红衣接着道,“妙靖,你去图兰谷一躺,找我的师兄,把乔语嫣用蛊的情况告诉他,让他看看有什么办法!”

“可你一定要留在这么?不如,你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凤四?”妙靖心里笼上一层淡淡的哀愁,空落落一片,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我不能拿凤四的性命来冒险,还有,做回顾晓枫也一直是我的愿望,我欠了顾家太多,如今我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姐姐弟弟见面,我得帮他们。对了,”宁红衣猛地想起,“我在你院子梧桐树下埋了不少的银票,这些足够可以赎出姐姐和弟弟,让你和姐姐不会为生活而烦恼,让弟弟也能有书念。”

这些钱,是她准备嫁给凤四前,在妙靖家埋下的。或许,当初她就预见到,有很多事情改变不了,所以,才做了一些最坏的打算,想不到,今日真用上了。

“你姐姐和弟弟我早就安排妥当,我向来知道这是你的心愿。你放心,他们如今很平安。你如今自身都难保,还是心心念念想着帮她们,衣儿,你有没有想过,在这里你如何撑得下去?”

“凡事再难,总有个出路,我不怕,我更不信我几世都要受命运的愚弄。我从哪里跌倒,我就从哪里爬起,乔语嫣对我的伤害,我一定要逐笔讨回。妙靖,听我说,你帮我先照顾一下我姐姐和七弟,这宫里你呆得也不安全,乔语嫣完全是个疯子。我怕她知道你是知情的话,也会对你下手。”

妙靖摇遥首,垂眸片刻,低叹一声,不以为意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条命!”

宁红衣脸然微变,沉了声,带着苛责,“可你这一条命,对我弥足珍贵,无论是对顾晓枫,还是对宁红衣,妙靖,你是我心里的一道港湾,每当我航行累时,也唯有在你的肩膀才能让我靠一靠!妙靖,为了我,你好好保重,你若有什么事,我会支撑不住的。”

“可这里,不是人能呆的——”他今日要是迟一步,那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以后我会防着这些人,之前太大意了,我以为这些人不过是求个生存,原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放心,以后我段不可能再吃这等亏了。”

他看着她,双唇翕动,无声地说了一句:晓枫,我多想你能靠我一辈子,既使只是肩膀也行!可唇边,却唯有无奈地吐出一句,“你总是这样,把别人放在心上,对自已却如此不在意!”

“嗯,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地过,走马溜街打抱不平,如今想来,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时光也是在那时候。”只是她不能就这样扔下凤四,他太苦了,他或许没有爱过晓枫,但于他的一生,是先遇上了宁红衣,也就是他的痴情,才从不曾爱上别的女子,甚至这女子的家族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他会将衣儿的帐算到你身上,我怕他——”他惧怕凤四极怒之下会杀了顾晓枫。

“我始终觉得,凤四不至于恨顾晓枫至此,原以为洞房那一剑是他刺的,原来不是。我想,我不应该恨他。做为一个皇帝,他要铲除祁封元的旧势力,拿顾家开刀,也是情有可缘。”

“快,快,快,躲一躲,皇上往这里来了。”一个小太监迈着细长的腿冲过来,捉了妙靖的手便道:“你快避一避!”

“皇上到哪了?”宁红衣打个激灵,随即想到什么,转首劈口便问。

“已经进了永安宫了。”小太监倒是很伶俐,拉了妙靖往后门的窗子处跑。

“别,这里没地方可躲,他穿太监的衣服,往边上一站,只要你们不露马脚,皇上怎么会留意一个小太监?”宁红衣指了指小矮桌上的空药碗,“一会只需安静地跪着,有问起,就说我发烧,总管太监见我可怜,打发了小太监来送药。回话时,记得别抬头。”

以凤四的武功修为,岂会不知陋窗后藏人,倒不如大大方方地等着。

真被纠出来,或许会瞧着宁红衣与妙靖是故交的份上,不予追究!

她不知道凤四是什么时候回宫,但专程来这里,她有预感,这是冲着她而来的。

转瞬之间,甚至来不及再多想,凤四一众人已跨了进来,身后紧跟竟跟着兰声和千晴。

凤四瞧也不瞧地上跪着的妙靖和那小太监,直接对千晴道,“是她,你们找找!”

千晴走上前,不客气地指着宁红衣,道:“把衣服脱了!”

宁红衣诧异万分,不知是何种状况,抬眼看向凤四,却见他连一眼也懒得看自已,只得问千晴道:“这是——”

“不用问为什么,你脱了衣服便是!”兰声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询问,上前一步,直接架住了宁红衣的胳膊,道:“千睛,你来搜!”

宁红衣猛地一挣,那丫头哪里吃得了这劲,踉跄一步,松了手。

宁红衣猛地冲到凤四的身前,仰着头狠狠地盯着凤四,凛声问:“皇上,莫说是脱衣裳,便是皇上要我即刻死,顾晓枫也不敢违抗。只是晓枫有三问,可否先请皇上回答?”

凤四他被这种熟悉的倔强的眼神刺了一下,竟忍不住凝眸看多瞧了她一眼。但迅速又化为冰冽,这冷宫岁月倒将此女的性格磨出三分棱角,“你问,朕倒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让朕改变心意?”

***

正文 但愿你永远不知道

宁红衣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晓枫请问皇上,七个月前,晓枫是否为皇上侍过寝?”

“算是!”他挑眉冷笑,这顾卫邦的女儿果然厚颜无耻。

她无视众人眼中的不屑笑意,直视着他的眸光,缓缓地问,“之后,皇上是否三媒六聘去顾家求娶?”

“不错,那又当如何?”他亦看着她,连冷笑都凝滞,全然是不屑。

“不如何!”她笑着,不卑不亢,“晓枫只最后一问。顾家遭难后,皇上是否下旨解除与晓枫的婚约?”

“没有!”

“按祁国的婚俗,只要男方不解聘,女方虽未正式过门,亦算是男方的人。皇上自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想来,也不会不承认晓枫的身份。请问皇上,自盘古开天以来,有哪朝哪代的皇帝会让人当众撕了自已女人的衣裳,晓枫虽下贱,但恐怕丢的是皇上的脸。”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已都难受,可偏生要含笑着说出来。

凤四哑然失笑,那双深幽的瞳孔象要吸食了她一般带着嘲笑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笑话,“你也算朕的女人?你顾家把你卖给朕,朕就照单全收?拿一夜侍寝来要挟朕,你当你是谁?七仙女还是嫦娥?侍寝?你是朕传召的?”

宁红衣眼前一黑,半天才缓过来,艰涩地开口,“是,是我顾晓枫送上门。若有错,晓枫错在那时太仰慕皇上,若有错,错在——那时的晓枫爱上了皇上。因为爱上一个不爱自已的人,是不是就注定要变得卑贱?因为大胆去追求自已喜欢的,是不是就一定要去承受对方的污辱?但晓枫想请问皇上,除了这,晓枫错在哪?”

在这一刻,在她心里翻涌而出的已不是恐惧,而是悲伤。她替顾晓枫曾经的一片痴心感到悲伤!

“那是你犯贱!与朕何干?”凤四已不耐与她再言语纠缠,语未落,手已飞速制住她的穴道。

兰声和千睛见状,迅速上前手脚麻利地,一件件将她的衣服剥下。

严寒的冬日,这里没有任何取暖的东西,寒风挟着冰雪的穿过破败的窗子打在她的身上,好冷好冷。

当旧袍脱净,只剩一件勉强能蔽体的肚兜时,一旁的妙靖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心已被碾成齑粉,再顾不得忌讳,直接站起身,横指着凤四,“你不能这样欺负人!”

凤四循声蓦然转向看他——讥讽从嘴角抹开,冷笑开来,“轰出去!”他对妙靖出现在这里丝毫不感兴趣,妙靖他虽不能杀,但并不代表他愿意给妙靖说话的机会。

那小太监马上上前架住他,拉着他极力往外扯,这可是逃命的好时机。

“不,皇上,你别伤害她,你会后悔的。她是——”妙靖犹自挣扎,他的眼睛红得快滴出血。

“妙靖——”宁红衣猛地喝住他,含着泪轻轻地对他摇摇首,道:“你若想帮我,你就离开,我的心事你一向知道,你知道怎么做!”她抱着肩,强抑着瑟瑟发抖的身体。

妙靖全身发颤看着她,眼神悲怆,嘴里涩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宁红衣看着他,神色突然变得很平静,她眼中有忧伤,可却没有丝毫的脆弱,“妙靖,听话!快离开,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好么?”

妙靖全身佝偻地被那小太监往外拉着,他泪眼蒙胧地望着她,他知道自已卑微,但他却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已的弱小。他从不曾怯弱过,但却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受伤害,受凌迟。他小声嗫嚅着,粗哑而压抑的哭声的说明他此刻有多难过。

看到妙靖远离去的身影,宁红衣眼睛迷离地看着屋顶,一点一点将眼泪吸收在眼眶中,低下头时,声音更加平静,冷冷问,“皇上,如果还要脱,能否让我自已动手!”既使是最后的尊严被撕毁,也得由她亲自来,至少他日,这两个毫不知情的小丫头不会为此伤心。

凤四,但愿你永远不知道,你曾经这样委屈了你的衣儿!

凤四蹙着眉,与她冷凝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就那样看着他,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他不在意地挑唇一笑,挥手解了她的穴。

兰声在一旁检查着她脱下来的衣物,

而千睛,从头到脚一处一处地寻,从发丝到脚底查看着她冷得发青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挑开她最隐蔽的地方。

就算是剥鳞,一片片地被剐下,也终有结束的时候,当千睛躬身回报说没有时,她忍不住开口问,“皇上,可否对民女的身体感到满意!”她嘲弄地笑笑,到现在她甚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静默不语,眼中毫无温度可言,那时与她一夜缠绵时,依着朦胧的记忆,似乎是个体态略丰盈的女子,但眼前女子瘦得就剩一身的骨架。

可也正是眼前的女子,恶毒地将蛊虫植入他的身体,意图操纵他,若非答应了宁红衣,他早已赐她一死。

“那我是否能穿上衣裳?“她想尽量保持着笑容,仿佛那是最后的尊严,她在凤四不置可否中蹲下身子将衣服捡起。

宁红衣瑟瑟地一件一件将衣服穿上,拼命地睁大眼睛,夸张地想扯出一丝笑容,红衣不要哭!不要哭!为了凤四,受再大的委屈也值的。他为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你不过受点难堪而已,哭什么呢?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蔌蔌而下,连关都关不住。

破败的房中不知道何时就剩下他们两人,他冷冷地看着她哭。

“收起你廉价的泪!朕问你,当初红衣托英轩给你的桃符你藏哪了?”他刚回皇宫,今日御书房传诏乔英轩商谈祁国的形势后,凤四嘱托他要加强皇宫戒惫,尤其是宁红衣所在的鸾凤宫。乔英轩向他提起了宁红衣曾托他将一个桃符交给顾晓枫之事。

从那夜洞房开始,宁红衣诡异的昏迷,到帝陵中邵景弘曾经指出他被人下过巫蛊,最可疑的人依然是顾晓枫。

既然她和红衣拥有同样的桃符,那二人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这点,七里香也曾提及过。如今,他不得不怀疑,宁红衣的昏迷不醒是顾晓枫偷偷动了手脚。

宁红衣一怔,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触到凤四阴鸷的目光带着凌人的杀气,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我不知道”在顾晓枫的记忆中,确实没有桃符的记忆,她知道,一定又是乔语嫣对她施了催眠,可这样的解释,凤四怎肯信?

“快说,否则朕就杀了你!”她一脸无耐甚至无辜的表情终于触怒了他,他向来自负聪明,谁知竟会在这个女子身上裁了个这么大的跟斗。他突然发狠地掐住她的肩膀重重往墙边一摁,她整个人象小鸡一样被提起然后”砰“地撞到土墙上,原本就瘦弱不堪的身体怎么禁得这样的蛮力?只觉得全身的骨架都要被撞散了。

可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有力的手指一节一节地收紧着,指甲几乎掐进了她的骨,痛得她以为肩膀处的骨头被捏碎了。

“你们刚才不是检查过了没有,真没有”她痛得连连吸气,以前与凤四也有在肢体上冲撞过,如今方知当时的他根本没有用上气力,相对今天的痛,以前那点真不算什么。

“你还想嘴硬,贱人”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猎豹,此时光凭他眼神就能将她拆解入腹。他狠狠地抓着她,将她整个人再次一提,摁在墙角,几乎要将她嵌去,“你最好别考验朕的耐性,就算朕不杀你,朕也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有,顾家还有一堆没杀的,朕可以一个一个照着你顾氏的族谱砍。”

宁红衣惊恐地看着他,渗入血液的冰寒让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仿佛此时被拽离的不是身躯,而是她的灵魂。他在说什么?他要杀光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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