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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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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嘻闹间,凤四方注意到乔英轩的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师妹呢?”

“她说有些累,先回房休息。”一直低头默默吃菜的乔英轩抬头回了句,又沉默下来。

“英轩,我希望,你还是当我是兄弟。”凤四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他的碗中。

“我分得清!而且,你让她早点死心也是对,妹妹这么优秀,总会找到自已适合。”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有空你帮我多劝她,我不想她钻牛角尖。”

“会的!放心吧!”

***

那厢——

乔语嫣对着铜镜一件一件地褪去身上的衣裳——直至光裸!

微弱的烛光中,镜中的女子,了无生气,如一抹生魂!

“师兄,我不想的,是你逼我”她闭上眼,苍白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肚脐中央打着圈,口中默念着——

一盏茶后,肚脐下隔着皮肤,似乎有个小小的黄豆的东西在轻轻蠕动着——它叫断缘盅!

这种蛊,缘自黑龙部,极阴,成卵时要养在女子的身体中,辅以特殊气味的血一周,方能破壳而出,之后,要辅以养蛊者自已的血精心喂养,方能离体。断缘蛊离体后,需要马上找到一个母体来寄养。

前世,她便是如此种进了若璃的体中,若璃,成了真正断缘蛊的母体,通过她和左奕昀的交欢,最终找到了宿主。

世间男子,此生无法再近爱人一步,因为中了此蛊,遇到蛊的母体,断缘蛊闻到熟悉的气息,便开始在男子体内噬咬,心疾一日重似一日。

绝缘蛊极阴,白日里多数在休眠中,夜里方出来活动。

那时的左奕昀夜里抱着若璃通宵达旦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方有了借家族秘传的方子,接近于他。

她带着他去老家去寻找答案,最后告诉他,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他远离若璃,否则,一旦蛊毒成年,在他与若璃交欢后,那蛊闻到气息,会分泌出成百的幼卵从而进入女子的体内,吸取女子的血脉,最后破体而出。

那时的她,周‘旋在左奕昀和若璃身边,看着他相爱不得,而若璃相误已生的绝望,她——痛快淋漓着!

凭什么,这样的好的男人眼中唯独看得到若璃?

若璃所说的那晚,左奕昀进入她的公寓,那是因为那天是本月阴气最盛之夜,是蛊虫最活跃的一晚,他担心自已抗不过,被若璃发现端倪,于是借用邢伊人的催眠之术让蛊暂时休眠。

到了后期,他的身体开始愈发阴冷,蛊毒发作愈来愈频繁,甚至在白天也开始发作——

最后,她带他离去,她有家传的医术,或许可以用催眠之术让蛊进入沉睡,但他必须远离若璃!否则既使沉睡中的蛊亦会被母体发出的气味唤醒。

在那日,凤四明确表示不再娶她后,她不得不重蹈覆辙,种下了断缘蛊的卵于体内,“师兄,若我两世求而不得,那就让这里所有的人沦陷地狱!嫣儿的苦,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

接下来的日子,凤四开始更加忙碌,虽然祁王令符最后落到了静王的手中,却并没有号召出天下第一骑兵,最终败北。凤四这坐山观虎斗一计虽成功,但祁封元的元气并未大伤。

婚期业已定下,虽简办,但凤四坚持三媒六聘之礼不可废,而宁王府的修缮已到了后期,凤四交待管家重点操办礼堂和婚房!

十一月二十八,是祁国的长至节,其实和现代的冬至差不多。

在皖州,百姓俗语“长至大如年”,今晚,每家每户会在冬至夜喝冬酿酒,在其中加入桂花酿造,香气宜人。

适逢皇帝驾崩,皇太后薨,皖州民间广为流传要天降奇灾,以太子为代表的朝庭为安抚民心,便加大了今年的酬神。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东湖一片繁华地带,一家连着一家的酒楼,正在忙着点起各式各样的灯笼。每个灯笼上都写着“祭天酬神”四字。

在东湖岸上亭台中央长桌上,贡奉着九层糕,还有用糯米粉捏成鸡、鸭、龟、猪、牛、羊等,象征吉祥中意福禄。

长乐中,太子主持祭天酬神仪式,一个时辰后方结束,太子便宣布欢宴开始。

宁红衣一身女装坐在凤四的身旁,前首正中央,正是阮后和姬太妃二人。

一场漫长而又无聊的宴席,总是就那么几个节目,弹琴跳舞唱歌,加上古代没有扩音设备,既使弹得再好唱得再妙,也会被觥筹交错声盖住。

宁红衣倒很少看歌舞,时不时地抬头看着天上清寂的月光,帘幕低垂笼照着周朝的一切,让她总有恍忽的感觉。

“很闷?”长案下,凤四握住她的手,含在手心中,轻轻地暖熨着,“待母后先离开,我带你去逛河床。这天寒地冻,母后也呆不住。”他好不容易说服了阮后同意让自已迎娶宁红衣,他不想在这小事上,让阮后对宁红衣的印象更糟。

“凤四,你不用在这种事上迁就我,你去忙你的,我坐着便好!”这种无聊的宫宴,在邵宫十年,她早已习惯。她见祁封元一直忙着与众臣周‘旋,凤四却一心守在自已身边,引起阮后的不满,频频地往他们这边看来。

凤四也瞧出母后的不满,轻轻捏了一下宁红衣的手,“我们过去敬母后一杯!”

“好!”红衣站起身,特意为凤四整理冠戴,今夜他一袭绯衣,面如冠玉,在夜色中,说不出的风流倜傥,“一会太后说我什么,你不必帮着我。扰得太后更不开心!”

“那不行,若是我的夫人不开心了,我岂不是惨了?”凤四俯下身,一本正经的语调中似乎又带了一丝遮掩不住的调笑,“心情不好,就不好怀上孩子,那为夫最近日日耕耘岂不是白忙活?”

***

正文 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凤四,再肥沃的土壤,若是种子不行,也开不了花,结不了果!”宁红衣脸不红心不跳,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广袖下却暗暗拧了一下他的腰肌,“走吧,你母后又往这边瞧了。”

种子不行?凤四脸上抽动了一下,这是女人该说的话么?这回要不折腾她三天下不了床榻,他便枉为男子。

好样的!宁红衣,还没过门,就在夫君头上撒野!若不治治,将来还不是吃死他了?

凤四刚想驳斥一句,却见祁封元搂着一个艳装女子向二人走来。

凤四敛了神色,牵了宁红衣的手迎上,“太子殿下。”

祁封元他今日身穿一袭明黄的太子服饰,他先看着宁红衣,嘴角扬起仿佛一弯新月,朗目顾盼生辉,“孤听说宁王好事近,准备先来庆贺,届时,这杯水酒宁王可别吝啬。”

“哪里,哪里。殿下肯光临,是本王的荣幸!”凤四有些在意祁封元肆无忌惮的眼光落在宁红衣身上,他松了她的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已怀里拉近了几分。

“哈哈,宁王客气了,不知这位是哪家的千金,今晚若是要选佳丽,宁王的这位必定摘得头魁。”祁封元似乎没有发觉不妥,依然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

“她便是本王的既将过门的王妃,宁红衣,邵国宁钟元之女。”凤四自然知道祁封元的腥腥之态,索性挑开宁红衣的身份。

“见过太子殿下!”宁红衣微一福身。

“果然是天姿国色,”祁封元收了方才的神情,淡淡一笑,指着身边艳装女子,“这是本王的爱妾沈殿芳。”

沈殿芳虽是太子的人,但妾氏的身份很低,祁封元肯将她带到这种场合,看来是很得宠。

“妾身见过宁王,宁王妃!”沈殿芳倒是不卑不亢地,大大方方地行个礼。

“太子殿下,本王要去给母后敬酒,先失陪。”凤四修长墨眉敛着一层冷淡,眸光仿似六月飞霜。

“请便!”祁封元做了个请的手势,朝着宁红衣微微一笑,“很高兴终于见到宁状元的真身。”

宁红衣回以淡然一笑,并不回话。

凤四牵着她走着,手上不知不觉使了劲,她被握得有些发疼,刚想出声,却听他突然恨恨地冒出一句,“这祁封元,迟早本王要把他眼珠子剜出来!”

“你挖他眼珠干嘛?当球踢?”宁红衣一头雾水。

“他老是盯着你。”凤四冷哼了一句,双目沉聚。

“你也不是看着那沈小姐,也没见你吃亏。”宁红衣失笑,凤四这醋吃得太莫名其妙。

他突然停住脚步,伸出双手半搂半按住她,直视着她,静寂了许久才听到他极其冷淡的声音,“我没兴趣盯着别的女人,还有,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你时,你还能对着他笑。衣儿,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我仅仅是出于起码的礼貌,凤四,你总不希望我失礼于人,让你丢脸?”她从不知道凤四对感情竟专横如此,难怪彼时见到邵修城抱着她,他会疯成那样。

“我不在乎,我希望下次无论在哪,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还有——”凤四缓了一下神情,执起她的右手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拉,两人手指缠绕在一起,身躯紧靠无间亲密,“那个姓沈的,我没盯着她瞧。我是觉得她面熟得很,多看了几眼,衣儿,你知道那姓沈的是什么人?”

“我觉得这种场合太子带个侍妾出席有些不妥,看来也有玄机。”她有些不适地轻轻推拒了一下,在这样的场合下,凤四毫无顾忌地与她亲蜜,引起别人频频的关注,“凤四,你母后朝我们这边瞪眼了。”

“太子曾将此女赠于卫扬,看今日的情形,分明两人又好上了,祁封元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卫扬岂是好惹?一定是另有图谋!”凤四总算大发慈悲,略松了一丝力量,执着她往前走。

“那我就佩服这位沈小姐的肚量了。这番还能轻飘飘地站在太子身旁。”

“你这话是算是高抬了她,那个沈殿芳可不是三贞九烈之妇,不过是个红楼挂牌的歌姬,陪酒卖笑堆里出来。你记住,下次祁封玩再盯着你瞧,你别笑!”

凤四的毒舌宁红衣早就领教过,这番虽说是因为祁封元多看了她几眼,惹得他干醋乱飞,但他如此损一个女子,宁红衣不觉摇摇首,“歌姬又如何?人家有才艺能挂牌,还不是有人听?想不到你也是个榆木脑袋。”

凤四突然想起妙靖也是伶人身份,可宁红衣对妙靖何止一个“好”字可以形容,他们二人之间的默契有时连他也妒忌。

带着酸溜溜的心情行至太后案桌前,他只得作罢,心道,待无人时再好好收拾她。

二人同时跪下,举杯道:“母后,孩儿和衣儿敬母后一杯,祝母后福寿安康!”

阮后让二人起身,看了几眼宁红衣,终忍不住道:“皇儿一心钟意你,我这做母后的心疼儿子允了这门婚事,只是你以后要安份些,好好学学如何去相夫教子。”

宁红衣担心凤四开口为自已说话,忙应了声:“是,红衣记下了。”

阮后脸色稍缓了一下,又道:“将来,皇儿难免会纳几个侧妃,你莫做那些强求专宠之事为难皇儿,为皇家子弟开枝散叶是你的责任。”宁红衣在邵宫十年,邵修城从此不宠幸后宫妃嫔早就在两国间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落到阮后的耳朵里。别人的事听着当成笑话,此番扯上自已的儿子那她心里就不悦,自然出声警示。

“太后教训的是!”宁红衣脸上笑意不变,凤四忙上前道:“母后,这里天寒地冻的,不如早些回宫歇息。”

阮后知道儿子的心思,也懒得说什么,“嗯”了一声,“你们下去吧!哀家和嫣儿说些话。”

跪安后,凤四拉了她便往人烟少的地方走,宁红衣轻声问,“现在就跑,不好吧!”

凤四不理,到了暗处,索性将她抱进怀里,施展轻功,几个身落,就来到一只小乌篷船里。

宁红衣看他解着绳索,猜他准备带自已去泛舟。

果然,他递了一把船桨给她。自己拿着另一把浆。

“会吗?”他坐到她身边,笑着问道。

“当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难到她?宁红衣一把接了过来,轻轻的拨开水面。

今夜东湖禁船,所以一路畅通无阻,两人很快地划到了湖中央,凤四环视了四周,轻声道:“停在这便好!”

宁红衣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笑着,“有点诗意,要是来一壶酒就更妙了。”

“不行,喝酒会伤了我们的孩儿。”双腿微张,他将她抱在膝上,展开衣袍将她暖进怀里,“冷么?”

她无语,什么孩儿,连个影的事都没有,偏生他日日挂在嘴边。

“冷么?”他又问了句。

她轻轻摇首,身体后仰,头搁在他脖窝,一时间,月光洒落在小船之上,洒落在二人的身上。漾着他深情的眸光,至始至终地不离开她的脸。

“衣儿,母后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不会让你受这些委屈。我知道你自幼所学,所以,他日既使我登基为帝,也不会将你关在深宫后院中,我会让你站在我的身旁,与我一起指点江山。女人家的事,你唯一要为我做的,只有两件。”

“哪两件?”她猜得到,但还是忍不住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第一件,当然是侍寝,第二件为我生几个孩子。”他没有素日惯常的痞样,月色中,神情肃穆,他紧紧地搂住她,落唇轻吻秀发,“只要你站在我的身傍,我会为你挡去所有的风刀霜剑,衣儿,我仅要你一个不离不弃的承诺”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几十道亮光同时划破夜空,天空骤亮,她惊讶地抬起头,只见明媚的焰火从四面八方窜上,在夜空中宛如金菊朵朵绽放,留下一团烟云后,又好似流星一般缓缓坠落,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焰火此起彼伏地冲上云宵,整个天空瞬间充满了五彩缤纷,绚丽的色彩。

一阵暗沉后,宁红衣尚未从惊艳中醒来时,突然间,四周的烟花砰砰地爆闪着,从一个图案幻化出一颗颗的心型。缀满整个天空,顷刻之间天地亮如白昼。

“真美!谢谢你凤四。”原来他早有安排,这里今夜不允许任何的船只出没。但这里却是看烟花最好的地方,她不禁赞叹道,“真舍不得离开”

“那我们就在这里过上一夜!”凤四起身,探进船中央的小篷中,取出烧得正旺的暖炉,“幸亏我早有准备。”

当夜,二人靠在船板上,披着淡淡的月光,她窝在他的怀中,冬夜气温陡降,虽然凤四将碳火烧得发亮,但依旧有些冷。

察觉到她的冷颤,凤四将她的手放进自已的胸口上,更紧的将她搂入怀中,为她取着暖。

***

正文 红烛祈缘

宁红衣作为新嫁娘,在大婚前三日住进了东湖妙靖宅中,凤四派了几个高手日夜看护。

“衣儿,别再皱眉,明日就要做新娘子,你应该多笑笑!来,喝一杯玫瑰露,暖暖身子。”妙靖端着壶酒来到院子里,看她眸光飘渺地坐在竹椅上发呆,知道她又愁于两世的情结。

“妙靖——”她低叹一声,离大婚越近,她心里越傍惶,总是怕会发生什么事。一颗心恍若春日薄冰,只要一丝的力量就能被击得粉粹,“妙靖,我一直提醒我自已,我是宁红衣!我告诉自已,凤四对我有情有义,他可以给我幸福,我一定可以幸福的。那些发生的不幸,与我无关。可是,我一闭起眼,我怎么也甩不开顾晓枫的影子。我的身体如同装了两个灵魂,无止静地在拉扯着我!”也只有在妙靖这,她才可以把所有的心事盘出。

“衣儿,不如你找你大哥?”妙靖捉了她的手,双掌轻轻包拢住后,轻轻地呵了口热气,摩擦着,“太阳落山了,进去吧,大冷天的,莫冻出病来。”

“大哥自小在军中长大,从不信鬼神,我这番去,不仅不能说动他,反而让他对我的来历产生怀疑。”她忆起幼时与大哥为数不多的相处,多数是大哥从军营里回来时,会带些吃的玩的给她及几个弟妹。大哥有自已的妻小,能空出来的时间自然是多陪陪妻儿。

她甚至动过想把这一切告诉凤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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