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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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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底下的男子,有几个不是喜新厌旧的?

偏生是自已,这情,积了两世,这心心念念的,还是离不了他!

想着,心里不免感触伤心,泪珠儿一盈,止不住从眼里簌簌跌下。

“瞧瞧,我这不是好好么?别伤心了!”他大掌替她抹了泪,捧了脸在她额上亲了一口,笑:“以前不见得你这般爱哭。”

乔语嫣面上一红,喜嗔道:“不说了,我得回宫,太后要上一时半会找不到人,准得不高兴!”

凤四松开她,笑道:“去吧,我这伤没事,以后大热天就别辛苦专程赶这一趟。”

乔语嫣听了,回过身,嗔道:“要你管,我乐意!”

乔语嫣刚离至帐外不远,突然想起,她的药箱尚留在凤四的帐营中。

只好往回走,在拐角处,与一个匆匆而来的太医撞个满怀。

太医一见她,满脸欣喜地扶住她,道:“乔姑娘,见到你太好了。我正要急着去和凤都尉禀报,小姐刚退了烧,这回又烧起来了。你来了,就有救了。”张太医以为是凤四找来为宁红衣治疗的,满怀欣喜。

这几日,他被凤四骂得狗血淋头,还扬言,若是救不回,就让他全家来陪葬。

对这个朝庭新贵,他一个小太医实在得罪不起。

小姐?乔语嫣心头怦怦乱跳。

这是个军营重地,怎么会有女人?

而且军营中自有军医,何需劳动用了太医院署的人来救治!

看来,一定是极重要的人。

她按下情绪,淡淡地道:“你带路,我跟你去瞧瞧。”

她随着太医进一间宽大的寝房,看架上所挂的朝服,分明是凤四的房间。

难怪他让她在帐营中等,原来在他的房间里藏了个人。

放着她一个大国手不用,偏生找一个宫中的太医来救治,分明是不信任。

那一瞬的痛苦如钱塘潮水,挟杂着淘天的怒火,汹涌澎湃而至。

那一瞬,她真想,甩身离去,隐于世间最小的角落,一世也不见那人。

让他去思念!让他去后悔!让他去内疚!

但是,她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让他的师兄对她也隐瞒。

浅青色的帐后,果然,静静地躺着一人脸朝着内,她看不清,但锦被下升伏的曲线,她知道,这是个女人的身体——

秉着急促的呼吸,她悄然上前,轻轻托了那女子的头,撩开她额前鬓发。

虽与之前所见有很大的差距,但这样出挑的美貌,她还是一眼认出。

乔语嫣浑身颤抖,又惊又怒,咬牙盯着眼前的女子,神色从最初的惊怒变成悲恸——是宁红衣。

所有的一切,甚至不用废劲去思考,也能串个明白,

原来,如此!

“乔姑娘,你诊诊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办法能令她退烧?”

乔语嫣冷眼看了她颈上那触目惊心的掐痕,随手按上了宁红衣的额头。

“先看看再说!”不到四十度,这样的烧要退不难,可是,她凭什么去救她?

“服下的药全吐了出来,咽喉处伤得历害,这几日开始化脓了,再不想些办法,命救回来,嗓子眼也坏了。造孽呀,谁下的狠手,对这样一个小姑娘家。”

太医将所开的方子递给她说:“乔姑娘是太后御前的神手,小医敬仰,您看看这方子有什么问题,需要添补些什么”太医猛地断了话,怔怔不明地看着乔语嫣眸光里的泪影。

乔语嫣粗粗地看了一遍,这样的药治标不治本,咽喉处的炎症不消,这烧即便是退了,也是时有反弹。

她将方子递回,脸上神情淡淡:“我开的药也大体如此,太医的药绝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患者。再观察一日吧,若还是服不下药,早早报了你们的凤都尉,让他早早准备后事。”

此时,一个碧衣丫环端着一盆水进来,看见乔语嫣,脚步一缓,脸上呈出诧异。

“乔姑娘,是四公子让你瞧小姐?”心中疑惑,公子分明有交待,这里除了太医,不得让任何人进。

刚刚用公子交代的法子用冷水一直敷小姐的额,这才刚去添水,才一会功夫就进了别人。

闻言乔语嫣抬眼望向她,眼里有抹恸伤又暗含着一抹讥讽,卢静,虽是凤四最宠的一个丫头,但她有什么资格来盘问自已?

“不是!”她冷笑一声,瞒都不愿隐瞒。

跟一个丫头有什么好解释的,凭她也不配。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看也不看两人,提裙往外走去。

到门口时,突然回身,对着一脸纳闷的太医道:“不想你凤都尉责罚,最好别说我来过。”又转首对碧衣丫环道:“小静,你也一样。最好别多嘴多舌。”

名唤小静的丫环侍候了公子六七年,自然知道乔语嫣在自家公子心中的份量。

将来极有可能是自已的女主人。她忙噤声连连点着头。

正文 97 变天

黄昏时分,凤四带着一丝倦容进了寝房内,在小静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在宁红衣的床榻边坐下。

“公子,请用膳!”摆好碗筷,唤了声发怔的凤四。

“先放着!”她不醒,他也没有胃口。

“静儿,今天她有醒过?”夕阳穿过镂空的窗花投射进房间,或明或暗地停留在宁红衣的眼睫上,带着一丝弯翘,盛满了夕阳余晖。

“没有,”阿静咬了咬牙,犹豫了半晌,低声说,“昨日乔姑娘曾来过,临走时还嘱托奴婢不能多嘴!”

“嗯,知道,阿静做得好!”凤四疲惫地笑了笑,扬了扬手示意她退下。

凤四坐在床边悄悄俯下身子,把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一丝一缕地敛整齐,而后极轻地,在她熟睡的脸上印下一吻,她那滚烫的肌肤灼痛了他的心,疼得他竟不及收住眼眶的那一滴泪。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衣儿,你想撇下我了么?”今早,他曾喂她服下了乔语嫣留给他服的药,之后匆匆地去见祁太后。

离去时,他以为待他回来会有奇迹发生,可是,她依然还是昏迷不醒!

凤四用修长的手指摸着宁红衣的脸,恍惚地说:“我不过离开了一会儿,我很快就会来接你,可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床榻上的人却无丝毫反应,恍若一尊精美的雕像。

从怀里掏出锦囊,看着那自语道,“我不信邪”

再次喂她服下后,凤四的心里就像压着一片沉重乌云,只觉得透不过气来,无心用膳,也不更换朝服,在她身边侧着躺下。

梦中,在邵国的御书房,八岁的小红衣,爬在高高的梯子上,死劲地伸手想拿到最高处的一本书,意识中,这本书很重要。

原本结实的梯子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破破烂烂了,似乎马上就要断了,她往下看,好高,她最怕高了!

哭着想下去,却再也够不着下一层的,最终她摔了下来——哭声响彻御书房。

邵修城进来了,墨发如缎,五官精致如谪仙,带着抹沐浴后的清爽气息走到她的身边,俯身将她抱进怀中,小心地揭开她的裤子,对着那红肿的膝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眉眼笑笑,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男孩子长大了,不能随便哭鼻子,看,这样就不痛了”

她破啼为笑,止住泪,得意地指了指膝盖,娇嫩嫩地童音响起,“衣儿要皇上再给吹一口!”

一切美好得不真切。

梦境的最后,她明明是在邵修城的怀中吃着香香甜甜的水晶糕点,可为何,她竟是躺在凤四的身边?这是哪?

显然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感觉到身体异常的僵硬,她稍稍地动了一下,浑身是汗,粘腻腻地极不舒服,她想叫醒他,却发现自已的嗓子眼痛得根本张不开口。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了身,一旁的凤四睡得极浅,马上惊跳起来,他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样愣愣地与宁红衣四目相接。

少顷,他伸出一指轻轻地触碰了她一下,极怕惊碎了一场美梦般,直到确定眼前真是她时,千言万语、百种情绪,最后都化作了最为平静淡然的一句话,“衣儿,你醒了!”

“我为什么在这?”她比划着,并用口型意图让他明白。

凤四显然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对她的指手画脚可明显是一头雾水。

宁红衣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真没默契。接着,无可耐何地做了个执笔的动作。

这回凤四总算明白,急急地下了榻,翻出了笔墨纸砚。

“我为什么在这?”明明在邵营,一睁眼却在凤四怀中,虽然躲过了火刑,但她心里担心多过欣慰。

“我去劫了邵修城的死囚营。”

宁红衣瞪大双眼,嘴巴张张合合几下,想骂他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可就是发不出声。

“我睡了多久?”写完,没好气地瞪着他。

“五天!”

“我得回去!”她特意将回字打了个大大的圈,以表示自已意志坚定。

醒来后居然先想着回邵修城身边,凤四恨得直咬牙,长臂一伸就把人拽了进怀中,冷冽着眸子沉着声,“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想着他?”

宁红衣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便急急地写了一句:“不是皇上伤我。”

“那是谁?”凤四阴沉的脸,是谁这般狠心,下了这样的重手!

宁红衣脑中嗡的一声,握笔的手不停地颤抖,那种疼痛连毛孔都会感觉得到,几乎剥夺了她所有的知觉,甚至听不见他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

凤四眸中一历,似乎想到了,他满脸阴郁,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比愤怒更加可怕、更加阴鸷的情绪,近乎咬牙切齿问:“是不是顾卫邦?”顾卫邦明明被邵修城生擒,却平安回来,而宁红衣却无端被邵修城关进死囚营,这之间的联系,虽他百般无法了解,但他能确定,是宁红衣私放的。

“你犯下了这样的死罪,还想回去受死?宁红衣,我发现你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做事凭着感情,又冲动,不计后果。”两军交战,私放敌方的大将,这通敌之罪,连诛九族也够了,“那顾卫邦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乐意——”宁红衣哑着声怒吼,却扯得咽喉处撕裂般地疼痛,呜呼一声,捧了自已喉咙想咳又不敢,直憋得眼泪真流。

“衣儿”他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去抚一抚她的伤处,马上又缩回了手,他怕自已控不住力道更伤了她,“别生气,别生气,都怪我把话说重了。你若生气,只管打我便是”

你以为小爷不敢?这世间谁都可以论顾卫邦的生死,就是你凤四不行!

宁红衣正满腹伤心无处发泄,恶狠狠地抡起一掌便照着他的脸盖过,幸好病未愈,力道不足,但凤四的半边脸还是给打红了。

“衣儿”凤四倒吸了一口气,本能的冲下床榻,从案桌上找了面铜镜,一边脸红艳艳的,虽没有五指印贴着,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挨了一巴掌。他的脸一下就绿了,他看看外头的光亮,苦着脸道:“真打呀,一会,我还得上朝。”

宁红衣一扫方才脸上的阴霾,似乎很为自已的杰作而开心,她得意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可惜肚子不争气,竟不雅地咕噜噜地叫唤了几声。

***

秋初,在混元岭东最后一次决战中,建元帝被流矢射中,邵军士气不振,邵国最终战败,祁邵两国重订两国和平条约。

祁太后结束临朝称制,朝堂之上,先表凤安平带十万大军投国,又大肆宣赞其在祁邵战争中的英明决策。最后奉出先帝遗旨,称其为先帝爷血脉,嫡皇子祁先持,并立为新帝的遗旨。四个顾命大臣当庭即向祁先持宣称教忠,殿中大半的官员随之跪下,余下的面面相觑后,在祁太后冷冷一哼的淫威下,全都俯首称臣。

一旁久久蹙立不动的静王方猛然大声啼笑,“母后,四十余年来,孩儿总算知道,为何孩儿总不受母后待见。原来孩儿该唤您一声姨母。”

几十年的心结总算打开,为什么当初继承大统的不是他这个皇后所出的“嫡皇子”,而是慧妃出的皇二子祁先奕,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祁皇氏的血脉。

大殿之上,静王公然失态逼问,祁太后脸上没有愠意。

神情依然,淡淡道:“静王不必啼悲,你虽不是先帝爷骨血,却是哀家一手带大,这静王的封位只要你愿意,终其一生都不会变。”

一旁先帝祁先奕的嫡子祁太子祁封元尚未从震惊中舒醒,呆如木鸡地站立着。

原以为,太后至此已病入膏肓,年前又封雪凌宫小皇子为王爷,在府外建府。

这一举,莫不是告诉祁国众臣,太后无意扶持雪凌宫幼子,垂帘听政。

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搁下。

况且,他私下已和顾卫邦暗达成意思,顾卫邦愿意助他一臂之力,他只需娶了他顾家三小姐,许以贵妃。

本以为,两国战局一定,朝局稳定时,祁太后会当朝宣他继承大统。谁也料不到是这样结局。

他悄悄投眼看向顾卫邦,却接到对方一个几近难以察觉的摇首,顿时领悟,忙随即跪下俯首称臣。

***

正文 98 拒婚

钦天监挑好日子,祁先持于八月初一登基,建年号为睿元。

凤四被赐名祁封越,封为宁王。和其几个弟弟妹妹入皇家名册。他还有三个姐姐在邵国是已出嫁,被滞留在了邵国。

紧接着,便开始为新皇添置后宫。

祁先持从邵国只成功带出两名家眷,除了凤四的母亲阮氏外,还有一个甚为得宠的侍妾姬陵氏。

祁先持年过四十有六,自然不宜大肆招纳大臣们花样年华的女儿,祁太后在后宫设小宴,自然一半的目的是为了他的孙子祁封越选妃。

乔语嫣刚想进,从掀起的帘子探过,见里头一群莺莺燕燕围着太后聊得正欢。

瞧那人,似乎心情也不错,团花锦簇中唯一的一身锦白。

心情瞬时变得很糟。

她递了个眼神给医女助手朵香,悄声道:“我不进去,太后问起,就说我在配新药。”

步出太后寝宫,想起昨夜服侍太后就寝时,太后一句:“你年岁也不少,可不能让哀家误了花期,待四儿选定了妃子,哀家挑个日子把你许给四儿!”

轻言淡语一句决定了她的名份,不过是个侧妃。

不,她才不愿,凤四她是一定要嫁,并且要风光大嫁!

她或许将来不是皇后,但一定要是他心头的唯一。

对这个祁国实质掌权的女人,谁敢说个“不”。

她心中自是不愿,嘴里却笑道:“太后心疼嫣儿,是嫣儿的福气,只是这事也要师兄点了首。”

她眼下不愿理会凤四,近来他频频进宫,她故意避着,想晾他一阵。

虽然她心想,他偷偷藏着宁红衣,并瞒着她,想来也是不愿与她生隙才万不得已!

他还是在乎她的!

那些年,他身上多少纨裤子弟的性子,还不是被她冷情冷性地压制下来。

她自信,那么多年在西北的日子,凤四离不了她。

心里烦燥得历害,便往宫中清冷些的地方闲逛了一圈。

祁先持入主皇宫,后妃屈指可数,后宫没几个主子,侍候的奴才倒是一大堆。

逛回医署,朵香已在一帝制药丸子,满室药香。

“怎么不在太后跟前侍候。”把她留在那,自然是耳目,怎生这丫头今日如此不醒目?

“全散了,太后这回子,估计又躺下了。”朵香忙搁了手上的锥子,净了手,上前端茶递水。

“王爷呢?”都秋天了,这也才逛一会,还是一身汗,粘腻得历害。

“就是王爷先走,才散了。”朵香取了挂在壁上团扇,站她身边轻轻地扇着。

蓦地,原本就崩紧的心弦,象被锋利的刀刃切断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他进了宫,要走时居然没来瞧她一眼。

她愿不愿意见他是一回事,总归算是他有心来过。

连招呼都不打便离开,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事。

“都有说些什么?”声音透着紧崩。

朵香是她从西北带回的助手,跟了她亦有六七载,虽天份不高,但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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