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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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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卫扬的话已让她预见到,前方的路她将要面临什么!但此时,她不愿去触碰——

“你信不?必须牺牲一个时,凤四肯定要的是我!”自信同时灌上她的眼眸,眉飞处盖去方才心头的暗淡!

“倒不如让我们来猜猜,将来凤四登上大统,他后宫的高位会是谁?会是大姐你么?”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她的心慢慢往下沉,凤四连这样的机密都告诉她,不怕宁红衣告秘?

“小爷我不乐意说!”

俩人都觉得甚至为无趣,马车中静了下来。

外头的卫扬听得正欢,见没了声响,掀了帘子道:“宁大人,跟你讨教一下,你怎么一眼瞧出这娃儿一马平川?”

“不信?你直接扒了她衣服就知道了。整一个茶杯盖大小”宁红衣毒舌马上接口。

乔语嫣几乎气炸了,更恼,那阉人那双眼带着严究似地在她的胸口处瞄了几眼,看得她毛骨悚然!

***

竹枝镇西,青河险滩。

凤四与乔英轩赶到时,宁红衣和乔语嫣被同时缚在一根长(文)杆的两端,如天枰的两(人)端上下浮动,看得岸上的人(书)心一颤一颤的。她们的身(屋)下是激流,不消说一个人,就是一艘小船,掉下去,也是倾刻巅覆。

卫扬坐在悬崖边的太师椅上优闲地品茶。身后是数十名一流高手的景卫。

他深夜赴约,是因为他知道宁红衣的龙卫已至,所以,才放心在这节骨眼上扔下宁红衣一人。

谁知与乔家兄妹分别后回客栈时,已人去楼空。

刚想疾驰追去,却遇到狼狈不堪的乔英轩,说是妹妹被人所劫,留言说,要人就要去青河险滩。

这样的场面,甚至连谈判的余地也没有,除了被动接受。

宁红衣虽然知道,眼前的局势,毋庸置疑,凤四放弃的肯定是自已。

但真正从凤四嘴里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本能地转首看乔语嫣。

乔语嫣的幸福不用形容,只怕此时便是马上死了,也是含笑九泉。

她眼睛晶晶亮亮看着宁红衣,嘴角挑的一抹象是在笑,又象是在同情——

宁红衣的绝望无需要用眉眼来诉说,心到荼靡,化为她灿烂一笑!

只是,这一次,决不让自已的命运由他来掌握。

是生,是死,宁愿听天由命,也由不得他来宰割。

他与她,没有了,干干净净了!

笑着往下看——

她有恐高,既便是不到一人高的马,她坐在上面,脚不着地,也是害怕。

后来,硬被左奕昀逼着学了一身的骑术。

恐高症似乎也有缓解,但这种情况,却无法不怕。

悬空的脚底下是惊涛骇浪,激流怒击着礁石,翻江倒海似的

掉下去是什么感觉?

应不会有疼痛吧!一刹那便会被撕裂,疼痛的神经尚未到末梢,人的肢体已不复存在——

这一次,是她自已选择!

并不是他欠了她的命,那来世,不会再纠缠了,是吧?

左奕昀也好,祁封越也罢,还有凤四——来生,我不想遇到你了!

杠杆失去一端的力量时,让她失重一沉,就在那一刹间,她开启了中指的暗戒,身体急遽跌下目光到处是飞速掠过的嶙峋地山石底下是惊涛万丈。

当乔语嫣被景卫扔到坝边,宁红衣已割掉绳索,跳进了青河险滩。

凤四什么都想到了。

比如,卫扬会添这一茬,一定有人许了他的好处。

他与祁太后是死敌,所以,他不会杀宁红衣,反而会助宁红衣回邵国。

但若是乔语嫣落入卫扬的手上,必死。

他已收到姚卫君和苏青瑞的消息,凤安平的人马很快就能凭祁太后的秘旨入丹诺镇。

只要手上有人,那从卫扬手上夺人并不难。

红衣,只是暂时委屈你,待我救出你那日,你要打要骂任凭你

他唯一没算到的,是宁红衣会割断绳索,跳下青河险滩。

其实,当他指着乔语嫣说要留下她时,他的眼睛是看着宁红衣的。

他想用眼神告诉她,他永远不会将她弃下,他以为她是明白的。

偏偏她却笑着,割断了绳索,在那一刹那,隔了那么远,他却看得非常清楚

她在笑,嘴角虽有裂开的讥讽,却并没有怨毒。

她的眼中却仿佛流淌着一弯水月——是眼泪。

他,登时胸口如火烧,心胆俱震,疼得他连心都快从心口中溢出,那一瞬,只想与她一起跳下。

凤家也好,祁国也罢,他一概不想管

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原本是这样想的。现在,他知道,既使有一天他什么都得到了没有了她,一切都没有意义!

他知道,此时,他的心除了她,已装不下其它!

原来,人到了绝望时,方知道,一颗心,原来只有这么小!

能容得下的,能包含住的,也只有一颗心罢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冲向悬崖,向她落水的地方冲去,那冲势,势必刹不住——

乔英轩刚好扶起妹妹,见状,猛地一扑,将凤四扑倒在地,俩人滚成一堆。

“走开——”眸中赤红,几欲暴裂。

乔英轩死命抱住,爆喊,“没用的,就是一头牛掉下去,也会被撕裂!”

“师兄”乔语嫣亦上前死死抱住他的头,幸福只是被他选择时,到放下绳索时那短暂的时间。

此时,她被他眼中的巅狂震伤。

这样失狂的凤四是她第二次见到,那一次,是在若璃车祸时

他疯了似的踩了油门,阻止若璃的车往天桥护栏上撞

只是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她甚至来不及说些什么——

唯一停留在脑中的,便是此时凤四噬血般的疯狂。

乔英轩,及时击昏了凤四,望着不到一尺之余的悬崖边,有些后怕。

若非风四近来身体异常虚弱,以他的功力,无法阻止他发疯。

正文 90 凤四的狂悲

凤四是被心口的疼痛转醒的,象积蓄了千年般无法排解的沉痛刀挖似地活剐着他的每个寸肌肤。既使是在昏迷中,他还是忍不住惨叫出:“衣儿“

乔语嫣抚按着压抑的胸口,那里全是悲伤,她上前紧紧地抱住他,用力地吸食着从他身上发出的男性气息,挤走心中的郁闷,自他疯了似地想追随宁红衣于深崖时,就胸口处的一口闷气没有舒缓过。

凤四挣扎着起来,她死死地压住他的两肩,神情崩裂,“我刚给你诊过脉了,你听着,师兄,你身上流了近三分之一的血,如果你再不好好休息,你的心脏,肝脏,肾都会遭到一定的破坏!你会昏迷,然后,那些器官会逐步坏死,你明白么?”为了那人,他竟将身上的三分之一的血流放,他不要命了?

若非宁红衣是男子,她几乎要认定,那是属于情人间的生死相许!

凤四似乎置若罔闻,两眼近乎呆滞地环顾着四周,他发现自已的疾驰的马车上。

他的身全灌了铅似的疼,目过处,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变形,但都不及胸口的疼痛,象摧拉枯朽般撕着他的心,但只要有一口气在,“英轩,把我的穴道解了,别耽误我去救她!“

“遇之,你冷静些,那个地方掉下去,寻常的人岂能活得了?”乔语轩一脸急色。

“英轩,你最好解开,否则就是与我凤四为敌。”凤四苍白无色的脸因急!慌!痛而变形,额间浮起道道似要崩裂开来的青筋。

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只想跳进那深海,去寻找那一抹红——

是死,是活他都要!

“大哥,不要放!”乔语嫣抑下想要撇开一切,遁入世间最深地地方的强烈***。

但,凤四的身体由不得他任性,她,不得不管!

她的心慢慢地下沉,缓声问:“听着,我不会让大哥放你自寻死路的,师兄,那你是不是也要与我为敌?我知道你现在伤心,宁红衣是你的兄弟,他死了,你自然接受不住打击,但我和大哥在西北伴了你十年,你怎么能这样对大哥说话。”她声音一历,“若是此,我宁愿方才你选择的是她,我宁愿死!”

“哈哈哈“凤四爆笑,濒临魔憎的脸剧烈地抽动着,再不复那或是云淡风轻公子如玉,或是眉眼含痞薄唇含讥的轻狂样,此时的他已入魔!入障!入孽!他笑得巅狂,眸中含血,吐出来的字如腑中血肉剐出,疼得他一字一抽,“是的!若可以回头,我就是把世间所有的人葬在那悬崖下!也不会让她去跳——!!”

车驾内的空气和血液在那一瞬同时凝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乔语嫣全身战粟如筛,这样的话伤到的不是心,而是入了魂!终其一生,就算他日他将她捧在心尖,这一日的记忆,将刻进永生,世世意难平!!

但是,怎样,她还得忍!因为爱已让她所有的一切埋入尘埃!

她轻轻地吐呐着气息,极力让自已的情绪缓解下来。

但是,那边凤四的脸色愈来愈诡异的苍白,象是冰雪覆面,没有一丝的生机。

医生的本能,让她搭上了他的脉,却发现脉象急速,有一股不正常的力量在他的身上乱窜着,她惊叫一声:“哥,你看,凤四似乎有些不对劲。”这不是疲劳失血的人的脉象。

“天,他在强行冲破穴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会走火入魔。“乔英轩顾不得马车无人驾驶,扔了缰绳,一步蹬至凤四身傍,疾手解了凤四穴位。

凤四借着身上一股勃发未散的内力,跳起身,来到驾前,拨出腰上的剑,挥断缘轴,跳上马儿,返身疾驰。

所有一切,只在数秒间。

身后,乔语嫣再也抑不住心底的悲恸,放声大哭,“二哥,怎么办,他会死的!他的体力不能再消耗了!”

“拦不住,再拦只会让他疯了。我们只好帮他!你去城里找苏青瑞,叫他带上下海的绳索,我先去追他。暂时拦一拦!”

“哥,你告诉他,他要殉葬我不拦他,命总归是他自已的。若他真要下海寻人,只消等我,我会用玉虚净尘为他渡血,你问他,还信不信十年前在西北为他挽回一条性命的嫣嫣。”

***

宁红衣醒后,发现自已在一间闭塞石室,但空气流通,不冷不热,极舒适。

床榻的圆型柱上竟嵌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月明珠,想来这一室的光亮便这它发出的。

她本能地看看自已身上的衣服,有些惊讶。

不会,又穿回二十一世纪吧?

衣上的衣服面料很好,是上等的丝绸,但是剪裁缝制的方法,现在现代二十一世纪的睡衣款式。

只是衣服上的扣子极奢侈,竟然是用翡翠打制的。

可是,除了睡衣与现代有联系外,室内所有的物品莫不是透着古代的气息。

“有人么?”她软弱叫了一声,但回答她的是自已的回音。

宁红衣扶着床沿下榻,象是许久没有活动似乎的,落脚时,腿心处有些发软。

她看到床榻边的长椅上搁了一封信,疑惑地打开:

“天上掉下的林妹妹:你好,你的运气很好,我夫君正在海底寻找药引时,你正好掉下,在你落水刹那,我夫君用内力阻你下落的趋势,方救你了你一命。不过,即是此,你还是被激流所伤。这一个月来,一直有人下深涯寻你的下落,估计也快寻到这了。我夫妻二人避世已久,不愿麻烦,先闪了。加上你也该醒了,所以,我们先离开了。你若要与你的朋友会和,你可以打开柜后的机关,开启小石门,自然他们就能寻到此。若不愿,就从储物间的狭道往上爬,然后沿着石壁走上一天左右,便可直接达到邵国地界。对了,留了些食物和水给你,要离开时,请记得携带。最后,祝你好运!”

宁红衣坐在榻上愣怔了许久,这真是,世间无奇不有。

又低首看看身上的睡衣。

想来,这位也是穿越者吧。

不过,他的夫君竟能在这样的海底寻找药引,恐怕这世间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慢慢地逛了一圈,才发现这里很大,有些是天然形成,有些明显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

尤其是那个天然浴池,上面有个天然的洞,可以看到外面的阳光。

宁红衣触了触水温,不冷不热,忍不住脱了衣裳下水泡着。

若身无牵挂,莫说是与心爱之人,就是独自隐于此,也是一件美事。

浴池边的小柜里放着柔软洁白的羊毛巾。

下面似乎搁了本书,她取了翻开一看,是本记事,估摸着主人走时不记得收拾留下的。

象是一个男子用三言两语记录着妻子每周身体的变化,如饮食,睡眠,及服药的情况。

但有一条注析引起了她的注意。

“建元十一年:今日中秋月圆,阴盛,灵儿身上又现离魂的症状,但三日下海,皆未寻到朴修元札记上所记载的潜龙,只得待明年。”

又有一条:“建元十一秋后,灵儿更噬睡,每日清醒不过三四个时辰。今日精神不错,完整地跳了‘雀之灵’,身子轻盈,灵动若当年。”

“建元十一年初冬,携爱妻回帝陵避冬,待来年再返。”

灵儿,帝陵,这些似乎透露出石室主人的身份。

祁国民间盛传邵国明武帝宠妃的名字中就有一个“灵”字。

而返帝陵,则提示了这个男主人可能是个皇帝邵景弘。

但是,若明武帝和灵贵妃若在世,年纪已逾七十岁,怎么可能还会下怒海寻龙?

而灵贵妃还完整地跳完一曲“雀之灵”,身子还轻盈,灵动若当年。

除非他们不老不死!

朴修元札记!!

她的心乱跳,莫非留在邵国御书房的朴修元札记并非完整,一些重要的部份可能留在石室主人的手上?

沐浴后,整个人有如脱胎换骨的感觉,看来,这一池的清水亦非寻常。

按着石室女主人提示的路走,她整整走了三天方离开,还好备足了干粮和水。

但既是出了山,一路也没见人烟,偶尔经过一些村落,但似乎因战争,百姓们早早地撤离了。

又耐着心沿着有人迹走过的路,往西走,又走了半日,终于看到前方有一队人马。

宁红衣被当做奸细带到邵修城面前时,邵修城简直无法置信,眼前这又脏又瘦,灰头土脸的小人儿,是他衣儿?

正文 91 把悲伤全部流放

看到那双灵动饱含泪水的双眸,邵修城胸口处的陌生空寞一下褪尽……

邵修城一剑挥断她身上的绳索,将她抱起,往自已的明黄帐营处奔去。

身后的众将士,一干人全愣住,这是他们洁僻的皇帝?

抱着她坐在自已的龙榻上,蹲了身为她除去脚上满是泥宁的靴子。

李田文早已让人备了水,端着一旁侍候。

邵修城亲自绞干了毛巾,细细地为她擦着脸上的粉尘还有泪渍。

他只有做些什么,才可以强按下心里失而复得的狂喜,才能忍住将她抱进怀中,狠狠地疼惜一番的冲动!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象父亲照顾一个孩子一般,为她洗脸,净手!

此时的她鬓发凌乱,脸上沾着泥污斑点,好好一件衣袍,现在也被乱枝划扯得残破,模样可谓狼狈至极。

她稍稍一抬手,便牵动浑身各处的细小伤口,不禁痛得呲牙咧嘴!

换了三盆的水,那张玉脸儿方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睁着一双兔子般的眼圈,眼泪还是哗啦啦地流着。

唇一抿,压制了所有的情绪,眉眼淡淡,道:“都十六岁了,还动不动流眼泪。”顾不得帮她净手,又给她擦着眼泪。

一旁的李田文笑着提醒:“皇上,不如让奴才侍候宁公子沐浴。”这样擦,几个时辰也弄不干净。

邵修城换一条毛巾,看着她笑着,他一双眸暗得能榨出最浓的墨:“身上净是小伤口,沾不得水。就这样擦着将就。李田文,你让人吩咐弄膳,衣儿这会一定饿了。对了,拿件干净的衣裳,先换了。”

“我要先吃东西!”挣回一点力气,她破啼为笑,“我好饿,可以吃掉一头牛了。”让皇帝侍候着更衣,她可没这胆,还是吃饱喝足,自已动手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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