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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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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四,再闹,小爷把你弄成不举!”她毫不客气一掌拍下,只疼得凤四差点惨叫出来。

“现在,可以乖乖睡了?”她声音柔媚得快滴出水来。

虽然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澎涨的世界,女子的贞操早已被新一代的男女叫嚣着送进博务馆。

但于她,却从不曾这样看。

男女间的情素一旦水乳交融,那种爱便随之渗入骨髓,更难抽身——

这样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一眨就一个月过去。

今日,延了半月有余的月信终于来了,凤四让她留在帐中,他去为她寻点野味,补补身子。

邵修城来她帐中,两人聊了半个时辰,他便离开去巡营。

将士们困在深山中过寒冬,士气难免低靡不振,邵修城忙着各处慰劳,探望伤员。

宁雪衣腹下涨疼,裹着衣裳便躺在床榻上体息。

昏昏沉沉地疼,辗转着无法入眠。又不想起身,连午膳也没用,就这样一直躺着。

黄昏后,凤四扛回来一只冬眠的熊,喜坏了整个营区,士兵们个个争相提议见是烤了还是煮了时,他交待给厨子,悄悄地从营后潜入宁红衣的帐里。

刚要上前将她唤醒,却听到一阵脚步声,忙躲到帐后的帘子里。

进来的是邵修城,披了件紫色狐裘,身上尚有未净的雪片,他刚回营,听李田文说宁红衣在帐里躺了一天,连午膳也未用,便先过来瞧瞧。

脱了狐裘,他坐在榻边,她背着她睡,呼吸长缠均匀,想来睡得很沉,但空着腹睡却不好,她还在长身子。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轻唤:“衣儿,醒醒!”

她微微缩了一下肩,口中念叨了一句,继续睡。

他将手上的热汤搁在榻边的小案上,腾出手,轻轻将她身子翻过来,拍拍她睡得有些发红的脸,道:“衣儿,吃点东西再睡。”

宁红衣嘴巴嘟了一下,似乎有些烦燥地哼哼卿卿一声。

似乎感到他手心里的温暖,本能地蹭了蹭,便往他身子挤去最后,抱着他的大腿,满足地谓叹一声,又睡了过去。

邵修城浑身一僵,像被瞬间冻住,在那目光直逼下瞧着膝边的宁红衣。

她睡意正酣的雌雄难辩的小脸,如水朦雾色,一头秀色发亮的长发从她修长的颈下婉延而出,盘在了他的膝上,缠进了他心中。

他机械地坐着一动不敢动,就这样怔怔地瞧着——

她的嫩白手刚好搁在那处,他的身子以疯狂的速度在澎涨。

呼吸渐促,眸色渐迷离

他轻轻的伸出手,小心奕奕地描摩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眸中浮现笑意,带动着眼波流漾,惹得人心神迷醉。

此刻,帘后的凤四亦秉住气息看着!

邵修城白衣束发,静静而坐,精美的五官如神祗,在灯下,他如画中剪影一般精美。

这样精美的男子,既使过了而立,普天之下,也定难寻到第二个。

幸而,他不知衣儿是女子之身。

思及此,凤四的心狂跳,那一刹,他知道了邵修城的宠从何而来。

他用男人的眼光,从他的眸光中读出,那闪烁代表的意义——

那不是宠,是爱,爱到巅狂的痴恋。

仅仅一瞬间,他作了决定,他不能将宁红衣留在这样的一个男子身边。

若有一日,不,定有一日,邵修城会发现原来她竟是女红妆,以他们相守十年的感情

也正是这一刻,他也同时意识到,他必须有足够的能力去抗衡邵修城。

唯有站在皇权之巅!

否则,既使衣儿是他的女人,他也护不住她!

“奴才启禀圣上,潘统领有帝都来的急奏。”李田文的尖细的嗓音同时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

***

宁红衣感觉被人将她从棉被里蹑手蹑脚揽进怀里,她迷迷糊糊地被惊醒,也不睁眼,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也知道是凤四。

他抚着她的头,轻轻叫她接着睡,张着嘴喝便是。她随口“嗯”了声,唇上一热,一股香滑浓郁的汤便从他的嘴里渡来。

胃腹处传来阵阵的暖意,让她人舒服放松得多。

朦朦胧胧又睡了过去。

***

来自帝都的急报,如今全靠猎鹰来传信。

此时报上的是宁钟元的讣告,急病暴毙。

“瞒住,不得泄露半分,否则斩!”邵修城下了死令。并立刻拟旨让中枢令卓一普暂代宁钟元之职,赵齐威依然负责帝都防务。

与几个将士做一番对策后,众人亥时方离去。

李田文端上一盅热汤,道:“皇上请用,兵营伙房的厨子特意送上来,说是今日有个小兵士捉了只冬眠的熊,这是专为皇上留的。”

“给衣儿留着,朕这会没心思用膳!”

“皇上,您还要保重龙体,这邵国的江山就靠您来撑着。宁状元那有送了,那厨子说,小兵送熊到伙房时,还特意交待给宁公子另外加工,多熬些时辰。这会估计宁状元那也喝上了。皇上,您请用吧!”

邵修城眼梢冷冷一抹玉质的食器,利眸射向李田文,“这怎么回事,一个区区兵营的小兵怎么会知道衣儿今日没有用膳?”遂眸光一历,道:“冬眠的熊岂是那么好逮,有这本事,怎么会为一小兵,走,随朕看看。”语未罢,人已阔步至帐外。

***

邵修城闯进时,连凤四也措手不及。

若是平日,他定早已警觉。

只是见她昨夜被月信闹得一宿没睡好,方让厨子在汤里放了安神汤,他以口哺入,沾了一部份,自然也睡死过去。

邵修城脸已成酱色,一双眸死死咬住床榻上搂成一团的人,仿若沾染妖欲的漆眼愈发幽邃,而最深处,却蕴藏着不可平息的愠怒与伤痛!

他怎么料也料不到,宁红衣的帐中居然藏着人,而且两人同被而眠。

军中寂寞,这种兵营中的男子互相慰藉被人发现,也是时有。

但发生在宁红衣身上

宁红衣脸色死一样的苍白,亦紧紧地盯着邵修城,他那兽般的利刃,痛苦狠意愤辱并存。

仿佛她是他的仇人一样。

她——心惊肉跳!!

掌心都是汗,全身微微发抖!

“必秦,把那畜牲给朕捆了。”凌厉怒火,煞是骇人,但声音极压抑,显然,他还是不想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皇上”她本能的将凤四的脸紧紧护住。

她不能让他们看到凤四的脸,否则,凤四必死。

何况,她的裹胸被凤四摘了,只着单衣,棉被下,是女儿之躯,只要一眼,便无所遁形。

只怕会火上浇油。

军中两个男人相互慰藉尚有先例。

但男女通奸,这罪,会让宁家遭天下人耻笑,宁钟元乃天下名儒,怎经得起这样的双重打击?

何况,她将来又何以脸面见邵修城。

只怕她连死都没有脸面见人。

但她护犊的这一举动,让邵修城的怒火更胜一筹。

“屠央,你就是给朕这样看人的?”他冷冷站着,一动不动,冷冷盯着她。

屠央一凛,冬日酷寒,军营中不少士兵同枕取暖,见怪不怪。

但对帝王的质责,他还是低首以示罪过。

“杀了!”眸如沉墨,光影难辨,但一簇的浓烈打向宁红衣身后的人,却是憎恨,甚至是厌恶。

“皇上,先赐臣一死。”宁红衣既刻厮声大喊,颤声:“臣此时衣裳不整,你让人在臣榻上拿人,这事闹出来,臣也没有脸面苟活于世,皇上索性把臣一同杀了。”她紧紧地裹着被子,露出的双眼紧紧地转,象中小兽一般环视着四周的猎人。

“你帐中藏了个男人,你倒还有理跟朕辩?”衣裳不整?邵修城太阳穴处急跳,忙制止屠央进一步行动。

屠央身形一幻,如鬼魅隐身帐外的黑暗中。

李田文聪明,马上递了个眼神给潘必秦,一众人退下。

“在军中,这事屡禁不止,如今早已见怪不怪了,皇上问问潘必秦,是不是有这事?为什么偏生到我这就是死路一条,臣和皇上说过了,臣喜欢男人。”宁红衣此时也不要脸面,撕开了,见什么能躲得过就说什么。

棉被下,却传来凤四压抑的轻颤,想来笑得不轻。

这厮,到死到临头还不怕!

正文 94 只是暖床

若非小爷不方便,这回一定让你死得难看!

她银牙暗咬。

邵修城仿若给人煽了一巴掌,这里帐外虽然都是他的心腹,但宁红衣竟胆大至公然承认喜欢男子。

他气得不行,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年方十六,怎么能在朕的眼皮底下行如此丑端?”

“衣儿没有!”双眼委屈地一红,道:“衣儿虽喜欢男子,但衣儿没有与任何男子行苟且之事,衣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脸色稍缓,逼问一句。

“只是,只是太冷了。”她偷偷地看了他的脸色一眼,也不知这理由是否太牵强,“衣儿夜里睡不着,常常冻醒”

又偷偷观察一眼邵修城的脸色,似乎没有象先前那般生气,于是,大着胆子添了句:“衣儿只是找他来暖床,什么事情也没做过。”

棉被下呼吸一下紧缩,暖床的!天杀的。

这女人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棉被下的凤四气得咬牙切齿。

“皇上,你信衣儿,衣儿真没做苟且之事,皇上不必如此盛怒。衣儿知道皇上当衣儿是自已的亲子,衣儿没有做让皇上失望的事。”带着委屈,眼圈儿竟是一红,眨一眼,便掉了泪。

若是宁红衣是自已的皇子,他定然,定然

定然什么?他自已突然怔了一下,若自已的皇儿与男子这般,他也不过是杖责一翻,怎会生这淘天的怒气?

他此时的怒气分明象是捉奸在床,被戴了绿帽的感觉!

邵修城被自已的一番想法震得汗涔淋淋。

暴怒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脸上褪却,最后蒙上讥诮,拌着浓浓的苍凉,“这是仅有一次,明日起,你帐中添两人守夜。”

邵修城一走,宁红衣马上起身,道:“你快离开,皇上太精明,刚一时被我话唬住,待他回过神来,你必然跑不掉。”

凤四犹在笑,指了指她的脸,道:“喜欢男子,亏你编得出这样的借口。衣儿,有时,我都觉得猜不透,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废话少说,给小爷有多远滚多远。”她将他的衣服扔给他。

“添了两个守夜的,明儿起,就不能抱着你睡了,今晚让我好好抱抱。”他说着,手便往她胸口处摸去,笑:“敢说爷是暖床的,今儿一定把你办了,让你知道什么是暖床二字。”

“滚!”怒极,一个月来这人一直很君子,她才允他一直睡在她的帐中,这回怎么一眨眼成流氓?

虽然月信在身,他要办她是不可能的事,但真要做些什么别的,这种事以前左奕昀也是惯做的。

那时,她与他热恋,如胶似漆,夜夜被他弄得睡不安枕,好不容易盼来月信,他还是有办法。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两人定了名份后,反而,他开始碰都不碰她。

难道他真的变了心,为了别的女人守节操?

被这心绪一搅,心下添了堵,看着风四那厮还死皮赖脸地在她身上蹭着,猛地窜起一股火。

纠了他的头发便恨声道:“别给了几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你还不滚,是不是要累着小爷的名节跟着受损才高兴?”

“何必自欺欺人?”凤四蓦地笑了,叹了一口气,“我就不信,这些个日子来,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

他哪里不知这节骨眼上的历害?只怕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邵修城便会回头。

他只是舍不得离去!

“刚才你为了护我,连那样的声名你也担了。”他顿了顿,神情复变得庄重,眸中锐利一划而过,“红衣,我凤四必会娶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人。你记得,你一定要给我守好了。否则,他日,我必然血洗帝都,你所在意的宁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这话,你最好放在心上!”他扔下狠话,走了。

什么叫守好了?宁红衣晃了一下神,身边的人早已无影无踪。

***

凤四离去后,又过了月余,冬雪终于开始融化。

建元十三年春,邵修城命拨营,整军驻扎混元岭东。

帝都又传来喜讯,流坡河道解冰,已恢复通航,粮草不日便运送至混元岭东。

但同时,祁营也传来了不少消息,凤安平带走的十万人马,已归编顾卫邦旗下,已兵至祁邵边界。

凤四正在其帐下述职。

不日,昔日战友,便要在战场相会。

***

建元十三年夏,祁邵边界,混元岭东。

夜,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除了守夜的将士外,其余的士兵皆躲进营帐,早早地睡下。

两国交战一年了,如今战局总算有所扭转,渐渐明朗。征战了一年的邵国将士,总算能睡个安稳的觉。

一个容百人的营帐却灯火通明,邵修城提笔疾修,亲征一年,除六百里加急外,其余的奏折需皇帝亲阅的,顾命大臣们皆三天一批次四百里急件送至。

“陛下,宁大人在外头手捧荆鞭雨里跪着,求见陛下。”李田文擦去一脸的雨水,身上也湿了大半。

邵修城朱笔一滞,不解道:“这大半夜,雨下得急,有什么事需要在外头跪着?传他进来。”

宁红衣进帐时,全身象从水里浸过一样,一路水渍,狼狈不堪。

邵修城将笔交搁至笔架,接过李田文的毛巾,拭去脸上的汗渍,擦去指上残留的朱砂,问道:“说说,什么事?”

宁红衣并不接李田文递给她的毛巾,只跪着,高高捧着荆鞭,道:“罪臣宁红衣请皇上重责!”声音已哑,她眼睛浮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总得告诉朕,你犯了什么?”邵修城眼敛急跳,有不详的预感。

“我”她咬牙,“私放了顾卫邦”

他的眼神骤然一冷,“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再说一次?”

“罪臣,私放了顾卫邦!请皇上赐罪。”她忍着咽喉处的疼痛,哑着声尽量敞开嗓门。

“好,好的很!”邵修城猛地挥手一摔,书案砰然倒地,案上的奏报,奏折,地图散了一地,杯盏碎裂,茶汁四溅,朱砂若残梅朵朵在白色地地毯上绽放。

“屠央,带上十名龙卫,是死是活都要把人追回来。”

“遵旨!”屠央领命,但这样的雨天,极难去追踪一个人,因为所以途中可能留下的痕迹皆被雨水破坏。

宽大的营帐中,静宓无声,空气中透着紧绷。

“衣儿,你说说,顾卫邦是什么人?”他负手背着她,声音中透着极致的平静,她看不清他的脸。

“是祁国护国将军,祁国征西主将。”她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在暗红朝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淡青的血脉若隐若现,湿发散乱披在背后,光泽黯淡地滴着水。

“凤安平虽曾是邵国一员大将,善征伐匈奴,对祁国一不解其政,二对邵祁地形不熟悉,在祁军中更没有军威可言。既便是去年他带了人马阵前投敌,这战还是撑下来。但顾卫邦不同,朕设三道陷阱,死伤万人,又损一名龙卫,方将他生擒于阵前。只要明日出征,拿他祭旗,既可一扫凤安平叛国的阴霾,大震我军士气,少了这顾卫邦,这战最多也就三月半年就可打完。”他突然转身,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轻轻的扶住她的肩,向来淡定自若的语气中,竟然第一次带上了几分迟疑和沉痛,他唤道:“衣儿,你给朕下了一道难题!”

她何偿不知,去年,当她赶到邵祁边界时,凤安平已带了十万人马投敌,邵国士气消靡。

而她,带着祁国的布兵图夜奔而来。那时,死而复生的邵国状元郎,带着十万大山的地形图,这对邵修城是个极大的激励。

这一年,多少个日夜,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白日里与将士们商谈战局,运筹帷幄。夜里挑灯,既要研究作战策略,又要操心帝都朝政。多少个不眠之夜是在帐宫中渡过,又有多少个夜晚在敌军袭营时,一起并肩作战。

尤其寒冬时,流城水城突遇百年难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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