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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愁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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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陆云月大惊,想上前阻止,却被慕君雁用最后的力气拽住了。“雁子?”

慕君雁温柔地看着夏叶茹最后解脱的微笑,淡淡地吐息道:“原来一直最痛苦的,是小茹啊……”

“谢谢……殇哥哥……”夏叶茹最后轻轻搂住孟黎殇,笑着死去。孟黎殇将她抱到慕君雁的身旁,看两个人都安心地闭了眼睛,才对怔得一言不发的路云月说道:“我只知道,紫音阁里有几个是弦月安插的眼线,其中小雨是早先知道的,从小雨口中得知有一个是从小便被洗脑的人,却都是不知是谁,怕是小茹一直都活在恐慌中吧……”

“他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毫无血性?!”路云月搂着慕君雁,咬牙切齿地看着黑绫上那不可一世的男人。

孟黎殇抬头,轻声说道:“或许,也是太过有情的缘故……”

而另一头,宁非远三人却是陷入了苦战。

虽然是二对一,宁非远和凤离辰非但没有在墨断哪里讨到丝毫便宜,反而两人攻击处处受制,好在两人功夫都不差,每每都逃开致命一击,却也是被打得鼻青脸肿。

“你不是探了底细了吗?!怎么这么难打!”凤离辰气喘吁吁地靠在树干上,他左右已经脱臼,不能再动,喘着粗气一脸埋怨地看着比他好不了多少的宁非远。

“你不知道,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任何手段都是耍猴的吗?!”宁非远腰上被墨断的大剑擦过,流出的血让他整张脸白得恐怖。

墨断看了眼两个同样狼狈的人,一步步慢慢走进。只见他将大剑举在头顶,大掌拖着剑身迅速转动,掀起的狂风吹沙走石,将不少树叶都卷离了枝丫。宁非远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该是要来最后一击了!”

而陌小游与风四儿都用双剑,一人长短加锁链,一人两剑分使,谁也讨不到太多便宜,不过风四儿不比陌小游狠辣,招式比来要温柔得多,虽让陌小游不得伤她,却也只限于防守。而凤离辰受伤,墨断发大招让她分神相顾,只一个闪身,就被陌小游抓住了机会,一剑震开她左右长剑,以锁链相扣,令一剑抵住她右边长剑,而后翻身而起,锁链一手,四儿左手的长剑竟就被她抢了去,以锁链相纵,直朝风四儿胸膛刺去。

却被一个金色的大葫芦给挡了下来。陌小游不悦地皱眉,看着骑在葫芦山横在风四儿面前的白石郎,冷冷地开口道:“莫非你也想来一起死?”

“好歹也是大师兄的妹妹!你可真能下手的!”白石郎捏了捏山羊胡子,将葫芦落在地上。

“哼!大师兄?!怎的没见他来啊?来了倒好,药王谷这剩的几个人齐了也好让我一齐宰了不是?免得谁独自去了,无颜面见师傅!”

“小游……都这么多年了,在天山时我都以为你……”

“以为什么?以为我忘了?忘了你们给我的侮辱还是忘了宁笑的命了?!”陌小游一张脸便得扭曲,再是认不出她姣好的美貌,只见她笑着笑着竟落下眼泪,充血的眼又恨又冷地瞪着白石郎,一字一顿道:“忘不了的!白石郎!若我忘了,还要为什么而活?啊?你告诉我啊?!”

说罢,她便将风四儿铁剑丢到地上,执起锁链就朝白石郎攻击而去。“风浮熙怎的不敢来了?他也怕死了吗?!”

而另一头,墨断越走越近,扬起的飓风让宁非远和凤离辰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想法子抵挡,两个身受重伤的人,只有等死的份儿。却见墨断的骤风停了,两人疑惑地睁开眼,只见他仍旧保持剑在手上的姿势,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他的手还有大剑竟被好些根铁做琴弦锁住,动弹不得。两人大喜,举目四望,才发现在左边大树上,流尘不知何时靠左到了树丫上,那些铁琴弦就是出自她手。

与此同时,孟黎殇和陆云月也赶了过来,陆云月瞄了眼与白石郎对峙的陌小游,终是眼一闭,走到了墨断身后。孟黎殇见墨断受困,抬眼看了看黑绫上的弦月,道:“小路你帮帮他们吧,我去找弦月!”

“嗯。”陆云月朝他点点头,随即将视线落在了树上的流尘身上,轻轻说道:“小茹和雁子死了。”

流尘怔了一瞬,却是没有回话,只将手中琴弦拉得更紧。

黑绫上,弦月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争斗,突然好心情地笑看商禄儿,问道:“小妹可是觉得看那些人为各自命运厮杀,是件很快活的事情?”

商禄儿也是清清楚楚地看清了方才在陆云月那边发生的事,只觉得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简直心理变态,冷哼道:“也只有你这种被命运所缚的人,才会觉得别人的痛苦好看!”

“呵呵呵呵呵……”弦月听她话却不怒反笑,“被命运束缚?我有吗?今日你落在我手上,怕是连感叹命运的机会都没有!看在兄妹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机会自己走过来!不然,就别怪我这做哥哥的,心狠手辣了!”

“只怕我才是她哥,不是你啊,弦月!”孟黎殇笑着纵身到商禄儿身边,眼里清楚地映着弦月在看他脸时的愤怒。

“孟黎殇——若不是你,我何须走到这一步!你只要乖乖地听话,将她捉来给我,哪些人——”弦月突然转身,指着黑零下的死人们,轻笑道:“也不会死得这么早!”

商禄儿刚想说话,却被凤离人给拽住了。“咱们现在三个人,你又是个废物,如何没得胜算,让他逞额口舌之快又如何,可别上当了!”

商禄儿想想他说的也是,只嗯了一声,便退到他身后去。却在退下的瞬间,肩膀被人拍,转头一看,却是花小凡。

“后边儿去躲着,别出来招人记恨!”

她说话一向如此,商禄儿也早学会了不跟她计较,只看她身后站着那个白衣公子,不觉心里多了份安心,问道:“可都布置好了?”

“我出手,那还能不成?”

“那就好!”商禄儿兴奋地一笑,随即撞了撞凤离人的后腰,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凤离人会意,与孟黎殇打了颜色后,对弦月有礼地抱拳道:“好说你也是禄儿的亲哥哥,既然我与禄儿结亲,你便也算朕的大哥,不过如今这个形式怕是容不得你我认亲戚,故而商禄儿嫁进我华夷皇家,便是再与你商家无关,阁下这是要挑衅我华夷国了?”

“说什么废话呢!上了!”花小凡烦躁地瞪了眼凤离人,腾身而起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花小凡……?”弦月脸色阴了几分,当日紫音阁秘0洞中的事,无疑是他这个师妹狠狠扇了他的巴掌,再看随她身后出来的白色身影,他脸上明显露出诧异,“你是……”

他话还没说完,花小凡便绕了红绫,将他与城曰关在里面。完事之后,她转身朝孟黎殇打手势,孟黎殇立即掏出手里一个小型烟花筒对天打开,只见一道艳红的无声烟火冲天而开,霎时整个龙凤台跑进三万重甲禁军,每人手里都捏着一根伏魔网的线,只看凤离人上前,朝禁军们快速打着手势,禁军得令在台下穿梭,迅速织好了一面又长又宽的结界网。

花小凡见状,朝红绫内喊道:“该下一着了!”

她话一说完,红绫立即有了反应,只瞧里面不时有内气外泄,一黄一紫,连不懂武功的商禄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红绫中激烈地打斗,不一会儿便将战场移到了伏魔网上,花小凡大喜,忙放出更多红绫,笑道:“停了别动!”

与此同时,三万进军迅速织好左右两侧的伏魔网,待到两侧并好之后,孟黎殇和凤离人双双起身,迅速拉扯伏魔线,踩着左右两边的伏魔网编织最后顶端的盖头。花小凡认真地看着他们动作,待到要完成之时,才一把收了红绫,喊道:“出去!”

城曰和弦月同时抬头一看,出手招式却丝毫没有懈怠。弦月看着慢慢缝合的伏魔网,不禁冷笑,“亏得你们想出这种方法,不过确实要用你的命来换!”

城曰侧身躲开他袭来的龙爪,因为风带斗笠的关系,使得面上白纱被刮开了一道大口子,面纱一开,狰狞的刀疤脸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却让弦月一阵愕然,“你是何人?”他开始以为是城曰来着,可看到这张即使毁容也瞧得出与城曰眉目相差巨大的脸,让他疑惑了。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城曰习惯性地轻笑,可他不知此刻披的这张人皮笑起来是多么让人毛骨悚然。

说着,他一脚抵住弦月手上招式,另一只脚不偏不倚揣在他膝盖上,弦月措手不及,闷吭一声,却见城曰快速扒着侧面伏魔网游到顶上最后留的小口去。弦月阴桀地瞪着那上游的身影,突然怒吼一声,全身爆发出一种肉眼几乎能分别的白色水汽。

“不好!快闪开!”孟黎殇和凤离人异口同声,只见城曰皱眉回头,见那水汽腾升而上,他一个侧身,便转到了左边的伏魔网壁上,躲过攻击。谁知弦月这招却不是冲他来,而是直直冲那顶上小口而去,凤离人和孟黎殇暗叫不好,纷纷躲避,却见那水汽一点点将小口扩大的时候惊异不已。

“这是弦月的看家大招,看来他打算破釜沉舟了!”孟黎殇对凤离人说道,随即他迅速将外衣脱下,注入内力后由小口丢进水汽之中,而后迅速扭动衣裳,只见水汽越来越淡,竟被那外衣尽数吸了去。

慢慢地,弦月愤恨的脸清晰而见。

“很好!孟黎殇!原来跟我身边这么多年,就为了今日破我大功来的!”

“你若心怀半分仁慈,也不对落得如斯下场!”孟黎殇淡淡地说道,随即突然掀开快愈合的伏魔网,一个闪身便到城曰身边,低声对他说了什么,不待城曰点头,他便径自将他一推,丢出网外。只见城曰一出,只犹豫了一瞬,便覆手将伏魔网封得严严实实。

商禄儿大惊,质问道:“这是做什么?!”

“不怕!禄儿一个人也要勇敢地活下去!”孟黎殇在网中朝她微笑,随即转身看向弦月,“如今你我都不得出去,谁死不死,都是一个样了。”

“哈哈哈哈哈——孟黎殇,都说你聪明,为何今日却笨得让我发笑?!伏魔网,乃阴阳相结之物,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只因其中阴阳平衡,若一方失调,那便威力全失!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没人交给你吗?!”

见弦月笑得张狂的脸,孟黎殇微微一笑,“不错,人血为阴,也是我出去的道理。”

“放肆!”只听弦月一声怒吼,已是迅速攻了过来。

而另一头,流尘的琴弦却是在墨断剑锋中一根根崩断,流尘蹙眉,冷冷地看着墨断道:“毁我琴弦同时,你经脉也损失不小,为了弦月还有他那莫名其妙的理由,值得你拼上性命吗?”

墨断忍者筋脉断裂的痛苦,薄汗如细雨的面上,面前扯出一抹苦笑,只见他轻轻抬头,问道:“那你告诉我,什么又是值得的?”

流尘一惊,就见墨断大吼一声,琴弦尽断。

“你们都有所谓的值得与不值得,可对我来说,世上无情无爱,了无牵挂!可我偏是看不惯你们这样为那可笑的执念苟活,明明得不到的东西,偏偏找块镜子来安慰自己,怕是比我墨断更是不如!我就是想看你们梦碎的样子,与我一样毫无追求之时,那可怜无助的模样!懂了吗?!”

只听“砰砰砰”声音四起,不止缠绕在墨断大剑上的琴弦断了,连带束缚他动作的也一并弹开。只见他汗如雨下,全身都起了一层薄雾,流尘知道这是他内力消耗过多所造成的疲倦,却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见宁非远和凤离辰有意靠近他动手,她连忙制止道:“别靠近他!危险!”

不过危险却是你不去找它,它也会奔过来的东西。只见宁非远和凤离辰一愣的空当,墨断发出如野兽般的嚎叫,再一见,却不见了他的身影。

“在上面!”流尘大吼!众人抬头,就见水汽烟雾之上,墨断举着他的玄铁大剑,如人猿便收缩双脚,见水汽在他脚底弥漫不落,仿若他整个人都被水汽拖住停顿在空中。却停了不过几秒间,水汽四散,空气龟裂,一层强大的彩光之气由他大剑剑锋上反射阳光直线落下,众人下意识用手遮住眼睛,与此同时,剑气四起,发出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的剑鸣,只见一道剑型彩光迅速落下,直直朝树下受伤二人劈去。

流尘大骇,见宁非远和凤离人毫无防备,就要前去相救,却见一道青绿的身影比她更快,一闪身便将受伤二人挟着逃开。她们前刻闪身,那剑气后招便落,只听“轰”地一声,梧桐被竖切两半,两边落地。

墨断却没有停止攻击,只见他迅速从空中落地,双目充血,将大剑横扫而过,流尘见状,忙射出琴弦,将他剑身缠住。只听大剑与琴弦在空中相互摩擦,“吱吱”叫唤。

“快跑!”流尘费力地朝剑下三人大吼,随即又加了几根琴弦将大剑拖住。墨断一声大吼,琴弦又断了几根,见他们还未走远,流尘一咬牙,便是又加了几根。只见她纵弦的手上,一片鲜红,嘴角也因斗气过剩,溢出鲜血。

一侧白石郎与陌小游,胜负已分。风四儿被白石郎用药膜包裹住,眼不能见,只能朦胧听到白石郎似乎在和陌小游说着什么话。

白石郎连吐了好几口血,才将陌小游的短剑从他胸口拔出。他却不喊痛,只淡淡地笑了,难得露出一脸温柔。

“我们师兄妹四人,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终是抵不过一场宿命么……?小游啊,宁笑的死,真的只是意外,不关师傅,甚是是师兄的错……若果非要怪,你就怪我吧,当年若不是我淘气贪耍,也不至于走到那种地步……如今你已手刃了仇人,还是回去看看宁笑吧……他一个人,或许很孤独……”

陌小游怔怔地看了他许久,终是忍不住落下清泪,呢喃道:“人都要死了,你还那么多废话!我不会原谅他们任何人的!唯有你,白郎……对不起!”

“对不起……你明明知道,我从来不会怪你……甚是是你们任何人……好想,以前,大松树下的欢声笑语,不知你是否也会偶尔记得呢……?”白石郎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仿佛眼前儿时的画面不断重叠,有男有女,总共四人。

“嗯……记得。”陌小游侧了头,没让白石郎看到她眼里最后的温柔,只见她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手一抬,刺进白石郎后背的长剑带血而出……

而另一边,流尘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路云月安置了凤离辰和宁非远,一个纵身,便飞身到了墨断大剑之上。她踩在凉如寒冰的剑身上,冷冷地看着墨断。

“他们都死了……你也不配活下去!”

流尘大惊,就见路云月转头对她轻轻一笑,再将眼神飘了到陌小游身上,停了一瞬。随即她抽出腰间藏着的短剑,刺进了墨断锁骨之下——紫音阁人,每个人都知道对方的要害所在,所以,路云月和流尘都知道,左边锁骨之下,既是墨断的要害,也是他最后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招式。

路云月很好地控制了力道,只让匕首刺进去七分余三,只见她扭头对流尘唇语:来世,定要有一个快乐的紫音阁!说罢,只听墨断发出野兽受伤时候的嚎叫,流尘悲哀地看着树下发狂的墨断,落了泪。

墨断像是浑身抽搐般,悲吼着狂动,而踩在他剑上的路云月,却是在讲匕首刺进去那一刻,便被墨断动脉中流出的血做成的结界禁锢得动弹不得,算着时间差不多,路云月一狠心,将匕首从他锁骨上扯了出来,只见鲜血顺着匕首出来的轨迹像活了般自己缠绕住路云月,突然由柔软变成尖刺,狠狠扎进路云月翠绿衣裳之下。

“为什么!路云月!你为什么要来阻碍我——为什么——”

最后只听墨断仰天怒吼,高昂突睁的眼睛渐渐失了血色,只留一张嘴,依旧已询问的姿态大张。而路云月却像个脱线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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