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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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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一字一顿道:“看来,不需要我再解释,你已经听明白了!”

是的,她听明白了,终于明白那时候的左奕昀所有无法让她理解的行为!原来——他中了蛊毒!

她体内的蛊,通过欢好,进入了左奕昀的身体,原来——这就是后来左奕昀不肯再碰她的原因,他怕,蛊虫会再次转回给她!

此时明白为时已晚,她恨!恨的是自已——乔语嫣有一句话说对了,她会为自已的愚蠢而后悔!

在这绝望的爱里,她所缺少的是那股追寻真相的勇气。她从不敢去问,不敢去触摸,因为她害怕永久的失去。

“还有勇气听么?故事仅仅是开始!”乔语嫣冷冷而笑,阴刺寒骨如鬼魅。

“还记得你曾问过我,他去我公寓的那一晚么?”乔语嫣语调忽地一转,柔缓的嗓音中多出几分调侃意味“那一夜,是一年阴气最盛的一夜,蛊虫会一夜兴奋,他怕他熬不过,被你发现他身体的症状,找了借口,到我那,让我为他体内的蛊虫催眠,刚做一半,你电话打来,他听出你电话里声音的异样,他放弃了,我只好给他先注射了杜冷丁,整整打了两针才暂时先止住他的疼痛,他稍恢复些力气,就开车回去!”

她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心口彻骨的寒冷和尖锐的疼痛一波一波地漫上来,像无数个夜里重复过的那样,淹没着她。握着那些回忆的冰冷余烬,只是会傻傻地等,傻傻地思念——阿奕,阿奕

五年,五年,她整整浪费了一千七百多个日子!!

“可是,你不知道,他有多疼吧,要我细细描述给你听么?”乔语嫣笑得有些刻意,芊芊手指撩开额前一缕发丝,言语之间,似在回味又似在刺激着宁红衣,“那种疼,都在夜晚发作,比毒瘾发作疼上十倍,百倍,身体里不是象蚂蚁在钻,而是象千万个恶魔在噬咬。全身的血液开始一点一点地冷下来,从四肢开始,一点一点冷到心脏,必须一直泡在热水中,只要一离开,全身马上冻得如冰霜!”

原来——这就是答案!若璃,为什么那么多的夜晚,你一个人徘徊在他的书房门外,却至始至终不敢去撞开那一扇门,任他一个人独自与病痛抗衡?!

她艰涩地闭了闭眸,想哭却没有眼泪,眼眶里涩疼得历害,“邢伊人,你这是爱么?你告诉我,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会让他在地狱么里煎熬么?”

“会,无论我身在天堂还是地狱,我爱的人,一定在我身傍!一起上刀山,一起下油锅!若璃,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邢伊人,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与挫败中,终于有能力撕扯掉那层脆弱的外衣,学会去占有,学会去争夺。若一份爱求而不得,我宁愿毁了,谁也得不到!”狠厉的目光转瞬黯然,含着幽怨,一字一句,“包括这一次,也一样!”

“邢伊人,你真该下千层地狱!”她痛得惨叫,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挺身,胸口处一阵撕心裂肺,鲜血瞬时弥漫,映入眼中仿佛是瞳孔尽处被捅破碎裂了。

“想死就尽管乱动,我可不会再废心思去救你!”乔语嫣冷漠地撩动唇角,隐带讥诮,续道:“在你们结婚前,他的蛊虫进入了第二活跃期,必需绝七情六欲,而你恰恰是蛊虫的母体,蛊虫闻到你的气息,就会愈加活跃,到后面,连白天都时常发作。”

正文 两世饮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独自承受这些”哭声在这刻竟像破碎了一样,嘶哑不堪,“所以,你用了最残忍的方式离开我,你宁愿我恨你!也不愿让我知道真相!”是的,如果她知道他的痛,她会陪他一起痛,如果他死,她会陪着他一起死!累

“若璃,你现在哭还早着!”乔语嫣阴阴而笑,如果,若璃知道,此时的凤四要承受比左奕昀更甚的疼痛,她眼中的泪是不是要全化成血?

“你妄为医者,你就是救一万个人,也消不掉你的业障,邢伊人,地狱会因你永远不空!地藏王因你永远不能成佛!!你的罪业终其百世记入你的灵魂,永世不得翻身!”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挣着想冲过去,却如破布娃娃无力地挂倒在榻沿边,泪水大泻,疯狂地在脸上肆虐——

“那又如何?生命中没有他,万层又如何?”乔语嫣略为呆滞地抬头看天窗上一缕阳光,只有这样酸痛的眼才不至于流出眼泪,她的心却始终被一层阴影覆盖着,若非是她无止静地堕于忍耐,无止静地堕于绝望,又怎么会换得一身如铁的心肠?

若璃,当你沐浴在阳光下笑时,你可曾见我在凤雨中哭泣?

现在,你哭吧,我前世因你流的泪,今生你悉数还与我!

“若璃,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饮我喉中的血,吃我心口的肉,吸我骨中的髓?或是,你恨不得马上见到凤四,把所有的前程往事悉数告诉他,然后,看他抽我的筋,凌迟我的肉?”她蹲下身,逼向她,四目相对中,她与她都看到对方眸中的恨,“呵呵,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敢一切道出,就是吃定你会吞下所有的委屈!”闷

宁红衣连连打了几个寒噤,邢伊人是什么人,她藏得那么深,就在自已的身边,却从未曾露出半分暗恋左奕昀的睨端,她今日怎肯把心里所有的秘密摊开,只能说,她有足够的自信!

“你还记得那一夜,宁王府,一室的红烛,鸳鸯帐暖中的凤四和顾晓枫么?”乔语嫣阴侧的笑又从唇角绽开,缓缓道,“那一夜,若你不是匆匆离开,凤四今日就不会再次受断缘蛊的煎熬了!”

“什么?”宁红衣胸中一阵激荡,再也禁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自已的一身。

“那夜,我就在他们的鸳鸯帐锦之下,我是看着你离去,而后,我将蛊种进了他的体内,原想让这蛊最终进入你的身体,让你偿一偿什么是心痛的滋味,只是我没想到,你竟一去不回头,而他竟为你痴情至此,既使登基为帝也没有宠幸任何女子,以至让体内的蛊虫错过了寻找新的宿体的时间,如今已盘据在他的心脉,只要大悲大恸,就是暴死!宁红衣,你还敢告诉他,你是顾晓枫么?”她突然打了个寒噤,胸腔里似乎憋闷到要窒息,为什么竟会这样,有着令人绝望的绞痛。这不是一直是她所希望的么?

“啊”猛然,宁红衣仰起头,由心底发出痛彻心扉的尖叫,“阿奕阿奕阿奕”

撕心裂肺的惨叫,将她所有心中悔恨迸发,为什么,左奕昀也好,凤四也好,所有他的不幸都与自已的放弃有关?

“你要我怎么做?”她急促地呼吸着,象失水的鱼,绝望地,大口大口地吞吐着。

她听明白了,如今的乔语嫣掌握着凤四的生死,若是她再次求而不得,那她会抱着凤四同归于尽。

【文】“很简单,你只要保持沉默,你发誓,终其一生不得和他相认,那么,我会倾一身医术保他不死!否则——”她凝住声,阴冷地俯视着宁红衣。

【人】“否则如何?”她颤着声逼问一句,明知答案,却还是报一丝丝的希望,她早已堕入绝望深渊。

【书】“那蛊虫的卵在孵化前整整在我体内呆了一个月,我的血液可以抑制蛊虫的活动,亦可摧发蛊虫的发作!点到为止,你——听明白了么?”

【屋】宁红衣想哭,却哭不出来,极致的压抑让她的声音都带着哆嗦,“明白了!好,我发誓,我终其一生不对凤四说出我是谁,但你也发誓,你一定要救他,否则,我决不善罢干休!“”所有的屈辱抵不过现实,胸痛欲裂,好似下一瞬,她就会在疼痛中炸裂。

耳畔开始轰鸣不绝,眼前的视物开始混顿发黑,就在意识昏迷的一刹那,她仍想努力地再看她一眼,这样惨烈的恨她要刻入骨髓!

离开时,天已大亮,署光透过冬日薄雾,如大地回春,乔语嫣有一瞬的迷茫,春天真的来了么?

两世较量中,终于完胜一回,但乔语嫣笑不出来,因为她的赌是以自已最爱的人的性命为筹码,虽胜犹败。

感情上,她终是输得体无完肤,虽然这一次,她先来到他身边,付出了最懵懂宝贵的十年岁月。

何况,既使有一日,所有的真相被揭开时,她真能如自已所说,与他同归于尽么?

***

乔语嫣按例每日到了酉时,便到阮太后的福寿宫为太后做针炙推拿。

先帝殡天后,阮太后便将原先宫落修成福寿宫,并把前堂修成大佛堂,闲时看看佛经,听听课时打发时间,宫中的大小事务多数交给了姬太妃打理。

到申时末,太后歇下,乔语嫣带着朵香离开,这夜晚尤其静幽,倒比白日里雅致些。

且夜阑人静的,也能好生想想自己的心事。两人到了太医院的园子口,药香伴着梅花浮幽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乔语嫣和朵香两人也不急,就慢慢地在园子里走着瞧着,慢慢地靠近太医院大殿。

两人正走着,忽然间朵香一把按住了乔语嫣有些警惕的看向周围。

“怎么了?”乔语嫣小声的问着。

“好象刚才有人闪过去了。”朵香皱着眉。

“有人?”紫苏不在意的迈了步子:“可能是那些侍卫吧,早上哥来过,说在这加派了几个人。估计着想保护咱们又怕被说是叨扰了咱们。得,咱们也别这么慢慢转了,赶紧回吧,叫他们也省心吧!”乔语嫣说着就加快了步子,朵香也自然跟着,两人径直进了太医院大堂。

这时辰乔语嫣一时也睡不着,心事又多,想独自呆着一定心里不快,便与朵香两人挑着灯,在药房里配药。

这些药全是她差人从南方运来,可以调理凤四的身体,压制蛊毒的活跃周期,她想制成药丸子让凤四携带方便。

她从不敢假手于人,也就除了自已的心腹朵香可以接触到这些药。

突然外头一阵的急急脚步声传来,这时辰若非是宫中有人需要急诊?

乔语嫣扔了手上的锥子跟着朵香,正准备出去,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几个身影迅速地闯了进来。

“二哥,出了什么事?”乔语嫣吃了一惊,为首的是乔英轩,一身戎装提着剑,剑上尚有血迹未干。

乔英轩轻轻嘘了一口气,道:“原来你们在这,我刚去你房里找你,你不在。宫里来了刺客,我刚和他交了手,他受了点伤,听回报,好象是往这方向跑来,我正担心你。你这里晚上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乔语嫣细想了会,说:“刚回来时,朵香有看到一个影子晃一下,我以为是侍卫,也没留意。要不这儿搜一搜,也省得成晚不安心!”

朵香点点头,道:“我看得很清楚,个头挺高的,速度很快晃了一下。大人,你一会搜细些,我们有时夜里也要出诊,怪怕的。”

“放心,晚上宫里五步一岗哨,外头都搜遍了,就这药房和楼上两层库房。你二人在这护着小姐,你们两个跟我上去瞧瞧!”

乔语嫣心一动,三楼住着宁红衣,乔英轩对顾晓枫可不陌生,她不想凭添出事端,便道:“二哥,我也陪你上去,楼上我熟悉一些。”

细细搜了后,便最后到了宁红衣的小阁楼门前,乔语嫣道:“哥,这里很隐蔽,没有人带路也寻不到这里,应该不会隐匿在这。何况,里面住着重症的病人,最好别惊忧,我进去看看便是,有事我叫你们。”

“不行,若真藏里头,你岂不是危险。二哥进去时,不弄出声响便是。”乔英轩伸手拦住,神色严峻道:“虽然刺客伤着,但制服你一个弱女子绰绰有余,妹妹还是在外头候着!”

乔语嫣想,也是,何必为了顾晓枫把自已陷于危险,何况二哥也不是外人,既便是发现顾晓枫在这,也不会询问些什么。

***

正文 可怜相逢不相识

她避了一下,说,“二哥小心些!”

乔英轩轻轻推开门,果然,里面除了一张榻外,没有任何东西,一目了然。

但那榻要藏人也极方便,他从禁军手上拿过了一盏宫灯,悄悄和靠近床榻。

床榻中的人似乎昨得并不安稳,又似乎感觉到光亮,轻轻地咳了一声,低哑着声问:“谁?”便挣扎着要起来。累

乔英轩听出声音是女子,那人声音似乎极虚弱,他也不愿打扰,用灯照了一下榻底,空空的,床榻也不大,虽然有帷缦,但却没有放下,榻中清楚地看到躺着一人。便道:“姑娘休息!在下这就走!”

乔英轩出来摇了摇首,道:“小妹,二哥还要去别的地方巡察,你晚上尽量不要离开,若有急诊,记得带上侍卫!”

“放心吧,二哥,我会小心的,倒是你,刀剑无眼,你多加小心!”

***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后,宁红衣感觉到身下的人正试图把她推倒。

虽然她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上,两人叠在一块并不舒服,但要是被人象破布娃娃一般,用完就扔,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恼怒,说:“老兄,我刚救了你,你厚道些,轻一点,我身上也有伤!”要是身下的人把她推一把,她胸口的伤准得又裂开,没完没了地裂开,这伤病要养到什么时候?

好象她的话并不起到作用,那人象嫌她是病菌一般,将她推开半身远,坐起来后,还用袖子拍拍身子。闷

胸口的剑伤又开始撕痛,宁红衣气急,脸上本来就苍白,这下气得铁青了,但为了打听家人的消息,凡事得忍。

“太子,我能托你办件事么?”

宁红衣见他并不理会自已,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泛上心头,耐住心中的卑微,故作轻松道:“人呢,山水总有相逢,这回我帮你,你也帮我一个忙,下回我们若还有缘,也许我还能帮你一回,你说是吧?”

邵修城并没有说话,只是危险地看着她,那目光寒流幢幢!

她心虚地咽了一口气,心想,看不出这祁封元好大的气场,但她有求于他,不得不强装天真浪漫,“其实呢,我们也算是有缘了,宫里这么大,你哪不躲偏躲我这。刚好我身上伤着,一身血腥气盖住了你的,要不然,乔英轩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骗过他?你说”

邵修城也伤得不轻,腹下的伤口还冒着血,他撕了一块帷帐,稍作包扎扣,扫了一眼宁红衣,冷然道,“再罗唆本王把你扔出去!”他深夜探宫,想找宁红衣的下落,不慎惊动了乔英轩,这身体主人的武功一般,还好对祁宫很熟悉,他废了好大的劲方躲到这里。

不过,事情总算有收获,虽然祁国皇帝并非所传的帝后大婚后去帝陵祭祀,但凤四确实不在皇宫。

宁红衣一听火了,她卑躬曲膝地费了这么多口舌,不外是想借他帮个忙,要是不肯帮,还鸟他干嘛?

“你倒是扔呀?”她嗤之以鼻,这天下有这么傻的人?她冷笑,添了一句,“惊动了侍卫,我看你怎么跑得掉。”

“好,试试便知!”邵修城瞳孔攸的射出一道寒澈的眸芒,他犀利的眼风迅速射向她,猛地上前,一把抱起她,往门口走去。

宁红衣吓了一跳,忙捉住他的衣襟,低声求饶,道:“好汉,玩笑,玩笑,别动怒!咱好商良,你看,你身上有伤,我也有伤,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宁红衣闪着眼,拼命地朝他挤着眼睛掐媚着。

邵修城微微一怔,神情不再冰冷透明,心中竟猛然升起几分激荡,这女子的这样的神情,好熟悉——象极了他的衣儿!

“来,来,我们坐下谈谈,话说现在宫里严禁了,你想出去,一时半会也难,不如我也帮你出些主意?”她哪有什么主意,不过是随口胡诌,先让他把她放下来。

邵修这才发现自已竟抱着一个陌生女子,尤其此女子瘦得不得成人,头发略有些脏乱地覆面,看情形,也有大半个月没有沐浴过的样子。

他这样洁僻的人,方才竟然没有感觉得到丝毫的不适。

心里微怔,几乎松了手,宁红衣眼疾手快,迅速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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