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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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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中,唇角浮泛起温柔而迷离的薄雾来,看来格外地高贵俊隽,加上轮廓清秀圆润却不失凌历。
饶是三世为人的她也失怔在美色中。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英明武睿半生,却到统治后期,离奇地变成一个荒淫无度,专宠于市井艺妓,后宫豢养三千男宠的帝王?
而邵修城也毫不例外地被眼前这个夺人眼球的玉雕娃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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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邵宫岁月(05)
“果然名不虚传,皇上,妾身想留这孩儿在栖凤宫,让他与齐儿作伴。可好?”他身旁的一身锦华的年轻妇人带着惊喜的神情,上前一步,牵住了宁红衣的手。宁红衣猜,这一定便是以贤慧美德闻名天下的董后。
宁红衣马上跪身叩首道:“红衣给皇上娘娘请安,祝皇上和娘娘福体安康万寿无疆。”
邵修城含笑不语,恣意潇洒地落了座,眸光在各皇子公主间流转,最后含笑定在宁红衣身上。
“红衣,你人小声名可不小。你可知,你一句话,让朕赦了三千余人的性命。”年前流坡水城商户集体闹事,要求重新开通邵祁边界两岸通商。朝庭对这些闹事的商户有两种意见,有的执于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有的持战后需安抚,扶商的政策。
两派各持不下,在宁钟元的书房中激辩得面红耳赤时,一旁被吵得异常不耐烦的宁红衣突然道:“法不责众,捉个带头的便是。”
宁红衣脸色微微一烫,她不想卖弄滴,只是当时那几个老朽的声音太哄亮,而且,就那么一话题需要整整吵上两个时辰么?
“来,过来!”邵修城唇边略挑,朝她扬扬手。
宁红衣脸上依然凝着笑意站起身,一点不惧于帝王之尊,走到了邵修城的跟前。
令所有人跌破眼睛的是,几乎不让人近身,有着严重洁僻的邵修城居然将宁红衣抱进怀中,让她坐于他的膝上。
邵修城挑了宁红衣的下颌,细细端详,笑:“宁卿,你这样的粗人竟能生出这样精致的小娃。”带着冰凉的指腹轻轻划地宁红衣的眉眼,笑:“朕怎么觉得这孩儿象朕的一般。”
宁钟元尴尬一笑道:“宝儿比较象她娘。”
邵修城一边和宁钟元和皇后说着笑,皇帝看到小红衣一本正经的倾听模样,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脸颊。
突然一个俯身,俊美的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连鼻翼细小的毛孔都能看见,还有那双狭长的凤眼,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扇到她脸上了。
她被他的美色晃得心头突然急蹙而跳了几下,第一个跃入脑际的词便是:美男,扑倒!!
而他却象无事人一般随口逗趣,“小红衣,今日你初入宫,朕赐你一个恩典,跟朕说说你想要什么?”
宁红衣一时间也想不出自已要什么,倒是循规蹈矩地离了邵修城的怀里,端正地磕头谢恩。
原想随意开口要个小礼随了皇帝的即兴之举。
却在抬头一瞬间,福至心灵般地道:“红衣听闻先帝爷明武大帝收存了一套千年前朴修元留下的札记,红衣自小对奇门异术颇有兴趣,皇上可否让红衣有兴一睹。”
前世,她游玩于民间茶楼,戏台,早就听离关于朴修元的一些离奇的传说。
更甚,祁国民间也在流传邵帝之宠妃灵贵妃是千年前哇氏圣女转世。
以前在茶楼听戏时,也未曾留放于心上,如今想自已先是异世穿越,又是如此诡异重生,必有玄机。
或许,朴修元留下的札记可以给自已一个答案。
邵修城怔了怔,和宁钟元面面相觑。
正文 邵宫岁月(06)
宁钟元蓦然老脸一红,当下心如悬在深幽不见底的洞中。尴尬地五指朝天,一本正经道:“皇上,老臣可不曾使坏,全是小儿自已要求。老臣发誓,这朴修元札记之事,老臣从未在家人及宝儿跟前提过半个字。更莫说,指使这黄口小儿跟皇上狮子开大口了。”宁钟元有些语无伦次,被自已儿子的一个突然袭击,敏感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哦?”邵修城眸光幽然转回宁红衣,宁红衣没有避开皇帝的眼神,一脸无辜地眨着一双大眼睛。
邵修城唇弧略勾,不再发问。
原来,宁钟元早在几年前就死缠着向皇帝借朴修元的札记。
他为一代儒者,前世之传,当世名作,能捞到的早被他熟读几遍,有些传世的经典更是烂熟于心。
但唯独是朴修元的札记,他就是找不到原稿,后来几经辗转,方知被先帝爷收存,留在了皇宫御书房。
偏生顾修城就是不肯开这个恩典,甚至连个拒绝的理由也不给,让他煎熬着。
而宁钟元,为了仆修元的札记,无所不用其途。
先死缠,再烂打。
接着,他装过病,求临终前一睹方眠目。
更甚,装过太监,想混进御书房呆一晚,可惜那破锣般的声音再装,也装不出太监的尖细嗓门。
邵修城也不降罪,不追其欺君妄上。
由着他,冷眼看着他为老不尊演着戏。
晾了几年,宁钟元,知道无望,虽然时时挂念于心,倒不敢再在皇帝面前厚颜了。
宁钟元瞄到邵修城嘴角上挑,眼眸似笑非笑地幽幽然打在自已的脸上,直让他觉得自已的一张老脸要被穿透。
“宁钟元,你真的生了个好儿子。”邵修城认定宁红衣是受了宁钟元的蛊惑,但君无戏言。
还好皇帝的语中无丝毫斥责之意,让宁钟元偷偷地舒了口气,正待骂几声自已的儿子,谁料皇帝转眼又是一句:“朕。。。。。。恩准了。”
睛天霹雳!
宁钟元想一头撞大殿,几年前的丑全部白出了,一番折腾还不如儿子的一句话。
邵修城笑意恣情而释意,“不过,小红衣,你先别忙谢恩。朕有言在先,朴修元的札记你可随意翻看,但是,一不可抄录,二不能口述于他人,三不得将手札带离御书房半步,四则,看不明白,也不得询问他人。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邵修城语罢,似笑非笑地看着宁钟元,似道:朕就不信,六岁小儿能读懂朴修元的札记,这恩典朕即是赐了又当如何?
宁红衣乖巧点点头后,转过首对着宁钟元抛了个眼色,“红衣明白,红衣会谨守皇上的旨意,决不让有心之人投半分的巧。不过。。。。。。”她故意装着为难之状,睁着有些迷茫的眼睛,在邵修城眼神的询问下,又道:“皇上总归不是他人吧,若红衣有不明之处,总能问皇上是吧。”眸光挥洒处,敛敛生辉,灼灼其华。
一脸的询问,却明显是用肯定的语气。
正文 刹那的心动
岁月静好,弹指间八年岁月一闪而过。
仲夏的夜晚,凉风习习。
邵修城带着一身的醉意,拂开宫人,独自进了御书房。
地上,散了一地的手稿。
这些,全是宁红衣为了看懂千年前异人朴修元的札记,找寻各种相关资料手抄了下来。
一席轻纱红衣的小儿,伏在御书房的案上,已沉睡。
案上散了一堆批好的奏章,想来,他在这呆了很长时间。
彼时初进宫时,除太博授课外,她把多数的时间都耗费在了御书房。
朴修元的书对她而言,不亦于是天书。
但幸甚,御书房集天下之文库,海纳百家,倒是让她有针对性地去查阅与朴修元札记相关的资料。
前通史,后通盛世之传,倒让她精读出三分。
邵修城对她的执着,更添了几分喜欢。
有时见她阅书迟了,怕她回宫路上吹了风,便让人在御书房偏殿处为她设一安寝之处。
时日久了,东西越添越多,如今到成了她置身的行宫。
这两年,邵修城在批阅奏章时,她无聊时,会拿着他批过的奏章看,有时不懂,邵修城总是耐性解释一番。
慢慢地,她开始帮着做归类,然后挑出重点的,偶尔还偿试着批阅一些地方并不重要的奏折,如地方纳贡之类的,并将写在萱纸上的给邵修城参看。
等邵修城处理好手上的政事后,便慢慢为她讲解朴修元留下的札记中她始终难以理解的部份。
邵修城常不解,“衣儿,你为什么对天命如此兴趣。瞧,这几年你光耗在这方面的精力比你在用心学用太博所授的,多的几倍。”
她,总是嘟着一张嘴,不满:“第一百零一次问了。”就是不肯回答。
他感到微微的闷热,燥得酒气愈加难受。
低首一瞧,果然,书案周围的置的铜盆里的冰块早已化开。
原想斥责宫婢的失责,又不愿吵醒案上的她。
便提足阔步朝外走去。
待宫人小心奕奕地换了新的铜盆后,御书房又恢复了静宓。
桔黄的宫灯下,纤巧的身子伏着,气息轻盈上下起伏。
或是姿势变幻过几次,她头上的方巾掉落,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散在了书案上,雪白的小脸贴在莹白的绢帛上,一点红唇恰巧点在正中央,如若一幅画卷,象是从绢帛中走出来的美人般。
修长优美的如天鹅般的曲颈,半露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身。。。。。。
他轻轻托起她的脸,浅香浮动,妩媚如桃开,实在惹人,他近乎循着本能地亲吻在了她的唇上。
微眯的双眼,分不清情绪,只感到心不是在跳,而似漆黑旋涡,不断将他周遭的所有世事一并卷进里面去,吞噬殆尽。
那一吻似乎只在一刹间,待他猛地警醒时,却如隔了百世,他如触电般离了书案。
他仿佛用了很大的力量去推开一些东西,一些很不干净,很乱,无法容忍的禁忌,酒在那一瞬间全部挥发殆尽,清醒得如沐冰浴。
他连思考时间都不敢给自已,狼狈仓惶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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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是一种禁忌?
出了御书房,泌出一身的冷汗,心情无法抒解更无法言喻,呆呆地坐在后园石凳上发怔。
怎么啦?!自已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做出如此有悖人伦道德,天地不容之事??
那是一个孩子,自已疼了八年的孩子。
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教他,培育他,甚至自已的亲骨肉都未曾让他这样用过心。
他怎么去伤害这样一个孩子!!
又是个男童,自已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借着几分醉意便恣行如此端丑猥亵之事!
太阳穴处急剧地跳动,抽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头痛欲裂。。。。。。
月色中,一个纤盈柔美的红衣少女象月光下的精灵缓缓而行。
他的心狂跳,咚!咚!咚地重击着!几乎要跳出他的胸腔。
那样的红衣,在宫中只有宁红衣有。
红衣喜红色,他把进贡的红色云锦全部赐给了红衣。
枝头的暗影斑驳了她的脸,看不清楚,但那纤细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上方,是饱满的少女胸部。
步履轻盈如飞絮,就如御书房中,那纤巧的人儿在找到一个答案时,快乐如小鸟一般轻盈地扑进自已的怀中。
“站住。。。。。。”身影一闪,他挡住了她,捉了她的手臂,“衣儿”二字欲吐出时。。。。。。
瞬间咽下,冷了狂热的眼眸,比月色还冰凉,“你是何人?为何深夜穿红裳在御书房附近乱逛?”
“奴婢回。。。。。。回皇上,”红衣少女略显慌张,想跪下磕头,耐何手臂被邵修城紧箍住,身体动弹不得。
“奴婢是宁公子的侍婢离香,这衣裳是宁公子穿小了赐给奴婢的。奴婢深夜出来,是想找找公子,夜了,公子尚未回宫休息。”
“哦?”邵修城打量着眼着已略长开的少女。
宁红衣入宫,只带着自已的奶娘,还有两个贴身丫环兰声和千晴。
这宫婢,应是宫里头赐下的。
他冷眼瞧着那少女丰润的身子,红衣的衣裳都是宽松的,除了腰处扣了玉带,几乎穿不出身形。
但此少女穿了后,女着男装,看年纪似乎还大了红衣几岁,倒把衣服穿得紧绷绷的,曲线毕露,别类的风情。
瞧她眉目倒清秀可人,但夜深人静,身着华衣,修眉润唇模样,难道服侍宁红衣的净是这般狐媚模样的?
“你服侍衣儿几个年头?”
“今春,端妃娘娘将奴婢赐于宁公子。”
“哦,三个月了。”他嘴角一挑,“倒是懂得贴心,半夜出来寻主子。你是近侍?寝夜宫女?”
“不,奴婢是,奴婢是。。。。。。”
“端妃能赐的,定是奉茶的,你初来服侍,只怕连奉茶都没有资格,是不是在他宫里帮着挑选新茶?”端妃喜茶,身边的宫女为了讨好主子,都在茶技上下了功夫。
“皇上圣明!”离香料不到皇帝连这样琐碎之事也了如指掌。吓得哭出声,不敢再妄言。
“奴婢确实是茶侍,但奴婢一向敬仰宁公子,每夜。。。。。。都等到宁公子回宫歇息后,方。。。。。。方敢入睡。今日,只因左等右等,不见宁公子回宫,奴婢于心不安,遂大着胆子出来寻找,决。。。。。。决不是,决不。。。。。。不敢有心冲撞圣驾。请皇上圣明。”
月光下,瑟瑟发抖,让这少女越发显得惹人心生怜爱。
正文 禁忌之夜!
邵修城眉峰高挑,眸光碎裂冰冷,他松了她的手臂,却立即掐上她的脖子,冷得近乎无情,“已然冲撞,你待如何让朕恕你之罪?”
他极端厌恶她的狐媚样。
此时太监总管李田文勿勿而来,邵修城微微偏过头,李田文马上喝退所有执夜太监。
离香的脸已憋成紫气,眼泪刷刷地直落,以为就此要葬生于此时,蓦然,脖子上的压力一松,身子随即软趴在了圆形的石桌上。
一头故意松松盘在脑后的乌发散在了大理石面上,月光下,透着黑珍珠的亮白。
她本能是抚着自已的脖子,象失水的鱼,猛然得到了水的补给,拼了命地呼吸。
渐渐地,呼吸得到平顺,哭泣慢慢消失,园中又变得静宓无声。
她依然无力的趴在石桌上,她闭着眼,不敢动,更不敢抬头看四周确定自已是否安全了。
她象驼鸟一般蜷着,等时光静静地流逝,她以为终于从恶运中逃脱时,一双滚烫的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腰际。
全身一僵,近乎本能地想回首,却听得一声如来自地狱地冷冽之声,“不许动,也不许发出一丝声音,就象刚才。。。。。。”
是皇帝,原来他还没有离开。
象是回到初时御书房一般,那红色的影子趴在书案上,轻盈可闻的呼吸,一沉一浮地怦击着他的心跳。
他闭了眼,颤着手轻轻抚触着身前人儿的腰身,慢慢地挑起她的袍子,探入,揉着那紧实的腰,果然,盈盈不可一握。
感到掌下的人因为害怕而急剧地颤抖,他轻轻地安抚一句:“衣儿。。。。。。不怕!”
他一直絮絮叨叨地重复着这一句,声线低呤婉转,缠绵如爱人般体恤。
离香紧紧咬住唇,莫说发出声音,既便是呻吟,也不敢吐出个半分。
她再不经人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自已今晚能否过得了这一关,不但要看自已的运气,更要看皇帝的心情。
但若皇帝从自已的口中听出半分的异样,那就是死路一条。
皇帝的手一直触摸着她,但从未盘绕到她的胸前,近乎虔诚地来回在她的腰和臀之间辗转。
还有那修长的大腿,一圈一圈地抚触着,最后到了她的私处。。。。。。
却不是前面,而是后庭。
她突然觉得,皇帝其实是清醒的,他避开了一些部位,因为那些部位会提醒皇帝---
眼前的是一个女子,而非宁红衣。
这种感知,让她知道,今夜她是过不去了。
她虽年幼,但在端阳宫中,早已看尽宫中深浅,人命于皇宫,不如花草蝼蚁。
皇帝一定会杀她灭口。
她怕,却无力改变。
被刺入时,她的唇已被自已咬破,十指指甲齐断。
青石上,划下了十道长长的血痕。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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