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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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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四神情一黯,她是从铁囚笼里把她劫出的,那时她甚本上已不醒人事,高烧不退,咽喉处惊悚的暗紫掐痕,全身脱水,肌肤被曝晒褪皮,有些裸露的地方明显被晒伤。

但太医还是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虽然她的咽喉伤了,但他把乔语嫣留下的药丸子给她服了后,病就好了大半。

但她听到邵修城被流矢射中,生死未卜后,整个人就变了。

那日他下了朝,静儿说她在房里等他,他很高兴,她终于肯见他,连朝服也不换,直接去了她的房里。

她端坐着,前面放了一桌子的菜肴。

“过来吃吧,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

他很高兴,夹了口菜刚想偿一口,她看着他,的眼底有迷蒙的水汽,嘴角却微向上扬,“这么急,象个孩子。”说着,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半湿的毛巾放他手上,“擦一下手再吃。”

他先各偿一口,忍不住连连称赞,“好吃,好吃,这味比别的不同,衣儿,你竟有这样的手艺,以后我有口福了。”

“好吃便多吃点!”她为他布菜,自已却不怎么动口。

她看他连喝了两碗汤,又帮着他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似乎是很随意地提了一句,“皇上受了重伤,我想回去看他。”她脸上含着平静地笑,可这样的笑容却让他的心里纠着疼。

邵修城的消息终于瞒不住她了,他心中一搐,最深处有一种绝望样的害怕,今日的她与往日不同。病好后,她天天想着回邵国,两人常争执不下,她气得有时连着几日不理他。

他竟迟疑了一下方敢握住她的手,“衣儿,除了你,这辈子我给不了别人。如果你肯呆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握得很紧,很怕她突然甩开。她如今很瘦,眼中亦没有彼时的光彩,但他却越来越迷恋她,深深迷恋着她,甚至爱到了恐惧,他总是怕她离开,已经到了撕心裂肺,无法自拔的地步。

“如果我不肯呢?”语气很轻。

“我会折断你的翅膀。”他很快地回答,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

她不语,开始静静地帮着他布菜,突然转头笑着冒出一句:“凤四,地狱在我心里!”

他的神经骤然绷紧,如同一条快要断裂的丝线。面上却丝毫未动,只温柔地说:“那我愿意下地狱,因为可以住进你的心里!”

她不再吵着要回邵国,反而沉静了下来。只是自那后,她白天黑夜都不能入眠,睁着一双大眼一动不动地坐着。

他逼着她吃,她不反抗,但没吃几口便开始疯狂地呕吐。

他常看到她神思恍惚,口中念念,嘴巴一闭一合,却都是无声无息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她原有的智慧,原有的鲜活,原有的感知,仿佛被一只蛮横的大手,瞬间抹得干干净净。

象是一具空灵。

一日日地消瘦,他却束手无策,他成日紧紧盯着她,以自已伤病复发为借口也不上朝,就怕一不小心,她从自已眼前消失。

太医日日诊治,却毫无无展,最后也摇首长叹,让他准备后事。

实不得已,他最终开口求了师妹。

乔语嫣看了后,冷冷一笑,道:“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一心寻死的人还能救活不成?”

****

正文 100 赐我一碗孟婆汤

有一日,她突然写下一行字,说要去找一个好朋友。

他便带她来到了这。

或许,这伶人说对了,心病确实需要心药治,也许将她留在这里对她会更好。

只要不把她送回到邵修城身边,怎样都可以!

“我可以将她留在这,但你要记住,她不是你能碰的!”虽然猜测不到宁红衣与眼前少年郎有何关系,但总归是个年青的男子,而且相貌极其俊美。

将自已心爱的人留在另一个男子身边,尤其是在她身心皆最脆弱的时候,他不得不戒备着。

妙靖微微一笑,好脾气地摇摇头道:“公子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你若不放心,你可以天天来这。”心下有些黯然,他虽卑微,但他有自已的持守。他更知道,自已的身份。

“在想什么呢?盯着我发呆?”宁红衣揪了一下妙靖的鼻子,还是半眯着眼,阳光把她熏得整个人懒洋洋。

“在想你呀,想你什么时候才可以面对现实,总是避在这里,永远也解决不了事情,你所担心的,还是会发生。”

“妙靖,”她突然靠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象是小女孩一样撒起娇,“你说我们俩一起过好不好,就这样,只有我俩。”

妙靖脸色白了白,又马上嗤之以鼻道:“你以前也对我说过,后来去山上两年,就全忘了。”

她的心一沉,突然问:“中秋节快到了么?”

“你过傻了?哦,不对,你那时还没算清醒,中秋早过两个多月了,现在是晚秋近初冬了,不过,今年比往年暖,难怪你察觉不出季节变化。”他是懒人,这院子里除了一株不用打理的梧桐树,没有多余的花花草草,所以,闭守在这里的宁红衣,并不知道外面的春花早已凋谢。

那,如果这一世没有改变什么,那就是,凤四和顾晓枫已相遇。

此刻正沐在阳光下,她又开始感到自己手脚冰冷,心脏开始抽蓄,记忆开始翻滚,浑身的血液都顺着蓝色的血管逆流到大脑和心脏,没有多余血液温暖她的身躯。如今,最让她难受的不再是前世她死于祁封越之手,而是,邵修城,这个对她别有意义的男人,在明年她十八岁的这一年,与世长辞。

建元十四——她的心房攸地急剧收缩,她无法接受将要面对的一件件撕心裂肺的曾经!

于前世,邵修城的驾崩不过是一个历史事件,而于今生,却是如剖腹剔鳞,内脏被一件件生剐取净,将她活活疼死!

“晓枫,别避了,你封闭不了你自已,只要你一日清醒,你的痛苦就不会消靡。既然你已是宁红衣,就把自已的过去从顾晓枫的阴影中挣脱出来,或许如此上天给你的重生,方有意义。别因为顾晓枫的身份,让你失去数于宁红衣最珍贵的东西。”

她睁开眼看着他,眸如同一片静谧的湖水,沉到底地死寂,好像死刑犯临刑在等秋后问斩一般,无尽的绝望和恐惧,“他以为我背叛了他。他是个俾睨天下,掌控一切的君王,他的眼里决容不下一丝的背叛,何况是他亲自养育大的。妙靖,在我放了顾卫邦时,我就把自已和他推入死地!那夜,顾卫邦掐住我咽喉时,我觉得那是天在可怜我,终于让我解脱了,我不用再挣扎,不用总是在两世情结中选择捡起或放下。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我知道,所以,你不能老避在我这,把身子养好一些,回邵国,求得他的原谅,否则,错过了,你一生也无法求得心安。”妙靖伸出纤瘦的长臂,将宁红衣反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安抚着,“或许,我以后应叫你红衣了,你与顾家的缘份该尽了。”

宁红衣泪掉得更慌,她早已没脸见邵修城了,是他私放了顾卫邦,直接导致了邵国的战败。

可那夜,她明明记得邵修城有来死囚营探望她,他一定是原谅她了。

可她有什么脸见他?何况——从邵国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那些流言让她几近崩溃!

她颤着手掩住了自已的脸,“我不敢!我怕!我无法亲眼去经历这些,我在这里,我看不到他身边发生的一切,光听到他如今后宫三千男宠,我已经无法呼吸!他那样一个芝兰玉树的人,他怎么会这样去糟蹋自已的声名?他专宠于一个市井艺妓,怎么可能呢?他有严重的洁僻!妙靖,我总觉得这一切有我有关,是我害了他,若我没有私放顾卫邦,他是不会输掉这场战争的。他一定是在怪我的背叛。”

宁红衣哭得眼睫全粘在一起,她捉住妙靖的手放在自已的胸口上,战粟着,“这里撕心裂肺,好疼呀好疼!”

宁红衣从他怀里离开时,妙靖新换的青色衣袍胸口处襦湿一片,两人互视一叹,妙靖说,“别哭了,一会凤四来瞧你,看你眼睛肿肿的,以为我又说什么挑你伤心了。你说他将来会做皇帝,那我可不敢得罪他。”

宁红衣抹了抹脸上的泪迹,看着妙靖,“我只有在你这才敢放声哭,才敢把一切对你倾诉。阿靖,你有一双悲天悯人的眼睛,在你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很容易让我感到放松,让我觉得可以入睡。”

妙靖换了衫,离开了,宁红衣一个人静下来,便细细品味妙靖的话。

她说的没错,世事无两全,她想做好顾晓枫,就做不好宁红衣。

凤四什么时候来,她并不知道,当时被冬日暖阳晒得睡一阵醒一阵,总觉得身边的气息不对,心口感到窒闷时,睁眼一瞧,迎入的正是凤四那张祸水的眼眸,如此之近,连肌肤上细细的絨毛都清晰可见。

她的脸微微一热,避开了他的眼神,带些羞恼嗔:“不带这样盯着人瞧的。”转首瞧向远处。

这样的近距离,让她想起那时最香艳时分的凤四,肌肤如玉,肌理分明。

“早知道偷偷看几眼也能把你警醒,不如偷几口香。”他笑着往她的身边坐下。

“你没正经事做么?成日往我这跑?”她歪侧着躺,不看他。

“你呢?成日这样蜷在这闷么?东湖的中秋灯展尚未结束,不如今晚带你去瞧瞧?或许还能挑个好花灯。”他的手指挑了她的一缕长发,轻轻转绕着,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食指上,“中秋那夜,本来要找个花灯送你,可惜迟了一步。那花灯与那年宫宴时的花灯一般模样,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凤四”她转过身看着他,突然有一股很想问的冲动,元宵之夜他与顾晓枫相遇,那一次的相遇于顾晓枫是个巅覆一切的开始,

那么,于他呢,她有一种急切想知道的心情。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那种初时切骨的恨已渐渐地被一次次的相救所淡化,她无数次地提醒自已:

于宁红衣,凤四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顾晓枫的伤痛是她亲历的,那种冷宫岁月的煎熬,那种亲人死去的伤痛,怎生化解得了?

纵然告戒自已一千次自已是宁红衣,总有百次依然深陷在顾晓枫的情伤之中。

忘川秋水,少了一杯孟婆汤,这一生恐怕永远无法圆满!

“你说的那灯为何迟了一步?”她不敢看他,怕他从她的眼底看到太多的情绪。声音慵懒,只装做闲话家常。

“被一个野姑娘抢了,灯角损了一处,可惜了那个好灯。”他一带而过,轻描淡写地说。

“野姑娘?”宁红衣几乎弹跳起身,被这三个字眼噎得差点呕了血。

中秋夜初见,在她的眼中,他如天神般降临,阵风吹过,衣袂飘然,说不出的雍容华贵,道不尽的英俊潇洒,如兰芝玉树,如神砥!

于他,她却仅仅是个野姑娘!

哈,这真是个错误的开始,这真是天底下最华丽的误会!

“人家做了什么事,你骂人家是野姑娘,你说?还有,随随便便开口骂人家是野姑娘是一个君子所为么?你说?你说?”猛蹭起的火让她情绪突然失控,原来,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次邂逅在他的眼里是如此的不堪。

而她却从此以后飞蛾扑火——

你这凤四,天杀的!你去死吧你!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给小爷滚远一点。别没事老蹭蹭磨磨地象个娘们。”

“衣儿,你怎么了?”他要不是反应快,准是被他推倒在地,他双眉紧皱,眼中有着复杂和不解,诧异万分的望着她。

“没什么,突然看你不爽了,你大爷的从哪来打哪儿去,这里寒门陋舍,小爷侍候不起!NO,小爷不侍候!”她撇着嘴颇有气势地摆摆手,打发奴才一般示意他退下!恨恨地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身后安安静静地,连气息起伏之声也听不到。不用看,她也能感受到他的鄂然。

突然,他从身后紧紧的搂住她,双手环上她的腰,脸贴上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又是因为顾家,那元宵之夜,抢走花灯的女孩她姓顾,是顾卫邦的女儿。衣儿”他顿了一顿,“你与顾家有怎样的渊缘?你甚至不惜与邵修城反目,私放了顾卫邦。”

“凤四”她历声打断,阻止他再说下去,破口嘶吼,“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心头恸起一股强烈的悲伤,绞着柔肠寸寸千千结,结结痛断肠。

邵修城这三个字如钻钉一下一下地慢慢地研磨着她的心。

“对不起,衣儿,我不该提这个名字,我错了行不行,你顺顺气,别伤心!”凤四亦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已的舌头,怎生提这个可恶的名字?明明她最近都很少提到那名字,也不再提出回邵国。

她被他低声下气的模样阻得心口一窒。

是呀,为了顾家,她已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何苦今日还为了顾晓枫去为难于凤四,若没有他,此时的自已早已是一堆白骨!

“凤四”她瞳孔凝缩剧动,轻轻抚上了他隽秀的脸,脸上似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滑下,“别问好么?我心里的事化不开,解不掉,更是道不清,除非你能寻一碗忘川秋水上的孟婆汤。不然,永远别问!”

“好,我答应你。可是宁衣,你也答应我,把一切忘了吧,从此后,你就留在祁国,留在我的身边。”他紧紧抱住她,斩钉截铁道:“有我凤四在一天,我便能护你一天,谁敢再伤你半分,除非从我凤四的尸体上踏过!”

留在祁国,留在他的身边?

“是——我会把你放在我的手心里,一世珍藏!”他俯下身,将她重抱回怀中,“衣儿,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

栖身于他的怀中,闭上眼,却想起前世最后那一夜的烛光与那死前一室的绝望

而今生,做凤四手心里最呵护的人?却去亲证顾晓枫的不幸,这真是天下最难分难解地纠缠。

上天,你给了我一个怎样的重生?

拥有了两个人的记忆,

偏生,那人与我同在!同感!同念!

上天,这是一种怎样的错乱,谁能给我一个答案?

正文 101 三人纠缠

乔语嫣徘徊了许久,方决定去敲响那一扇门。

她知道进去后,就如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之后,会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被改变!

但是,她什么也不愿意去管。

她想在师兄的感情还能在她掌控之前,她得博上一博。

自她知道师兄竟在皇太后先开始询问的情况下,没有向皇太后求娶自已时,

无论是不是因为宁红衣,她只知道,在凤四的事情上,谁挡了她的道。

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待事情完结后,她自然可以慢慢地帮他找回那颗心,就凭,他们在西北十年的岁月!

她找到二哥来打探宁红衣的下落。

那夜,两人整整谈了一宿——

乔英轩眉头深锁,凝了半响,对乔语嫣的想法并不赞成,试着规劝着妹妹,“明明是一条通坦的路,你和宁王都不走。若宁王肯娶那个顾晓枫,所有的一切迎刃而解。你与顾晓枫又是好姐妹,将来既使她为后,你为妃,你依然拥有三千宠爱。至于宁红衣,光她的身份,也无法在祁国立足!”

乔语嫣不语,有关于顾晓枫的部份,她根本无法向任何人解释!

凤四若和顾晓枫相遇,于她而言,就是一场灾难。

“小妹,你想借用太子的手除去宁红衣,你可知,太子却会借宁红衣来离间皇太后和宁王的关系。”这是他最担忧的事,新皇根基不深,太子的势力却根深蒂固,旁枝错节。如今有太后在朝庭上的压制,尚不敢轻易举事,若”语至此,化为一叹,其实他也不必说这么多,他这个自小聪颖过人的妹妹,只怕个中历害,比他还通透三分。

她低哑的笑,道:“二哥,我何偿不知,太后最恨那些不男不女,祸乱宫庭的男子,不说宁红衣在太后眼里是邵国的佞臣,只关她女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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