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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冷妃之凤御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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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是那陈平原竟然因为她的信而乖乖地亲自送货上京,并且亲自来道歉。”说起这件事情,老爷子还是觉得困惑不已,之前曾经问过尹乐,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尹乐解释说是因为知道有人要刺杀陈平原,只是告知了他,又并非帮了他,他为何会感恩戴德地亲自送货物入京并且要坚持拜见晔儿夫妇。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而是首先要让皇帝放弃龙尹乐入宫的念头。
楚晔与慕容赏对视了一眼,或许外人不知道陈平原是谁,但是两人却是十分清楚的。陈平原是当今宸妃的兄长,虽无血缘关系,但是私底下陈平原和皇帝来往甚密,陈平原自然是想要沾皇家的光,而皇帝,眸光却盯着襄平首富这个名头上。襄平距离京城有一段距离,已经开始秘密地发展军事基地,借修建堤坝为理由,大量征集身壮力健的农民,而真正修堤坝的任务便交给了河工,征回来的农民,全部都秘密练兵。这点楚晔之前已经打探得十分清楚。
楚晔对老爷子道:“这件事情本王已经清楚了,本王会想一个万全的法子,你就安心回家候着吧。”
老爷子感激涕零,没想到摄政王这么快就答应了,他还以为要下一番功夫呢。他站起来,行礼道:“老朽谢过王爷,替老朽家的孙媳妇谢过王爷!”
楚晔吩咐国汉,“送老人家出去!”
“是,王爷!”国汉拱手道。
老爷子也道:“那老朽告退,一切,拜托王爷了,只要此事可成,王爷便是老朽一家的恩人,以后王爷的话,老朽一家,莫敢不从。”最后一句话,是颇有深意的,老爷子纵横商场多年,从不和官员沾亲带故,但是经历了此事,他知道,必须要为刘家找个靠山,否则日后他死了,他的这群不成器的子孙,怕是要被人连肉带骨头都吞下去了。
楚晔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脸上有着散漫的笑意,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慢走!”
老爷子走后,慕容赏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打刘家的主意吧?”
楚晔摇摇头,“你还看不清?”
慕容赏也摇摇头,“你指的是?”
楚晔眸光里有一丝冷然,“楚坤会去刘家,是因为龙尹乐写给陈平原的那封信,赏,不管用什么方法,把那封信弄到手,本王要看看龙尹乐到底给陈平原写了什么,竟让楚坤也坐不住,竟要亲自探访刘家。”
慕容赏有些了然,但是依旧对龙尹乐有所保留,“就算是因为这样,我还是觉得这个女子太过可疑,谁知道她有什么居心?你不怕这一切都是计?就等咱们傻兮兮地走进人家设定的陷阱里。”
“是不是陷阱,总要走过才知道的。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胆小?前怕狼后怕虎,怎么能成大事?”楚晔冷笑道。
慕容赏没好气地道:“我怕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你之前被人暗算过一次,最后侥幸逃脱,不代表每一次都这么幸运。”
楚晔对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半点印象都没有,他有些茫然地道:“其实是不是被人暗算也不确定,本王关于那年所有的记忆都消散了。”
慕容赏道:“除了他还会有谁对你下手?他觊觎这个皇位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了,多少次明来暗来的刺杀?若不是你当日手下留情,这个皇位早就是你的了。”
楚晔冷然地道:“如今皇位已定,本王倒不想争斗这个皇位,他若真心为百姓,今日本王也不会坐上这摄政王之位,与他争一日长短。但是,偏生人心不足,得到天下,却连年征战,南征北讨,弄得百姓苦不堪言。”
“哼,他想扩张版图,好在百姓心中印下功勋,为的,也是他的皇位稳固。”慕容赏不屑地道。
楚晔看着慕容赏,神情有些痴罔,“赏,本王总觉得自己有一件事情还没做,但是绞尽脑汁,却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本王似乎是曾经答应了一个人,要做些什么,但是那女子是谁,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本王真不记得了。”
慕容赏有些怜悯地看着他,“大概是你在落难之时,曾经有人救了你,可能你答应了恩人一些事情,但是醒来后,那段记忆消失了,你也不记得了。你也知道,你这个人最重视的是诺言,你许下的诺言,哪怕是赴汤蹈火都要完成的,所以你记忆虽然消失了,可那份诺言却在你心里刻下了印记,别太着急,御医也说过这段记忆日后也是有可能恢复的,等你记起来答应了什么人去做些什么事情,你再去做也不晚。”
第三十九章 慕容赏被作弄
慕容赏执意要见见这个龙尹乐,一个平民家的百姓,竟让皇帝亲自出宫微服私访,他心中料定龙尹乐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他得悉陈平原还留在京城,并且,通过多次的努力,终于让他约见到龙尹乐和刘晔。
他们在聚贤楼相见,慕容赏在聚贤楼里定了一间雅间,隔壁正好就是陈平原订的雅间,他用内功在墙壁刺了一个洞,再用画卷遮挡,等人齐之后,他便可以监听监视。
那陈平原早早便来到聚贤楼打点,正午时分,便见龙尹乐和刘晔出现,身后还跟着两名模样出众的侍女。
可以说,在见到龙尹乐的那一刻,慕容赏有些怔愣了,他开始觉得,要收回跟楚晔说的话,她的容貌,实在是绝色,即便是宸妃,盛装之下,也不及她的十分一。他甚至有些相信,楚坤当日瞧了她的容颜,由此起了色心也是大有可能的。
但是,他的眸光很快就被寿头吸引了过去。传言这个刘晔是个傻子,但是,如今瞧他说话的模样和神情,哪里有半分傻子的影子?吐字清晰,出口成章,甚至还懂得避开陈平原的试探,态度始终不卑不亢。
他哪里知道寿头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绿荷在耳边教导他,所谓的态度,也是昨夜在家里训练了许久,加上有龙尹乐在此,寿头心神安定,没有慌张,发挥自然是好的了。
龙尹乐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一味地喝茶,上菜的时候,就顾着吃菜,她似乎很能吃,陈平原是不是眸光定在她身上,她也不看,只顾着吃自己的东西。
但是,慕容赏发现了一样,那就是她无论喝茶还是吃饭,身后的两人都会首先用银针探过,肯定没有毒才让她用。一般百姓家,需要这样吗?
一顿发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慕容赏见他们要走了,便想放下画卷,遮挡住小洞,却不防,龙尹乐的眸光陡然扫视过来,那眸光凌厉尖锐,似乎发现了他似的,他吓得即刻放下画卷,坐在椅子上,心中竟有些惊慌。
“怪了!”他喃喃自语,“不过是一个娘们,我怕什么啊?”他稳定心绪,再掀开画卷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他不知道怎么去解读龙尹乐最后的眼光,她是否知道有人在监视?只是这样瞧一眼,就算她知道有人监视,也不会知道是自己的。
房间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地阴凉了起来,大夏天的,冷风嗖嗖地在后背凉起,他把窗户锁紧了,但那阴寒之气还是驱之不散,他不安地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暖茶,总觉得房间里有人似的,他抬头四看,刚才遮蔽小洞的画卷上,那本来死气沉沉的曼妙女子不知道为何,竟似乎眨动了一下眼睛,他一惊,揉眼再看,那画卷还是画卷,那女子还是画卷上的死物。
门陡然被推开,他吓得整个人跳起来,抬头去看,竟是龙尹乐。
她依偎在门口,意态慵懒,魅惑地笑道:“看够了吗?”
慕容赏定定地瞧着她,气势虚张,“你是谁?说什么呢?”
尹乐扭着腰肢来到他身边,伸手搭着他的肩膀,媚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了我许久吗?对我有意思尽管说啊,害是什么羞呢?”说罢,竟还伸手刮了他的脸颊一下。
他吓得整个人缩开,怒道:“你放庄重点。”
“庄重?为什么要庄重?你偷看我不是因为爱慕我吗?既然你爱慕我,我为什么要放庄重点?”尹乐巧笑倩兮,意态颇有撩人之意。
慕容赏鄙视地看着她,“谁说我爱慕你?自作多情。”
尹乐眸光陡然一闪,收敛笑容,峻声道:“你若不是爱慕我,为何偷看我?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慕容赏没想到她会有这一着,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顿了一下哼哼道:“谁说我偷看你?我不过是欣赏画卷而已,谁知道墙上竟然会有个洞,我想把画卷取下来,不小心看了过去,才看到的你。谁有那闲工夫去偷看你?别以为自己真是国色天香,是个男人都要看你!”
尹乐取过茶壶,放在他面前,媚笑道:“跟你玩一个真心话游戏,我问,你答,你把手放进壶里,你要是说真话呢,手自然没事,你要说假话,你的手指会无缘无故流血,要不要玩?”
慕容赏冷笑道:“荒谬,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不信。”
“不信就试试啊!”尹乐挑眉道。
慕容赏哼道:“试试就试试,谁怕啊?”
尹乐笑了笑,掀开壶盖,“把手指伸进去!”
慕容赏取过茶壶,看看她有没有动什么手脚,壶里只有半壶褐色的茶水,并无其他,连茶叶渣小二都已经隔走了的。
他把手指伸进去,眉目带着挑战,“来问啊!”
“你是男人?”尹乐问道。
“废话,这还用问吗?”慕容赏怒道,“快,要问什么尽管问。”
尹乐眨眼,“我已经问了啊!”
“什么?”慕容赏陡然一愣,“什么意思?”
尹乐哈哈大笑,“你真相信说假话会流血啊?想不到堂堂慕容将军,竟然如此白痴可笑。”说罢,她伸手挑了他的下巴一下,施施然走去了。
慕容赏整张脸都绿了,从茶壶里伸出手,狠狠地甩了几下,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着实是幼稚得可笑。真是可恶,第一次交锋,就败得如此狼狈,若让人知道这件事情,岂不是笑得他脸皮都黄了?
等一下,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她刚才最后那句话,慕容将军?她知道他的身份?他脸色开始凝重起来,他似乎没有见过她,他自问也不是个招摇过市的游手好闲者,她为何会知道他就是慕容赏?
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
第二日,他去见楚晔,楚晔问他,“听国汉说,你昨日去见龙尹乐了,怎么样?”
慕容赏脸色一沉,道:“没见到!”
“哦?”楚晔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慕容赏愤怒地道:“还说,被她摆了一道。”遂把昨日被龙尹乐作弄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愤怒地扬眉,“再有下次,我一定要她好看!”
楚晔哈哈大笑,那笑容竟跟尹乐如出一辙。慕容赏愤慨地道:“你不说几句同情的话也就罢了,竟跟那女人一样耻笑我,可恶至极!”
楚晔拍着他的肩膀,哄道:“好,不笑你,”顿了一下,他又笑道,“只是,你怎么会真的把手放进壶里?莫非,你真相信好端端的,那壶会让你的手指流血么?”
慕容赏的脸黑了,愤愤地拂袖而去!
第四十章 晔字
那丞相府的管家回去跟王镇西说了一通,自然是添油加醋地说尹乐的不好。王镇西闻言,也不生气,道:“让她嚣张,这种人越是嚣张,入宫后受的苦头越多。”
后又得悉刘庆林去找了慕容赏,求摄政王出手,王镇西对门生常平道:“好,就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吧,咱们只要隔岸观火。”
常平是礼部尚书,他却不是那么的乐观,道:“只怕,楚晔未必会出手。”
王镇西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他会出手,他如今就是要和皇上争一日之长短,这件事情摆明是皇上的不对,强迫民妇入宫,此事若传开去,皇上的声望定必要跌倒了谷底,老夫最喜欢看他们兄弟俩相争了。”
常平笑道:“还是恩师看得透彻。”顿了一下,他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要让湘君嫁给楚晔?不怕日后对阵起来,会有所牵制吗?”
王镇西摇摇头,嘴角含着一丝残酷,“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湘君是带着老夫的命令去的,楚晔爱上她自然是好的,因为爱情,总会让人失去判断能力。若不爱,那湘君自然不会对他仁慈,暗中下毒也好,透露军情也好,都总是对老夫有益的。”
常平哈哈笑了起来,“好,皇帝摆明了不是楚晔的对手,咱们就隔岸看虎斗,他两人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恩师一定能顺利夺得楚姓江山。”
王镇西嘴角有一丝玩味,“如今,老夫纠结的是,该如何把皇帝弑父的真相告知楚晔,楚晔一旦知道先帝是被楚坤所害,加上再用毒酒毒死先皇后,他一定会疯狂。”
常平神情略有得色,“此事,就让学生代劳吧。”
王镇西看着常平,“好,楚晔并不知道你我的关系,由你出面是最为妥当的,常平,此事那便托付于你,辛苦你了。”
常平连忙施礼;正色道:“若不是恩师提拔,学生也没有今日,恩师有事尽管吩咐学生,哪怕是叫学生去死,学生但凡有半点皱眉的,那都不是好汉。”
王镇西拍着他的肩膀,喜悦地道:“好,好,不枉老夫对你悉心栽培,常平,以后咱们师生二人,有福共享,有难同当。若老夫夺得帝位,你必定就是丞相了。”
常平恭谨地道:“恩师哪怕是让学生去守马房,学生也甘之如饴。”
常平今年三十五岁,是本朝年纪最轻的尚书,而他昔日,不过是一个落魄书生,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受尽人家的白眼。能有今日,全靠当日王镇西慧眼识英雄。
是夜,夜风清凉,拂去了夏日的燥热。
楚晔一人走在花园里,花木扶疏下,是被夜风扫下的落叶。花香渗入空气里,不需用力呼吸,那花香便钻进鼻子里,让人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走到大门处,深夜王府的大门紧闭,门外有侍卫守门,漆黑中,那两扇大门就像是两道屏障,彰显着摄政王霸权的身份。
他走到围墙下,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大理石墙。第一日她闯进来,他打了她,她撞在着墙上,额头流血,这里,大概也留下她的血迹。下人早已经把血迹擦去,但是,他的手似乎还能感觉到温热粘稠的血液在手指流淌。
心便莫名其妙地痛了起来,伴随着心痛,还有一种酸涩的感受。她深爱着一个男子,但是他可以肯定,不是自己。嫉妒像毒蛇一般吞噬者他的心和理智。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错认了自己,她脸上有种不顾一切的执狂,他一度希望,自己就是她要找的人。但是,他深深明白,自己不是。那一次在悬崖上相见,她已经表明是她认错了。他不是她要找的人。
“王爷,夜深了,明日还要早朝,早点休息吧。”国汉上前劝道。
楚晔也没有回头,只静静地问,“国汉,你觉得本王应该帮龙刘庆林吗?”
国汉回答道:“王爷心中定已经有了计较,国汉觉得兹事体大,不敢妄言,一切单凭王爷做主,国汉认为,王爷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一定是对的。”
楚晔眸光有些悠远,静静地抚摸着墙壁,他自然不会看着她入宫,她即便不属于他的,也不能属于楚坤。
“王爷,那孙少夫人是一个十分奇特的女子。”国汉似乎明白他的心事一般,直言了出来。
他是巴不得有人跟他说说龙尹乐。他问道:“你说说怎么奇特?”
“单人匹马,竟敢闯进王府,还敢对王爷撒泼,单这点,便能看出她的胆量不小。那日她闯进来,国汉与她交手一招,人还没碰到,就被她弹了出去,可见武功高强。胆子大,武功高,却嫁给一个傻子,便是奇特之处。”国汉道。
楚晔一愣,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傻子叫什么名字?”
“刘晔!”国汉道,“与王爷同一个字。”摄政王叫楚晔,百姓应该是避讳才对,但是,他任摄政王之时,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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