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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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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爱人指上的血,十指连心,既可将她的记忆带进来世。衣儿,今生朕让你自已走,但来生,朕绝不错过你。”
宁红衣清醒时,已在璃心苑,苑中的一切依旧,甚至是宫人太监也是当初的旧人。
琴姑姑告诉她,她伤心过度,皇上命人将她抬回。而帝王已于半个时辰前在承乾宫驾崩,卒年三十四岁。
邵修城遗下三道遗旨。
一道传位于邵容玉。
二道赐宁紫衣以宁贵妃之尊殉葬,入帝陵旁侧,帝枢之旁的凤棺,以空棺而置!
三赦宁红衣易钗而牟之罪,赐为邵国最尊贵的华清公主。
***
从一开始,她除了近于呆滞地流泪外,她什么也不会了。
她没有去听从仪官的口令,三拜九叩,而是自始自终紧紧捉着邵修城的一只手,怎样也不肯放。
她突然的女儿身已遭自众臣的疑惑,如今面对帝王遗体却如此失仪,殿下私议之声渐起,但太子邵容玉不发话,谁也不敢多言。
可对她来说,天崩也好,地裂也罢,流言也好,蜚语也罢,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世间,最疼她,最关爱她的人就躺在她的前面,可是灵魂却去了另一个世界,她还在乎什么声名?
就算她是皇帝的禁脔,关卿底事?这些个腐臣,又当如何?
突然间,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传来,众大臣本能地看着拿着一把剪子冲进灵堂的白衣女子。
李田文老脸一怒,冲了上前,马上拦住那女子,赤喝着执事太监,“怎么办的差事?”
“李田文,你这阉人,定是你假传圣旨,皇上怎么会赐死我呢?皇上是最宠我,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怎么会赐死我?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假传圣旨,你这阉人,皇上的英灵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执着锋利的剪也飞舞着,李田文被她逼着连连后退。
李田文尚未说话,宁红衣已然怒道:“你们吵到皇上休息了,全都出去。”
殿中一下便安静下来。
邵容玉冷冷道:“玉美人,父皇是不会赐死你,你还没资格让父皇下一道旨意!”
白衣女子闻言一喜,方要说些什么时,邵容玉已冷冷地接了一句,“父皇留下的口谕,凡没有承宠的后宫嫔妃,全部赐死。你是个美人,自然亦算在内。”
邵容玉禁不住冷笑出声,邵修城精明至此,要杀一个婊‘子却不肯污了自已的手,留下的口谕便是史官亦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可他知道,邵修城的嫔妃并不多,尤其是这十年来,他几乎没有纳过新的嫔妃,而这个女子,是唯一的例外,被封了美人。
敬事房的稳婆已确认她是处子之身,那行刑自然是名正言顺。
此时,那女子似乎明白了三分,尤其看到邵修城遗体旁的宁红衣的脸时,张了口,半响没有合上,象是见了鬼一般。
而宁红衣亦缓缓站起身,此时的她也是一身白衣孝服,看着眼前竟有七八分酷似乎自已的女子,而娇玉奴看到她的一瞬间,终于全部明白,眸中一下变得灰败,不再执剪反抗,由着行刑的太监架出。
所有的人离去时,她跪守在他的身侧,轻轻地捉住了他早已冰凉如水的手暖着,不肯离去。
她知道,那一日,她亦是从生死处走了一遭。
“想不到吧,父皇对你情至于此吧,他想让你以娇玉奴的身份与他合衿同葬。我早就看出他的心思。”
宁红衣默然不语。
邵容玉走到她的身侧,与她一同跪于邵修城的身傍,低得近不可闻,“甚好,他在最后一刻放过了你,否则,他真的要与一个自已极为厌恶的市井艺妓同棺而柩了。”他笑一笑,却笑不达眼里,“他能把真的换成假的,我便能把假的换成真的。”
宁红衣抬首蹙眉看着邵容玉,当年那瘦弱不堪的少年,此时的身量已高足她一个头,一双眼睛象极了邵修城漆黑透亮。
她轻轻摇首,依然默不出声。
邵容玉突然附于她耳际,低声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死了?”他没有等她的反问,飞快地说:“是因为他服了太多的迷幻药所致。否则,他没办法将那些男宠当成你。他一天驭十几个,可是就是找不到感觉,终于找到一个市井艺妓,几乎可以仿真,可惜是个女的。你可知他是如何与那婊‘子行欢好?是从她的后庭入,那婊‘子到死还是个处子之身。他可真狠哪,一道秘旨便将三千个男宠全都活埋了。他搞这么多花样,背负了这么多的骂名,最后要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女儿之身。你来猜一猜,他死时,是笑的还是哭的?”
迷幻药,她的心突突直跳,猛然明白为何太医院的太医关于皇帝的病情一个字也不敢透露。
现在也终于明白,邵修城驾崩之夜,她在他的龙床之上,神智不清,朦朦胧胧中,总感觉邵修城对自已做了些什么,甚至如何回璃心苑也不记得。
原来,那龙床上早已点上了暗香,原来,那夜邵修城是准备将她御于身下,如男宠一般。
到最后,为她解困的竟然是她藏了十八年的女儿之身。
原来,这么多年,他对她竟是这般的感情!。
心里的弦蓦然被挑开,一声一声的怦击着心脏,她身不由已地靠近玉棺,轻轻抚上那张绝世风华的脸,那一瞬,她甚至有一股极致到张狂的冲动,她想告诉他,若是因为这份情,你早早地离开了人世,那么,来世,我还你一段情。
邵容玉亦上前紧随一步。
“我猜他是笑着死,终究他是解脱了。”邵容玉冷冷看着玉棺里的邵修城,眸中如缀满破碎星辰,无一丝的温暖。
“他给了你皇位,又为了你的江山社稷稳定未雨绸谋,你却在此时此地说这些不敬的话?”她惊愕地睁大双眸,赤红的双眸中盛满了不可思议。
“他的江山,我会用心治理,这是对他最大的回报。”他尚年幼,此时说话音量不大,声线也不似成年男子般浑厚,却依然含有摄人心魄般的尊威强势。
“至于其它,我想作做一个帝王他也不需要,就好象他从不需要母妃或其它后宫妃嫔的爱一样,他对皇子公主也没有过多的感情,他这一生,除了江山,最重要的人就是你。感情上,你得到的远比我们这些皇子公主多,所以,你不要要求我们和你一样,对他有着深厚的怀念。况且,”他将目光从邵修城的遗体上收回,淡淡地看着她,“他原想要你生殉于他,我却想救你一命还你当初给的一命,这又有何错?”
他说得云淡风清,眸内没有多余的感情。他才十五岁,但他却把邵修城剖析的如此透彻。
但这些话,她如今一句也不想听,虽然邵容玉已然是邵国最尊贵之人,但她依然冷冷回敬道,“我想和皇上多呆一会,请太子成全。”
邵容玉淡淡地嗯了一声后留一下句,“公主你应称呼他为父皇了,公主请自便。”起身离去。
宁红衣缓缓起身,俯身身子细细地端看着他的脸,在宫人的修饰下,此时的他丰神俊朗,贵胃天成,眉目舒展,嘴角象活着似地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修城”低低唤了一声,泪盈于睫,轻轻将自已的脸搁于他的手心上,轻轻摩娑
这双手十多的来,一次一次地抚过她的脸,为她拭过嘴角的糕粉,为她拭过额间的细汗,把手教她练字,教她画下春花秋月所有美好的事物。
可如今,她能感受到这一双手已了无温度,而他,却再也无法感受她脸上的湿意,为她拭去泪痕。
修城,修城,教我如何能够忘记你。
闭上双眼,泪珠儿顺滑而入,没入他的手心
***
仿若被推进一间干净宽大的手术间,手术台上高强度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害怕。
但想想,左奕昀就在手术室外等候,何况这不过是个小手术。
“第一次动手术?”旁边正在做术前准备的护士长带着安慰的笑,说:“别紧张,只是个卵巢囊肿,二十分钟就搞定了。你的未婚夫太紧张。”
“是呀,特意从英伦请来了外科手术第一把刀,做这样的小手术。”边上另一个护士附合回了一句,脸上有羡慕之情。
“昨天邢医生出现时,全医院都沸腾了,极品男人呀。也托了你的福,我们才能看到唯一进福布斯名人榜的中国大医生。”
“我还从网上搜了他的资料,听说他在全世界各地捐资建血库,光我们国内就有三百多家是他出资建的。天哪,神一样的人物”
“哦,他姓邢?”她有些虚弱地笑笑,竟和她的闺蜜同个姓氏,不过她的闺蜜可没有这么夸张的排场。
听说为了他的手术,医院临时把这里的设备更换,除了术前准备的几个护士外,在术中,所有的助手和护士都是由邢医生自已带来的。
也就是说,所有的手术过程,都保密。
她曾对左奕昀笑,若是这人不安好心摘了我一颗肾拿去卖了,估计也没人知道。
很快麻药还始作用,眼过处,所有的东西开始变得移形幻影。
一双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扫过她的眼睑,似乎在观察她瞳孔的变化。
他感到她的紧张,轻轻在她耳畔低语一句:“朕的宝贝,衣儿,睡一觉,很快就好!”
她怔了怔,极力地睁开眼,想看看眼前的人,朦胧中,只见那人戴着医生的口罩,额前的头发修剪得干脆利落,看不清模样,唯独见深遂的眼窝下一双眸子透亮如星辰,眉目弯弯中,眼角浮泛起温柔而迷离的薄雾来。
那双眼,好温暧,象宠了她千年万年一般,让她感到莫名地安心,那双眼睛,是如此地熟悉
宁红衣全身一颤,梦中惊醒,原来,不知不觉,她竟半伏在邵修城的身上睡了过去。
这梦,太诡异,她在婚前做过手术。
但那一日,因为紧张,便做了全麻手术,在那几个聊天的护士离开后,她已经完全进入昏迷。
何曾,记忆有这样的一幕?
或许,仅仅是个梦吧!
邵修城驾崩七日后,邵容玉登上大统,建年号为乾亨。而几乎同时,在祁国,二十一岁的祁封越登基为帝,建年号为鸿睿。
年轻的乾享帝登基后,即颁布赦凤家一门无罪,凤卫国及其三子官复原职,仍述职军中效力。
宁红衣褪下一身女子的白衣素裹,着一席简单的男子白袍回到了宁府。
如今,父亲已然过世,几个姐姐除了四姐宁水衣多年一直伴在她外祖母身边未婚配外,其它的全已嫁人,而母亲在父亲过世后,与王嬷嬷又回到元宝寺,带发修行。
诺大的宁府,空空荡荡。
***
宁红衣是女儿之身传遍邵国上下时,邵国上下一片哗然。尤其是宁红衣已到十八出阁的年纪,一时间,帝都的男儿无不纷纷求娶这个传奇般的女子。媒婆持各世家公子的名贴几欲踏破宁家的门槛。
朝臣中亦有不少上折为家中之子求皇上赐婚,亦皆被邵容玉驳回。
宁红衣索性带着身边贴身的丫环前往元宝寺,陪伴母亲王氏。但有些自持风雅的帝都男儿,竟争先以烧香拜佛为名,常常流连于母亲的住所之外,宁红衣担心打扰了母亲的清修,只得提前离开元宝寺回宁府。
邵容玉见状,便接她回宫,一来让她得以清净,二来,新帝初登大统,朝堂之事尚缺经验,宁红衣多年行走于御书房内,倒可以辅佐于他。
岁月静好,又到了冬日。
“近来朝臣似乎都闲着,这些个折子,倒有三分之二不是让皇上纳妃,就是让公主下嫁。有些是词藻华丽,心情愉悦时倒是可以读上一读,有些个是陈词滥调,看一行,闭着眼我都能背上十行。”她将手中的折子一扔,伸伸懒腰,往椅上半靠着,笑:“我都看乏了。你那些呢,你什么新意些?”
“新意倒没新意,只是这个得好好想想如何妥善解决。”邵容玉将手中的祁国礼部递交两国友好信函扔给她,道,“祁封越的求娶婚书,求娶华清公主。祁封越已派使者驻进驿官,祁国礼函是先报礼部,而后再经礼部上奏天子。如今两国初定,大臣们的意见皆赞成联姻,以图边界久治长安。你看,朕这还没说什么,这些个老臣子就急着上折子。”他随手挑了几个折子扔了过去,道:“你看看,迫不及待,好似若朕不答应联姻,这战就马上要打起来似的。”
宁红衣粗粗看了一遍,面上波澜不动,“皇上您有什么看法?”
邵容玉淡淡一笑,依然漫不经心地在奏章上落着朱批,执笔稳然不动,“我是想听听你的意思,这总归是有关于你的。”
宁红衣看不出他的态度,邵容玉年纪虽小,但比起同龄的少年却深沉内敛,素日里一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样,让人极难揣摩。
她微微思忖片刻,问:“红衣想知道,邵国如今需要送一个公主给祁国联姻么?”
邵容玉将笔轻轻搁下,凝视她一眼,漆黑的眸光突亮,晶晶粹粹将少年的脸衬得越发生机勃勃,他回以斩钉截铁道:“不需!”
宁红衣低下首,不再看折子,半阖了目靠在长椅上休息。
外表再波澜不惊,但心里的涟漪却如惊涛骇浪。
祁封越求娶的竟然是自已!!
如今邵国最尊贵的公主确实是自已。
那一夜的烛光下,红妆盖头下,是谁?
她的心怦怦乱跳,不自觉地抚向心口,颈项中挂着师兄带给她的护符,红绳下绑着一块桃木制的半月形的饰物,上面的铭文她并不认,似乎不是中土遗留下来的文字,而是一种远古的图案。
那日师兄似乎对她说,应劫而生,要她要忍耐,等待神魂归位。
原想随后上山找师付,谁知随后而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她根本无暇去想这些事,便搁下了。
如今,摆在眼前一切诡异的事,让她感觉到,那个洞房花烛之夜,必有一些她无法探知,甚至无法掌控的事。
她甚至无法知道,在她中剑后,拼死全力一掌击向那新娘时,那新娘是生?是死?
如若按此生与祁封越纠缠的女子,也唯有是她宁红衣。
想及此,她再也忍不住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心里无法自控地一直喃喃地自我安慰着:不会,一定哪些地方错了。不可能那新娘就是我。
***
正文 再相逢
邵容玉执着笔一动不动,他一直偷偷地审视着她,想从她的表情处读出一丝的蛛丝蚂迹。
四年前那一夜的香艳,他自始自终地在衣柜中偷偷看着。
凤四,如今的祁封越,在她的心中又以哪一种的感情存在?
若她自愿去联姻,他根本就阻止不了。
他看着她脸上不断浮现着迷惘、无助,以及……悲伤的神情?
“衣儿?”他突然开口唤了一声,她抬头迎视,却发觉那对黑眸正亮得宛若浩瀚星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道:“别去好么?别去联姻。”声音很轻,如能让人沉浸在一场温柔的梦里。
她尚在游魂中,并未听到他说些什么,只随口:“嗯!”了一声,索性阖了目,肘撑在扶手上,纤指缓缓揉着有些闷涨的太阳穴,沉在思绪中
朦胧间,被颊边传来的痒意扰醒。睁开眼,不知邵容玉何时已坐在自已的身边,一指轻轻缠卷她的发丝,一双眼正挑着不明的情义地注视着她。
他的脸很近,近得可以看清他嘴唇的四周淡青色的绒毛,而那漆黑如夜的眼象极了邵修城,他似乎越来越近,且近得……几乎贴上。
她蓦然回神,脑袋立即往后一仰避开,尚未疑问,他却将指尖扬到她面前,“你刚才哭了——”
她并不习惯与邵容玉这般亲密,她撑起了身,散了一室的氤氲。
***
回到璃心苑,很意外,五姐宁雪衣正独自品茶等候着她。
殿内灯火通明,门口通风处垂放着厚重纱幔,两旁菱纱窗扇紧闭,几乎连丝寒风都透不进来,四下角落搁放着火盆,银炭滋滋旺燃,将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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